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小妾,不要說小妾,就是做你原配夫人我也不屑。你快放開我!
小妾——這是碧蘿生平最討厭的字眼和身份。
女人要三從四德、從一而終,女人也會為了心愛的男人付出一生,可男人卻總是朝三暮四,愛了一個又一個,有了愛情又想地位。
就像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海誓山盟都是假的,為了權利、地位,男人可以不要愛遺棄家。
碧蘿始終為卓文君不值,也為她娘親難過。
眼前的這個男人,任他有再高地位,有再顯赫的身份,她也絕不要他,絕不心甘情愿做他的附屬品。
她不停的掙扎在他看來就是為了可以保住清白嫁給凌宇風。
她寧愿嫁給宇風也不要做他的女人——她的話叫他心痛,要她做妾原本也只是一句戲言,卻不曾想,她的回答叫他如此憤怒。
看她帶著怒氣和厭惡的眼神,欲望平熄幾分,怒意又再度回長升——她一心想著要嫁給凌宇風,他偏不允許。
他第一次親口對一個女人說,做他的女人,這么大的榮耀她竟還不屑,想他身邊的女子只要他一個眼神,個個都會欣喜若狂,她卻狂妄到敢說做他原配夫人她也不屑。
冷冷一哼,“哼!碧小姐,以你的身份做我的女人都是抬舉了你!”
“那更好,我原也無須公子抬舉,我想天下多得是女子想要公子抬舉,就請公子放過我!
他哈哈大笑起來,滿臉的狂傲與邪佞。
“放過你!你放心,我定會放過你,等我破了你的處子之身,我就放你走,我看看你到時候還有什么臉面去找宇風!”
話音未落,他將她壓在左腿上,將她的雙手扭至她身后一手抓住,另一只手再將她胸前僅剩的抹胸一把撕裂,那柔軟沒有了支撐,輕輕顫抖起來,粉色的蓓蕾竟桀驁不馴堅挺著,分明在引人蹂躪。
低頭含住粉紅的蓓蕾,發了狂般地吮吸親吻。
她帶些剛硬的柔軟和身體淡淡的處子之香讓他的意志游走在崩潰的邊緣!
碧蘿忍不住叫低聲喊起來,少女的矜持也讓她不敢太大聲。
冬日里寒冷的空氣讓赤著上身的碧蘿冷得直抖,而他的行為更讓她心冷。
她雖拼命地抗拒,卻無法抵御,眼淚不知不覺流出。
她也在崩潰的邊緣!
哽咽說道:“我不知哪里得罪了公子,但公子竟如此羞辱我,非君子所為,讓我不恥。門外也有那么多侍衛在,公子難道不要顧及自己的身份么?”
他抬起頭,看她頭發散亂,雙手掩住胸口,滿臉淚痕。上身的衣衫零亂,還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中,在這樣的情形下她還可以說出這么多義正言辭的話來,他還真有點佩服她的沉著冷靜。
“你本來就認定了我是匪徒,一個匪徒做一個君子不會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嗎?至于我的隨從,你大可放心,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會有任何異議!
“公子真要這般侮辱碧蘿,真不如干脆殺了我!狈凑镆膊恢浪活著,她死了娘也不會傷心。
他在她香肩、頸項、胸前細細撫摸,一邊低頭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死,你想也不要想。是男人都舍不得讓你死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他的話讓她從頭寒到腳,她真的后悔冒然來找他,事情怎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凌軒煌說完順著她耳根一路吻到她的唇,強烈而熾熱的吻再次叫她一陣昏眩。
只吻到她快要窒息,他才將她放開。
他滿意地看著她在他懷中嬌喘噓噓,雖有淚痕,但是模樣兒卻似含春,一把將她抱起。
來到書房,他手一拋。
碧蘿整個人象只蝴蝶一樣飛了出去,然后啪的一聲,卻是如沙包實實在在跌在軟榻上,幸好軟榻上鋪著虎氈,還有他之前午睡時蓋的錦被,卻也跌得她骨頭生疼。尤其是右臉,最先直接受力,疼得要命,幾乎連淚水也流出來了。
顧不上疼痛,碧蘿清楚知道此時的處境,迅速爬了起來,掩著胸口下了榻。
卻見他一步一步向軟榻走來,邊走邊將身上的衣服慢慢脫掉。姿態優雅,舉止輕盈,跟他想要做的事真是不相襯。
他的雙眼雖仍是冷的卻帶了些她不熟悉的火苗。
碧蘿的心更加沉了下去,神色更加慌亂起來,雙手想遮住所有裸露的身體,卻無法顧全,只得借長發來遮蔽一些肌膚。
那若隱若現如玉的肌膚在黑發下發出淡淡光澤,少女單薄的身姿雖無女人的豐腴,卻有少女獨有的纖美,這樣的情影最易喚起男人的占有欲及破壞欲,他快要失去控制。
看她四處張望,他冷笑道:“你不用看,沒人救得了你!
