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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5 休夫


  除了剛才那債還能剩多少,算算給我吧!”

  羅菲妃尋聲望去,從勒家店鋪里走出來個名男子,面色蒼白、眉宇間發(fā)黑,雙眼無神,眼泡浮腫,瞇縫著眼睛伸著脖子往遠(yuǎn)處探著看,不用問這肯定就是那位勒大少了。

  “孽障啊!你怎么就不去死啊!天哪!老天你睜睜眼吧!收了這個挨千刀的畜生吧!啊哈………哇嗚……啊……老爺啊!……你把我?guī)ё甙桑 宜懒艘簿脱鄄灰娦牟宦榱搜健液妹喟 馈?br />
  勒家的老夫人從里面撲了出來指著勒大少邊哭天搶地的咒罵著。

  “娘,你別在這里給我丟人了,我可是街面上有頭有面的人,走走走,都別看了,快滾!”那勒大少一臉不耐煩的朝著自己母親吼道,并對圍觀的人出言不遜。

  “真是個敗家子,害死這一家人了,怎么就連一點人性都沒有呢,那還有幾個孩子呢?你說老天怎么就不收了這個禍害呢!”

  眾人紛紛指著勒大少罵,無奈的是那人的臉皮比城墻還厚,根本就不理會大家。

  “你還有臉回來,這一家老小都要被你害的露宿街頭了,你還想做什么?”

  勒家大娘氣的臉色發(fā)青,顫抖著雙手扶起年邁的婆婆,質(zhì)問著沒人性的丈夫。

  “叭”勒家大娘話剛一落,一個嘴巴子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勒大少破口大罵:

  “賤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這個家老子說的算,你他媽的要死要活,老子管不著,這店今日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不然,老子打死你這娼婦。”

  “你………你……你這個……這個畜生,………你有什么資格打她呀……你要打打我吧……你打死我吧……”勒家老夫人撲了過去撕打兒子,可那個畜生一把推開自己的娘,扯住老婆就打。

  一旁看的早就氣紅了眼的羅菲妃,走上前去,一把推開勒大少,將勒家大娘護(hù)在身后,罵道:

  “你還是不是人啊,男人打女人,你要不要臉啊,這兩人是你最親的人,你竟然下得去手,男人活到你這份上還不如一頭碰死算了。”

  “落兒,我的孩子,委曲你了,都是娘無能啊,生下這么個畜生啊………這可怎么活呀………讓我死了吧………”勒家婆媳倆抱頭痛哭。

  “這位公子,我家的事用不著你個外人來插手,看在你剛才解救的份上,本公子不跟你計較,你要買鋪子就算銀子,不買就趁早走人!”

  勒大少可能是看羅菲妃剛才出錢幫了他,所以說話還算客氣,他還想著羅菲妃買他的店呢。

  “你死了那份心吧,這店是勒家的祖業(yè),我不會再由著你把祖業(yè)敗光弄盡的。”勒家大娘氣的大聲說道。

  “賤人,這哪有你說話的份,給老子閉嘴!”勒大少可能是因為勒家大娘頂撞了自己,害他在羅菲妃面前丟了面子,顧不得羅菲妃的警告撲上來又要打。

  羅菲妃上前一把擰住勒大少的胳膊,往前一送抬腳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罵道:

  “你這種畜生真該天打雷劈才對,今天勒家的事大爺我還就管定了,你再敢撒野試試。”

  羅菲妃的話還真把這個敗家子給嚇住了,那就是個吃軟怕硬的主,他吃定了老娘妻子不會不管他,勒家就他一個男丁,所以就往死了作,也沒人敢管他。

  “老夫人,還是進(jìn)屋去說吧,您的身體要緊啊!”羅菲妃轉(zhuǎn)身對勒老夫人說道。

  “謝謝您了先生,要不是您慈悲救我們勒家,我們娘兒們就要沿街討飯了,謝謝你了!”老夫人帶頭向羅菲妃磕頭謝恩,勒家大娘和那兩個妾室也一并跪下磕頭。

  “冷先生,大恩不言謝,我水云落記住您的恩情,日后定當(dāng)報還!”勒家大娘含淚謝恩,看著羅菲妃差點跟著哭出聲來,她哪里能見得這種場面啊,忙上前去扶勒老夫人她們:

