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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死太監(jiān)


  讓她不用擔心,也不用過來侍候了!你快去快回,我們一起出去。”羅菲妃叫著筠兒吩咐道。

  “哎,”筠兒聽說要帶自己出去,高興的應了一聲就飛出門了,自從進王府后,她就出了一回門,早就想跟著小姐看看她的繡坊了。

  待筠兒回來,慧公主已經(jīng)變樣了,劍眉斜入鬢,星眸朗朗,俊雅飄逸,一個俊秀的書生出現(xiàn)在筠兒的眼前。

  “哇,完全不一樣了,羅菲妃,你真是太厲害了,這個也教我吧!以后我可以經(jīng)常出宮找你玩了!嗯,好嘛?”慧公主看著鏡子里的書生,驚喜萬分,連自己的一點影子都看不到了,沒想到江湖上傳說的易容術(shù)這么厲害,她要學,就為了能自由出宮玩,公主拉著羅菲妃的袖子撒起嬌來了。

  “啊!!!公主,您可別嚇唬小的,您易容是為了出宮玩,萬一出了什么事,小的腦袋就保不住了,您還是饒了小的吧!”羅菲妃一聽就急了,這家伙,比我還能玩,就為了出宮來玩,要學這個,讓軒轅殤知道了我還不得被罵死啊,說什么也不能教。

  “嗯,好羅菲妃,你就教我吧!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是你教的,好不好啊!”好嘛!公主徹底變成了小孩子了,拉著羅菲妃搖著她的雙手哀求道。

  “公主,您就饒了小的吧!”羅菲妃連忙作揖求道。

  “呀,羅菲妃你不要一口一個小的了,四哥不是說讓我們成為好朋友嗎,你就叫四哥名字,也叫我慧兒吧!我叫你羅菲妃姐姐好了,你就教我吧!嗯,好姐姐!”

  呵呵,得了,連姐姐也叫上了,羅菲妃是跑不了了。

  “不叫公主可以,你叫我姐姐也可以,就是不能教你易容術(shù),你知道這個有多難學嘛?沒一個兩三年根本就學不成,要不這樣吧,我給您做幾個面具,你到時只要貼在臉上就可以了,這樣行嗎?”外公有令這易容術(shù)是絕對不外傳的,她只好給她做幾張面具好了。

  “真的嘛!!!呵呵,太好,我要做幾張熟悉的臉,要一張我的,要一張清竹的,要一張……………”得,公主掰著手指算起數(shù)來了。

  “公主殿下,我們是不是先去繡坊,晚上回來再說這事呢?我已經(jīng)遲了!”羅菲妃急的看著外面已經(jīng)辰時過了,再不走軒轅殤回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嗯,對哦!我穿那件衣服啊!”慧公主也看了一眼外面,時辰是不早了,四哥快回來了,她連忙站起來問羅菲妃。

  “就穿那件的新式衣服吧!你可以給我當廣告啊!呵呵,筠兒,你好了嗎?”羅菲妃指著柜子里的胡服笑著說道。

  少時,三個俊俏的公子出現(xiàn)在誠王府的大門口,曾總管看著奇怪,但也不好去查問,這冷恩澤現(xiàn)在是王府的禁忌,他做的事除了王爺,其它人一概不能過問,所以只能看到三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府門。

  繡坊里,慧公主看著什么都稀奇,倒不是看那些東西稀奇,是人來人往的做生意讓她好奇到了極點,羅菲妃忙的沒空陪她,就有筠兒陪她在繡坊各坊里閑逛。

  看人家怎么做玉器;看人家怎么裱字畫;看人家怎么做衣服,看羅菲妃繪新式圖樣,挑選衣料,反正是什么都看。

  當她到繡坊看到雙面繡時,簡單驚訝到了極點,宮里都沒有這樣的好東西,她也學了女紅的,一看就知道這是刺繡中的精品,說什么也要買一件回去欣賞,羅菲妃挑了一件雙面貓送給了她,慧公主喜歡的是愛不釋手,嚷嚷著還要給太妃送件,羅菲妃答應她一定讓最好的繡娘給她繡。

