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妍青跟米爾說說笑笑的,也就將這件事情糊弄過去了。不久,就看到姐夫拉著一個拉桿箱,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見到妻子和兒子,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和興奮。
看著他們兩口氣你儂我儂的,妍青便開口夜深,回去了。
獨自一個人開著自己的火紅色的跑車,妍青將天窗打開,在夜風中徐徐的開著。腦子里有些亂,但是,好在她感覺自己喜歡炎君寒,并沒有到達非要他不可的地步,總算還不錯吧。
經過一個酒吧,妍青就看到從門口走出一個身影,那抹身影踉踉蹌蹌的,看樣子喝得不少。她不甚在意,踩下油門正要離去,卻看到那個身影剛好抬起頭,彩色的霓虹燈一照——是他?!
猛然的踩下了剎車,妍青息掉引擎,跳下了火紅的跑車,走到他的身邊,將他扶著:“狄彥,你怎么喝這么多酒?”鼻間果然的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
“是你?!”狄彥掀開唇角吐出,那聲音吐字清晰,但是隨即他身子一歪,念叨:“我不要你管我——呃——”打了個酒嗝后,他推開了妍青,抓住了一旁的柱子。
妍青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兒,好像,狄彥開口說話的氣息中并沒有一點點的酒精味道!可是,他怎么裝成了喝醉的樣子?
疑惑的看著他,妍青正想上前扶著他后問問清楚,這個時候卻忽然的從酒吧里沖出來幾個人,看見狄彥后,一擁而上,將他包圍住了。
“彥哥,你就這么走了不太好啊——”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青灰色的西裝,領子上的領帶已經被他扯得有些變形了,一臉通紅,滿嘴的酒氣。
“酒……我們繼續回去喝酒……”狄彥粗大著舌頭說道。
“好,彥哥,我們回去再喝——”幾個男子將狄彥扶了進去,在進去之前,狄彥抬頭瞥了一眼站在車邊的妍青,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
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
妍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到他們都進去了,便跳上了車子,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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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君寒開著車子,跟凡畫一同回到了公寓,才進門,凡畫就被炎君寒緊緊的抱住了,一張火熱的唇瓣用力的吮吸著她的紅唇,輾轉侵襲,徐徐向下——
凡畫立刻趁著自己還情形的時候,趕緊的制止了他的繼續:“等等——”
炎君寒從她細嫩白皙的脖子上出來,眼神充滿著欲.望的看著她:“怎么了?”聲音性.感而又誘惑。
“不要了……”凡畫紅著臉頰開口,稍稍的推開了他一些后,她吸了一口氣,看著他的眼睛:“我想跟你說話。”她想,將這空白的三年時間全都補回來。
“說話?”炎君寒頓了頓,隨即了解的將凡畫擁進了懷里,感覺到她的掙扎,他連忙啞著聲音說道:“別動,就讓我這么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再動的話,他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
聽到他這么說,凡畫果然安靜的乖乖不動了。
好半響后,才聽到他的心跳聲回復了平靜。
凡畫感覺到他扶著自己,慢慢的走向了沙發,接著他坐倒在沙發上,并且將她圈在了懷里,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上,倆人一起靠向了軟綿綿的沙發。
炎君寒溫熱的鼻息在凡畫的頰邊吹拂著,誘人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想說什么?”在她火紅的耳朵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憐惜的吻。
“我想知道,你這三年來,都做了些什么。”凡畫看著自己指間的大掌,摸索到上面薄薄的繭子,不知道,這雙手在這三年里,到底奮戰了多少。
“呵呵,”炎君寒輕笑出聲,看著她的側臉,問道:“為什么想知道我這三年做了什么?”
“沒有我在你的身邊,我想知道你都是怎么過的。”凡畫有些心疼的開口。因為剛才在米爾那里,她才得知,原來這三年,炎君寒幾乎每一天都在加班,沒有哪一天是三餐是正常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撐過來的。
原來,這三年來,他們倆人受到的苦,是一樣的。
她還以為,他在這里,過得瀟灑自如呢。讓她在國外暗暗神傷了很久很久。但是回到國內,她讓他傷心了這一段時間,真是覺得有些后悔。
同樣的,也有些心疼。
“你別聽米爾說的話,她那都是夸大其詞的。”炎君寒不忍心看到凡畫心疼的模樣,抬手摸了摸她皺起的眉毛,輕聲的在她的耳邊安慰她。
其實,米爾雖然說的是實話,可是也有一大部分,在他看來是她在夸大的。他哪里像她說的那樣弱不禁風呢。這三年來,也就有過兩次感冒,一次發高燒而已。
“米爾姐姐說的話,難道還能騙我不成?”凡畫嘟著小嘴,轉過頭來對著他的臉龐。
“好了,現在都過去了,將來我們會很幸福很幸福的。只要有你在我的身邊,”炎君寒將凡畫的腦袋壓向自己的胸口,感覺到她的存在:“我就覺得很滿足了。”
凡畫輕輕的應了一聲。
“畫畫,我們結婚吧。”炎君寒看著窗外的星星,忽然的說了這么一句。
他很想很想,向全世界宣布,畫畫是他炎君寒的妻子!
“結婚?”聽到這兩個字,凡畫的心猛的一顫。
“對啊,結婚,我想真正的擁有你,擁有名分。”
凡畫從他的胸膛上起來,正色的看著他的眼睛:“你確定嗎?”她聽到結婚這兩個字,不知道為什么的,竟然有些心慌的感覺。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婚前恐懼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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