  “快請起,這個不值什么的,鄰里鄰居的,能幫自然要幫的,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你這個小白臉,是不是跟這賤人有一腿啊?他媽的,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看了半天勒大少突然撲了過來,揪住勒家大娘的頭發(fā)就打,這下把勒老夫人給氣瘋了,哪有人往自己媳婦身上扣屎盆子的,抓住勒大少的胳膊張嘴就咬,勒大少吃痛,一甩胳膊就把老夫人給摔出老遠(yuǎn),雖然被總掌柜的接住了,老夫人也氣的暈了過去。

  “你這個人渣,去死吧你!大姐跟你這種廢物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羅菲妃一回胳膊肘兒,狠狠的在勒大少的腹上一頂,勒大少痛的大叫一聲,退了好幾步坐倒在地上。

  “打,打這個不是人的東西!打死他……打死他……………”勒大少的行為徹底激起了民憤,羅菲妃甩過他耳光后,圍觀的人群撲了上去拳打腳踢,勒大少見勢頭不對爬起來就跑進(jìn)店內(nèi)。

  羅菲妃扶起老夫人,又拉起被勒大少揪的披頭散發(fā)的勒家大娘,總掌柜和王掌柜過來扶著老夫人一同進(jìn)了勒家店內(nèi),看熱鬧的圍觀人也慢慢的散了。

  勒家后堂里,勒家大娘哭訴著自己遭遇。

  勒家大娘娘家姓水,閨名叫云落,是個大家小姐,是個不可多得的賢惠女人,十七歲嫁給了勒大少,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新婚的第三天勒大少就出去嫖妓,一去就是半個月,勒家就這么一個命根子,勒家的老爺夫人視如眼珠子,百般護(hù)短,水云落有苦無處訴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那個時候勒家的生意還很好,他要花錢父母沒有不給的,漸漸的他開始賭博,越賭越大,欠了錢就讓債主到家里來要,勒家老爺怕外人知道丟人,就偷偷的都給他還了,勸他不要再賭了,回來好好打理生意。

  可這勒大少惡習(xí)不改,一年就有半年都住在妓院里,沒錢就回來要,最后干脆把妓女帶到家里來住,還要讓水云落來伺候,勒老爺也看不下去,這才發(fā)狠罵了兒子一頓,并答應(yīng)給他再娶一房妾室,要他別再留戀妓院了,勒大少滿口的答應(yīng)了,在和水云落婚后的第三年春天娶了兩房妾室。

  可是勒大少在家就安穩(wěn)的住了兩個月,那股新鮮勁一過,照樣吃喝嫖賭,有一次回家要錢,竟然當(dāng)著勒老爺?shù)拿妫图伺诘昝娲筇美镎{(diào)笑,勒老爺氣的大發(fā)雷霆,要動家法打他,沒想到勒大少奪過家法反去打勒老爺,老爺子一氣之下病倒了,沒過半個月就撒手歸西了,臨終之時,把家交給了水云落,要她好好幫助勒大少管理店鋪。

  勒大少那里懂得經(jīng)商啊,整日只知拿錢去揮霍,店鋪的事全部丟給了水云落。

  水云落含悲忍淚接下了勒家店鋪,憑借她的精明強(qiáng)干,把生意打理的也算可以,可是再能賺錢也經(jīng)不住那個浪子揮霍啊,勒老爺不在了,誰還能管得了他,勒老夫人溺愛他,要頭不敢給腳,回來拿錢,水云落稍微遲疑點,就被拳打腳踢的,有一次竟然把她打的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手腕上至今還留著被勒大少刀砍的疤痕。

