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到了二樓的走廊里,她聽到一些說笑的聲音和清脆的撞球聲,尋聲走過去進了門,是一間室內的游戲廳,里邊有臺球桌和一些娛樂設施。
邵瑤華在跟廖花謝玩著乒乓球,而陸商在跟四五個朋友一起聊天說笑,手里握著一根長長的臺球桿。
陸商瞧了她一眼,卻沒搭理,繼續(xù)跟高藤遠聊著天,而接收到其他一干人投過來的怪異眼神,劉落頓時覺得手足無措了起來,忽然一個念頭,陸仰他……好像從沒有什么朋友,而陸商卻總是眾星拱月的被圍繞著,為什么?
正發(fā)著愣,臉頰突然一痛:“啊。”驚訝地看過去,一個雪白的乒乓球落在地上彈跳著滾去了一邊,她捂住臉抬頭,邵瑤華笑著跑了過來,將球撿起來:“不好意思,我沒看到這里有個人。”說完,一旁的人都哄得笑了起來。
劉落忍著氣,看一眼陸商,陸商轉過頭不看她,心里卻很是驚喜,不過怕被高藤遠看出來會丟面子,故意不理她。手指突然被抓在一只軟軟的小手里,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他低下頭看到劉落氣呼呼鼓著小臉的樣子,頭腦忽地一熱,他傻瓜一樣被劉落牽著手離開了娛樂室。
劉落拉著陸商,一直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才放開他的手,正色地說道:“我有話問你。”
陸商挺直的眉峰立刻皺了起來,她這什么態(tài)度,有不好的預感:“你想問什么?”
“你!”劉落生氣地瞪著他:“是不是在欺負陸仰?”
黑水晶一樣清澈透明的眼睛含著憤怒的情緒瞪著陸商,而陸商,一開始心里一點點的甜蜜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凈,瞇起眼睛挑釁地冷笑:“不錯,他這么倒霉就是我害得,怎么啦?”
“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還有……”劉落皺了眉,又疑惑又不安地看著陸商:“你是不是……把陸仰的媽媽關起來了,在什么山莊里。”
陸仰醉醺醺地說著這些話,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好不容易才聽出了大致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的事情聽起來有些不現(xiàn)實,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樣的事情,再說了,陸商有這樣厲害嗎?不就是一個拿著家長的錢花天酒地,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子嗎?
奇怪的想著,終于抬起頭的時候,瞠目啞然地看著陸商傲慢的眼神變得像爬蟲類,譬如蛇一樣的森冷,讓人毛骨悚然。她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
“這些,都是他告訴你的?”陸商毫無感情的聲音直板板地說道。
“他喝……喝醉了,是我聽到的。”劉落心在胸口怦怦直跳,有些害怕地看著他。
“陸商,還玩不玩了?”忽然,高藤遠在遠處抱著臺球桿微笑著問道。
陸商轉身將差點被他折了的球桿扔給高藤遠,然后抓住劉落的手猛推開旁邊的一道門,等兩人進去了再狠狠地摔上。
高藤遠接過了球桿聳了聳肩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無所謂地走進游戲室里。
劉落緊張地握著拳頭,腦子被這樣的他弄得亂亂的,忽然像豁出去一樣的閉著眼睛喊道:“反正這樣做是不對的,不要欺負陸仰,也不要欺負他媽媽。”
冷寂,室內的空氣似乎開始結冰了,好一會兒……
“你知道什么?你有什么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來?憑你這樣一個出身低賤的女人?不要以為我給你點顏色,你就開起染坊來了。”陸商冷著臉一字字地諷刺著說道,想著那個害死他母親,至今被囚禁在老家彌月山莊地牢里的瘋女人,還有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劉落,就恨不得殺了她。
劉落慌張地睜開眼睛仰頭看著陸商冷酷的臉,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怎么能這樣說她。
“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陸商忽然呵呵地冷笑起來,一步步走上前,將慌亂的劉落一直逼著退靠在墻壁上。
“陸商?”劉落急忙抬手抵著他的胸口,不想跟他太過接近。她想逃跑,可是現(xiàn)在心跳如雷的她,面對異樣的陸商,卻沒了這點勇氣。
