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紫衣姑娘,其實呢,本宮我是有事相求,還請紫衣姑娘為本宮伴舞!”阮靈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雖然阮靈知道很多舞蹈,但是天生不是學舞的料子,所以阮靈的舞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娘娘,小女子怎么能為娘娘伴舞呢?”紫衣一邊看著快被人群搶光的八方來賀,心里著急的推脫道。
阮靈看出了紫衣的心思早已經跑到了那盤菜身上。不禁開口說道“只要紫衣姑娘幫我跳只舞,我就將那道菜的做法告訴你,如果不可以每天讓御膳房給你做也可以!”好大的承諾。
“成交!”紫衣扭回望著佳肴的頭,爽快的說道。
風瑾不禁嘆了口氣,女人啊,居然為了一道菜就想也不想的答應一件事情,真的好可怕。
“OK!”阮靈高興的歡呼道。
“哦尅是什么東西?”這次換成了風瑾和紫衣同事問道。
“呃,OK就是……成了的意思,我新學的一種地方語言。只要你們肯幫我就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彩排。”阮靈不由分說的就帶著風瑾二人想御花園的另一角走去。
司徒轅軒睜著有些疲倦的眼睛看著臺上的表演,雖然表演不俗,可是不是自己想看的人,心里根本打不起精神來。一連打了兩個哈欠。
直到最后一個節目結束,太后才悄悄的捅了捅司徒轅軒,輕聲笑道“皇上,下面該靈兒出場了。”
原本早已困倦的司徒轅軒突然來了精神,睜大眼睛看著臺上即將走出的人兒,一旁的容妃和莊妃也是同樣的盯著臺上,看阮靈如何應付。
寂靜的臺上沒有任何聲響,臺下的人紛紛有些議論,突然間一聲清脆的琴聲響起,頓時響徹真個御花園,與容妃的琴音想必,簡直是登峰造極,清脆之中蘊含著一種灑脫,仿佛不是世間凡事牽絆,還帶著些空靈。
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空中飄過,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靈兒,一身雪白的長裙,將靈兒襯托的一塵不染,手中抓著兩條帶著羽毛的絲帶,緩緩的落下,宛如落入人間的仙女般清雅高麗。
這樣驚艷的出場讓臺下響起一片掌聲。阮靈落地之后,白色羽毛絲帶也緩緩垂下,另一位紫衣女子也翩然而至,原來剛才讓阮靈驚艷出場的功臣就是她紫衣了,沒吃飽飯的她還要用絲帶拉住阮靈偏偏落地,累死她了,不過想起以后每天都能吃到那個好吃的菜肴也是值得的。
阮靈第一次在人前開嗓,雖然不會彈琴,不擅長跳舞,但是阮靈的唱功還是非常好的,尤其是大學的時候,宿舍集體去K哥,每次都是她當K哥之王,還有麥霸的代號。
隨著悠揚的音樂響起,阮靈緩緩開嗓
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從未走遠
阮靈驚訝于風瑾的琴聲,如果剛才容妃的已經讓她吃驚,而風瑾就讓她吃驚極了。沒想到她的琴聲如此之好,比王菲春晚時候開唱的合成音樂還要動聽,而自己也只是哼了一遍給他,居然能夠將整首曲子記得如此清晰,哪能可貴的是居然演繹的如此之好。
紫衣的舞蹈則是自己盡興跳出來的,柔美的身段,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大飽眼福,更重要的事常在煙花之地,身上那種時而嬌媚,時而引誘,時而清新的百變舞姿讓人欲罷不能,莊妃的舞也只能說是鳳毛麟角了。
阮靈空靈動聽的嗓音、風瑾堪稱一絕的琴藝、紫衣攝人心魄的舞姿將整臺晚會推上了高潮。
一曲完畢,阮靈朝著臺上的容妃和莊妃做了個鬼臉,想讓我出丑,就算母豬上樹了,也不可能。臺下的眾人久久沒有回神,分不清是陶醉在歌聲中、還是琴聲、亦或是舞姿。同時給了眾人三重震撼。
臺上的幾人有的欣賞萬分,有的兩眼發直,有的則是氣的七竅冒煙。容妃用力撐起身子,朝著太后、皇上輕輕福了福身,“臣妾剛剛身體稍感不適,先行告退!”容妃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那愛妃就先回寢宮吧!”司徒轅軒一雙眼睛依舊緊緊的盯著臺上的人兒,對容妃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熱情。
容妃恨透了阮靈,如果不是她,皇上就不會對她愛答不理的,都是她。一個陰狠的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嘴角殘酷的扯了扯,笑著朝著自己寢宮走去。
阮靈下了臺,仗義的拍了拍風瑾的肩頭,說道“風瑾,今天真是謝謝你和紫衣,總算讓我出了口惡氣,來我敬你們一杯!還有你既然是青樓的老板,不會沒錢買幾件衣服吧,總是穿著這一件,別人還以為你是窮鬼,買不起衣服呢,哈哈!”說完拿起一旁的杯子,也不管有沒有人用過,就一飲而盡,喝完后,一張臉早已經通紅一片,打了一個濃重酒味的酒嗝。身形有些顫顫巍巍。
“娘娘,你喝醉了,紫衣,去通知皇上,說皇后娘娘喝醉了,叫他把她帶回去!”風瑾輕輕搖了搖頭,眼睛看向剛剛被她拍的地方,心中一陣煩亂。端起臺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卻嘗不出酒中的味道。
司徒轅軒從紫衣手中接過已經醉醺醺的阮靈,嘴角一抹寵溺的笑,將臉頰邊雜亂的發絲輕輕撥到耳后,輕輕抱了起來朝著鳳靈宮走去。
司徒靖楠看著司徒轅軒抱著阮靈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些失落,一旁的惜云神色有些清冷,剛才臺上、臺下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覺地蕩起了笑意。
眾人離去后,風瑾帶著紫衣朝著宮外走去,一路上沉默不語,紫衣敏銳的感覺到風瑾的沉默和阮靈有關。
“公子,你的琴藝向來都不在外人面前展示,也是你殺人的利器,為什么要幫她?”紫衣明知故問道。
“不知道!”風瑾用簡單的三個字回答了紫衣的問題。
紫衣神色有些黯淡,公子的情已動!