  水云落只能忍受這一切,因為那該死的封建禮教,什么好女不嫁二夫,看著兩個可愛的兒女,水云落只好隱忍了,她苦苦的撐著店鋪,就這么任由勒大少揮霍。

  像今天這樣打罵要錢的事情,在這幾年里就是家常便飯,每次水云落都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漸漸的勒家的生意越來越不行了,沒有銀子鄒轉(zhuǎn),她進(jìn)不了好的貨,幾個店鋪根本就支撐不下來,而勒大少更是不管不顧,家里值錢的東西幾乎都讓他偷光賣盡,勒老夫人的私房錢也讓他哄騙一空,家里緊張的連吃喝都要計算著花,兩個孩子也到了上學(xué)的年紀(jì),可是勒大少根本就不管他們的死活。

  有一次,因為拿不到錢,竟然搶勒老夫人身上的首飾,勒夫人罵他,他把老夫人從床上給拖下來,摔的老夫人半個月都起不了床,勒老夫人知道自己把兒子寵成了一個忤逆不孝子了,后悔莫及,可是已經(jīng)遲了,勒家已經(jīng)到了瀕臨破產(chǎn)時候了。

  年前他又打起了賣店鋪的主意,就因為水云落不答應(yīng)賣店鋪,被他打的鼻青臉腫沒辦法做生意,后來實在沒辦法經(jīng)營幾家店鋪,水云落跟婆婆商量,想把玉器店和綢布店頂出去,籌著銀子好好的經(jīng)營這兩個店面,可沒想到今天這勒大少又弄出這么大的一筆欠來。

  “冷先生,家丑不可外揚(yáng),可是您看看我這日子還怎么過呀!嗚……………………”水云落哭訴完自己的事,哀聲嚎叫,淚如雨下。

  “畜生都不如,大姐,你為什么不跟他離婚呢?這種人渣你怎么能忍受這么多年啊!”羅菲妃早已經(jīng)是哭的不成樣了,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女人這么苦都不吱聲的,當(dāng)她看到水云落手腕上那三道四五寸長的刀疤時,恨的把手里的茶碗都拍碎了。

  “離婚?”所有的人都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休夫啊?為什么不休了他呢?”羅菲妃帶著哭聲大叫著。

  “什么?休夫?這世上哪有這個禮啊!”水云落顯然是被羅菲妃的話嚇到了。

  “冷先生,你怎么可能讓人家休夫呢,自古以來哪有女子休夫的,好女子從一而終,好女不嫁二夫,這個道理你不知道嗎?”

  “冷先生,雖然你救了我們勒家,但也不能教我家媳婦做這樣有違女德的事情來。難道你真的有什么圖謀不成。”勒老夫人聽了這話,她對羅菲妃幫她們起了疑心,便沉下臉來對羅菲妃說道。

  “呵呵,可笑死了,為什么要女人從一而終啊?男人為什么就可以三妻四妾啊?女子為什么不能休夫,女人有七出之條,男人做了壞事為什么就不能休了他,水大姐這一生難道就要跟這樣的人渣一起過嗎,勒老夫人,你的兒子這樣子,你難道要你的孫子跟著他受罪嗎?”羅菲妃連問了幾個問題,把在座的人問的兩眼大瞪不知如何回答。

  “像水大姐這樣的好女人,就該有更好的男人來疼愛她,休了那個敗家男人,你可以帶著老夫人和孩子自己過啊,這么多年你有男人跟沒男人有什么兩樣啊?我要是男人我就娶你。”羅菲妃這幾句話說的水云落驚訝的都忘記哭了,瞪著一雙水眸看著她,好像看到怪物一親。

  “你可真是能惹事啊!哪有教人家休夫的啊?怎么這么不能安分呢?”這時,門口響起了軒轅殤的聲音,他從軍營里回來,聽墨先生說羅菲妃跟憐香院的老鴇又起沖突了,急忙就跑了來,路上才讓曾雨給他易了容,來到錦繡坊聽說她在這里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卻聽到了如此的驚世駭俗的話來,他要是再不出聲來,這個寶貝還不知要做出什么事來呢,還有,以后得小心點,這丫頭就算娶回家來,一個不小心她真敢弄個離婚走人呢。