  當慧公主看到后院的那些訓練中的模特兒時,再也不愿逛下去了,她和筠兒嬉笑著跟隨著姑娘們走著玩,因為她看著姑娘們走貓步,那樣子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優(yōu)雅,更能顯示出高貴的氣質(zhì)來,所以樂此不疲的跟著大家走。

  因為找不到男模特兒,羅菲妃只好招收了十多個個子高的女孩,扮著男子了,羅菲妃讓她們學習戲臺上書生走的方字步,已經(jīng)練了半個月了大有成效,就等著時裝會的到來呢。

  一天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軒轅殤因為朝中有事回來的也晚,慧公主見羅菲妃實在忙的沒時間教自己琵琶,她現(xiàn)在也沒心思學,所以跟著羅菲妃學設計服裝,反正又不做,她盡情的想像直管畫就是了。

  回到王府,慧公主一天也累了,明天還想著要跟著羅菲妃再去繡坊玩,所以飯后就早早睡了,羅菲妃也怕軒轅殤回來找自己,所以也早早的睡下了,她怕自己再陷入軒轅殤的溫柔里,先躲著他比較妥當一些。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羅菲妃剛睡一會兒,軒轅殤就來紅樓看她了,筠兒告訴他,說今日小姐太累,回來就睡下了。

  軒轅殤進屋看著熟睡的羅菲妃,心里泛起一陣陣的甜蜜,寵愛的看著她孩子似的睡顏,輕輕的撫摸著那彈之欲破的臉蛋,握著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又吻,珍貴的就像是一件稀世之寶一般,一直癡坐到三更鼓響,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紅樓,回轉(zhuǎn)了竹園。

  一連多天兩人就這樣藏貓貓似的錯過,后來,干脆羅菲妃就住在了繡坊,慧公主和筠兒每天中午來,晚上回去,軒轅殤公務忙早出晚歸是一定了,回來見不到羅菲妃就追到繡坊去,可是那丫頭知道他會來,早早就睡了,他只能看到她的睡顏,一句話也說不上。

  馬上到了二月二龍?zhí)ь^,宮里要祭祀,所以軒轅殤又是忙了幾天沒回家了,羅菲妃倒落個清靜,其實每天軒轅殤來她都知道,是她不知道怎樣來面對軒轅殤,他的溫柔他的關(guān)心和疼愛,她全都感受到了,她的心早就醉了,可是橫在他們之間的那些溝壑,讓她不敢去接受這樣的關(guān)心這樣熾烈的愛意,她不知偷偷的哭了多少次,而且她也知道自己陷的更深了。

  慧公主在軒轅殤這里直住到正月完才回宮去,臨走時,告訴羅菲妃,她會常來找她玩的,小丫頭玩上癮了,現(xiàn)在是對羅菲妃佩服的五體投地,每天聽著羅菲妃說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她不知道有多羨慕和神往,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把羅菲妃當成了親人,有時會跟羅菲妃開玩笑叫她四嫂呢,還向軒轅殤保證她會找機會讓太妃認識羅菲妃,幫他們說話的。

  因為這次的展示會比較大,需要的各個舞臺燈光也要相對的更強一些,上次用的是銅鏡,光線沒那些亮,羅菲妃思索著想什么辦法能讓光線更靈活更多變更亮一些呢?

