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干爹
“他在白虎山屯養了這么大的實力,是用來對付我的,嚴格講是用來對付我與母后、舅舅的。
我舅舅是護國大將軍,手握百萬兵馬,歷朝歷代忠心護國安邦,絕不允許他竊國。
他也明白,我也不是吃干飯的,有我們在,這個江山不好竊取,所以籌劃這么多年。
他是為了,文若是不能取的話,那就用武取,這里應該是他的全部底牌!
揭了他的底牌,也是我們無心之舉!“
“這個小賊,從小心機就深!”,獨孤白罵道。
“獨孤將軍,這幾百萬兩的官銀,不是個小數目,他不敢明目張膽地運出去,更不敢流向市場,他們是不是搶劫后先行藏匿在了山里,然后走黑市洗白后再運出去,你真的不知嗎?”
“你有所不知,自從那個北風副將來了之后,好多事都由他接管了,我只負責煉金技術,我還真沒聽說。
可是那些人現在全讓你殺了,也沒有活口了啊!”
“有!”
“來人,將那個小兵押上來!”,袁定非吩咐!
“你那個親兵袁旺知不知道,他還活著?”
“袁旺還活著啊,挺好的一個孩子,可以問問他“,獨孤白還挺興奮。
袁?被押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北風派人搶了一批官銀和糧食運到山里來?”
“知道啊,不過我沒見到糧食,只見到一大批官銀。”
“那銀子在哪里?”
“在北山那個冶煉白銀的洞里,不過北風讓人熔了一些了。”
“熔了多少?”,袁定非急切地問。
“大約一百萬兩吧。”
“還好,還好”,袁定非拍拍嚇掉的心。
“走,帶我們去看看!”,南風絕命道。
一行人穿越了好幾個山頭,走了兩個時辰才來到北山山洞。
山洞內是個白銀冶煉場所,裝官銀的箱子靜靜地躺在那里。
袁定非上前清點了一下,“確實少了一百萬兩”。
洞內還堆放著幾堆銀錠子,冶煉白銀的原料。
南風絕對侍衛長常寬道,“將這些銀子清點裝車急速押往災區,交給戶部林大人。”
又對獨孤白道,“這次一個活口沒留,除你二人外,南風絕又瞅了一眼袁旺,所以,蕭北山不可能很快得到消息。
獨孤將軍,離十五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還有半個月蕭北山來送解藥,一旦蕭北山來到,發現他經營幾十年的營地失守,定會拿你出氣,殺了你的心也是有的。
所以,你不能在這里呆了,你跟我走,半個之內,我把災情的事情處理妥當,趕回京城,京城里我定會請能人為你解毒,你自不必擔心!”
“在下謝過太子不殺之恩,全憑太子做主!”,說著雙膝跪地給太子行了一個大禮。
南風絕雙手扶起獨孤白,“獨孤將軍客氣了,將軍也曾是俠義之士,助紂為虐自不是出于本心,本太子自是喜慕有情有義,俠義心腸的能人義士,若獨孤將軍不嫌棄,為本太子出一份力如何?”
獨孤白又想雙膝跪倒,被南風絕拽住,“屬下愿效犬馬之勞!”
南風絕又道,“毒解了之后,你還是回到這里守護這些寶貴資源,放心,你師父的仇,本太子許諾,定會讓你手刃仇人!”
獨孤白激動的又是一個響頭磕在地上。
轉過頭,又對袁定非道,“定非,眼下最要緊的是尋找回被搶的糧食,只有再找回糧食,我們才能免受彈劾,‘救災不力’之罪才按不到我們頭上,你有什么想法,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太子考慮的非常對,尋回糧食是重中之重。
我想了一下,既然糧食沒有被掩藏在這白虎山里,又不可能尋官道運出,小路我們又進行了堵截,未發現行蹤。
那么,大批量官糧他們肯定不敢拿到明面市場上交易,因為糧食是朝廷管控物資,交易制度非常嚴格。
那只有走黑市交易一條道了”,袁定非興奮地朝南風絕比劃著。
“嗯,你分析的不錯,糧食只要到了黑市,就等于送入我口,哈哈哈······,把眾人都笑蒙了,只有袁定非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哈哈大笑起來······”
二人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住!
南風絕又吩咐道,“林副將,這里暫時由你接管,這些雇傭兵和士兵全部留給你,你把這里給我守好了,丟一把武器,一錠銀子,我都要摘了你的腦袋!”
林副將是哪一輩子修來的福分,幸得太子重用,高興的趕忙雙膝跪地,磕了好幾個響頭,心下想,“我小林從此飛黃騰達了!”
嘴上趕忙,“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腦袋磕的那叫個砰砰響!
袁定非發出黑金令,懸賞十萬金查找糧食下落,半日時間,消息傳來,糧食已找到,就在西京黑市。
南風絕交待袁定非通過黑市渠道,快速將糧食運往災區交給林大人。
南風絕與袁定非二人相視一笑,一行人朝山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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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絕一行在袁旺帶路的情況下三天三夜才走出白虎山。
白虎山外,侍衛長常寬已在等候主子。
常寬稟報,“殿下,戶部尚書林大人讓我告訴您,在戶部調劑救災糧時,白虎州府衙知府公然不聽從朝廷調度,拒不調劑糧食,致使救災進度緩慢,老百姓有少量死傷。
幸虧太子殿下及時將銀兩追回,救災才能正常進行!”
南風絕眼睛一瞇,心里有數了。
袁定非先急了,破口大罵,“他是忘記了吃誰的飯,服誰管了嗎,找死!”
“不要急,跑不了他!”
“你也不想想,國師在白虎山搞了這么大的工程,作為一州知府他能不知道,除非他們真是耳聾眼瞎,他們是在裝聾作啞,甚至同流合污!”
“對啊!”
“拔掉這顆生銹的釘子!”,南風絕恨恨地道。
常寬繼續匯報,“白虎州知府陳風年,父親是老知府,退休后由兒子接任,朝廷是沒這種繼承制度的,也不知是誰放的這個口子。
據屬下調查,陳風年自小就一紈绔子弟,不學無術,整天吃喝玩樂,花天酒地,上任后,比他老子還要心黑,對當地百姓橫征暴斂,當地百姓不堪稅負,生活苦不堪言。
聽酒樓酒客說,陳風年叫當朝國師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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