  “為什么不能休啊,在我家鄉(xiāng)的話,男女是平等的,合不來就可以離婚,水大姐這么多年受的這些罪,難道要繼續(xù)忍受下去嗎,他今天沒賣成,明天還要再去欠債,到時候勒家老小要到哪里去住?還有做來男人打女人那是懦夫行為,水大姐跟著他有什么幸福可言啊?男人能休妻,女人為什么不能休夫?何況這個夫根本就沒盡到為夫的職責(zé)。”

  羅菲妃看到了易了容的軒轅殤后,更是氣沖牛斗,好像是軒轅殤惹了她一樣的。

  “好了,這里不是你的家鄉(xiāng),不能以你的眼光來看問題的,勒家大娘的事她自己會處理的,你不要在這里胡鬧了。”軒轅殤用責(zé)怪口氣說著羅菲妃。

  勒老夫人雖然接受不了羅菲妃休夫的說法,但是羅菲妃說的讓孫子跟著受罪的話,她聽進(jìn)去了,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改不了了,這一家老小往后還得靠兒媳婦,真讓那個敗家子都敗光了,這孫子們可怎么活呀?老人疑惑起來了。

  水云落聽了羅菲妃的話沉思起來,這樣的事她從前不是沒想過,他想著討一張休書走人的,但自己走了倒也無妨,可是婆婆和兒女們怎么辦,勒家是不可能把僅有的根苗讓她帶走的,剛才羅菲妃說的那個辦法真的可以嗎,自己帶著婆婆單過,于那個負(fù)心賊再無瓜葛,她動心了。

  讓軒轅殤這么一打擾,大家把羅菲妃那句我要是男人我就娶她的話給忘了。

  “這位公子爺,您請坐,碧云,上茶。”水云落看到軒轅殤忙收神起來招呼客人。

  “今日之事,奴家謝過冷先生的搭救之恩,眼下我勒家已經(jīng)償還債務(wù),如今勒家唯一值錢的就是這幾間店面了,前些日子奴家已經(jīng)找銀號的人看過了,這幾間店面總價也就二十五萬兩銀子,冷先生已經(jīng)替我勒家還了十一萬兩,這幾間店鋪就是您的了,我這就去找契約,給您過契!”

  水云落是個做事不拖泥帶水的人,也不想欠人家的人情,反正也沒有錢經(jīng)營店鋪了,不如賣掉了自己另求謀生之路。

  “水大姐,你把店鋪給了抵債,你們一家往后怎么生活呀?”羅菲妃驚訝又擔(dān)心的問道,驚訝是因為剛才水云落說過,自己就是再難也不會賣掉祖業(yè)的,現(xiàn)在為什么呀?

  “這店鋪留下也是個禍根,勒家已經(jīng)無錢再支撐下去了,賣了它們,保住后院給我一家老小留下遮風(fēng)避雨的地兒就成了,生計之事,店面還能余些銀子,奴家會做個小買賣養(yǎng)活一家人的。”水云落說的凄苦無比,把羅菲妃那顆善良的心又給痛的揪在了一起,淚花兒直流,軒轅殤憐愛的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大姐,你看這樣行不行,現(xiàn)在我們正要拆建生意,須得大片地皮,你可以把你家的這片地皮打成價,入股進(jìn)我們的娛樂城,你們住的地方我會另外給你們找一處適合的院子,你看可以嗎?就是我們合伙做生意。”羅菲妃忍不住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原來打算的是買了勒家的地皮,但現(xiàn)在她改主意了,讓勒家參股,水云落絕對是個做生意的好手,她要定了。

  “什么,您是說要跟我們勒家合作?”水云落一臉的不置信,驚訝的問道。

  “是,大姐,我們聚軒閣要在這里建一個娛樂城,娛樂城里包括………我會把所有的資產(chǎn)合算成股份……你家的資產(chǎn)有多少,你可以按你們的情況。入資參股,年底分紅,……就是這樣,你看可以嗎?”