  紫苑小居里,羅菲妃翻出了年前裝裱《雨竹圖》時剩下的水晶板來,她高興的跳了起來,她記得曾在一本書上看過,用水銀或是銀子來鍍鏡子,水銀有毒又容易蒸發(fā),現(xiàn)在也不一定能找到,銀子,這里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了,這樣他的店里又能多一項獨門生意,想到這里她抱著水晶板就去找掌柜的。

  “你是說用水晶做鏡子?怎么做?”掌柜驚訝的眼睛都瞪的沒有黑眼珠了,他做了幾十年的生意也沒聽說過水晶能鑄鏡子。當然驚訝了。

  “可以的,我們只要把水晶磨的跟鏡子一樣的光滑,再找個工藝好的銀匠來,給水晶的背面鍍上一層銀水,這樣的鏡子要比銅鏡明亮真切百倍,你相信我,聚軒閣會有大笑銀子進賬的。”羅菲妃興奮的給總掌柜解釋著。

  “能工巧匠我們店里有的是,冷先生說的老夫也聽不懂,不如我們?nèi)フ覐垘煾等フf吧!”總掌柜也覺得這是個絕好的商機,當然不會放過了,叫上羅菲妃到后院的工匠坊里去說了。

  張師傅聽過羅菲妃的話,也是興奮的異常,這樣的做法真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怎能不試試呢。

  說做就做,化好的純銀有的是,玉器坊里小塊的水晶也多的是,拿來做試驗嘍。

  經(jīng)過多次試驗,古代的第一面水晶銀鏡誕生了,光彩照人,通透明亮,那些大師和伙計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那面鏡子。

  這面鏡子的價格也是聚軒閣所有貨物里從沒有過的天價。

  成功的自然大批量的生產(chǎn)了,這一項就帶動了聚軒閣所有的分店,羅菲妃心里又有的新的打算,只是眼下還是先忙時裝秀的事好了。

  二月二這天,羅菲妃帶著筠兒上街去找樂師,幾首曲子早就送到樂坊了,她今天是過去看驗收效果的。

  從樂坊出來已經(jīng)是正午了,羅菲妃帶著筠兒進了一品樓,小二早早的迎了上來,將她們倆引到二樓靠窗戶的一張桌子坐下,這里人少清靜。

  點了菜兩人就開動了。

  “公子,這菜真好吃!”筠兒對羅菲妃說著,一邊品嘗著美味的水晶蝦仁。

  “絮兒!”樓梯口上來一個人,驚喜的叫道。

  羅菲妃和筠兒回頭望去,原來是她們最不想見澈公子,羅菲妃沒好氣了瞪了他一眼,叫筠兒快吃。

  “絮兒,你過的還好嗎?”澈公子幾步來到近前拉著筠兒問道。

  “絮兒見過澈公子,絮兒過的很好,多謝公子掛念!”筠兒起身給澈見禮,羅菲妃一把將他拉起。

  “筠兒,你理這人妖做什么?吃你的飯!”

  “這位公子,在下何事惹你如此不待見啊?為何一而再的辱罵本公子啊?”

  澈公子看起來比上次清減了許多,讓那副絕美的容顏增添了一分病態(tài),更加妖冶,羅菲妃罵他竟然不生氣,瞇上一雙含煙籠霧的鳳目,邪媚的冷視著羅菲妃,嘴角散發(fā)著一絲淡淡的邪笑。

  羅菲妃心里暗罵,可惜這一副好皮囊了,偏生在這種浪蕩鬼身上,可憐的玉卿給上當受騙了,睨了一眼澈公子,羅菲妃看著他那樣,惡心的想吐,連一絲胃口都沒了,她嗤鼻一笑,冷冷的說道:

  “你滿大街瞅瞅,那個男人跟你這樣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啊?不是人妖是什么?筠兒,我們走。看著就想吐!”

  說罷拉著筠兒就往外走。

  “哼,你好像也沒好到哪去吧,一副娘娘腔!”澈不甘示弱的回敬了羅菲妃一句,嘴角的邪魅的笑更加艷麗了。

  讓一旁上來的小二都看呆了,這澈公子真比憐香院的花魁還長的俊哪!口水掉在下巴下一甩一甩了。

  “哼,我這娘娘腔也總好過你這人妖!”羅菲妃走到了樓梯口回頭又罵了一句。

  羅菲妃走后,澈公子的臉色變了陰冷無比,這名男子究竟是何人?為何總是跟自己過不去?難道他是秦家后人?他走到窗前朝樓下的隨從勾勾手指,用手中的扇子指了指走出門的羅菲妃,示意他跟上去,他要看看此人到底是什么來頭,自己查了這半個月竟然沒能找到他的住處,今日碰上了怎么可能讓她溜了呢。

