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那賈母只是聽和吃著手里的茶一直也不表態,急的王夫人直跺腳,卻也不好硬問賈母的意思,畢竟如今給自己撐腰的人不在了,這家還是賈母的天下,“老太太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看這門親事怎么樣?”周媒婆反倒先沉不住氣了,先問道。“這件事情我看還是先問下林丫頭的意思吧,只要林姑娘同意了,我是沒意見的,二媳婦,我最近也是懶多了,我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賈母說完就端起茶碗來,周媒婆還想說什么,卻見王夫人使勁的給自己使了眼色,王夫人站起來道:“請老太太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說完帶著周媒婆就出了來,周媒婆一出來就直抱怨道:“太太,你們家老太太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這婚姻大事自古以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這林姑娘是你們家的表小姐,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孤女,寄居在你們賈府中,怎么反倒連主都坐不了了?”王夫人看了一眼周媒婆,也不說話,直接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旁邊的周瑞家的連忙說道:“周媒婆你這話就錯了,林姑娘可是我們老太太疼到心坎里的人,再說了老太太這個意思無非就是一個鄭重的意思,哪有姑娘家自己做主婚事的?不過就是一個過場,你怎么連這個都不明白,反倒惹我家太太生氣了。”周媒婆聽了連忙道:“是婆子不懂事,請太太贖罪。”王夫人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周,媒婆道:“罷了,一個小戶人家不懂我們大家的規矩,周媒婆,這件事情我看就這么定下來吧,你告訴李公子,讓他選日子下聘禮吧。”
“好、好,還是二太太爽快!”周媒婆原本聽了王夫人的話心中不大高興可一停王夫人應下了這門親事立刻喜笑顏開,“我這就會回去稟告李老爺,吉期你看是哪日才好?”周媒婆問道。“這個一切聽男方家的安排,只要不委屈了林姑娘一切都好說。”王夫人喝著茶慢慢的道。“您放心,肯定委屈不了姑娘,如此我就回去報喜信兒去了。”周媒婆喜顛顛的就要往外走,“慢著!”王夫人出聲將周媒婆喊住。“太太還有什么吩咐?”周媒婆問道,王夫人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茶碗慢里斯條的對著周瑞家的說道,“周瑞家的,你去取一百兩銀子來送給周媒婆,讓人家費心了。”周瑞家的連忙應了,周媒婆聽了更是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連聲說道:“多謝太太賞賜,多謝太太賞賜,接過周瑞家的給的紅包轉身就走了。”
“太太,真的不用問林姑娘的意思么?”周瑞家的一看周媒婆走了后就問道。“問?問什么?你去告訴二奶奶就說我說的,趕緊給林姑娘準備嫁妝,要悄悄的,一點聲音都不要傳到園子里去,另外去準備一點子蒙汗藥,我知道你有法子能弄到,等到生米煮成熟飯,我看那個林姑娘還能怎么張狂。”王夫人冷冷的道。
“太子爺,我家王爺不在寢宮,您看您是不是先回去。”一個年老的太監攔住正在往賢王宮進去的當今太子水君,“怎么?連本太子你也敢攔?”水君冷冷的說道。“老奴不敢,只是王爺他真的沒在皇宮。”那老太監趕緊跪下請罪道。“他沒在宮中,他的朋友恐怕也離開了皇宮了吧?不然他怎么會離開賢王宮。”水君冷冷的道。“老奴不懂太子爺的意思。”那老太監趕緊說道。“不懂?我問你,前些日子你們宮里是不是來了一個受傷的年輕人?”水君惡狠狠的問道。“這個,老奴不知。”那老太監答道。“你會不知道?堂堂賢王宮的總管,竟然會不知道這宮中來了陌生人?”水君鄙夷的道。“老奴本想說沒有,但是太子一定會生氣,再說賢王宮這么大若是有人偷偷的溜了進來,我尚未察覺,定然是犯了罪,因此老奴只能答道不知。”“你這狗奴才,竟然巧言令色如此大膽欺瞞本太子?”水君大怒的一腳將那老太監踹倒在地。