  羅菲妃仔細(xì)地給水云落講解了娛樂城的事,聽的水云落一楞一楞的,從來沒聽說過誰家的生意敢這么做的,也沒見過這些新奇的玩意,可是錦繡坊的事她是知道的,這位冷先生的能耐她早有所聞,這樣的好事別人求也求不到,自己碰上了怎么可能放棄呢。

  “好,我答應(yīng)了,勒家入股娛樂城。”一錘打音,干脆俐落,比個男人還有魄力。

  “哈哈啊,我就知道大姐是個爽快人,以后我們肯定會合作愉快的。”

  羅菲妃高興的忘乎所以,伸手去拍水云落的肩,被軒轅殤一把抓了回來,瞪著她,羅菲妃才想到自己突兀了,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看著總掌柜和王掌柜直納悶兒,少主這是怎么回事,就算這冷恩澤得寵也不能到這個地步吧?兩人疑惑的看著對方,又搖了搖頭。

  事情商量妥當(dāng)簽了契約,所有的地價按金市街面正常地價合算,另外錦繡坊給勒家尋一外院落居住,擇日勒家遷出這里,水云落做為股東進(jìn)入娛樂的管理層,約好改天過來商議具體的業(yè)務(wù)。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就是打聽焦家的主人何時回來,焦家拿不下來,這娛樂城的還是不能動工啊!

  回府的路上,羅菲妃問軒轅殤是不是他去嚇唬老鴇子的,軒轅殤說他不知道,羅菲妃疑惑不是軒轅殤那是誰呢?誰那么可怕嚇的老鴇的后臺都不敢出聲了呢?

  “恩師,勒家之事您如何處置的。”宣云館內(nèi)軒轅殤聽曾總管說是墨先生解決的,他想知道墨先生怎么處理的這事,伊左史怎么會乖乖的就犯呢。

  “噢,前日丫頭不是要找那焦家主人嗎?暗衛(wèi)已經(jīng)查到消息了,他下月回京來,在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伊家在云陽販私鹽,而每次都以朝廷北上的官鹽之名通過水路一直北上的,最近一個多月來,伊家的私鹽窩藏之外,每每受到不明人的搶劫,已經(jīng)損失了幾十萬擔(dān)私鹽了,正巧這事讓暗衛(wèi)給碰上了,他們查出劫伊家鹽庫的竟然是寧王的人馬,老夫就借次由頭冒焦家之名,給伊左史送了個信,他得了這信還會再乎勒家的那點地皮嗎?”

  墨先生淡淡的笑著說道,軒轅殤明白墨先生的用意,是想讓他們兩家大動干戈,然后,朝廷再出面查察販賣私鹽之事,兩家誰也逃不了干系,會再削弱一次他們的財力。

  “該死的奸賊,坑害百姓禍及朝廷,這次定要拿他的罪證,讓那老賊死無葬身之地。”軒轅殤咬著牙陰狠狠的說道。

  “難怪了,勒家這里才有多大的利啊,食鹽在任何時候就是官家控制的物品,其中的利潤那是其它生意無法比擬的,為了牟取暴利自然有人會挺而走險了,這伊家還真是無孔不入貪得無厭啊!”羅菲妃恍然大悟,墨先生是用那個消息換得伊家放棄勒家地皮之爭,那個私鹽的利潤多大呀,當(dāng)然是解除那個隱患才是最主要的事了,她感激的謝過墨先生幫了勒家,也幫了自己。

  “你這個鬼靈精啊,雖然是幫了勒家,你自己也省了事吧?勒家入股又收了勒家大娘這個得力的幫手,你可得意了?”

