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爭皇位水賢定心
“想不到咱們進皇宮這動靜還鬧的挺大的。”萬俟洛在一旁對東方偉道。“不鬧大能把水賢逼上皇位么?”碧凝眨眨眼睛道。“水賢根本就無心皇位他只想當一個‘閑王’。”石光珠有點感慨的道。“所以諸位若是不想保住家族人的命就繼續(xù)支持水賢當‘閑王’”碧凝笑呵呵的道:“我是不在乎,反正我的愁已經報了,我奶娘去世的話得按照太后資格的葬禮風光大葬,皇子皇孫得給我奶娘披麻戴孝。想想我就覺得很開心,至于那個自作聰明的皇上就讓他死在自己最寵愛兒子的手里比我親手殺了他他會更痛苦的。至于我手里的這股勢力,我想把它交給石光珠,至于是解散還是怎么的都隨你老石的意思。”“你,你說什么?要把這股勢力交給我?”石光珠就覺得自己的舌頭被貓咬了。“怎么閑勢力小?”碧凝眼睛一瞪。“姑奶奶,您還是自己管著把,這勢力要是小,就沒有大的了。”石光珠苦笑道。“那你是嫌煙花之地不配你這個大少爺的身份辱沒了你小王爺的家世吧?“碧凝冷冷的道。“不敢,大小姐你這冤枉我可是受不起,您可是財神爺、順風耳、千里眼,誰要是有你的勢力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只是小子實在是難以擔當重任。”石光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是怕我手下的那群姑娘都不聽你的吧?”碧凝一貞見血的指出,石光珠嘿嘿一笑并不答言。“我聽說弄玉妹妹在賈府當大小姐當的挺舒坦,我也想去當一當,至于你害怕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必要,這群丫頭是認牌不認人,我給你的玉牌是梅館中的至高權力,所以你有權去調動著一切,不過丑話先說在前面,石光珠,你若是敢強迫我這群姑娘做她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就放心你的項上人頭。”說著碧凝就把一塊刻著梅花的玉牌直接的扔給石光珠,“還有明天會有人去告訴你怎么管理梅館。”
碧凝說完身法轉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石光珠拿著這塊玉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恭喜恭喜啊,光珠這可是一份厚禮啊?莫非是碧凝姑娘對你有意思?第一次見面就用厚禮相送?”東方偉又開始耍起了貧嘴。“東方偉,如果你很喜歡這份厚禮我不介意把它轉送給你。”石光珠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怎么可以呢?這是碧凝姑娘送給你的厚禮。”東方偉連忙推脫。“東方兄文武雙全,這個小小的梅館交給您打理自然是不成話下,小弟才疏學淺實在是難當此重任,還請東方兄收下小弟的拳拳之意。”石光珠咬文嚼字的道,東方偉愣了一下,突然道:“我肚子疼,先走一步。”說完也不扶石光珠,身形一展好像后面有老虎追一樣跑的飛快,看的萬俟洛等大笑不止,萬俟洛道:“還第一次看到東方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石光珠看著萬俟洛,萬俟洛立刻道:“石兄,第一門之人不得涉入煙花場所,在下雖然是第一門不成器的弟子,卻也不敢違了師門的規(guī)矩。”說完對著石光珠深深一禮,也轉身離開了。石光珠恨恨的道:“都是一群小狐貍,老奸巨猾。”再用眼睛瞟向牛繼宗等人,卻也無奈的搖頭,那牛清之是馬上戰(zhàn)將,其余眾人要不是專精一處,要不就是身當大任,再說這梅館若是落入無能之輩的手中,怕是碧凝還不要了自己的腦袋,無奈只好收下了這枚令牌,泱泱的往家走去。
“皇兄可曾查完了?”水賢打著酒嗝踉踉蹌蹌的走到太子水君面前問道。水君鐵青個臉,剛才侍衛(wèi)拿來了名單水溶按照名單開始一個一個盤查,人不僅沒多反而還少了幾個,那幾個人就是自己安插在水賢身邊的眼線,水君萬萬沒想到自己此等舉動不僅沒查出水賢宮中的人,反而還暴漏了自己的眼線,恨的水君牙癢癢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水賢,你喝多了,來人扶賢王進屋休息吧。”水君鐵青的臉冷冷說。水賢則笑嘻嘻的道:“我知道太子爺來時什么意思。”水賢一邊說一邊打了一個酒嗝“太子是怕我也看上了皇帝的位置是也不是。”水賢舉著酒壺仍舊往嘴里倒。“你們還站著干什么?