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妹妹你覺得你有資格問我問題嗎?”容妃板著臉,嘴角諷刺的扯著,聲音像地獄來的修羅。
莊妃明顯的抖了一下,恐慌的說道“姐姐,妹妹只是一時好奇,并無他意,姐姐不要多心了!
容妃做回軟座之上,伸手折斷那個已經(jīng)斷裂的指甲,冷笑著說道“多心?妹妹你以為你心里想什么我會不知道?本宮奉勸你一句,看清楚自己的身份,雖然你我同為皇上的妃子,無論出身還是后臺,你我都沒有可比性,在這皇宮內(nèi)院之中只要有我一天,你都得臣服于本宮之下,本宮高興了,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但是本宮要你死,你絕活不到明天!”
莊妃神色變了變,眼神里露出了憤恨,一閃即逝,聲音卻依舊柔弱無力“姐姐,妹妹從沒有非分之想,一向都以姐姐你馬首是瞻,不敢有任何逾越,請姐姐相信妹妹。”
容妃眼神兇惡的掃向莊妃,起身緩緩走到莊妃面前,握住莊妃柔若無骨的玉手,剛剛折斷的指甲鋒利的刺進(jìn)了白嫩的手內(nèi)。
莊妃吃痛,看著手背上已經(jīng)滲出的血珠,暗暗咬牙說道“求姐姐高抬貴手,妹妹無心頂撞姐姐,姐姐大人有大量,放過妹妹!”雙目含淚,楚楚可憐。
容妃冷笑著甩開莊妃流血的手,聲音借著在莊妃耳邊響起“本宮告訴你,今后本宮叫你坐,你不能站著,叫你陪本宮出去游園,你就不許賞月!本宮的話你可聽明白了?”
莊妃連忙點頭說道“姐姐,妹妹一定謹(jǐn)記姐姐的教導(dǎo)。”
容妃滿意的笑笑,坐回自己的位子,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本宮不想看見你,你可以回你的寢宮去了!”
莊妃用袖子將手上的傷口遮住,上前行了一禮說道“妹妹這就退下!”
出了容妃的寢宮,莊妃用袖口抹去手背上那點嫣紅,眼神里似有兩朵火苗出現(xiàn),容妃,今日之辱,到時候我們一筆算清,看看到最后鹿死誰手,是我臣服于你,還是你死在我腳下!
御書房
“皇上,裕軒的人昨天就已經(jīng)在京城各處搜尋,但是依舊沒有娘娘的下落!”莫名拱手說道,看著書桌前一天沒有睡覺的皇上,哎,一個情字各種滋味,恐怕只有本人才能體會。
司徒轅軒伏在玉案前,手里拿著批閱奏折的狼毫筆在紙上一片片的寫著阮靈的靈字。
發(fā)絲早已經(jīng)有些凌亂,今日早朝皇上暫停,從昨天皇后走后就一直坐在御書房內(nèi),不吃不喝,不見任何大臣,嬪妃。原本俊朗的臉龐,布滿了濃濃的胡茬,一夜未眠的眼睛里充滿了嚇人的血絲,整個人看著像變了一個人似地。
“皇上,裕軒閣的人得到消息,說娘娘在京郊一個叫做月樓客棧的地方出現(xiàn)過,但是當(dāng)他們趕到所說的月樓客棧的時候,店里的兩個掌柜都已經(jīng)死了!”莫名肯定的說道,心里也有些擔(dān)心,看來她們很危險。
“查出是誰干的嗎?”司徒轅軒總算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了抬布滿血絲的眼睛問道。
“屬下等無能,暫時還未查出到底是誰在我們之前想要找到娘娘!”莫名有些慚愧的說道。
司徒轅軒眼睛瞇了瞇,神色清冷,會是誰?這么快就得到靈兒出宮的消息,殺死掌柜,分明是得之下落后殺人滅口,靈兒現(xiàn)在會不會很危險?
“無論如何,要馬上查到娘娘的下落,務(wù)必趕在另一對人之前!順便查出對方幕后的指使者是誰?”不管是誰,敢打靈兒的主意,就別怪他司徒轅軒心狠手辣。
“是!屬下這就去辦!”莫名白別后立即消失在暮色中。
司徒轅軒走到窗前,看著空中的一輪圓月,喃喃自語到“靈兒,你在哪里,是不是安全,朕真的錯了,你快回來吧!”
阮靈被自己打的噴嚏驚醒,難道有人在想她?會是司徒轅軒嗎?
摸了摸靜靜躺在胸口的玲瓏玉,嘴角有些苦澀,哎,才兩天沒見,居然會想念起他了。搖了搖有些煩亂的頭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窗前,輕輕的推開窗子,月光就頑皮的撒了進(jìn)來,今天的月亮好亮,好圓。哎,連月亮都要和自己作對,難道不知道每逢‘月圓’倍思親嗎?