  軒轅殤寵溺的重重的削了一下羅菲妃的鼻尖兒,笑著調(diào)侃道。

  “那當(dāng)然了,水大姐這樣的人才可比那些說大話的男人強(qiáng)十倍,我的娛樂城有她出面打理,我就省心多了,這不也是你希望的嗎?”羅菲妃睨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為了你,要不然我才不會讓別人代替我呢。

  “呵呵,好,這樣才乖,往后就不用多出去了。”軒轅殤自豪又高興的說道。

  “現(xiàn)在是最忙的時候,我得把所有的人和事都分佈下去才成,還有,娛樂城要招舞蹈演員,唱歌的演員,組建樂隊,還有時裝模特,飯店服務(wù)員,保安員,洗浴中心的按摩人員,還有一些管理人員,這些都要提前培訓(xùn)的,你們玄機(jī)門不是在全國各地都有分壇嗎,幫個忙嗎,找些能歌善舞的人來,男女都要,不會唱跳的只要身材好氣質(zhì)好的也要,男的要一米七八以上,女的要一米七以上的,保安員的話,呵呵,把你的兵給我派些吧!這些的前題是人家自愿,千萬可不要強(qiáng)迫或是販賣人口啊!那我可擔(dān)不起這個罪的。”

  羅菲妃想著在京城招人員有一定的局限性,反正軒轅殤的玄機(jī)門遍布全國,正好用一下。

  “呵呵,怎么你也有怕的時候啊?噢,你說的那個一米七八是什么意思?”軒轅殤打趣她說道,又問她說的那個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我可是做的正經(jīng)生意,違法亂紀(jì)的事咱可不能做,還有娛樂城開了對你們也有好處啊,打探什么消息這里可是最好的地方。噢,那個呀,呵呵,就是你們說的尺寸啊,男的要五尺以上的,女的要四尺五寸以上的。”

  羅菲妃得意的扭了扭頭說道,并解釋身高的說法。

  “你怎么盡說些聽都沒聽說過的名詞啊?”軒轅殤和其它人都疑惑的看著她。

  “呵呵,一個地方一個叫法,不一樣嘛。沒事,沒事。”羅菲妃打完哈哈偷偷的呲了一下牙,心想,我怎么說啊,那是千年后的計量單位,這么說還不把你們嚇?biāo)懒恕?br />
  “嗯,丫頭說的是,少主,把朱雀堂下各地的青伶調(diào)一些到京吧,娛樂城得有自己的人才行,其它的人可以家中貧困賣身的也可以招一些。”墨先生贊同羅菲妃的說道,原本他也有這種想法的。

  “嗯,這個本王也想過,朱雀你去辦這事,白虎堂負(fù)責(zé)尋找其它人員,其它的就讓青龍幫你去辦吧!”軒轅殤分派人事情,他要把所有的事都幫這丫頭安排妥了,這丫頭才能安心的待在自己身邊啊。

  商量完事,眾人告退,軒轅殤送羅菲妃回香雪海去了,墨先生卻悄悄離開了王府。

  京城西邊的那個不起眼的院落里,屋內(nèi)的暗門自然開啟,地下室內(nèi)昏暗無比,墻上的燈光處映出一個人影來,身穿雪色斗篷的蒙面人正在跟那人影對話。

  “他沒起疑心吧?”墻上的人影傳來沙啞的聲音。

  “沒有,你看何時見她?今日對解決伊家的事,她很感激呢。”穿斗篷的人說道。

  “等過了佛誕吧!那丫頭的弄的那個什么娛樂城,真的很新奇嗎?”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好奇問道。

  “是,在這天烽大陸上都是絕無僅有的。”

  “呵呵,看來就算她不是應(yīng)劫之人,也是個極有用的人,哈哈哈,有意思,如此新奇的玩意,還真讓我期待呢!墨離,替她把絆腳石都掃俐落了,她需要什么就給她什么,本尊要看看這丫頭能有多大的本事,哈哈哈,炎,白馬寺之行,你也去!”

