第245章 帷幕落下 一
由于天剛亮,只有淡淡的亮光照著地面,走在路上還不是很能看清對面的人,路上也只有一些小販零星點點的張羅著自己的攤子。
天破將門主扛回書房,立馬就傳來了黃洪,此刻黃洪正在里屋細(xì)細(xì)為門主診脈,就在這時,地陷與玄裂也紛紛現(xiàn)身,天門四大高手第一次聚齊了。
“黃洪,門主怎么樣?”天破見黃洪面帶憤怒的從里屋走了出來。
“門主昨晚是在哪兒度過的?”黃洪診了脈,不問別的,先問這個。
地陷與玄裂完全不明白黃洪的意思,不解的問道:“黃洪,什么意思?門主是不是…?”
“門主沒事,”黃洪看向天破,問:“門主昨晚到底是在哪兒度過的?”
天破一直跟著門主,自是知道門主昨晚是在哪兒度過的,但是方才門主交代過了,不許說出昨晚的住處,“這個不是你該問的,門主在哪兒休息不是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門主到底怎么了?”
黃洪看清了天破眼中的意思,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答案,算了,這件事情還是自己親自去查清楚,“門主被下藥了,幻藥。”
“什么?”天破聽到“幻藥”二字,震驚不已。
地陷與玄裂不研究這些,自然是不明白這是什么,但見一向沉著冷靜的天破這般,心里不禁也打顫,問道:“黃洪,那是什么?”
黃洪不愿說出,抿著個嘴唇,臉色微紅,低頭不語。
“那是媚藥,世上最毒的媚藥,不是因為它本身的媚性有多大,而是此藥的后遺癥至今無人能解。”天破見黃洪不愿說,想到昨晚自己怎么會就不加大力度阻攔一下門主,若是自己再勸說一下,門主就不會這般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
“后遺癥?”地陷與玄裂二人再度疑惑。
“所謂后遺癥就是中此毒的人會慢慢失去自己以前的記憶,最后將會變得癡傻。”黃洪一想到門主以后也會這樣,心里就不是滋味。
“什么?”地陷二人不敢相信的問道,“黃洪,你醫(yī)術(shù)高超,就連你都沒辦法了嗎?”
黃洪無力的搖搖頭,“此毒世上無人能解,因為…”
“因為什么?黃洪,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地陷已經(jīng)急了。
“因為只有天時地利人和都吻合的時候,此毒才能解。”
“什么叫天時地利人和都吻合?”
“就是說,天上要形成九星連珠的奇景,地上要剛好有四獸聚齊之時,運用天地之間的祥和之氣注入中毒者體內(nèi),另外還要有一名陰歷陰時所生的玉女自愿將自己獻(xiàn)給中毒者,三日三夜之后,中毒者方可存活。但在這世上,迄今為止只有上古時期的神農(nóng)氏成功過,其他絕無二人。”天破將解此毒的方法詳盡細(xì)說。
聽到這樣的解毒之法,地陷二人的眼神也頓時暗了下去,這三樣?xùn)|西要到何時才能湊齊啊?“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天破無力的搖搖頭,而后,整個房間里鴉雀無聲,安靜的詭異。
李府
“夫人,今日想去哪兒玩兒啊?”紅云跟在貞心身邊的時間久了,性子也越來越開朗。
“去廟會,叫上藍(lán)云和青云,我們四個人啊,一起出去好好玩玩兒。”貞心一想到今天的日子就開心。
“好的,我這就去。”紅云得令后,轉(zhuǎn)身飛去找藍(lán)云她們了。
“紅云都被你帶的沒大沒小了!”站在貞心身后的李廣利冷不丁的說了句話,差點兒沒把貞心給嚇傻了。
“我的小心肝啊,你想嚇?biāo)牢野。驹谖疑砗笠膊怀隽寺晝海瑖標(biāo)牢伊恕!必懶膰樀貌惠p的拍拍小心臟,說道。
李廣利看她的樣子,煞是可愛,走到她面前,撥弄著她額前的碎發(fā),開玩笑的說道:“我這不是出聲兒了嗎?你怎么說我沒出聲兒呢?”
一句話將貞心給噎住了,這是什么世道啊?有這么堵人的嗎?瞪了他一眼,很不開心的從鼻子里哼出一個音兒:“哼。”
“好了,我錯了,行了,別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李廣利見她生氣了,連忙道歉道。
貞心見他態(tài)度還算誠懇,點點頭,道:“看在你態(tài)度這么誠懇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了,以后這樣的錯誤不許再犯,聽到?jīng)]?”
“是,我保證此類事情絕不再犯。”李廣利再三保證后,貞心才真的原諒他。
“夫人…夫人…夫人…我們來了。”人兒沒到,聲兒先到,紅云與藍(lán)云、青云三人提著裙擺,興奮的向貞心這兒跑來。
“我在這兒,”貞心喊道,“你…”貞心剛想到有事要問李廣利,剛一掉頭,人卻不見了。
紅云三人跑到貞心那兒,見夫人正呆呆的看著遠(yuǎn)處,伸手在夫人眼前晃晃,問道:“夫人,您怎么了?”
