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我知道你沒醉,不過你也不能因此不休息吧。”昭君邊哄邊將呼韓邪扶到床上,然后給他脫去了鞋子和外套。才松了口氣,想起來,可不想呼韓邪手臂一伸,竟然將昭君攬入懷中,一個翻身,就壓在昭君的身上,然后微微睜開那銀色雙眸,看著昭君:“昭君,我終于得到你了。”
昭君原本被呼韓邪這樣一下,還嚇了一跳,不過聽了他的話后,看著他,從他的雙眸中,看出呼韓邪對自己的依戀,昭君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一直就只屬于你的。”
呼韓邪的眼睛似醉非醉,卻又透露著什么,他只看著昭君,嘴中微微的酒氣熏的昭君竟然臉上泛起一陣微熱:“大哥。”
“稽侯跚。”呼韓邪糾正她的呼喚,語氣是那么的認真,似乎這一直就是他所堅持的。
“呃”昭君一愣,只看著他。
他就看著昭君:“昭君,喊我稽侯跚。”語中有誘惑,又包含著深深的感情。
昭君被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醉意給熏染著:“稽……稽侯跚。”為何自己的心跳似乎在加速,昭君的臉似乎也越來越紅。
輕輕的呼喚,好似一種特有的催化劑,催著兩人的體溫越來越好,呼韓邪看了昭君好一會,一低頭,深深的吮住了昭君那紅若櫻桃的朱唇,昭君的腦海一陣空白,和呼韓邪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從沒想到還能比以往那幾次更激烈的感覺。昭君迷茫了,只能緊緊的攀附著呼韓邪,任由他的索要。
夜深沉,屋內卻是春意橫生,沒有更多的言語,只有那不停的微微喘息和****。
天漸漸的開始發出了亮光,當第一縷光亮照進房間的時候,呼韓邪睜開了眼睛,他用左手擋了擋陽光,然后右手輕輕的攬緊懷中之人,想起昨夜的纏綿,呼韓邪的嘴角泛起一絲滿足,看著懷中熟睡依然的人兒,呼韓邪并沒有動。
昨夜的酒的確是醉的,但是對于他來說,他還不是醉的一塌糊涂,只是不想再讓人灌了。因此才裝醉而過,但是想不到卻有了意外的收獲。
他終于要她喊自己稽侯跚了,沒忘記當從她的嘴中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給了他多大的震撼。他的心再也不是空虛的,這些年來的漂泊,掙扎也有了圓滿的結局。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的摟緊了懷中的人。
懷中的人兒似乎有所感應,不自覺睜開迷蒙的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呼韓邪:“大哥。”
“嗯?”呼韓邪不滿的看著她的呼喊。
“稽侯跚。”昭君這會可是全然醒過來了,然后動了一下,渾身的無力讓她瞪了一眼這個男人,真不知道他哪里來那么多的精力,明明用力的是他,可為何無力的卻是自己。
呼韓邪看昭君不滿的眼神,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過卻笑道:“昭君,是不是在埋怨我了?”
昭君瞪著呼韓邪:“你可是堂堂匈奴大單于,我哪里敢埋怨你。”明明嘴上說不埋怨。可心里還是有些埋怨。
呼韓邪微微一笑,然后道:“看來為夫的沒能好好滿足我的閼氏才是,不然怎么這樣不滿意。”
昭君聽了這呼韓邪如此充滿邪氣的話,讓她滿臉通紅,輕輕的捶了呼韓邪一拳,然后道:“你還說,都怪你了,昨日那么用力,如今我都沒力氣,一會見爹娘他們,一定又要被二哥笑話了。”
呼韓邪總算明白了昭君的心事,感情是因為自己的索要太狠了,心中卻不覺得意,不過臉上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看著昭君道:“你二哥不敢的。”
昭君哼了一聲,然后撐起身子:“快起來,天色不早了。”
呼韓邪見昭君這樣,也知道再說萬一昭君羞了就不好了,因此也不說什么,只點了點頭:“好吧,你先起還是我先起。”
昭君原本想先起,可想起自己被子下寸縷未著,因此紅臉道:“你先起來。”
呼韓邪呵呵一笑,也不拖沓,果然先起,然后穿好衣服,才拿了昭君的衣物過來,昭君一愣:“你干什么?”
