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疼痛難忍黨云天一陣抽搐,嘴里不斷叫著上官墨的名字。上官逸的眼里閃過一絲讓人看不透的情愫。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給她治傷,見她一直抽搐不止上官逸給她服下了讓其止痛而眠的藥洋金花所煉制而成。
“爺,先生她會不會有事?”曉曉端著托盤關(guān)心的問道。眼睛里的淚花早就溢滿了。“不用擔心,只要好好給她治療就沒事了。”包裹好傷口上官逸幫她拉上被子,眼中說不出的溫柔來。“對不起,都是我害的。”云墨哭的淅瀝嘩啦的。“好了別哭了,都跟我出來。”上官逸牽起云墨的小手來到廳里。
“你是誰?”好不容易將云墨哄得不再哭了上官逸笑著問道。“我是云墨,住在追云山莊的,可是我自己出來玩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就碰見這位先生要帶我回家,誰承想會讓狼給咬了……”云墨說話一點都不像是個小孩子。將他自己的來處全都講了個遍。要是別的小孩子早就哭的稀里嘩啦的了。
“云墨,先生沒事,只是受了點傷,過幾天就好了。”拍拍云墨的肩膀上官逸的手忽而又弱無力的收了回去。恐怕那頭狼是受什么人指使才去攻擊黨云天的。想至此,上官逸招呼兩名侍衛(wèi)進來:“將所有人都調(diào)到城門去,不受命者殺無赦。”上官逸眼中重重的殺氣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屬下遵命。”兩個侍衛(wèi)見了都傻眼了,這回主上真的生氣了。
“曉曉,照顧好云墨和先生,我去城里看一下。”上官逸囑咐道。“是,爺。”曉曉欠了個身將云墨領(lǐng)進了另一個房間。嘆了口氣,上官逸看看黨云天的房間后就走了。“云墨你在這里休息下,我去照顧先生。”曉曉寵溺的摸著云墨的頭說道。“恩……姐姐去吧。”云墨懂事的點了下頭。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曉曉見此便就去了隔壁房間。
深夜,黨云天終于醒過來了,動了動手臂還是感覺有點麻麻得痛,勉強的撐坐起來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屋內(nèi)沒有一個人只有盞燈在哪跳躍著光亮。嘴里感覺好干好想喝水。黨云天慢慢的爬起來穿上鞋子一步一步的向桌子走去。
“你想干嘛?”曉曉剛剛出去有事回來就看見黨云天艱難的向桌子這邊走過來。“曉曉,我想喝點水。”口干的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性感至極。“想喝水叫我阿,別自己動,傷口會很痛的。”倒上一杯茶水地給黨云天埋怨道。“我是見你沒有再,所以。”一邊揪過曉曉遞過來的茶水,一邊坐下說道。“餓了嗎?”曉曉柔聲細語的問道。病人就得用這聲音對待才會聽話的。“恩,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回道。“我去給你上廚房端飯,你可別再動了。”曉曉不放心的眼神在黨云天身上掃來掃去的。“恩,我保證。”喝完水微笑的看著曉曉過分緊張的臉龐,可愛極了。“這還差不多。”曉曉這才放心的離去。
低下頭滿腦子想的則是上官墨,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又和哪個花樓的女子你儂我儂的。想想就來氣,也不顧左手的上一拳就砸在了桌子上,桌子倒是沒事,但是她的手痛的要死了。咧著嘴在哪里干挨疼。
“你在做什么?”上官逸剛一腳邁進屋內(nèi)就聽見聲響,連忙的三步做兩步的趕了過來卻見她抱著左胳膊咧嘴。“沒……沒做什么……就是突然又疼了。”眼淚不聽話的留下來,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此時想起了某人。“好了,回床上休息。”攙著她的右手溫柔了萬分。
“哭了?”這時才發(fā)現(xiàn)眼淚早就布滿了她的眼睛,淚水如珠的落下來,弄得上官逸一陣心疼。“我想他了……”黨云天扎進上官逸的懷里哭訴道。沒有帶有掩飾,想就是想沒有什么好掩蓋的。“他是誰?”上官逸一手幫她擦淚一邊拍著她的后背。“他和你一個姓,也姓上官,叫上官墨。”黨云天哭哭啼啼的絲毫沒有注意上官逸更加的溫柔。門口的曉曉見此情況只得退在門外偷笑。先生哭的時候好讓人喜歡。“我知道自己任性。但是那也是在某些事上。墨真的好寬容我……”話畢竟又昏睡過去。上官逸抱起她來向外走去。她很有可能中了狼毒,再不快點救她恐怕自己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他了。“曉曉,備車去暉夢鎮(zhèn)。”只有找他了。“是爺。”曉曉不敢多待連忙跑了出去叫人準備好馬匹與車。
“墨……”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睛已經(jīng)到了黑暗的地步。“堅持著,天兒……我在這……”上官逸一邊緊催車夫快點,一邊回頭摟住黨云天安慰道。“好疼……好難受……”黨云天根本就沒有聽見他的說話有氣無力的囁嚙著。“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疼,但是看見你這樣我的心就像被你揪掉的痛……天兒……”連著說了幾個我知道上官逸一個男子淚水也隨即而至。
夜晚馬蹄聲不斷的狂奔著。車上的人兒的心都提起來了。摸了摸她的額頭燙的像個火爐。怎么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那頭狼的與眾不同,那頭狼是紅色的很可能是自小被毒藥養(yǎng)大的,怎么會忽略了這一點。真該死。
黨云天沒有了聲音,已經(jīng)進入了深度昏迷中。“天兒……不要睡……不要睡……我是墨啊,是你的墨啊……我該死……千不該萬不該的讓你去什么龍齊城……都是我的錯……”
上官逸抖動著深度昏迷的黨云天吼道。盡管他怎樣也好,黨云天沒有絲毫的回應。
“吁……爺我們到了。”終于到了暉夢鎮(zhèn),車夫撩開簾子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上官逸將黨云天小心翼翼的抱了下來,向垂云居奔去。
呼吸的聲音越來越弱,上官逸眼中的溫柔盡顯。“洛水,救救天兒。”還在喝著酒的洛水見上官墨戴著面具抱著黨云天回來,眼中意思訝異。“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不是在她走之后也跟去了嗎?怎么會這樣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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