“呃?…”回過神來的貞心,搖搖頭,說:“沒什么?你們剛才看到什么人了嗎?”
“沒有啊,”三人齊齊搖頭,紅云說:“我們方才跑來只看到夫人一人站在這兒,沒有見到其他人。”
聽到紅云的話,貞心好笑的搖搖頭,心想:自己還真是白問了,就憑他的武功,要是能讓紅云她們看到影子,那就出奇了,罷了,不想那么多了,“走吧。”而后,一行四人上了馬車,向著目的地進(jìn)軍。
不遠(yuǎn)處,一襲藍(lán)衣的李廣利站在假山上將她的一顰一笑印入眼簾,站在身后的逐風(fēng)看到這般的夫人,心有不忍的說道:“主子,這樣,真的好嗎?”
李廣利知道逐風(fēng)的意思,搖搖頭,道:“好或不好,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將來她定不后悔。”
聽到主子這么說,逐風(fēng)也不再說什么了,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人進(jìn)府,說:“主子,她來了。”
順著逐風(fēng)的手望去,李廣利看到來人,嘴角微微上揚,說:“你去見她,記住,要干凈。”
“是,”領(lǐng)了命的逐風(fēng)一眨眼便消失在假山上。留下獨自一人欣賞風(fēng)景的李廣利。
廟會
“哇,紅云,你看這個,還有這個,還有那個,還有…”貞心完全被眼前琳瑯滿目的小東西給吸引住了,不停地向身邊的紅云她們指畫著。
“恩,恩,好漂亮啊,夫人,我們買一個吧。”最小的青云看上了小攤上的一個紙糊的小兔子,央求著夫人道。
貞心摸著下巴,上下看了一眼青云,眼中頗帶調(diào)皮的,說:“恩,看你這么乖的份兒上,夫人我就破回財吧,老板,這些東西我全要了。”
“好嘞,小的這就給夫人都包起來,”小販見貞心出手大方,三兩下就將攤上的東西包好了,送到貞心身邊的侍女手中,“小姐您拿好。”
“恩,好的,走,我們再去那邊看看。”見藍(lán)云拿好了東西,貞心又向前方進(jìn)軍。
拿著東西的藍(lán)云見到這樣的夫人,心里暗暗難過:主子,這樣做真的好嗎?這樣的夫人是您想要的嗎?若是夫人日后記起來的話,您就不怕夫人恨您嗎?
“藍(lán)姐姐,快點兒跟上來啊。”已經(jīng)走在前頭的青云見藍(lán)云還站在原地發(fā)呆,大聲喊道。
聽到青云的聲音,藍(lán)云甩甩腦袋,跟了上去。
椒房殿
“鸞衣,你說你的藥是不是有問題啊?怎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反應(yīng)?”皇后擺弄著手里的花枝,眉頭緊皺,疑惑的問道。
鸞衣呈上一杯茶水,說:“娘娘放心,奴婢的藥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依奴婢看,到現(xiàn)在她還好好的,那就應(yīng)該是有人給她壓制住了毒性,而且這個人手里應(yīng)該有我們需要的東西,要是娘娘不放心,可以傳她進(jìn)宮,一探便知。”
“真的?”皇后玉手輕撫花瓣,“啪”的一聲,花枝折斷了,“鸞衣,去,傳她入宮,就說本宮喜得了一匹西域貢絲要親自賞賜于她,順便想和她聊聊。”
“諾,奴婢立刻去辦。”鸞衣得到皇后的旨意后,立馬折身去辦。
霍府
“將軍,您醒了?怎么不多休息會兒?”一直守在外頭的天破見門主起身出門,擔(dān)心的問道。
霍去病無力的搖搖頭,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做出了對不起貞兒的事,眼神也沒有往日的精神,身子也沒了平常的勁兒,就這樣,拖著無力的身子走到軟榻上,呆呆的看著屋頂,說:“天破,貞兒,她,還好嗎?”
聽到門主這么問,天破知道門主定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小姐,但這一切也不是門主的過錯,“門主,昨晚的事不是您的錯,你不能將這些往自己的身上攬,您也是受害者,就算是日后小姐知道了也不會怪您的,小姐是那么的喜歡您,一定不會怪您的。”
“真的嗎?”霍去病依舊是呆呆的望著屋頂,無力的問道。
“是真的,”天破見門主這般,連忙答道。
聽到天破的話,霍去病稍稍有了氣力,說:“天破,一定要將她幕后的主使給找出來,找到后,可以先斬為先,不必問我。”
“是,屬下明白。”
良久,霍去病慢慢起身,走到門邊,看著艷陽高高掛起,問道:“天破,今天是不是觀音廟有廟會?”
“是,今天是觀音的生辰,老百姓現(xiàn)在都在為觀音娘娘過生。”想到今天的日子,天破知道門主定是想小姐了,小姐以前沒一到廟會的時候都會和門主一起去,現(xiàn)在又是廟會,可門主身邊卻沒了小姐的身影。
“走,我們也去看看廟會,為觀音娘娘慶生。”話還沒說完便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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