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只是傳來的消息卻是讓人失望,并沒有白玉琵琶的蹤跡,呼韓邪看了一眼昭君,昭君心中雖然焦急,不過還是安慰呼韓邪:“再找找吧,也許在什么地方了。”
呼韓邪點了點頭道:“不管如何,現在我們要去為這阿奴漢,希望這阿奴漢能告訴我們很多事情。”
昭君點了點頭,懷著沉重的心情和呼韓邪到了阿奴漢的帳篷中,烏克正讓一個巫醫在給他看,呼韓邪進去,大家都起來,呼韓邪看了一眼床上的阿奴漢,然后問巫醫:“怎么樣?”
巫醫忙施禮道:“大單于,阿奴漢單于似乎并沒有什么病,小人也診斷不出來。”
昭君一旁聽了,對一旁的人吩咐道:“你去請我身邊的亞萱女官過來。”一旁時候的匈奴士兵行了禮過去。
很快亞萱過來了:“閼氏,發生什么事情了?”
昭君指了指床上的阿奴漢道:“亞萱,你幫我看看,這阿奴漢單于到底是怎么了?”
亞萱點了點頭,然后過去,食指和中指都放在了他的脈搏上,然后沉默的了一會。才笑這起身道:“阿奴漢單于并沒有什么毛病,心脈也很好,身體狀況也不錯,至于為何昏迷,只有問阿奴漢單于自己了。”
呼韓邪聽了這話,臉色一沉:“來人,去提一桶冰水來。”
匈奴,滿山都是積雪,因此要一桶的冰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很快就有人提了一桶冰水過來,呼韓邪親自拿過這一桶冰水然后朝阿奴漢的頭上倒了下去。
打了個寒噤,阿奴漢醒了過來,然后看見呼韓邪一愣:“大單于。”
呼韓邪冷冷的看著阿奴漢:“阿奴漢,我問你,昭君的明月白玉琵琶呢?”
阿奴漢微微一愣:“什么琵琶?我不知道啊。”然后左右看了一下:“我不是在阿諾藍的帳篷中嗎,怎么會在這里,大單于,你和昭君閼氏不是回草原王庭了嗎,怎么又來雄豹部落了,烏克老兄,你怎么也來了?”
見阿奴漢的眼神似乎不似作假,昭君看著他道:“阿奴漢單于,你還記得發生的事情嗎?”
“發生的事情?”阿奴漢微微歪頭想了想,然后蹙眉道:“我記得大單于和昭君閼氏離開后,因為不放心阿諾藍,所以我一回來就去阿諾藍的帳篷看望阿諾藍,我記得,我進去的時候阿諾藍一直背對著我們,也不語,我以為阿諾藍在生氣,于是就上去拍她的肩膀,然后,我看見了阿諾藍。”阿奴漢說到這里,臉色似乎變了變:“是了,阿諾藍變了,雖然還是阿諾藍,但是她的眼睛竟然變成了紅色,更可怕的是,我看見阿諾藍有尾巴,然后我只知道自己頭一疼什么都不知道,醒來,就是在這里了?”
聽了阿奴漢的話,呼韓邪和昭君都面面相覷,看來這明月白玉琵琶的蹤跡,連這個阿奴漢也不知道,想到這里,他們的心思都沉了下來,明月白玉琵琶是目前唯一能克制所有妖孽的東西,失去了它,呼韓邪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失去了明月白玉琵琶,對于凡夫俗子的眾人來說,真的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雖然如此,不過卻看到阿奴漢能恢復,也許是不幸中的大幸,這讓呼韓邪和昭君心中似乎又有了一點期盼。
看著不遠處的雄豹部落的黑霧似乎越來越濃,昭君和呼韓邪束手無措,對于前途更是一片渺茫的感覺,因為他們不知道,這黑霧何時會彌漫過來,難道真的就看著這些妖孽橫行,他們卻什么都不能做,為此,這心中的煩躁也越來越深。
好在那黑霧似乎也有范圍,除了整個雄豹部落,似乎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溢出一點,就好似人家在黃梅天氣的時候一樣,嘗嘗出現田埂一邊是晴天,另一邊則是雨天,而這黑霧也一樣,除了這雄豹部落外,其他地方可算是清朗的很,但是這樣又能持續多少時候呢。
“大單于。”烏克單于走了過來,走到他們身邊,也看了看眼前的那一處黑霧。
呼韓邪點了點頭:“怎么樣,派出的探子有什么消息嗎?”
烏克單于微微搖了搖頭,然后嘆了口氣道:“至今還沒有消息,我懷疑他們已經遭了毒手了。”然后看著昭君:“閼氏,還有什么驅邪的方式嗎?”烏克單于眼懷希望的看著昭君。
昭君看了一眼烏克單于,然后道:“在我們大漢,一般都是找一些道士和尚來驅邪,但那些大部分其實也就是過一個場子,真正得到的高僧和道人也沒幾個的。”
聽了昭君的話,烏克單于道:“那可怎么辦?”
