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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天倫之樂


  琉球,盛都

  寂靜幽僻,假山林立,鳥語花香,亭臺殿閣星羅棋布,卵石鋪成的小路縱橫交錯,偶有雀鳥飛過天空,攪亂那一汪碧水。

  御花園中百年古木藤蘿,花木扶疏,假山嶙峋,濃蔭翠華欲滴,滿塘蓮花荷葉,裊娜如凌波仙子,煞是好看。

  北冥清悠躺在放在池塘邊上的躺椅里,看著眼前這世間最美麗的蓮花次第綻放,搖曳風(fēng)姿,心情很是平靜,恬淡的面龐上也掛著抹淡淡的笑意。

  顧楮墨端著藥碗走來,看到的就是這幕,心頭頓時一跳,腳步略顯凌亂。

  走到北冥清悠身邊,顧楮墨定了定心神,溫柔一笑,道:“清悠,藥已經(jīng)熬好了,快趁熱喝了吧。”說著便把手中的藥碗放在躺椅旁的桌上,伸手過來把北冥清悠小心地扶起,再把藥碗遞到她的手里,順便從桌子上拿過一個蜜棗,只等北冥清悠服下藥后,就給她吃下。

  北冥清悠乖乖地服過藥,并吃下了蜜餞,但是嘴里的苦味還是很重,只好連連拿了幾塊蜜餞往嘴里塞,最后苦著臉問:“今天這藥為什么比昨天的還要苦?”

  “是嗎?”顧楮墨看北冥清悠這般,也很是奇怪,“可是我沒聽說前輩換了藥呀。”

  想到楚銳,北冥清悠心下就微微抽搐,看來這次阿銳舅舅是真的生氣了,居然不惜把藥加苦來折騰我。

  “良藥苦口,想來這副藥更好吧,”顧楮墨勸慰道,“清悠,你先忍耐幾天,左右也不過只需要再吃這幾天罷了。”說是這么說,可是心里卻想著是否要去找葉雨霏要一些更加甜的蜜餞或者糖果。

  北冥清悠無奈一嘆,只希望阿銳舅舅的氣能夠快點消,否則就是不是給我喝苦藥,他也會有別的招數(shù)。

  顧楮墨看著北冥清悠那清麗脫俗的面龐,心下微動,拉著她的手道:“清悠,我聽說瀛翾已經(jīng)帶著小箬他們回雪陽了,過不了多久,我想他們就會大婚了。”

  北冥清悠想了想,覺得很對,便點了點頭,“是呀,他們也該成親了,否額再拖下去,對小凈也不好。不過,你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呀?”心中狐疑。

  自從離開天下第一樓后,顧楮墨就沒有提起過別人,心里眼里都只有北冥清悠一個人,一副想要和她過二人世界的樣子,今天為何突然提到了北冥瀛翾和沙箬?

  “我是想說,”顧楮墨微笑著道,“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回雪陽,到時候我讓我爹去向皇上提親,你看好不好?”

  北冥清悠一震,沒想到顧楮墨會突然說這個。看到顧楮墨眼中的堅定與真摯,她相信,他并不是隨口一說,而是真的要這么做。在顧楮墨的直視下,不由得羞紅了臉。

  “真是個笨蛋!”

  在蓮花塘不遠(yuǎn)處有個堆砌于假山上的涼亭,站在里面可以居高臨下地看到小半個御花園,而此時里面坐著的琉球天字第一號的一家四口早已經(jīng)把北冥清悠和顧楮墨的對話聽入了耳中。

  粉雕玉砌,僅有六歲,穿這件藍(lán)色小衣的二皇子楚離歌眨著雙清澈懵懂的眸子看了看執(zhí)手相看的北冥清悠和顧楮墨,歪著腦袋想了想,轉(zhuǎn)頭看向那坐在父皇母后左手邊,雖然只有十歲,卻已是冷漠棱角初現(xiàn)露的太子楚離殤,也就是先前用不屑的語氣的人。

  “太子哥哥,你在說誰是笨蛋呀?清悠姐姐?還是楮墨哥哥?”天真無邪的柔柔聲音不知道為何,讓人隱約有種后背發(fā)涼的感覺。

  楚離殤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弟弟楚離歌,冷漠的眸子瞬間轉(zhuǎn)化為了溫和,帶著疼愛和無奈的語調(diào)道:“當(dāng)然是顧楮墨了,哪有人在求婚的時候,問女孩子好不好的?這不是笨蛋是什么?”