一眼瞥見自己頭上掉落在地上的釵環,出于本能連忙拾起一根最長且看起來最鋒利的拿在手中,貌似堅定地對著他。
然而處境早已讓她心驚膽戰,拿釵的手都不由得輕輕抖動著,看著他越走越近手抖得更加厲害了。
他見她竟會以為一根珠釵攔得住他,不禁淡淡一笑。
碧蘿也知道一根珠釵威脅不了他,只是現在她還能怎樣,一步一步向后退著,最終退回榻邊再無退路。
“你若求我一下,或許我會……”
碧蘿咬住嘴唇,冷冷向他看去,求他,她死也不會。
見她如此倔強,他冷冷一笑,他早知她不會求饒,她若是會求饒的人,他對她也沒有興趣。
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落在地上,男子健碩高大的身材展露無疑。
在柔軟輕薄的鍛面包裹下的,竟是那樣一副肌肉糾結的身軀,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身體顯得如石塊般堅硬。碧蘿從未見過男人的身體,沒想到與女人竟相差十萬八千里。
碧蘿忙轉過頭去,心也更加的亂起來。
他走到她身前,將身體完全貼在她身上,伸手捏住她的臉,逼她看著自己。
然后輕輕說道:“乖乖的,我會溫柔一點!甭曇舻统恋萌缤诘袜
碧蘿冷冷扭過頭去,她明白此刻她所要面對的,她避免不了失身,但至少她要留下她的尊嚴。
心一橫,碧蘿拿起珠釵對準他的胸口刺去。
他冷冷看著她,只是一支珠釵,能耐他何。
身體繼續向她壓過去,珠釵的尖利前端抵住他胸口,只要稍一用力,問題就都解決了,可是——竟遲遲下不了手——她為何竟下不了這個狠心,是因為他救了她?可他現在的行為跟沒救她有何不同,甚至于更加殘忍,給了她新的生命卻又親手毀滅。
珠釵輕輕剌入他胸口,一滴鮮艷的血慢慢溢了出來,鮮艷的紅刺得她眼睛都要痛一樣,碧蘿看著那滴漸漸加大的血滴,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窒息感,手不由地向后稍稍退了一分,竟沒有辦法再刺下去。
心中也恨自己,面對一個要傷害她的人,卻為何不下了狠心!
她原是世是最無用的懦弱小女子!
他冷冷看著她,她眼神中的猶豫不決他看在眼底,心底泛起淡淡異樣感覺。
他不停地逼近,她不斷地退縮。
心中終于明白,她對他終下不了這個狠心,可是,她如何能愿諒自己的軟弱。
不忍心殺他,又無法保住清白不如……
珠釵方向一轉,向自己頸中刺去。
在離她脖子還有一寸遠時,她的手腕被他輕輕抓住,劇痛傳來,她的手再動不了一絲。
他將珠釵拿下,輕輕一拋,叮咚一聲輕響,伴著輕脆地響聲,她被壓倒在軟榻上,他高大堅硬的身體將她緊緊壓在了身下。
看著她的臉,生性冷靜機智的他最后遲疑著:若真要了她,勢必對以后的事有影響,至少凌宇風和青龍教會對此事耿耿于懷。
可如果放走她,他已無法做到不去在意她屬于其他男人。
從未有過的矛盾!
江山與美人如何取舍。
見他遲遲不動手,碧蘿并未想到他是在衡量輕重,還以為他又要戲耍她。
氣急敗壞地掙扎起來,凌軒煌眉頭一皺,低頭看她,忽然注意到碧蘿的右胸一枚銅錢大小的胎記,形如彎月,色如鮮血,被她雪白的玉肌一襯,竟是妖嬈萬分,嫵媚風流,身體竟因此胎跡的媚惑有了劇烈反應。
體內原本燥熱的鮮血似要沸騰,冷靜與理智漸漸被她的美妙觸感取代。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占有她,占有她。
呼吸逐漸紊亂粗重起來,火熱著膨脹著的身體需要她。
他的反應碧蘿真切感受到,看到他如野獸一般閃動欲望的雙眸,她知道自己再無法避免事情的發生。
轉過頭不去看他,冷淡地說道:“快一點!”
“你說什么?”
碧蘿閉上眼,冷冷道:“你不要后悔,我會恨你一輩子!
她的話叫他怒火中燒,聲音沙啞著低吼著:“很好,不管是愛是恨是怨,我會叫你的感情一輩子只屬于我,人也一樣,只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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