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4
條子那邊最近安分了不少,恐怕是想到總是吃癟,所以才不敢貿(mào)然行動了。蝴蝶會到也是安分,最近也沒什么大動作,之前那批毒品已經(jīng)順利交易了,所以南非的毒品線算是成功了一半。
濱野澈雖然只是SU的首席法律顧問,但是現(xiàn)在算是全權(quán)管理起了SU的大小項目;冷黧爾假借最近沒什么大案子,所以給自己放假的理由待在蝴蝶會處理事務(wù),倒是苦了舒語妃,蝴蝶會和SU兩地跑,真是敢怒不敢言;雖然一直懷疑濱野澈的身份,但是看到濱野澈把SU打理的那么好,于是也就暫時松懈下來,不過心里一直記得等這次軍火交易完成之后一定要對濱野澈重新調(diào)查一遍。
“小澈子,你一大早就把我叫來不會只是為了讓我看這個吧”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扔“還是說……小澈子三天不見人家是想人家了”一雙笑瞇瞇的眼眸里散發(fā)著曖昧至極的光芒,冷黧爾笑得格外詭異,看著濱野澈越發(fā)變黑的臉色,這才坐正身姿討好般的再次開口“好啦好啦,我知道身為總裁把這些東西交給小澈子你是不對的,但是小澈子忍心看到這么冷的天氣讓我一個女孩子趕過來就處理這些小事嗎?”撇著嘴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雖然知道冷黧爾只不過是裝出來的,但是冷硬的臉還是放柔了幾分“這是昨天曼拉妮傳過來的合同,希望KB能和SU長期合作,莫熙在南非演出進行活動都由KB來負(fù)責(zé)”不理會冷黧爾的動來動去,濱野澈認(rèn)真的講著手中的文件“我已經(jīng)看過了,直面提到的條件對SU也是非常有利的,不僅能賺錢,而且對開發(fā)非洲市場也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目的”瞇著眼放下文件,一把抓住冷黧爾正在搗鼓煙灰缸的手,他怎么不記得她還有多動癥。
“好啦好啦,這個合同小澈子你都看過了,現(xiàn)在只要我簽上名字就OK了不是嗎?”拿起筆看都不看一眼就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笑著摟著濱野澈,親密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臉古靈精怪,反正SU有他在把關(guān),他是最懂法律的,所以冷黧爾就是放心把一切事項都交出去。
“小澈子,我發(fā)現(xiàn)你不去做奸商真是可惜了”不經(jīng)意瞟到合同的最后一欄中加注的一點“你這樣給SU撈錢,不擔(dān)心我把我們的合同偷偷改成奴隸制,你就一輩子給SU做奴隸了”
被冷黧爾那算計的表情逗樂了,濱野澈無奈的搖著頭;如果真的能一輩子呆在她身邊,就算保持現(xiàn)在這樣的關(guān)系也沒關(guān)系,真的沒關(guān)系。
一張嚴(yán)肅冷漠的臉,此刻是滿滿的柔和;
冷黧爾帶著不敢相信的錯愕,那還是濱野澈嗎?那樣冷酷高傲的氣勢,那樣讓人臣服的威嚴(yán),即使不發(fā)一言,可是此刻的溫柔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冷黧爾突然放開濱野澈的手臂,恢復(fù)一臉的平靜;
“我還約了人,小澈子要繼續(xù)工作哦,我會時不時的突襲的,到時候發(fā)現(xiàn)小澈子在偷懶的話就罰你過年也加班”拉了拉外套的衣領(lǐng),冷黧爾直接離開了濱野澈的辦公司;
“冷黧爾,清醒一點”拍著自己的臉頰;剛剛自己差點就要失態(tài)了,濱野澈對她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她看得出來,她也一直默認(rèn)著他對她的特別;但這不代表自己就會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現(xiàn)在,還需要試探他,如果那一切都只是為了接近她而最終目的是蝴蝶會的話,她是絕不容許的。
離開SU直接駕車趕往蝴蝶會,她可沒忘記會里的那群老頑固現(xiàn)在的蠢蠢欲動;勾起不屑的笑,加快車速行駛著。
“李長老你這是做什么?”