  楚離歌受教地點了點頭,“那太子哥哥,楮墨哥哥應(yīng)該這么說才可以呢?”

  楚離殤對自家弟弟的任何提問都會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刈龀龌卮穑媒逃艿苋找媛斆髌饋恚谑潜愕溃骸皯?yīng)該非常霸氣地說‘清悠,我要娶你,今生今世,你都將是我的妻子’,然后就把清悠緊緊地抱在懷里,如果再來個深情擁吻,相信效果會更好。”

  葉雨霏正吃著楚銳遞過來的被他細(xì)心剝好皮的馬奶葡萄,突然聽到自家兒子說這話,頓時被嗆住地直咳嗽。

  “雨霏,你沒事吧?”楚銳緊張地連忙給葉雨霏拍背順氣。

  不一會兒,葉雨霏總算是把喉嚨里的葡萄給壓下去了,氣也順了不少,扯出一抹笑沖楚銳道:“好了,我沒事了。”伸手拉下楚銳給她拍背的手,突然想到害自己被嗆到了的罪魁禍?zhǔn)祝⒓吹上蚰莻看著自己的母后被嗆著了也毫不動容的楚離殤。

  “冰塊,你這話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小孩子家家的,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還臉不紅心不跳,呃,好吧,她家兒子從來都是面癱,面不改色是正常的。

  楚離殤盯著葉雨霏,毫不客氣地道:“小霏霏,只有笨蛋才不知道這些事情。”

  “你…你又叫我‘小霏霏’?”葉雨霏是真的生氣了,恨不能站起來給楚離殤兩個巴掌,“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是你母后,你不可以這么叫我。”說完還瞪了眼裝無辜的楚銳。都怪你,誰讓你在兒子面前這么叫我的?看,又被你帶壞了。

  對此,楚銳表示非常無辜,但也不做什么無謂的解釋,只是老老實實地坐著剝葡萄。

  楚離殤看了眼暴怒的葉雨霏,又看了眼那事不關(guān)己地坐在一邊,專心致志剝葡萄的楚銳,然后非常淡定站起來,撩開下擺,沖葉雨霏下跪,沒有一點起伏地道:“兒臣一時口誤,請母后降罪!”

  “你……”葉雨霏看著一秒變成臣子楷模的楚離殤,頓時氣短,嘴角抽搐著想。算了,他喜歡叫我小霏霏就小霏霏吧,總比這么冷冰冰地‘母后’強(qiáng)。

  葉雨霏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離殤,很是無奈地道:“好了好了,算我錯了,你就起來吧,別老是下跪了。”

  楚離歌上前將楚離殤扶起,并帶著一臉的欽佩道:“太子哥哥,你真厲害,就這么一跪一認(rèn)錯,母后就不生氣了。”

  聽到這話,葉雨霏嘴角抽搐地更加厲害了。

  楚離殤卻絲毫都沒有教壞弟弟的自覺,反而很是欣慰道:“這就叫做‘以退為進(jìn)’,如果是用在親人身上的話,還可以勉強(qiáng)算是苦肉計了。”

  看著這個身體力行地教導(dǎo)著幼弟的長子,葉雨霏真的覺得腦門都開始隱隱作痛了,倒在楚銳的肩頭,很是無力地道:“楚銳,我有種想要去撞墻的沖動。”

  聞言,楚銳不置一詞,只是笑著將手中取籽剝皮的葡萄喂給葉雨霏。不要問他為什么不安慰葉雨霏,或者是責(zé)罵楚離殤,因為這種情況在他們家,幾乎是每時每刻都發(fā)生著,如果他要管的話,豈不是會累得瘋掉?再說了,你們可以否認(rèn),這不是一種家庭樂趣嗎?

