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元帝想不到自己不管如何說,這昭君就是不同意,因此心中的酸意更加的深:“昭君,難道你的眼中只有那呼韓邪嗎?”說著再次朝昭君撲來。
昭君小心翼翼的躲閃:“皇上,王嬙不值得皇上這樣費心,皇上,您就放過王嬙吧。”
元帝看昭君這樣,然后眼中露出詫異:“昭君學過武?”
昭君咬了咬唇,不語,只是看著元帝:“皇上,你失態了,還是回乾坤殿吧。”
“失態了嗎?”元帝停住撲的身影,然后看著昭君:“但是昭君,你值得朕失態一次。”
昭君原本見元帝停住了身子,因此也就停下了,可是想不到元帝竟然會突然撲來,雖然昭君有些武功,這一來,昭君多年沒練,二來,這房間的也不大,因此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元帝給抓入了懷中,元帝一把抱住昭君:“昭君,朕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昭君花容失色,臉色蒼白,不斷掙扎:“皇上,你不可以這樣做,來人。”
元帝不顧昭君的掙扎,似乎硬要得到昭君,昭君又羞又急:“不要,放開我。”
元帝根本就不管昭君,直接去扯昭君的腰帶,昭君如何跟從,不,她不能讓呼韓邪意外的男子碰自己,她也做不到,因此,也許是有了信念,昭君用力的蹬了元帝一腳,元帝身子一疼,竟然不覺松開了。
昭君見狀,忙朝外跑去,元帝忍痛如何能放昭君,直接去抓準備逃的昭君,眼看著昭君要被抓住了,卻見一道銀光一閃,竟然將元帝生生逼退,但見一個侍衛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昭君看見來人:“雁無痕。”
來人正是雁無痕,雁無痕見昭君的狼狽樣,忙過來:“昭君,你沒事吧?”
昭君微微搖頭,只是心中的余悸還沒有少,因此道:“我要見禪大哥。”
“禪大哥?”雁無痕一愣,一時間不明白昭君的意思。
昭君看著雁無痕:“我要見呼韓邪單于,我要見他。”說完整個人虛脫的昏了過去。
雁無痕從沒見過昭君這樣虛弱過,因此二話不說就橫抱起昭君,然后看了一眼元帝,冷冷笑道:“皇上,只怕不用我找你算賬。昭君今日所收的委屈,會有人來直接找你算賬的。”說完也不理會這元帝,直接就走了。
元帝狼狽的看著雁無痕目無旁人的離開,心中惱火的很,可又不能說什么。
當呼韓邪看見昭君虛弱的樣子,臉色整個蒼白:“我不該留你在宮中的,我以為是白天,至少他會顧忌,可是想不到,白天他都這樣,劉爽,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呼韓邪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
沒有人能讓昭君受傷害,元帝所作的一切要為他自己付出代價。
呼韓邪將昭君放到了自己驛館的床上,然后才回頭看著雁無痕:“你是什么人?”
雁無痕不卑不吭的看著呼韓邪:“雁無痕,昭君的侍衛。”
“雁無痕?”呼韓邪點了點頭:“我呼韓邪不言謝,但是今日謝謝你,他日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來。”
雁無痕看著呼韓邪:“我現在就有要求要說。”
“請講。”呼韓邪還是很有禮貌的開口道。
雁無痕看著呼韓邪:“我要去匈奴,而且我作為昭君的侍衛,終身只保護她,你不好驅逐我。”
呼韓邪看了雁無痕好一會,似乎想從雁無痕的眼中看出一點什么,好一會,才點了點頭:“值得嗎?”
雁無痕卻含笑點頭:“值得,她快樂,我才會開心。”
呼韓邪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以后只要我不在,昭君的安危就由你負責。”
“多謝。”雁無痕冷靜的答應著,然后又道:“你現在打算如何處置那劉爽。”
呼韓邪笑了起來:“我說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我從來不會說謊。”然后又對雁無痕道:“你先留在這里,幫我保護一下昭君,我要出去一趟。”
雁無痕點了點頭,雖然對呼韓邪不熟悉,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保護昭君。
呼韓邪點了點頭,然后隨手將一把彎刀插在腰間,然后就出去了。
皇宮是最沒有消息可言的,一時間元帝非禮才新任的匈奴閼氏這個消息一時間就傳在了后宮中,后宮一片嘩然,如今已經知道這位昭君閼氏已經去找呼韓邪了,所有人都心事重重,只怕這漢匈和好就會破裂,想到這里,所有人都不覺罵著元帝糊涂,怎么可以這樣,如今所有人只希望,這呼韓邪的怒火不會波及到大家。
這消息自然也是傳到了司馬府,王鳳和王莽聽到這個消息都大驚:“可知道如今昭君閼氏如何了?”王鳳忙問道。
來通報消息的人忙道:“聽說已經被送去了驛站。”
王莽一掌打在了一旁的茶幾上,但見原本茶幾上的茶盅被打翻,而里面的茶水也濺滿在了整個茶幾上:“太過了,這皇上怎么可以如此?”