“皇兄,我這老總管犯了什么錯竟然惹皇兄大怒?”水君一回頭,卻見水賢慢慢的踱著方步遠遠的御花園走了過來。“是二弟回來了,我就是想問問二弟這段時間內一直都呆在皇宮,怎么今兒有閑心出宮了?”水君話里有話的問道。水賢根本不以為意反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皇兄有所不知啊,這凌煙閣的閣主我當的實在是窩囊。”水君聽了挑挑眉道:“二弟也有煩心事?”水賢又長嘆一口氣道:“皇兄請到屋內說話。”水君看了水賢一眼率先的走進了客廳,水賢先命人奉茶后,就把周圍的人屏退道:“不瞞皇兄,我心中苦不堪言啊,這凌煙閣……”水賢看了一眼跟在水君周圍的人,水君道:“這幾個人都是我的心腹,但講無妨。”水賢點點頭接著道:“這凌煙閣有四大執事,春執事是您的老師葛大人,這葛大人是堅定的站在您的這一邊,他手里的勢力自然是聽您的,這就不用說了,夏執事就是以前掌管全國鹽商的林如海,其實那林如海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經營海上運營,前段時間因為怕暴漏了身份就跑去行船了,現在又說想念老妻要接賈敏到浙江團圓,我本欲不準卻怕那林如海起了謀反之心,細想之下好在林黛玉還在金陵,不怕那林如海不聽話,就讓人將那賈敏送了過去,卻不想竟然領回來了林如海欲辭去夏執事的書信,說什么年事已高,已經不想在經宦海風波,我本來派人跟蹤著林如海夫婦二人,沒想到那二人一進深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目前這凌煙閣的夏執事空缺,等于海上這一塊完全的停了下來。再說那秋執事上官儀夫婦二人倒是為我所用,可是那上官夫人是白跟了我們那個小師妹那么久,小師妹很多事情她根本就一點都不知道,別的不說,就是小師妹是第一門的嫡傳弟子這件她都不清楚,看來咱們那個小師妹根本就是早就在妨著她了。更別說那個冬執事碧凝了,我現在就知道她是個女的,我傳了她三次竟然是三個不同年齡段的女人來見我,根本就不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除了例銀不曾少,其余的情報什么的一點都沒有。”水賢愁眉苦臉的像水君倒苦水。“這么說弄玉根本就沒有把凌煙閣真正的權力交給你?”水君半信半疑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好說,我問過那四大執事,我手里的令牌確實是凌煙閣閣主的令牌,但是那四個執事各成一體,尤其那個碧凝最不好對付,我要咱們師妹的情報,人家告訴我沒有,第一門的情報說也沒有。真令人奇怪!若是查別的事情倒是非常的快,就連那個逃跑的新娘賈迎春的消息都是她們傳回來的!”水賢皺著眉道。“看來這碧凝應該是小師妹的貼心心腹。”水君道。“這件事情我也問過上官儀夫婦,他們都說弄玉從來就沒見過碧凝。”水賢道。“哼!那對蠢貨,他們能知道什么?”水君不滿的道。“不過我的探子發現小師妹竟然和司徒靖雙雙的離開金陵,那司徒靖是受了重傷之人,竟然在我嚴密的盤查下還能離開金陵,二弟就不想解釋一下么?”“皇兄難道是懷疑我么?我前段時間根本就沒出皇宮半步。”水賢滿臉冤枉的表情說道。“皇兄若是真的懷疑我,這凌煙閣的主事牌就請皇兄拿去吧,我根本就無心皇位,一心只是想幫皇兄,既然皇兄都不相信我,我占著凌煙閣閣主的位置也不算什么事情,這權利還是皇兄自己掌管著好。”水賢一面說一面把那面相爭著凌煙閣閣主身份的牌子雙手遞到水君面前。水君道:“這怎么能行?”趕緊假意的推脫,水賢道:“請皇兄收下吧,另外請皇兄在我這賢王宮中查看查看可有什么可疑的人一起交給皇兄,我可不想被皇兄誤解。”水君聽了水賢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水君顫抖的手接過了那枚相爭著凌煙閣閣主的牌子,水賢輕蔑的看了水君一眼笑著道:“皇兄好好的利用凌煙閣這股勢力說不定會助皇兄一臂之力呢。”“這,還得多謝皇弟送我如此一件厚禮呢。”水君眉開眼笑道:“如此我就先告辭了,我也是聽手下的瞎說,才對皇弟……唉!不說了,不說了,皇弟能將此物贈給皇兄,實在是足表忠心,足表忠心啊!”水君說完帶領著他那群人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水賢看著水君離去的背影嘴角則掛著一絲輕笑。“老二,你是真心的把皇位送給你皇兄么?”威嚴的聲音在水賢的身后響起。“父皇難道不是真的把國家交給了皇兄么?”水賢轉過身來盯著從大殿閃出的皇上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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