  羅菲妃回到繡坊之后,聽伙計說義王又來找她了,等了多時才走。

  羅菲妃對義王真的連一點耐心都沒有了,從燈會到現(xiàn)在義王是幾乎是兩天就來找她一次,有事沒事的坐著聊個沒完,還好慧公主在的時候,她大都在后院跟姑娘們學走貓步,要不然她的女兒身份恐怕早露餡了。

  羅菲妃正在頭痛怎么才能擺脫義王的糾纏時,宮里的齊公公來了,說是公主請她進宮一趟,羅菲妃知道公主又想出來了,只好拿著慧公主準備給太妃的禮物,進宮去安慰這個玩興十足的公主殿下了。

  可是羅菲妃卻萬萬沒想到,她好不容易躲避沒見到的義王,竟然在宮里又給碰上了。

  “小的參見義王爺!王爺吉祥!”無奈的她只好上前見禮了。

  “哎呀,冷賢弟,呵呵,快快請起,為兄剛才還去繡坊去看你了,不巧賢弟出去了,看來我們今天還是有緣哪,竟然在宮里碰上,賢弟這是要去哪啊?”

  義王看到羅菲妃驚喜的走過來要扶她,被羅菲妃不著痕跡的避開了,笑起調(diào)侃他:

  “王爺真的好清閑啊!今日沒有公務嗎?”

  “噢,正是因為有公務才想請賢弟幫忙的,外夷司來了兩波番夷人,譯官顧不過來,為兄便想到賢弟你了,明日賢弟可否幫為兄一個忙呢?”

  是有外夷來京拜訪,可也沒有向義王說的那譯官不夠用,是他想讓冷恩澤陪自己而已。

  “謝王爺抬愛,只是小的繡坊展示會已經(jīng)迫在眉睫,實在無暇給王爺效力啊!還請王爺另請賢能吧!”

  羅菲妃趕忙推辭,但義王卻沉個了臉來:

  “怎么,冷賢弟是看不起本王嗎?為朝廷效力就如此的不屑嗎?”扯到朝廷上了,羅菲妃再不答應的話,事就弄大了。

  “小的愿意為朝廷效力!”

  “哈哈哈,如此甚好,賢弟這是要去哪里?”義王這才露出笑容問道。

  “回王爺?shù)脑挘〉氖墙o慧公主送繡品的。”羅菲妃無奈的回答著。

  “正巧,本王也要去看望皇妹,你我一起前往吧!”說著他拉著羅菲妃的手就走。

  羅菲妃急忙甩開他的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王爺先請!”

  義王搓了搓剛才握過羅菲妃手的手指,眼里盡是失落之意,也哂笑著說了聲請,便走在了羅菲妃了前面。

  兩人走的哪就一個別扭啊!羅菲妃盡量躲著他,義王卻故意放慢腳步與她同行,后面跟著的齊公公都覺得這個義王不太對勁。

  正走著,羅菲妃為躲義王也顧不得看腳下有什么東西,一腳踩到了一個鵝卵石上,她的腳一滑人就跟著往前栽去,剛想飄身移開,可她的身子已經(jīng)被早就知道她要栽到的義王給抱住了。

  溫香在懷令義王魂不守舍,呆呆的抱著冷恩澤不知松手,羅菲妃掙扎的要推開他,可是義王卻越抱越緊,氣的羅菲妃大叫一聲,才驚醒了發(fā)呆的義王松開了雙手,羅菲妃連退了好幾步才停下,又羞又氣但為了不讓太監(jiān)宮女們疑心,羅菲妃忙鞠躬謝過義王搭救之恩。

  義王這會兒醒過神來了,也是羞的臉色通紅,尷尬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笑著說道:

  “啊!哈哈哈,賢弟沒摔著吧!我們走吧!”

