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小，比現在還要小很多的時候，她就曾看到過無數不堪入目的畫面，她知道，她所看到的，那些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玩物，就是她將來的下場……她早就已經接受了那個事實。

　　她生來就是一個不干凈的人，不可能變得干凈。

　　可嚴冽不是！

　　他是一個尊貴的人，處于她所仰望不到的天空，不會沾染半分污濁。他是第一個待她好的人，那么溫柔，那么親切，在她心目中，他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

　　那個女人玷污了他。

　　嚴冽在樓梯間的雜物室找到了小貓。她蜷縮在紙箱堆砌成的空格里，抱著自己，寧靜的表情流露濃濃的悲傷。

　　“小貓。”嚴冽蹲在她面前，沒有急于將她捉出來。“愿意跟我談談嗎？”

　　小貓抬起頭，望著他，幽幽的問：“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這是人性，是人類的本能，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有正常的欲，望，也許會有人刻意壓制這份欲，望，但我不想，也不需要壓抑。”

　　他說的很快，小貓沒有聽懂。“會臟……”

　　“你覺得我很臟嗎？”

　　不。

　　小貓下意識搖頭。

　　嚴冽無奈的嘆了嘆，笑著說：“小貓，你還是個孩子，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性，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我們做它，不是因為喜歡，而是需要，就像需要食物一樣。”

　　她還是不懂。

　　“先出來好不好？”嚴冽伸出手。

　　小貓看著他的手，想起方才這只手掐住女人的腰枝，思緒一時恍惚。

　　“你討厭我了嗎？”

　　不是……小貓咬著下唇，用力咬，卻想不出任何有用的結論。她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嚴冽看著她為難的表情，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小貓，我不希望被你討厭，但是我想做的事，不會為你改變，你明白嗎？”

　　小貓慢慢的點點頭。

　　她明白，他對她已經夠好了，她不能再貪心要求他改變，而且，她也不想他改變什么。

　　小貓忽然間想不通自己為了什么在煩惱。

　　臟，是她的想法，她不該用她的想法去評判他，他就是他，本來就是那個樣子，如果她真的喜歡他，就要喜歡他的全部，接受他認為對的事。

　　小貓爬了出來，跪坐在他面前，認真反省。“對不起……”

　　“為什么向我道歉呢？”嚴冽笑的無限溫柔。

　　小貓環住他的脖子，輕輕抱住他。“嚴真的很需要……那個嗎……”

　　“有的時候。”

　　“那，可以讓我幫你嗎……”小貓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聲音悶悶的，軟軟的，卻帶著某種堅持。

　　嚴冽撫摸她的后腦，笑。“你還小，會被我弄壞的。”

　　“我能行……”她已經不小了，已經……她不就是為了這件事才被賣掉的嗎？她可以的……做那件事……

　　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害怕。

　　對她來說，那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非常。

　　但是為了他，她愿意！

　　小貓認真的望著他，眼中有著畏懼卻異常堅決。

　　嚴冽疼愛的吻吻她的額頭，手覆在她的胸前，笑道：“看這里，它還這么小呢。”

　　“嚴喜歡大的？”

　　“嗯。”

　　“那要有多大才行？”

　　“唔……很大。”

　　小貓低頭，悶了一會兒，信誓旦旦的說：“我會努力！變的很大很大！”

　　嚴冽沒忍住，笑出聲來。“好，我等你變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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