  “是,。”應(yīng)聲后,穿斗篷的人轉(zhuǎn)身離去,墻上了影子也在光燈熄滅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勒家參了股,羅菲妃就要把原來的獨資計劃做了改動,想著那個焦家也不會輕意放棄這么好的地皮,干脆弄個股份制好了,聽墨先生的話音,這焦家也是有勢力的人,這樣的話世面上的事,可以讓焦家出面,軒轅殤就不用出頭露面了,少了一些是非。

  總掌柜已經(jīng)給勒家找好了住處,就在金市街尾的巷子里,院落雖然比不上勒家原來的大和華麗,卻很精致,如今勒家已經(jīng)敗落,也養(yǎng)不起那么大的宅子。

  水云落非常喜歡這個新家,千恩萬謝的感謝羅菲妃,勒老夫人知道往后的日子要靠兒媳婦,所以一切都由她做主,老人家什么也不管了,便安心的含飴弄孫去了,那兩個妾室也當(dāng)死的沒男人,在家孝敬婆婆幫水云落打理家務(wù),自己沒本事得靠這個大姐養(yǎng)活啊!

  水云落不愧是在生意場上摸爬多年,她的能力讓羅菲妃大為贊賞,經(jīng)是在現(xiàn)代這水云落絕對是個大企業(yè)家,羅菲妃交代她的事,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模肄k事特別仔細(xì)認(rèn)真,每一個環(huán)節(jié)她都親力親為,訂那些特制的火鍋桌子,她都是親自和工匠商定價錢,能少花一兩她絕不多花半錢,按照羅菲妃的要求,她親自招收了火鍋店的服務(wù)員,戲院跑堂的小二,洗浴中心打雜人員,還依照羅菲妃的要求幫她招收了一批新的模特,羅菲妃慢慢的隱退到幕后,前面一切的事務(wù)都收于水云落處理。

  業(yè)內(nèi)相傳聚軒閣要開一個大的歌舞坊,再加上錦繡坊的衣服表演會早已轟動京城內(nèi)外,各地慕名而來的清伶還有閹伶(就是從小被閹割后賣入歌舞坊的男孩,家人沒門路或是不愿送他們進(jìn)宮里當(dāng)奴才,就賣到歌舞坊當(dāng)伶人,如果能成為紅極一時的名伶,就有個出頭之日。)紛紛加入娛樂城的歌舞團(tuán),有了這些能歌善舞的藝人,訓(xùn)練那些新人就不必羅菲妃費心了,所需人員一律執(zhí)照她的需要來培訓(xùn),水云落從沒想過生意可以這樣做,幾天下來,她對羅菲妃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羅菲妃也喜歡她喜歡的不得了。

  聚軒閣勒家店鋪已經(jīng)開始拆了,后院有些能用的,將會按照需要進(jìn)行修改,而這些事都有聚軒閣的掌柜們負(fù)責(zé)了,娛樂城的一切事定正在有條不穩(wěn)的進(jìn)行著。

  兩人一直忙到月底,終于把瑣碎的事都安排完結(jié),羅菲妃放了幾天假給水云落,她也累的夠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并把店鋪入股結(jié)余的銀子一并給了她,知道她家里等著用錢呢。

  羅菲妃一直忙的沒顧上來勒家,這幾天沒看到水云落,她也有點想她了,今天沒事,她順便來拜訪上下。

  可是見到水云落她的頭上卻帶著傷,羅菲妃心里一緊,一定是那個敗家子又回來了,進(jìn)到堂屋,原來她們正吃午飯,看著桌上的淹菜和白飯,羅菲妃心里得不是滋味,她沒想到勒家已經(jīng)緊張到這個地步,兩個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天天吃這些怎么可以呢。

  “大姐,你們就吃的這些?”羅菲妃眼里有些濕潤,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調(diào)。

  “冷先生,真是失禮了,粗茶淡飯讓您笑話了,不知您要來,燕兒,上茶,秀芝,快去加幾個菜來!”

  水云落沒想到羅菲妃會突然來訪,連忙叫人去加菜,勒老夫人也忙不迭的起來請羅菲妃往座。

  “大姐,不用了,我已經(jīng)用過飯了,你們快吃吧!”羅菲妃扶勒老夫人坐下,讓水云落不要忙了。

  兩個小妾看來了客人,就自覺的帶著孩子們出去了。

  “唉,都是那個孽障害的,這些年苦了我的落兒,苦苦支撐著這個家,唉。。。。。。不知老身造了什么孽啊!生了這么個畜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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