呼韓邪則看著昭君:“昭君,你印象中有什么得到的高僧和道長嗎?”這一刻,呼韓邪都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感覺了。
昭君歪頭想了想,然后看著呼韓邪搖了搖頭:“我也不記得有什么人了。”然后嘆了口氣。
呼韓邪看昭君煩惱的樣子道:“不記得也沒什么關系,不管如何,我們會有法子的。”
昭君知道這是呼韓邪在安慰自己,但是自己如今也不知道說什么好,畢竟明月白玉琵琶沒有了,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讓這里的黑霧消散。
“大單于。”阿奴漢在一個匈奴士兵的攙扶下也來了,看見眼前的一切,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才道:“這一切都是阿諾藍做的嗎?”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看著做了這樣的事情,阿奴漢的心中如何能不難過。
昭君看了忙道:“阿奴漢單于,不要難過,阿諾藍公主是被妖孽俯身才會這樣的,等妖孽走了,自然就沒事了。”
阿奴漢微微嘆了口氣:“昭君閼氏不用這樣安慰我,我也是個明白人,我們匈奴人愛恨分明的,阿諾藍做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被妖孽俯身的,我看里面也是有蹊蹺的,不管如何,這責任她是跑不掉的。”
看阿奴漢這樣的明理,昭君和呼韓邪倒也沒什么話好安慰了。
烏克單于拍了拍阿奴漢的肩膀道:“阿奴漢,漢子就應該這樣,拿得起放得下,我們都知道阿諾藍是你的親妹子,但是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阿諾藍的責任還是要負的,所以,你自己先能想明白就好了。”
阿奴漢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如今我就是不知道昭君閼氏的琵琶去了哪里了。”
昭君卻笑了起來:“那琵琶不是平凡物,我想,若是屬于我的,最后還是會回來的,我們也不用著急。”昭君的話也就是安慰大家的話,可是誰能想到,那琵琶果然不久后就自己回來了,這是后話。
如今大家看著眼前的一切,總是束手無措的樣子,可這樣的情況也不能改變,因此也只有各自回營想法子。
而奇怪的是,這一日的昭君似乎特別的累,天才黑,她就想睡了,見昭君強打精神的樣子,呼韓邪很是心疼,只押了昭君去帳篷休息,自己則在一旁邊照顧昭君邊沉思下一步應該如何走。
昭君朦朧中似乎來到了一個奇怪的世界。
“仙子還認得小神嗎?”只見一個龍頭人出現,昭君好笑道:“你不是秭歸楠木井的井中龍王嗎?”
龍王點了點頭:“沒錯,正是小神。”
昭君看見龍王道:“龍王,你給我的琵琶不見了。”昭君有點歉然的看著龍王。
龍王笑了起來:“我正是為此事而來。”說著手一伸,但見明月白玉琵琶竟然在了他的手中,然后見他給昭君道:“仙子,這琵琶不知被何人丟入江河,好在眾水族都明月白玉琵琶的威力,也知道這琵琶遠是小神保管的,因此從來小神這里,如今原物奉還,以后還請仙子多加小心使用。”
昭君看了看手中的琵琶,嘆了口氣:“雖然這琵琶威力很大,但是我都不能發揮,就那些妖孽的黑霧我都不能驅逐。”
龍王微微搖頭:“不是的,并不是仙子不能驅逐這黑霧,而是仙子沒有和狼笛相和,所以才不能驅逐。”
“狼笛?那是什么東西,在哪里?”昭君好奇的問龍王。
龍王看著昭君道:“仙子,在離此五十里的地方,有一個狼王洞,只有狼王才能去,而在狼王洞中,有一把金色的笛子,那就是狼王笛,簡稱狼笛,只要讓狼王吹響了這狼笛,仙子一起彈響琵琶,這黑霧自然散盡,妖孽也能除去。”
昭君聽了點了點了頭:“那誰是狼王。”
龍王呵呵一笑道:“原在天邊近在眼前。”說著哈哈笑著隱身離開了。
昭君見龍王離開,心中一急:“龍王,龍王,你不要話說一半啊。”
“昭君,昭君。”耳邊傳來呼韓邪急切的呼喚,昭君忙張開的了眼睛,看呼韓邪眼中擔憂的看著自己:“昭君,你做噩夢了?”原來呼韓邪原本在想事情,不想聽見昭君夢語,因此忙過來喊醒昭君。
昭君點了點頭:“做夢是做了,但不是噩夢。”然后將龍王的話告訴了他,又想起龍王給自己的琵琶,于是她手往床邊一摸,果然明月白玉琵琶竟然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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