司徒轅軒將阮靈輕輕放在床上,嘴角揚起,就知道你肯定會中計,朕早已調查了你不會喝酒,還要一杯杯的下肚,現在醉了吧。
“該死的,好熱!”阮靈醉呼呼的說道,伸手將衣襟扯開,露出已經紅透了的脖頸,原本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紅暈,引人遐想,司徒轅軒真的很想看看下面的皮膚是不是也是這樣嬌嫩欲滴,禽獸啊!
“王八蛋,騙子!”又是一聲咒罵聲從阮靈嘴中說出
是在罵朕嗎?
“靈兒,你喜歡朕嗎?”司徒轅軒輕輕的阮靈耳邊便吹氣邊說道。
過了好半天就在司徒轅軒取笑自己居然笨到和醉酒的女人說話的地步時,一個微小的聲音說道“喜歡!”
司徒轅軒頓時覺得全世界的天氣都晴朗了,不禁再次問道,“那如果朕今天想讓你做了朕的女人,你會不會殺了朕?”這句話將司徒轅軒色狼的本質透露無疑。
也是過了很久,阮靈才回到道“不會。”
就是這兩個字就讓司徒轅軒笑的合不攏嘴了,“她說不會殺了自己,哈哈,那朕就……就那個什么了。”司徒轅軒自言自語到。
伸手來到阮靈的衣扣處,緩緩解開,修長的手指有些顫抖,司徒轅軒暗罵自己的不爭氣,明明是自己的老婆,為什么弄得跟偷吃是的,不算偷吃,雖然她喝醉了,可是他剛剛可是答應過了哦。
想到這里,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終于穩了穩,不一會功夫就將所有的紐扣解開了。
輕輕的退去白色的外衣,玲瓏有致的身材即使是被里衣遮住,也同樣誘惑著司徒轅軒的每一根神經。
再次伸出手指,輕輕拉開里衣的細帶,司徒轅軒自己都不知道到拉了多久,才慢慢拉開,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事情有變,快要煮熟的鴨子飛了。
一個細微的聲音發出后,里衣的帶子終于解開,輕輕的掀開,露出了里面紅色的肚兜,圖案不是花,也不是鳥,而是一只……呃……鴨子?這個肚兜誰做的,真該毀了。
司徒轅軒將阮靈輕輕抬起,將里衣退去,整個人就只剩下肚兜和褻褲,司徒轅軒深吸了口氣,要穩住,自己怎么說也是身經百戰,不能這樣毛躁。
薄薄的嘴唇掩著溫潤的脖頸一路向下,每到一處,都用力吸一口,烙下一個小小的紅印,司徒轅軒看著自己的杰作,賊賊的笑著,這回跑不了了,誰也奪不走了,哈哈。
“該死的蚊子?明天去買雷達,滅了你們!”阮靈一巴掌拍在了司徒轅軒的臉上。
嚇了一跳,司徒轅軒還以為阮靈醒了,原來只是做夢,雷達是什么?為什么最近她的嘴里都是些奇怪的詞語。司徒轅軒輕輕的皺了皺眉。
甩了甩頭,司徒轅軒決定要集中精神,奮發圖強,一雙大手輕輕的扯下了阮靈那可笑的鴨子肚兜。
一具極具誘惑力的裸體就出現在司徒轅軒面前。真美!
一行鼻血緩緩從司徒轅軒的鷹鼻流出。
司徒轅軒用手輕輕的抹去雙管流出的鼻血,心里鄙視極了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流鼻血,簡直就是對他定力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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