  看到葉雨霏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楚離殤和楚離歌對視一眼,眼底都露出勝利的笑意,和狐貍般的狡黠。

  楚銳將盤中的葡萄都喂完了,又看了眼下面那已經(jīng)抱在一起互訴衷腸的兩人,心中便是一聲不爽地冷哼。居然在我家卿卿我我,帶壞我兒子不算,還讓這兩個小狐貍借題發(fā)揮氣到了雨霏,實在是不可原諒。

  “離殤,帶著弟弟和母后先回去。”楚銳交代了一聲,又將倒在他肩上的葉雨霏扶著坐好,這才走出涼亭,往北冥清悠和顧楮墨的方向走去。

  葉雨霏見此,頹廢的眸子頓時閃過一道名為八卦的光亮,沖楚離殤和楚離歌道:“冰塊,狐貍,你們說,阿銳這是要去做什么?”說著還拿出了一枚銅錢放在身前的桌面上。

  楚離殤和楚離歌對視一眼,也分別從袖子里取出了一枚銅錢,放在自己身前的桌面上。

  “母后您先說!”楚離歌笑得溫良無害,甚至看起來貌似還是個孝順懂事的好孩子,可是在場的人卻全都知道他那腹黑狐貍的真面目,似乎不為之所動。

  “我賭,他是去要賬的。”葉雨霏自信滿滿地道。

  楚銳為了能夠治好北冥清悠被云集之鋒射中的傷,耗費了三天三夜的精力,和付出了自己的一碗蘇氏之血,連‘風(fēng)起’都因為耗力過多,現(xiàn)在正陷入了沉睡,可以說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了。按楚銳那不肯吃虧的性子,絕對是不會因為北冥清悠的冷箏的女兒,北冥瀛翾的堂妹而大發(fā)善心,分文不取的。

  楚離殤和楚離歌卻白了眼葉雨霏,齊聲道:“白癡都知道的事情,我們賭的是,父皇他會要什么樣的報酬。”

  葉雨霏臉色一白,嘴角微微抽搐,無奈地道:“好吧好吧,那我退出。”說著便將銅錢收回,又拿過一旁的葡萄吃了起來。

  見葉雨霏居然臨陣退縮,楚離殤和楚離歌倒也沒有鄙視她,反而為她能有自知之明而感到欣慰。

  “太子哥哥,你說父皇會討要什么樣的回報呢?”楚離歌笑得很可愛。

  雖然這是在賭盤上,但是楚離殤還是一個好哥哥,對弟弟的問題,也給予了很溫和的態(tài)度,道:“哥哥覺得,父皇會用他們之間的感情作為回報,比如要他們分隔兩地,在一定的時間內(nèi)不能見面,好讓他們常常這相思之苦,滿足父皇的惡趣味。”

  葉雨霏聽此,連連點頭,這棒打鴛鴦的事情,楚銳他還真的做得出來。看了看楚離殤,心想,瞧,這冷血無情的性子,可不就是從楚銳那里遺傳來的?

  “相思之苦嗎?”楚離歌困惑地眨了眨眼,“可是我覺得,相思之苦并不苦呀。”

  葉雨霏翻了個白眼。狐貍小弟,就算你再聰明,也請不要忽略了你才四歲的事實,屁大的小孩哪里會知道相思之苦是什么?居然說相思之苦不苦?哼!

  “比起相思之苦,我更覺得,奪人愛子更加有趣。”楚離歌笑得天真無邪,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感覺到一股惡寒之氣。

  “奪人愛子?”葉雨霏忍不住插嘴,“雖然我承認(rèn),父母失去孩子會很痛苦,甚至對一個母親來說,是比失去丈夫還要痛苦的事情,但是,他們還沒有成親,哪里的孩子可以奪呀?”

  “現(xiàn)在沒有,以后不就有了?”楚離歌純良無辜地眨著眼睛。

  不說葉雨霏母子三人拿楚銳作賭的事情,就說楚銳一走下假山,就聽到北冥清悠窩在顧楮墨的懷里,說著什么“山無木枝江水竭,冬雷鳴鳴夏霜雪。山崩海嘯天地合,乃敢與君相訣別。”的話,身上就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心頭的不爽更甚。

  “我知道你們這是在熱戀中,但是也請你們收斂一點,畢竟這不是你們家里,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場合之中,還有小孩子在。教壞了我兒子,我可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楚銳一來就冷著臉道。

  北冥清悠和顧楮墨被他說得都是臉上都是一陣紅一陣青,羞愧窘迫不已。

  幸好楚銳還念在大家都是自己人的份上,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看著他們道:“清悠,楮墨,你們要怎么樣,我管不著,但是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們說。我已經(jīng)治好了清悠的傷,再喝三天的藥,就可以活蹦亂跳,而且武功全數(shù)恢復(fù),身體健壯如牛,只要日后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保證能夠活到七老八十。而我為了治好清悠的傷,可是耗費了不少精血和氣力,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也付出一點什么呢?”

