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冷逸勍感覺從來沒這么失意過,在他二十三歲大學畢業這年,會給自己的一生添上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一個女孩兒,十八歲的女孩,單純得如一張白紙的女孩兒,對自己的愛情和青春充滿幻想的女孩子,就這樣在自己的猜忌之中殉落了。
他再也找不到她,見不到她的影子,就像一縷空氣一般,在自己終于看清楚她的純潔而想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時,她卻從自己的指縫兒中悄悄地溜走了,不留下任何的足跡。
那一片焦土,就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而這里卻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冷逸勍兩手交疊著,直直地立在那里,就像一尊屹立不倒的僵硬的石像,他——在為自己那段荒唐的歲月懺悔。
“逸勍——”司徒劍大步地走向好友,“已經查清楚了,王筱筱的爸爸共欠高利貸五百萬。”
“那就走吧,老兄,你就是站在這里八年,口袋里也蹦不出一個子兒來的。”柳晨風幾乎是拖著冷逸勍,坐上停在一旁的車子,一路向市區駛去——
昏暗的酒吧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歡歌艷舞,觥籌交錯——
冷逸勍冷硬的俊臉上,再次漾滿一貫的笑容,修長的雙腿邁著優雅的腳步,拉過一個又一個美麗妖艷的女子,嘴里不斷地小聲詢問著什么。
“哈哈,我們的乖乖虎不是瘋了,就是有病。”柳晨風閑閑地翹起二郎腿,把玩著手中晶亮的高腳杯。
“有病的是你才對,風流三少爺!”司徒劍不陰不陽地斜睨了他一眼,“也只有你三少爺才想當出那個餿主意。什么畢業留念,我看你就是巴不到女人,心里不平衡。”
“笑話,陰陽先生,你以為我風流三少的名頭是從哪里來的呀,還什么巴不到女人?好家伙,要不要我把一個給你看看?”
“少來——臭小子,我又不是你的大家長,干嘛看你勾引的那些風騷的女人。”司徒劍翻了翻白眼,這家伙一激就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可不想再找什么麻煩了。
遠處,冷逸勍劍眉輕揚,性感的薄唇優雅地彎起,懷中妖艷的女人癡癡地瞧著,骨頭都酥了,乖乖,這是哪個星球上下凡來的美男子啊,簡直魅惑得要人命啊!
“寶貝兒,天天都來這里喝酒嗎?”冷逸勍輕吐著性感迷人的嗓音,溫柔地問道。
“當然了,先生,不過您可是人家見過最帥的男人哦!”女人嘟起紅唇,在冷逸勍欣長的頸子上啵了一下,立時留下一抹艷紅的唇印。
冷逸勍禮尚往來地在她手背印下一個吻,技巧地詢問著今天的第一百零一次的問題。
“乖乖,這個家伙笑起來,簡直就是笑敗天下無敵笑嘛!”柳晨風為好友的美色誘惑驚嘆不已,“瞧瞧那家伙那一笑的風情,嘖嘖——啊!”
話未說完,柳晨風抱頭慘叫,Shit!是哪個該死的給自己一記爆栗啊!
回頭,對上一抹足以迷死人的微笑,正是自己夸贊的那種微笑,不過,他現在只覺脊背一陣發涼,渾身的雞皮疙瘩掉滿地,OMG!誰來救救他——
“怎么了?你老兄不是很羨慕我剛剛的風情嗎?看在好友的份兒上,我可以大方地多送你幾個。”冷逸勍那優雅的唇角微微揚起,修長的食指隨著話音,輕柔地伸向柳晨風的下頜。
“啊?免了免了——”柳晨風跳著腳,奔到司徒劍的背后,尋求庇護,“我雖是正兒八經的愛情專家,但對男人可是絕對的沒興趣,你小子若是饑渴的話,這兒倒有個現成的。”
柳晨風壞壞地掂了下司徒劍的衣領,這家伙從來就沒有搞過女人,鐵定是同性戀的一份子。
司徒劍啪的一下,打掉衣領上那只作亂的手掌,怒斥道:“臭小子,散布謠言,回頭再收拾你。”
終于鬧夠了,冷逸勍一屁股坐在高腳凳上,欣長的身體瀟灑地轉了一個圈,深深地松了口氣——
“怎么樣?老兄,有沒有打聽出一點兒蛛絲馬跡來?”司徒劍呷了口酒,板起面孔,正兒八經地問道。
冷逸勍抽出一根雪茄燃著,淡淡的青煙繚繞著他心中復雜的思緒,好一會兒,才幽幽開口,“沒有消息就是壞消息,這個酒吧幾乎每天晚上都被高利貸的流氓監視著,他們堅信筱筱根本就沒有走出酒吧的大門。”
“錯,沒有消息應該就是好消息才對,這說明你的女人正不知在哪兒逍遙快活呢。”司徒劍樂觀地糾正道。
“我保留意見,乖乖虎,以我對那小妮子的觀察,她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想啊,能在高利貸打手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的女人,能一般的了嗎?”
“你小子總算說了句人話了。”
柳晨風一下子灌完杯中的酒液,揚起空酒杯,作勢在他頭頂砸了一下,立馬被司徒劍一記冷眼給瞪得縮了回去——
沒辦法,柳晨風無力地耷拉下腦袋,誰讓他老兄的冷臉,就像北極千年不融的冰雪一樣呢,他可不想被免費凍成冰棍兒。
冷逸勍長臂一揮,帥氣地打了個響指,服務生立刻顛顛兒地跑了過來,不是他們的速度快,而是這位仁兄長得是太帥了,簡直就像酒吧里一顆耀眼的金星,想讓人看不見都難。
“埋單!”冷逸勍從皮夾里抽出一張金光閃閃的金卡,懶懶地在手中亮了一下,拋在服務生的恭敬地舉著的托盤里。
稍傾,服務生顛顛兒地跑了回來,“抱歉,先生,您的卡刷不了。”
嗯?冷逸勍皺皺眉,立馬又抽出第二張金卡來,甩在服務生的托盤上——
稍傾,服務生再次顛顛兒地跑回來,哭喪著臉,讓人不難猜出,這個倒霉蛋一定是被罵了。
冷逸勍俊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些掛不住了,司徒劍只是冷冷地瞪著托盤上的金卡,而唯恐天下不亂的柳晨風,則是偷偷地躲在冷逸勍的背后掩唇偷笑。
冷逸勍抽出第三張金卡的時候,眼睛是一直隨著服務生的后背跑的,TMD!隱忍的怒氣無處發泄,只能暗暗咒罵了一句國語。
當服務生第三次端著第三張金卡跑回來時,已是滿頭的汗珠子亂飛,就連制服都汗濕了,黏答答地貼在身上,哭喪著臉,祈求是地看著冷逸勍,那表情仿佛在說——
大爺,您饒了我吧,就請給我一張能兌現的金卡吧!
“乖乖虎,你被禁足了!”司徒劍涼涼地提醒道,同時拿出自己的金卡遞給那個可憐的服務生。
“你這家伙肯定沒有乖乖地聽你大家長的話了。”柳晨風在一旁打著哈哈,幸災樂禍地指了指好友的鼻子。
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事實,當第一張金卡被退回來時,冷逸勍就有這種預感,雙手斜****西裝褲袋里,若有所思地瞇起黑眸,大概已經猜出自己被禁足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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