王鳳看了王莽一眼,然后揮手讓人退下,才道:“莽兒,你太沖動了。”
王莽看著王鳳:“叔叔,難道你就不氣嗎,這皇上對小姑姑做了這樣的事情。”對于元帝,王莽深為不齒。
王鳳嘆了口氣道:“我如何能不氣,但是如今我們又能如何,他是皇上,就算是錯的,他說沒錯,我們也不好說錯。”
王莽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殺氣:“劉氏,漢朝,是嗎?”六個字為何給王鳳一種從未有過的凌厲之感,王鳳忙道:“莽兒,你可不要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
王莽淡淡一笑道:“叔叔放心,我不會做什么事情的,至少目前不會,不過,這劉家終究也會為這一件事情付出他們的代價的。”
王莽的話,在數十年后得到了證實,也許是王莽認識到了權利的重要,也許是為昭君報仇,總之數十年后,王莽推翻了漢朝,自己稱帝,雖然時間不長,不過卻將漢室皇朝也搞的一蹶不振,這是后話,不在此書中。
再說呼韓邪,因為昭君受了委屈,所以打算給元帝一個教訓,因此乘也秘密的進入宮中,一路上聽著眾人的議論,冷笑一聲,若不是自己對于權力欲望不是很重,這元帝又如何還能這樣的稱帝,不過也無妨,只怕從今日后,這元帝也做不到多久的皇帝了。
呼韓邪并沒有直接去找元帝,而是先去了皇后殿。
王政君聽聞昭君的事情,心中也正煩著,因此并沒有睡,而是一個人在皇后殿中,來回踱步。
呼韓邪走了進去:“皇后娘娘好大的雅興。”
王政君一看是呼韓邪,微微一愣:“大單于,這個時辰可不是你應該來的時候。”心中揣測他的來意。
呼韓邪冷笑道:“皇后娘娘,我呼韓邪的閼氏遇上了這樣的事情,你認為我還能在驛館中嗎?”
王政君看著呼韓邪:“那么大單于打算做什么,找皇上算賬?若是這樣,你應該去乾坤點,而不是來本宮這皇后殿。”
呼韓邪微微一笑:“皇后娘娘有沒有興趣做太后。”呼韓邪并不掩飾自己的目的,直截了當說道。
王政君一愣:“你什么意思?”自己的心卻一直在跳,不知道這呼韓邪要做什么。
呼韓邪淡淡笑道:“今日后,這大漢皇帝也即將易主。”
王政君聽了臉色一變:“你想弒君?”
“弒君?”呼韓邪笑了起來:“皇后娘娘說差了,這元帝可不是我呼韓邪的君主,他不過是我呼韓邪辱妻的一個仇人。”
王政君蒼白了臉,看著呼韓邪:“大單于,這樣的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呼韓邪微微搖頭:“這不是玩笑,我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會退縮,而此刻,我來找皇后娘娘,只因為皇后娘娘一來是太子之母,二來,你是昭君的堂姐,因此不管如何我都要給昭君一點面子,若是皇后娘娘不稀罕這太后的位置,我還可以去找傅昭儀或者馮昭儀,想來她們對于這個位置一定很喜歡,不過這樣一來,皇后娘娘,您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王政君聽了呼韓邪的話,不響,她明白呼韓邪說的是真話,若是這呼韓邪真的去找傅昭儀和馮昭儀,自己未來的日子只怕真的不好過,不知道為何,王政君知道呼韓邪說的是真話,因此她不能讓呼韓邪這樣做,爭了這么多年了,她如何能放棄。元帝,是她的夫婿,若是,可以,她自然也是不舍得元帝出事的,但是如今,丈夫和兒子讓她選擇,她自然選擇兒字,至少,兒子還能控制,而丈夫,根本就不會整個屬于自己,想到這里,王政君看著呼韓邪道:“大單于,你想如何?”
呼韓邪笑了笑道:“皇后娘娘,你放心,我會給皇上下一種毒,這種毒,似乎讓皇上中風的感覺,藥效是三個月,而三個月后,你就是名副其實太后,至于能不能一帆風順就靠皇后娘娘你自己了,但是我的要求是,明日就下旨冊封昭君為公主,隨我出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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