  北冥清悠和顧楮墨對視一眼,他們從沒有想過,楚銳會看在無憂和他們的父母的面子上無償治傷,也就對此并不意外了,問道:“前輩要什么我們付出什么?”

  楚銳翻了個白眼,在心里無比地嫌棄‘前輩’這個稱呼。拜托,就算表姐和鈺是你們的長輩沒錯,可以也有必要叫我前輩嗎?話說,我可是只比你們大六七歲,平白無故地被你們這一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七老八十了呢。

  言歸正傳,對北冥清悠和顧楮墨這般上道,楚銳還是挺滿意的,于是就毫無壓力地道:“我要你們回雪陽后,盡快地成親,并在一年之內(nèi)生出一個兒子來,我要他做我的干兒子。當(dāng)然,這不是像鈺收司徒?jīng)プ隽x女那樣只是掛名的,我要這個干兒子常年都在我的身邊長大,由我親自教育,你們不可以插手。”

  見北冥清悠和顧楮墨的臉色都很難看,楚銳又故作仁慈地道:“你們放心,我還沒有那么沒有人性,讓你們一輩子都見不到自己的兒子,我允許他每年有三個月的時間離開盛都,去你們的身邊,與你們共享天倫,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們這輩子,就只能有這么一個孩子,不能再生。”

  奪人之子不算,還強(qiáng)迫人家只有這一個孩子,而且還一副高高在上憐憫施舍的樣子,實在是,太沒人性,太變態(tài)了。

  葉雨霏忍不住在心里唾罵楚銳,一副‘我不認(rèn)識他’的表情。

  楚離歌聽到這些,卻是笑得天真爛漫,“看,我說的沒錯吧,父皇要奪人之子以作報酬。”

  葉雨霏看著楚離歌這粉雕玉砌,單純可愛的小臉,心中很是擔(dān)憂。比起面癱冰山的大兒子,她對這個看似無害單純,實則腹黑無情的小兒子更為憂心,因為她感覺,他比楚離殤更為無情和聰明,直逼楚銳當(dāng)年。

  楚離殤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對自己會輸給弟弟而不悅,卻還是溫和著將面前的銅錢推到了楚離歌的面前,“我輸了!”

  贏了哥哥,楚離歌雖然很高興,但是卻并不得意,笑得還是那般純粹無害。“謝謝太子哥哥承讓!”

  楚離殤對此不置一詞,他只是凝眉在想,為什么每次和楚離歌打賭,十次有六七次他會輸,二三次他會和楚離歌打成平手,僅剩下一次可以贏的機(jī)會,他可不承認(rèn)弟弟比他聰明許多,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北冥清悠和顧楮墨雖然對楚銳的要求非常不滿,但是也知道,既然楚銳說了,就容不得他們拒絕,只能認(rèn)命地點頭同意,并在楚銳擬好的協(xié)議書上簽字。

  看著那帶著一身陰霾與憂慮相扶持著離開的北冥清悠和顧楮墨,葉雨霏心中不忍,很是同情他們,歪頭看向身邊正在剝桔子的楚銳,不滿地問:“為什么要這么做呀?”她可不認(rèn)為,楚銳會有心思來為北冥清悠和顧楮墨養(yǎng)孩子。

  楚銳將剝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地往自己和葉雨霏的嘴里塞,直到吃完了這個橘子后,才眨著無辜的眼,有些委屈地道:“如果你肯再給我生一個兒子,我有必要去搶別人的兒子嗎?”

  聞言,葉雨霏臉上頓紅,不是羞的,而是氣的。“這么說,你奪人之子,還是被我逼的?”