  “小的沒事,王爺請!”羅菲妃的頭上都冒汗了,但臉上還要掛著虛假的笑應付她,兩人一同往前走去。

  無巧不成書,今天義王側(cè)妃嚴氏和三個良娣進宮來給伊貴妃請安,中午的天氣好,陪伊貴妃到花園散散步,不成想,剛才的一幕讓嚴氏和兩位良娣看到了。

  “嚴姐姐,你快看,王爺又和那個裁縫在一起了,你看他還抱他,這可怎么辦呢?難道是真的。”陳良娣拉著嚴氏急的叫了起來。

  “要死了,你,當心母妃聽到了!”嚴氏呵斥陳氏。

  “什么不要本宮聽道啊?”可巧伊貴妃偏偏也看到了剛才的事,聽到兒媳們說心里也有了疑惑便問道。

  “回母妃的話,沒什么,只是看到王爺好像也在宮里罷了。”嚴氏碰了一下陳良娣怨她多嘴。

  “浩兒身邊的那個男子是何人啊?”伊貴妃冷著臉問道。

  “回母妃的話,賤妾也不知是何人!,”嚴氏嚇了身子都抖起來了,她是知道伊貴妃的手段的,誰敢違了她的命,那是自找死路。

  “回母妃的話,求母妃說說王爺吧!”陳良娣可不管那些,直接跪下哭起來了。

  “好好話,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要說浩兒啊?”伊貴妃厲聲問道。

  陳良娣就把義王最近迷戀一裁縫,已經(jīng)近兩個月都沒招她們侍寢了,剛才王爺身邊的就是那個裁縫!

  伊貴妃聽了大怒,狠狠的甩了陳良娣一個耳光,罵她污蔑王爺?shù)那遄u,叫人拉下去重責四十大板,那陳良娣嚇的當時就昏了過去,嚴氏和另一個良娣早嚇的在一旁抖成糠了。

  “來人,去把義王和那個裁縫給本宮叫來!”伊貴妃那美麗的眼睛泛起陰森森的寒光來。

  “王爺,義王爺!”已經(jīng)快到嵌語宮的義王和羅菲妃,聽到后面的急呼聲停住了腳步。

  “馬公公,何事如此匆忙?”義王瞇著眼瞧著來人問,依舊是一臉的笑容。

  羅菲妃心里暗罵:真是個笑面虎,色坯!

  “回王爺?shù)脑挘腔寿F妃娘娘傳此人立刻去見她!”被叫馬公公的太監(jiān)獻媚的朝著義王笑著說,并不時的打量著羅菲妃,看的羅菲妃渾身不舒服。

  “哦!母妃要見他,所為何事啊?”義王聽了馬公公的話,心里一驚,母妃又不知道冷恩澤,她為什么要見呢?馬公公的話已經(jīng)暗示母妃生氣了,是為叫字,而非請,看來剛才自己扶冷恩澤的事有人學了舌,傳到母妃那里了。

  “王爺,快走吧,娘娘就在花園那邊!”馬公公一句話說明了一切。

  “那冷賢弟,隨我一同去見我母妃吧!”義王笑容滿面得對羅菲妃說。

  “啊,小的也要去啊?小的身份卑微,怎敢去冒犯貴妃娘娘呢,王爺還是饒了小的吧!小的還要去給公主送東西呢!”羅菲妃心里也慌了,無緣無故那個貴妃要見自己,肯定沒好事,我可不想見她。

  “呵呵,冷賢弟不必害怕,一切有本王為你擋著,走吧,不要讓娘娘等急了。”義王見冷恩澤有了怯意安慰他道。

  羅菲妃知道是躲不過了,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去了。

  帶她進宮的齊公公一看不好,瞅了個空就溜了。

  “兒臣見過母妃!不知母妃喚兒來有何事吩咐?”義王給伊貴妃請安后問道。

  “草民叩見皇貴妃娘娘!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羅菲妃連頭都沒敢抬就跪下磕頭行禮,心里祈禱著過路神仙,不要叫這個女人找自己的麻煩,她可聽軒轅殤說這伊貴妃吃人不吐骨頭的,自己的小命這回可是懸嘍!