一陣悠揚(yáng)的笛聲響起,阮靈不禁立起了嬌小的耳朵,是誰這么有雅致,喜歡在半夜吹簫?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借著明亮的月光就看見了站在一塊假石上的風(fēng)瑾。左手拿蕭,右手輕輕抬起,寬大的袖擺垂直落下,形成了一道藍(lán)色的屏障,銀色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像下凡的謫仙一樣,輕靈灑脫。月光的森然,樂律的精魂,一切只是幻影,稍縱即逝
阮靈被這動聽的簫聲震住了,那日的琴聲已經(jīng)世間少有,這簫聲仿佛帶了魔力一般,似乎三千煩心事,一曲終散,令人心曠神怡,感覺疲憊的毛孔都跟著快樂起來。
突然間簫聲變得有些煩亂,似乎是心理在不斷地掙扎,沖撞,心中的無盡牽絆,怎么解也解不開。找不到前面的方向,阮靈也跟著有些煩亂起來,這蕭真的能蠱惑人心!
誰將煙焚散,散了縱橫的牽絆;
聽弦斷,斷那三千癡纏。
腳步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朝著風(fēng)瑾走進(jìn)。
“何事讓你心煩?”阮靈情不自禁的問道。
風(fēng)瑾沒有回頭,仿佛知道她回來一樣,剛才她剛剛矗立在窗外聆聽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
“靈兒何以見得吹簫的人心煩?”風(fēng)瑾微笑的問道。
阮靈找了塊石頭坐下,抬頭看了看還站在那里的風(fēng)瑾,“吹出來的曲子癡癡纏纏,牽牽絆絆,難道還不是心煩。!”
風(fēng)瑾笑著收起精致的玉簫,也學(xué)著阮靈的樣子,在假石上做了下來。
“你這樣坐著會著涼的!”風(fēng)瑾溫柔的說道。
阮靈笑了笑,笑顏甜美動人,有些調(diào)皮的說“我屁股上的肉厚,不礙事的!”
月光下的阮靈,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熠熠生輝,美波流轉(zhuǎn),調(diào)皮的神情,像極了來到人間的小精靈,風(fēng)瑾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窘,還好在月光的掩飾下,沒有被人察覺。
“你還沒說你在煩什么?”阮靈典型的打破沙鍋問到底的類型。
“在煩有人說了幾句話就從我醉風(fēng)閣騙走了一千兩銀子!”風(fēng)瑾笑著說道。
“打住!我首先聲明,絕對不是騙,我是用這里在為醉風(fēng)閣賺錢!”阮靈指著腦袋說,仿佛那里面智慧無限。
風(fēng)瑾點了點頭,笑而不語,紫衣已經(jīng)將阮靈的想法大略的和自己說了一遍,雖然聽得自己有些面紅耳赤,但是不得不說靈兒的這個主意相當(dāng)高明,絕對是個商業(yè)奇才。
“天都快亮了,你還是回房休息吧,我聽紫衣說明天你們要去盤對面的鋪子?”風(fēng)瑾雖然喜歡和她這樣獨自的呆在一起,可是越是這樣心里就更加煩亂。
阮靈看了看天邊隱隱出去的紅彩,天真的快亮了,揉了揉已經(jīng)有些發(fā)涼的屁股,笑著說道“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風(fēng)瑾笑著點點頭,看著她嬌俏的背影慢慢消失,心中不禁感嘆,為什么不是自己先遇到她?她大婚當(dāng)日,驚鴻一瞥,那笑靨就再也揮之不去,而命運又給了他們太多交集,要如何控制這份感情?
陽光照耀著大地,透過窗戶直直的照在了阮靈的屁股上,蘇青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起來,一把扯開阮靈身上的被子,咆哮道
“起床了,太陽真的都照到屁股了!”
阮靈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吵醒,好不容易才睡著,怎么這么早就叫人起床。
“青兒,這么早干嘛?”阮靈還沒有睜開混沌的雙眼。
用力抖了抖阮靈的胳膊,強(qiáng)迫她睜開眼,“你看看都什么時候了,在睡下去,太陽都快下山了,我們今天還要去收購對面的鋪子!”蘇青大聲的說道。
阮靈也被她折騰的元神歸位,看看外面的太陽,真的升的很高了,難怪剛才屁屁熱熱的。趕快起床梳洗,免得某人又荼毒她的耳朵。
過了一會阮靈和蘇青兩人來到了對面的雅軒棋社,掌柜的看見好不容易走進(jìn)來的客人,心花怒放,“兩位客人今天真是好雅致,來我們這里下棋,我們這的棋盤可都是用上等的白玉雕琢的,棋子都是天然的瑪瑙棋子,兩位公子真是選對了地方!”王掌柜滔滔不絕的說著。
“這是二百兩!”蘇青掃視了一遍整個鋪子,將銀票放在柜臺上說道。
王掌柜一看二百兩的銀票,眼睛都直了,沒想到今天真是貴客臨門了,一臉阿諛奉承,“一看兩位公子就不是一般人,定是人中龍。二位請坐,我這就去準(zhǔn)備店里最好的茶點招呼二位!”
“掌柜請慢,不用招呼我們了,我們今天來不是來下棋解悶的,而是和老板你商量些事情!比铎`慢慢說道。
事情,二百兩不下棋就為了談事情,那更容易了。想到這里不禁討好的問道“公子,想和在下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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