還不把賢王扶回去。”水君鐵青著臉說。旁邊的太監(jiān)見太子動了怒就上前去扶水賢,可是這兩個太監(jiān)喝的也不少,一個拖著大舌頭道:“賢、賢王,我們回屋吧,太子生、生氣了。”另一個太監(jiān)則打著酒嗝道:“對、咯、賢王,嗝、太子生氣、嗝、是要殺頭的。”水賢一左一右的推開兩個太監(jiān)又晃到水君的面前也打著酒嗝道:“我、嗝,我不怕,反正我把,嗝我把凌煙閣的權力、嗝,都交給了太子,小師妹、嗝,小師妹也會要我的命。”水賢一邊說一邊就撲到了太子的身上,太子煩躁的將水賢推開,臉色更加難看的對著周圍侍衛(wèi)吼道:“你們是死人?沒看見賢王喝多了,還不敢緊將賢王扶了回去。”水賢氣的大罵道。正說著,卻見西寧郡王東方偉還有有鎮(zhèn)國公牛清之孫現襲一等伯牛繼宗,理國公柳彪之孫現襲一等子爵柳芳,齊國公陳翼之孫世襲三品威鎮(zhèn)將軍陳瑞文,三人攜手前來,一件賢王宮鬧的雞飛狗跳的,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們三人上這來干什么?”太子水君臉色不好的問道,雖然這三人都是金陵城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和賈寶玉和薛蟠等都是大有交情的,但是這三人背后的勢力都不容小覷,因此水君非常不高興的問。理國公柳彪之孫現襲一等子爵柳芳乃是長的極為眉清目秀之人,漂亮之態(tài)甚至連女人都有所不及,因此在金陵得了一個“柳美人”的稱號,那柳芳上前道:“太子有所不知,今天我們可約好了賢王一同唱戲的,聽說賢王有個閨中密友長的很是水靈,我等三人求了賢王多時,賢王這才答應讓我等今天一飽眼福。柳芳笑嘻嘻的說道,紈绔之態(tài)被他刻畫的淋漓盡致。水君聽了皺了一下眉,卻見水賢一下子就撲到了柳芳的身上道:“柳美人,今天可是給我唱了什么曲?”柳芳道:“今兒樂師新譜的曲子,我先唱一首給你聽聽可好?”柳芳說完還拿過水賢手上的酒壺輕輕的喝了一口。
水溶則悄悄的拽了一下水君,水君明白水溶是一心想至水賢于死地,自己何曾不想除了這個后患,但是那柳芳三人弱是死在了宮中如何向他們各位的老子交代?若是放過他們三人那三人若是說了出去自己殺弟去患,怕是滿朝文武大臣沒有一個再能支持自己的,別人先不說就是太傅這老家伙葛大人首先就得像自己發(fā)難了,那樣真正能得到好處的怕是身邊的北靜王水溶了,水君想了想,上前對水賢柳芳道:“我也想聽聽柳公子唱曲,不知道二弟可歡迎?”水君雖然是對著柳芳說,實際上則是死死的盯著水賢,水賢打了一個酒嗝道:“太子要是來聽曲,那可是太難得了,柳芳撿上幾個好曲子,細細的唱來,我親自給你打板助興。”水賢一面說一面踉蹌的揮了揮手,果然水賢宮中的老總管立刻帶著幾個還有幾分清醒的小太監(jiān)從新擺了桌子請諸位主子坐下,水君坐在了上首,水溶陪坐在水君的旁邊,水賢則是坐在了牛繼宗和陳瑞文中間,二人各拿著一樣樂器,水賢手執(zhí)打板,先打了三聲,牛繼宗則開始探起了七弦琴,陳瑞文則是一只玉簫輕輕的和著,那柳芳右手執(zhí)一塊手絹輕輕的一抖,一個旋身,真是道不盡的嫵媚,輕啟朱唇唱道:“開辟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那柳芳不論是身段還是媚態(tài)不論是朱唇輕啟還是愁眉微皺,都別有一番動人的姿態(tài),那水君和水賢看的直想吐,這柳芳弱是一個女子也就罷了,偏偏又是一個昂揚男兒,一身男裝偏又學女子的動人姿態(tài),一曲唱完,水賢等三人鼓掌叫好,而水君水溶二人則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那牛繼宗道:“今天太子和北靜王都在這,俺老牛也為太子和北靜王唱一曲,就接著唱這金陵十二曲吧。”柳芳聽了立刻不開心的道:“哼!就你這老牛還想唱這么媚的曲子?”牛繼宗呵呵的笑道:“在下不也是彈出了這么媚的曲子了么?老牛雖是外表粗人一個但是內秀呢。”柳芳白了牛繼宗一眼一屁股做到牛繼宗彈琴的位置,先痰氣了前奏,水賢則跟著節(jié)奏打著板子。那牛繼宗是五大三粗之人,學起女子更是不倫不類,水君和水溶想笑又不能笑只得看著牛繼宗扭捏作態(tài)的唱道:“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嘆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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