  “抬起頭來!”伊貴妃沒理兒子的問,瞇著眼斜睨著跪在地上的羅菲妃。

  “草民不敢,怕沖撞了貴妃娘娘!”這些都是電視上看到的,羅菲妃心想我卑微一些保住命就好,這樣你挑不出我的刺兒來。

  “大膽賤民,娘娘叫你抬頭你敢違命不成!”一邊的馬公公狗仗人勢大聲吼道。

  “草民不敢,請娘娘恕罪!”羅菲妃心里暗罵了一聲,無奈的直起腰來。

  “你是何人召進宮的?”伊貴妃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伸著手指看自己的護甲,剛才的怒氣隱的連一絲都看不到了。

  “回皇貴妃娘娘的話,草民乃錦繡坊的設計師,奉公主之命進宮送繡品的!”

  羅菲妃這才看清伊貴妃的面目,不經(jīng)為之感嘆,看義王的年齡,伊貴妃最少也有四十二三歲了,可臉面上看去最多也就三十出頭,保養(yǎng)的真叫一個好啊!只是美麗的臉上看不到一點溫和的氣息,羅菲妃感覺伊貴妃的雙眼能把自己給穿透了,令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噢,你就是蘭兒口中說的那個裁縫嘛?”伊貴妃想起了侄女說錦繡坊有個裁縫,做的衣服新穎別致,很受名媛閨秀們青睞的,一雙眼角高挑的杏眼露出一絲驚訝,她一直以為那裁縫是個老裁縫呢,沒想到是個小毛孩子。

  “看來你很有些手段啊?連公主皇子們都認識啊!”伊貴妃拐彎抹角的說羅菲妃巴結(jié)權(quán)貴。

  “回貴妃娘娘的話,草民只是本本分分的做個小生意糊口,于公主王爺們認識純屬偶然,草民能為王爺公主效力是草民的福氣,不敢有其它非分之想,請娘娘明查!”

  羅菲妃一聽心里那個氣啊!哪兒是我巴結(jié)你兒子啊,是你兒子追著姑奶奶我不放,要不誰稀罕見他啊!

  “大膽,竟敢用這樣大不敬的語氣跟娘娘說話,你該當何罪!”這主仆二人再唱雙簧,明罷著就是要找羅菲妃的麻煩,要給她個警告,當然是羅菲妃說什么也是錯了。

  義王見要壞事剛要出聲為羅菲妃開脫,伊貴妃直視著他,他只好把話咽進了肚子里。

  “兒臣參見貴妃娘娘!”緊急時刻,軒轅殤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他躬身施禮給伊貴妃請安。

  羅菲妃見軒轅殤來了心里直念阿彌陀佛呢!

  “噢,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誠王爺啊!這是要上哪去啊?”伊貴妃看到軒轅殤眼里突增了一股犀利的光芒,那光芒恨不能把軒轅殤給就地射殺了,可是臉上卻堆著滿面笑容,裝做長輩關(guān)心的樣子問道。

  “本王是要前往永壽宮給太妃請安,不想在此遇到了貴妃娘娘,多日不見來給娘娘問個安!”

  這一老一小打起了太極,自己的心思是點滴不漏,一個笑容可掬假惺惺,一個冷若冰霜面寒如冰。

  伊貴妃看著軒轅殤那千年不變的冷臉,心里那叫一個氣啊!

