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登基一
“倒是生的俊俏,這腫了倒是可以恢復(fù),但若是本格格在你臉上劃上一刀,恐怕這輩子也都要留著這個疤了”唐苑危言聳聽一番,臉上卻是開心的無以言表,勾起的嘴角,讓人毛發(fā)直豎。
“格格深明大義,豈能與一個宮女過不去,傳出去,可有損格格的威名”我立在一步之外,帶著笑看去,只見,唐苑聞聲不爽的朝我看來,逝去笑容的俊容,又綻開了花朵,渲染上了幾分嫵媚,她松了手指,緩緩起身,傲慢的不可一世。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先帝的慎主子”她故作拉長了聲音,從她嘴里說出來,更多的是嘲笑,諷刺。
我不怒反笑,拉近了一步之遙。
“既然格格知道是本宮,為何不行禮呢,主子不懂規(guī)矩也就罷了,難道身邊的奴才也是多長了一個腦袋嗎”我換了往常的對自己的稱呼,充滿不屑的跳過她的眼光,帶著震懾與冷冽一個個掃過她隨后的四個宮女,特意在剛剛受命掌嘴的那個宮女身上多加停留一會,不料,引得她一陣心慌,不易察覺的后退了小步,當(dāng)我回首看向唐苑時,果不其然,她怒了,臉色漲的通紅,但是也被我我說的無言以對。
“常言道,打狗還得看主人,今日我看在格格的面子上,不怪罪你們”我寬宏大量的發(fā)諷她,只見她惱怒的看著我,想出言相駁,但是卻畏懼我的眼神,顯出了膽小之色。
“還不快謝主子恩典”身后白荷,見勢亮開了嗓子,我暗自在心中叫好,下一秒,在她身后的宮女相互看了幾眼,最后先后跪了一地。
“你們……”唐苑起的渾身顫抖,都不知道如何訓(xùn)斥。
“謝主子不罰之恩”異口同聲比宮中的樂曲還要悅耳動聽,我沒有即刻要他們起身,比起祁靈所受的,這些簡直微不足道,就借此讓她們長跪下去,想必他們的主子也斷然不會替她們說半個字。
“慎主子真是好大的仗勢”正當(dāng)唐苑想開口的時候,皇后不知從哪而來,見此熱鬧不可控制,她竟然也參與了進來,要想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既來之則安之,我微微側(cè)身,喪期已過,她依然打扮得花容月貌,風(fēng)姿不遜,我笑臉相送,彎身作了禮。
“哀家怎敢受慎主子如此大禮”哀家?我心中一笑,即使所言不虛,但是,有夫人在,她這個哀家,恐怕威風(fēng)不了多久,也罷,稱呼并不重要。
“先帝未去之前,慎主子一直自稱奴婢,怎么新帝登基就改口稱了本宮,不知這一聲本宮是以先帝的身份,還是以新君的寵愛”好一個皇后,倒是很早就在了此處,只怪我一時疏忽,未曾留意她在暗處的身影,她許久不現(xiàn)身,見我話中漏了端倪,她才有話可說,想借宮中的傳言堵住我的嘴,見她嘴角笑意漸濃,就連一旁的唐苑也不屑的站在一處,等著看我的笑話。
“圣母皇太后身為一國之母,掌管后宮一切事務(wù),先帝剛?cè)ゲ痪茫缶驮诖嘶髞y人心,制造流言,這可是對先帝的大不敬呢?”我硬硬的反駁道,看似好言提醒,倒是在她心生狠狠的刺了一刀,皇后微微一震,一縱即逝之后恢復(fù)剛剛淡笑之態(tài),不置可否。
“若是慎主子心中無畏,流言蜚語又怎能入你的耳,只怕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小心得罪了慎主子,那哀家今日可真是做了一件蠢事了,還望慎主子寬宏大量莫要將此事放在心上,都怪哀家一時心直口快,忘了顧念慎主子的感受了”諷刺中不忘挖苦一番,眼神如劍,劃出刺眼的光芒,我輕笑一聲靠近了她,笑意漸漸變濃了起來。
“多謝皇太后一番用心良苦,臣妾以后定然堅守宮中的規(guī)矩,定不負所望,但是,也望太后震揚后宮聲威,以免狗仗人勢,連主子都不放在眼里”我壓低了聲音,只容彼此聽的見,漸漸我笑的更加濃了一番,故意將“狗”字加重了語氣,只見她臉色微顫,收回了淡笑的嫵媚,多了蛇蝎的毒辣,我用余光看向了一旁的唐苑,后退了半步揚開了聲音:
“格格今日罰的恰好是本宮新調(diào)來的宮女,本宮雖不知她是因為什么而得罪了格格,但是罰也罰了,不知可否看在本宮的薄面將此事化小,不予追究”我收斂了淡笑,面容僵硬了一絲。
“既然慎主子開口,哀家就帶苑兒答應(yīng)了,今日之事不允追究,日后還望主子好好調(diào)教手下的宮女,以免再生禍端”皇后搶先答道,唐苑即刻難以置信,不肯輕易打算就此了事,張開的唇齒還未說出,皇后又急忙接著:
“苑兒我們走”唐苑無奈,不甘的跟著離去,她身后的跪了一地的宮娥急忙起身,因腿腳麻木,連小跑都跌跌撞撞,不禁有些可笑。
直到她們身影消失在了眼前,我才重舒一口氣,轉(zhuǎn)首看向了依舊跪在地上的祁靈,她不曾抬頭,似乎并不驚奇我的身份,我蹲身喚了一聲:“祁靈”好半響她才抬首,見到是我,她即刻眼光火熱了一絲,一直未曾掉淚的她,終于沒有忍到最后,見她雙面紅腫,嘴角血絲已有些風(fēng)干,我心中也是難受說不出半個字。
“白荷,將她扶起來”吩咐之后她由白荷攙著起身,一同去了思依圓,也讓白荷請了御醫(yī),開了些藥,我將白荷支開去備藥,屋內(nèi)留我和她兩人,我倒了杯茶,只是被她一直握在掌心之間,看著溫度逝去,我看不懂她在想什么,也進不去她的世界,無奈中伸手敷上她的手背。
“內(nèi)勤閣那邊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今兒起,你就留在我身邊,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見她這般模樣,我連說話都變得小心起來,生怕觸動了她一般。
她緩緩抬頭扯出一抹笑,不再是我腦中的清純和天真,而是濃重的苦澀,她變了,不光是她,連我自己也變了,或許這種變化能保全自己,因而生來脾氣就有些冷靜的她,隨著環(huán)境時間,這種冷靜變了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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