還沒踏進蝴蝶會的大廳,就聽到K的聲音,語氣都盡是不滿和憤怒;這讓冷黧爾不禁皺起了眉頭,K很少會動怒。
“樸太奇,這蝴蝶會還輪不到你來訓(xùn)斥我”李元林囂張跋扈的樣子讓門口的冷黧爾臉色一變,雖然K不是正真的會長,但是他是她冷黧爾都尊敬的人,李元林怎么可以這么對待K。
“會長”蝴蝶會的手下看到門口的冷黧爾,整齊劃一的向冷黧爾鞠躬,其中幾個還偷偷的打量冷黧爾的臉色;
李元林一震,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冷黧爾會出現(xiàn)在蝴蝶會,一改剛才的跋扈,像狗一般搖著尾巴討好的看著冷黧爾。
此刻,冷黧爾雖然極力的保持著平靜和鎮(zhèn)定,可是絕美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李長老,你不好好的呆在灰蝶堂跑這里來做什么”陰冷一笑,轉(zhuǎn)身坐上沙發(fā),順手拿出靴子里的瑞士軍刀把玩著,目光鄙夷的看了一眼笑臉迎人的李元林,對于會里的那些長老,她冷黧爾從來都沒有放在眼里,倒不是說她心高氣傲,只是那些老狐貍做的那些事實在是令人厭惡;
冷黧爾手里繼續(xù)把玩著刀,那美麗的臉上露出的是頑劣的表情,,眨巴著眼睛看了一眼底下站成兩排的手下,最終目光回到李元林身上;
看著冷黧爾頑劣的表情,眼神中盡是不屑;李元林的臉色刷的一下鐵青了,雙手緊握拳頭,怒聲一喝“冷黧爾,再怎么說我也是會里的長老,其他的事不說,但是會長殺了我的得力助手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哼——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冷黧爾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靜靜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李元林;雖然那老狐貍此刻很是憤怒,可是隱隱的能感覺到他的極力隱忍,果真是在黑道摸爬滾打一輩子的人。
“會長”看了看一直沉默思慮的冷黧爾,K無奈的叫了一聲;他知道冷黧爾此刻是在生氣,但是他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和李元林鬧翻。
冷黧爾帶著笑意的黑眸掃過全場,刷的一下,所有人都齊齊的后退一步,害怕的看著此刻雖然是笑著卻是最危險的冷黧爾。
“李長老,對于懲罰你的得力助手這件事,我沒有事先說明是我的不對,但是,李長老該不會不知道她是條子派過來的釘子吧,還是說,李長老也是”雖然冷黧爾說的很平靜,但是大廳里如同地獄一般,陰冷的氣息蔓延開來;而冷黧爾帶著笑意的臉突然陰沉起來,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感到頭皮發(fā)麻。
原本他們都是蝴蝶會的精英人員,早就看慣了生死,見多了恐懼,可是面對冷黧爾肅殺的眼神,似乎要將人撕裂了一般,所有人都低頭等待冷黧爾的再次開口;
“會長,對于程一琪是條子安插在蝴蝶會的釘子這一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既然她是釘子,那么由會長親自處理也是應(yīng)該的”李元林倒是識趣起來了,一副恭敬的樣子讓人厭惡。
冷黧爾抬眼,右耳上的聯(lián)絡(luò)器突然響了起來;
“會長大人,雖然違背你的意思是很該死的行為,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李旭確實是恩格德的人;我查到他是在一個月之前突然出現(xiàn)在恩格德的身邊,至于原因現(xiàn)在還無從查到;但至少知道一點,恩格德是絕對不知道李旭是條子;現(xiàn)在李旭的身份在道上被曝光,他很有可能會和裴雅惠合作對付蝴蝶會,所以會長大人還是提高警惕,畢竟李旭能在道上不被發(fā)現(xiàn)身份待上兩年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聯(lián)絡(luò)器那頭,Eli向冷黧爾匯報著,雖然底下的人不知道會長再次沉默的原因,但是看到越來越嚴(yán)肅的臉,個個都再次不敢大聲呼吸。
“那就繼續(xù)查下去,想要對蝴蝶會下手他還沒格,但是查出他的目的對蝴蝶會還是很有利的”除了裴雅惠,現(xiàn)在又冒出個李旭,同樣是狠絕的角色;
這些該死的條子,一定要他們知道蝴蝶會不是好惹的;
“李長老,程一琪只不過是被挖了一只眼睛砍了一只手,腹部被烙上紅色蝴蝶,蝴蝶會還沒有殺她;如果李長老想要親自處理的話”抬眼看著K“K把程一琪送到灰蝶堂”
K點了點頭,立刻吩咐手下;
聽到程一琪被烙上紅色蝴蝶,包括李元林在內(nèi),所有人都臉色一變;著蝴蝶會的懲罰規(guī)矩是道上都知道的;紅的蝴蝶烙在胸口或是腹部,代表是蝴蝶會的背叛者,蝴蝶會不會殺,但是只要被烙上紅色蝴蝶,就算離開蝴蝶會在道上也就成為人人可以殺的對象了,等于就是追殺令;而比紅色蝴蝶低一等的是黑色蝴蝶,它是烙在背部,是懲罰那些執(zhí)行任務(wù)失敗造成蝴蝶會損傷的會員;黑色蝴蝶同樣不再被蝴蝶會所有,雖然在道上不至于被殺,但是也是從此在道上不能出現(xiàn);然后最輕的就是藍色蝴蝶了,是留在手臂上的,懲罰那些小過錯的人;但是它們?nèi)叨际腔ハ嚓P(guān)聯(lián)的,只要被留下十個藍色蝴蝶那么直接就換成一個黑色蝴蝶,重則是紅色;這個規(guī)矩東蝴蝶會崛起那一刻就被立下的。
“都出去吧,我希望像今天的事不要再發(fā)生了,既然是長老,也是堂口的堂主,那么也務(wù)必提高警惕注意身邊的人,最近條子對蝴蝶會盯得很緊,很有可能會對蝴蝶會下面的堂口出手,所以行事一定要小心”一揮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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