  “咦,這不是冷恩澤嗎?你是來見公主的嗎?”軒轅殤裝做才看到羅菲妃,狀似驚訝的問道。

  “小的參見誠王爺!小的是奉命進宮給公主送繡坊的。”羅菲妃這會兒看到軒轅殤就跟看到救星一般,忙轉(zhuǎn)過來給軒轅殤磕頭,欣喜萬分的說道。

  這一頭磕的軒轅殤的心那叫一個疼哦!我的心肝寶貝卻讓你們這樣的欺負,伊窅娘你給我等著,軒轅殤咬著牙忍住了要迸發(fā)了的怒火,嘴角輕揚了一下,轉(zhuǎn)目對伊貴妃說道:

  “不知貴妃娘娘還有何事要吩咐這冷先生,如果沒事了,本王順路帶他去見公主!走吧!冷先生!”

  “可娘娘她…………”羅菲妃膽怯的看了一眼臉氣成鍋底的伊貴妃說道。

  “冷恩澤你可真是不自量力,皇宮中多少能工巧匠,娘娘貴為后宮之主,豈會稀罕你做的什么衣服,你也就哄個公主和郡主這些小女孩差不多,呵呵,娘娘要是沒事,本王就帶他去見公主了!”

  軒轅殤一句話含沙射影,把羅菲妃跪在這里說成了是要巴結(jié)伊貴妃招攬生意,暗射伊貴妃你一堂堂皇妃,不會要難為一個小裁縫吧!那可有失你的顏面!我給了你臺階下,你不要做的過份了。

  “你……呃……”伊貴妃被軒轅殤堵自是不能再發(fā)怒了,她暗自打量軒轅殤又看了看那個裁縫,難道這個裁縫與這個孽障也有關(guān)系,她眼眸收了又收,假笑起來:

  “呵呵,既然誠王爺為你說情,本宮也不怪你不敬之罪,你去吧!”

  “兒臣參見貴妃娘娘!”話音見落,慧公主也到了,她聽到宮女來報說冷先生走到嵌語宮門口了,被貴妃娘娘給叫去了,嚇的急忙跑來,遠遠的看見了四哥來了,她才安心的放慢了腳步走過來。

  “貴妃娘娘宣這冷先生是不是也要做衣服啊?他的手藝可是好的沒說的呢!”慧公主不等伊貴妃叫起便笑著走到她面前,嬌聲說道。

  “本宮老了,穿什么都一樣,那些新式花樣只有你們女孩子來穿了!”伊貴妃假惺惺的笑著說道。

  “誰說您老了呀?您可是宮里最美的娘娘了,您看二哥跟您站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像母子,跟姐弟一樣的,呵呵,慧兒不知多妒嫉娘娘的美貌呢!呵呵。”

  慧公主在宮里人緣好,各宮的娘娘表面可都疼愛,伊貴妃也是其中之一,暗地里做什么那就誰也不知道了。

  “你喲,這張小嘴那個甜呀,好了,本宮也不防礙你做新衣了,你們?nèi)グ桑『苾号隳稿咦甙桑 ?br />
  伊貴妃聽了慧公主贊美自己,知道那話是假的,但那個女子不愛虛榮啊,聽到贊美自己的話就算是假的也是受用非常了,笑著捏了捏慧公主的臉蛋說道。

  見義王也跟著去,便出聲叫住了他,此事絕對不能再發(fā)展下去,她從兒子的眼睛里看出了對冷恩澤滿是擔心和關(guān)愛,陳良娣說的話恐怕是真的了,本宮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在浩兒身上,那樣他可就毀自己所有的計劃和多年的心血了。

  “是!”義王無奈應聲道。

  “你們都退下!”伊貴妃看了一眼身旁的宮女們說道。

  她的陪嫁丫頭月娘自然知道怎么回事,領(lǐng)著嚇的早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嚴氏和一干宮女們退出殿外,自己守在了門口,以防有人偷聽。

  “你給我跪下!你這個不急氣的孽障,竟敢做出如此有悖倫理之事,如今是什么時候,你竟然還給對手找借口攻擊你,你是要氣死為娘嗎?娘為了你費了多少精力,你竟然一點都不珍惜!”