呼韓邪笑道:“我幫你穿。”這笑容卻有似乎有些邪氣。
昭君的臉更紅了:“不用了,我這衣服瑣碎,我自己來穿,你就別來鬧了。”讓他穿,還不羞死自己。
呼韓邪看著昭君紅若璀璨的容顏笑了起來:“昭君,我們之間何必客氣,再說。”呼韓邪故意頓了頓:“你身上哪一處我還沒見過的呢。”
昭君一愣,然后直接將被子蒙住臉,羞的不愿意出來見人。
呼韓邪呵呵一笑,然后過去將昭君的被子拉下,才道:“好了,不鬧你了,乖。”說著還是自顧自給昭君穿衣。
昭君紅著臉索性閉上眼睛,免得自己對上他的雙眼,更加的羞人。
當昭君最后一件衣衫穿著完后,呼韓邪又給昭君穿上了鞋襪,然后才扶了昭君到一旁梳洗。
看著銅鏡中姣好的容顏,呼韓邪粗狂的大手給昭君挽了一個發髻,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卻讓昭君很感動。
昭君看著呼韓邪笑道:“稽侯跚,我自己來就好。”畢竟這般凌亂的發絲是不能出去見人的。
呼韓邪笑了笑:“讓我練練,以后每天讓我來練,總有一天我會給你挽出一個像樣的發髻。”
待夫妻兩個都已經好了,兩人才攜手出去,卻見綠萍正在外面含笑而立。
昭君詫異道:“綠萍姐,你怎么在這里?”
綠萍笑道:“雖然蒙義父義母恩典做了王家的螟蛉女,可我們還是昭君你的女官啊,自然平日還是要侍候你的,不過我們才看大單于似乎很會打理你的樣子,看來以后我們還能少做好多事情呢。”看來剛才有些情景這綠萍是看見了。
昭君聽了不覺紅臉臉:“綠萍姐你羞我好了,我就看你何時遇上一個如意郎君,到時候看我如何回你。”
綠萍也不在意,笑道:“等我有郎君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昭君卻含笑道:“這還不容易,等到了匈奴,我讓大單于給你留心一下匈奴那些貴族,一定給你配個好夫婿。”
綠萍聽了昭君的話,只跺腳:“你這個丫頭,別以為有大單于給你撐腰,我就不敢扯你的嘴了。”
昭君則對綠萍做了一個鬼臉,然后躲進呼韓邪的懷中,咯咯直笑。
呼韓邪微微一笑,對昭君道:“昭君,別鬧了,也該去給岳父岳母請安了,而且我還想到原陽四周走走,先見識見識是什么樣的地方培養了這樣不同的你。”
昭君點了點頭,然后笑道:“好,我跟你一起去見爹娘,然后我再陪你一起去四周走走。”
呼韓邪點了點頭,然后和昭君走了出去。
見過了王襄和柳氏,幾個人說了一會家常,然后呼韓邪和昭君也沒讓人跟著,只自己去原陽四周走走。
淡淡風過,卻見一片花葉飄來,昭君笑了起來:“是鳳凰草,稽侯跚,我們去看看。”
呼韓邪點了點頭,昭君拉了他的手到以前自己培養鳳凰草的地方。
鳳凰草,是難以開花的,但是如今卻是一片白色飛絮,讓人見了仿似感覺一只只的白色鳳凰在太空中飛舞,花型依舊如鳳,花刺相互攀纏,看見昭君到來,竟然散發出白色花絮隨風飛舞,似乎在歡迎昭君的回來。
“好美。”昭君不覺驚嘆了起來。
呼韓邪看這一篇白色的飛絮一愣:“鳳凰花開。”
昭君看了一眼呼韓邪道:“這是鳳凰草,不是鳳凰花。”
呼韓邪微微一笑,然后看著昭君:“我知道這是鳳凰草,只是看見這花,忍不住就說一聲鳳凰花開。”
昭君點了點頭,然后道:“沐先生還說這鳳凰草是不會在短期開花的,但是如今我看這花也開得挺快的啊,上次我進宮的時候,鳳凰草開花了,如今我回來,這鳳凰草還是開花了。”
呼韓邪聽了笑道:“鳳凰草開花,不是因為花季,而是因為種花人。”
昭君不明白的看著呼韓邪:“你知道鳳凰草。”
呼韓邪淡淡笑道:“鳳凰草,傳說是天上明月宮中的花草,是明月仙子帶下凡間的。”
昭君聽了歪頭道:“怎么又好似明月仙子呢,我的琵琶是明月仙子的,如今這鳳凰草又跟明月仙子有關。”
呼韓邪笑道:“也許你就是明月仙子呢?”
昭君歪頭想了想:“我若是明月仙子,就保佑大漢和匈奴兩國之間永遠的和平快樂。”
呼韓邪微微一笑,將昭君攬入懷中,然后才笑道:“昭君,大漢和匈奴會因為你而止住兵戈之爭的。”
昭君聽了含笑點頭,然后將頭靠在呼韓邪的懷中道:“稽侯跚,有你在,所以昭君才能做這樣的事情,其實昭君并不是那種將國家責任放在心中的人,因為昭君是個小女子,但是為了稽侯跚,昭君愿意變成那樣的女子。”
呼韓邪是一國之君,所以呼韓邪明白昭君這話的意思,畢竟昭君的使命就是為了兩國之間的一切,不然她根本就不需要隨自己去匈奴,只因為自己是匈奴的國君,所以她處處為自己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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