“你為陸仰抱不平,很好。”陸商含著譏諷的聲音幽幽地說道,手指玩著她耳邊的一縷柔滑的發(fā)絲:“不過,你知道嗎?陸仰以前并不叫陸仰,他叫陸商,而我,才叫陸仰。因為陸商這個名字,是我去世的太爺爺為他唯一承認的孫子所起的名,而這個孫子以后將繼承所有屬于陸家的企業(yè)集團,陸豪集團只是其中之一。
他母親比我母親精明,她是一個情婦,跟我爸同父異母的弟弟生下了他,卻謊稱是我父親的孩子,被帶到我老奶奶面前接受了這個名字。而當我被生下來的時候,叫陸仰,一生都是那個陸商的奴才,所有努力的一切到最后都會是他的。
可是呢,我母親,陸家正統(tǒng)的太太懷孕了,他母親感到危機,而因為子嗣之間地位的爭奪中,另一個情婦拿到了她通奸小叔子的證據(jù),于是,她槍殺了那個情婦將這場人命案推給了我母親,并將那情婦的孩子賣到了澳洲,至今查無音訊。
而我母親,我奶奶娘家遠方親戚的一個孤女,寄人籬下,膽小天真的活了十九年,怎么懂得這些,雖然死了一個不重要的角色,她也沒有被追究責任。可是日夜難安,那是她最好的一個朋友,還有那個她經(jīng)常抱在懷里的孩子,就這樣沒了。于是,她癡癡傻傻的生了我之后,就這樣死了。
最后,陸仰享受陸商這個名字整整八年,直到我六歲的時候,我那睿智冷血的父親才知道了真相,默默無聞的我突然從陸仰變成了陸商,而陸仰則立刻被趕出彌月山莊,她的母親被交給我處理。老奶奶說小孩子忌血光之災,于是,我將她關進擁有百年歷史的地牢里,一切,都塵埃落定,哦,對了,除了那個苦命的陸航。他被賣到澳洲,因為不被重視,也再沒有被找回。”
血液一滴滴的被凍結在血管里,劉落傻呆呆地盯著一邊玩著她的發(fā)絲,一邊默默說著話的陸商,渾身發(fā)冷。冗長的話語太過繁瑣,可是她一字不落聽的清清楚楚,想傻笑一下,你在開玩笑的吧?可是,看著面色冷寂漠然的陸商,她突然顫抖了一下:“陸……陸商。”
“嗯?”陸商挑眉輕笑,溫柔的怪異:“怎么了?”
“對不起。”她手指緊緊地蜷在手心里,低著頭。她很內疚,她不該這樣什么都不知道,卻天真的跑來找陸商興師問罪。
“沒關系。”陸商淡淡地開口,含著淺淺一層詭笑的眸光讓抬了頭的劉落心驚膽顫。
“真的對不起。”劉落再忍不住地哭了出來,雙手捂住了臉,只是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嗚嗚……”
“這有什么,你只要安慰安慰我,讓我開心——不就好了?”陸商笑了起來,自若地拉開她的雙手,看著她滿是淚光的小臉和濕漉漉的眼睛,一絲掠奪,邪氣的盈滿他眸光的深處,他要她。
她的心無所謂,他現(xiàn)在就要得到她的身體,從他十四歲開始涉足商場以來,還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激烈的渴望。她攪亂了他的心神,她天真的笑臉像一束光一樣照進他漆黑的世界,他不要這種侵略,他要將這個改變他的女人拉進他的世界里,讓她的純白染上他的黑暗。
“安慰?怎么……怎么安慰?”劉落睜大天真的眼睛惶然地看著他,她很內疚,想安慰陸商,可是她不太會說話,又跟他不熟,更不懂他的喜好,怎么讓他開心。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女人和女孩的差別是什么嗎?”陸商額頭抵住她的,眼眸含笑。
劉落眨眨眼,想了又想,歪頭說:“結婚以前是女孩,結婚以后是女人,對不對?”
陸商一愣,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一把摟住了她,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天真的可以。
劉落錯愕地看著他笑得那么愉快,突然,唇瓣被他低頭吻住,她瞪大的眼睛里看見陸商放大的俊臉,她立刻僵成了一根木頭。羽毛一樣地輕吻著她的唇瓣,她震驚的喘息一下,陸商立刻侵占了她口里的甜蜜。
劉落頭腦一片空白的讓陸商吻著,瞪大著圓溜溜的眼睛,而陸商則沉醉在他渴望的她的味道里,不動聲色地揭開她的外套。
“啊,不行。”終于醒悟過來的劉落害怕地推開他手,想跑卻被他拉了回來,打橫抱起,放在一張床上,壓了上來,動作繼續(xù)。
“陸商,不要!”劉落驚恐地尖叫,可嬌小的根本就抵抗不過他的粗暴。
狠狠的掙扎,眼淚一顆顆地掉下來,嬌小的她像一個布娃娃一樣隨他擺弄,神智已經(jīng)沉迷其中的陸商,只遵從自己的欲望不斷地侵略他所渴望的一切,她的哭泣和喊叫,只能讓渴望她的陸商覺得床上的人是她而覺得更興奮難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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