  眾人一走,伊貴妃猛的一拍案而起,找著義王斥責他不該做出這種荒唐之事來,辜負了自己的一番心血,氣的她臉色發(fā)青,手腳發(fā)麻。

  “母妃請暫且息怒,不知孩兒做了何事惹您如此生氣啊?”義王不知道陳良娣在母親面前搬弄是非,以為就是因為看到自己扶冷恩澤而生氣呢。

  “何事生氣?你竟然還有臉來問為娘,你這個孽障,你倒是說說你和那個裁縫是怎么一回事啊?”伊貴妃見兒子一臉的茫然,被軒轅殤氣的窩了一肚子的火騰爆發(fā)了,指著義王的鼻子就罵開了。

  “母妃這是聽誰說的,孩兒跟那個冷恩澤也只是數(shù)面之緣,都因孩兒愛惜他的才華,所以才于他走的近了些,只是想攬他為我所用,哪里有什么有悖倫常之事啊!母妃不要聽那些奸邪小人的污蔑之語。”義王大聲的為自己的辯解,那言之鑿鑿辯解,就好像他心里從來沒有過那種齷齪的想法一樣,說完了他自己都心虛的不敢看母親一眼。

  “才華?一個下賤的裁縫有什么才華,值得你一個堂堂的王爺日日親到繡坊去拜訪他呀?”伊貴妃冷哼一聲,她心暗罵道:我怎么生了這么個笨的兒子啊,說謊都不會說,唉!

  “母親有所不知,這冷恩澤可不是一般的那些書生才子,他的有些見地是孩兒都聞所未聞的,他懂得夷語,上次孩兒奉父皇之命接待英吉利使臣,半道上譯官生病無法再陪伴下去,正是這錦繡坊賬房先生冷恩澤出面替孩兒解了圍,要不孩兒早就丟了父皇的面了,他進錦繡坊短短的半年,那錦繡坊的生意翻了幾翻,孩兒想如能將他攬在身邊為我所用,以后接待外夷之事,孩兒就不必再擔心出錯了。請母妃明查,孩兒絕對沒有那種有損皇家顏面之事。”

  義王好一頓解釋,頭上的汗也下來了,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緊張呢?明明沒有做為什么心會慌呢?

  “即是如此,剛才在花園里,你為何要抱著他,陳良娣難道是在胡說嗎?”

  伊貴妃什么風浪沒見過呀,兒子說著眼里閃爍不定,就算他說的那個冷恩澤的才華是真的,那他于那賤民之事恐怕也是真的了,自己雖然懲罰了陳良娣,但她是了解陳良娣的性格,她是個直腸子,根本裝不住事的人,也不會無事胡說的人,只是她不該在眾人面前說出,讓自己的顏面掃地,又毀了浩兒的名聲,自己豈能容她再胡言亂語下去。

  “母妃不要聽那賤人嚼舌,剛才只是冷恩澤踩到石頭滑倒,孩兒只是扶了他一下,那來抱在懷里之說,孩兒之所以這樣禮遇冷恩澤,是因為此人生性淡薄,不愿進入仕途,孩兒只不過是想于他交個朋友,以便今后有個幫手而已,孩兒身為軒轅皇室之后,豈能做出那種猥瑣之事來,母妃可冤枉孩兒了!”義王大罵陳良娣嚼舌根,為自己叫著委屈。

  “有沒有你心里知道,如今你父皇招回了那個賤種,還籠絡陳家之勢幫那個賤種,哼,本宮豈會讓他得逞,今日之事只怕是要傳到你父皇耳朵里了,這樣吧,蘭兒再有一個月就到了開笈之日,你們準備完婚吧!”

  伊貴妃考慮了再三,今日陳良娣之事自己處理的有失冷靜,各宮的暗線只怕是早看在眼里,皇上那里不會不知道的,與其讓皇上質(zhì)疑,不如早些讓浩兒完婚,如果蘭兒爭氣的話,一頭半年就懷上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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