  楚銳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略帶幽怨和委屈的眼神分明在說‘就是這樣’,真是讓葉雨霏氣得發(fā)顫。

  楚離殤沒有理會楚銳和葉雨霏的對話,只是掃了眼那天真地笑著將贏來的銅錢和自己的賭注放到隨身攜帶的小香囊里的楚離歌,然后便冷冷地問楚銳:“父皇,為什么每次弟弟都能夠猜到你的心思和做法?”

  楚銳聳了聳肩,不以為意地道:“你是想說,我和你母后把你弟弟生的比你聰明,所以你不高興嗎?”

  楚離殤沒有理會楚銳這明顯在回避的話,只是直視著楚銳道:“您是不是給他解開了封印?”

  楚離歌一出生就帶著御風(fēng)之術(shù)的異能,在還是嬰兒的時候,因為不懂事而隨心所欲地用著御風(fēng)之術(shù),將很多東西都懸浮在空中,甚至是用瞬移術(shù)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弄得宮里的人很是恐慌,就怕他一個念頭,就把自己給弄死了。楚銳經(jīng)不住葉雨霏的要求,就將楚離歌的御風(fēng)之術(shù)給封印了起來,讓他做個正常人。

  可是楚離殤發(fā)現(xiàn),最近三個月來,每次打賭,楚離歌都能夠精準(zhǔn)地猜到楚銳要做什么,雖然楚離歌很聰明,以前也贏過楚離殤,但是概率卻沒有這么高過,而這一變化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御風(fēng)之術(shù)的封印被解除了,所以楚離歌能夠看到楚銳的心思,回回都能夠準(zhǔn)確無誤地說出楚銳的決定。

  對兒子的質(zhì)問,楚銳表示很無辜,“他才六歲,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有想要和他比試御風(fēng)之術(shù)的打算,他的封印不是我解的,而是他自己解開的。”我只是看在他天賦如此之好,有心培養(yǎng)他成為我日后的對手,這才放任他修煉御風(fēng)之術(shù),而不再次封印他。

  為了增加楚銳這話的可信度,楚離歌連連點頭,“父皇說的沒錯,是我自己解開的,太子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那大不了以后打賭的時候,我就不用御風(fēng)之術(shù)來作弊了,好不好?”眨著可憐兮兮的眼睛,瞪著楚離殤。

  只可惜,楚離殤是孤煞天星轉(zhuǎn)世,生來寡情絕愛,雖然對楚離歌很關(guān)心,當(dāng)那也是和楚銳一個目的,都是在培養(yǎng)日后的對手,楚離歌的裝可愛裝委屈在他這里沒有任何作用。

  楚離殤依舊冷著張臉,道:“既然這三個月來你都在作弊,那么你從我這里贏來的銅錢,就必須全都還給我。”

  “啊?”楚離歌粉嫩嫩的小臉皺成了包子臉,委屈十足地拉著楚離殤的衣袖道,“太子哥哥不要嘛,我保證以后都不作弊了,不要收回銅錢嘛,求你了。”

  楚離殤將見他這般,就知道他一定是把那些銅板都花出去了,便道:“可以不收回,但是以后嚴(yán)禁你和人打賭騙取錢財。”

  楚銳玩味地看著楚離殤,不得不說這個主意很好。既然封印解開了,那么再和楚離歌打賭就只有輸?shù)姆郑x殤不想再輸,但是又不肯扯下臉面承認(rèn)這點,就斷絕楚離歌打賭掙錢可能,同時還能夠得到一個教導(dǎo)弟弟不好賭的名聲,真是名利雙收。

  葉雨霏看著這兩個心里有著十七八繞的聰明兒子,心里連連嘆氣,覺得有這樣聰明到變態(tài)的兒子,絕對是做母親的噩夢。

  用手肘推了推楚銳,葉雨霏低聲問:“你說,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見到小箬呀?”

  她已經(jīng)來這里兩年多了,可是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機(jī)會見到她,現(xiàn)在我真是希望她就在眼前,這樣我就可以把我這十年來的苦水都倒出來了,否則在這樣憋下去,總有一天會發(fā)瘋的。

  楚銳自然是知道葉雨霏的心思的,微微一笑,望向水月的方向,喃喃地道:“紫微星已經(jīng)只剩下最后一絲微光,不出一個月,就會徹底地死去。而當(dāng)新的紫微星御臨天下的時候,就是你和沙箬姐妹重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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