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2章 我是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翁芒準備了錢,讓翁許給對方打電話。
對方卻又開口過了一個小時就漲價了,他們隔了三個小時才回復,現在要給他八千萬,要不然就把翁赫的頭剁下來。
翁許嚇得腿軟,和他講道理,殺人可不對。
對話里傳來的電子音,說他就是為了錢而來,若是膽小的也就不會綁架他們甕家的少爺和三夫人。
若是錢不給到位,他就剁下他們的手指。
翁芒怒極反笑,“膽子不小,敢來危險我們甕家,你恐怕是拿到錢也沒命去花!”
電話掛斷,窗外傳來聲音,是一個無極人從天空落在的甕家別墅的院子里,無人機攜帶一個包裹,保鏢前去拿起包裹,拆開是一根手指,是藍羽的。
保鏢嚇得臉色發(fā)白,把東西遞給翁芒看。
翁芒氣得臉色也發(fā)青,讓保鏢趕緊拿開,臉色陰郁給財務打電話讓他們去準備錢。
拿到錢去和那個男人做交易,把藍羽和翁赫帶了回來。
藍羽確實是少了一根手指頭,而翁赫昏迷不醒,兩人都被送去醫(yī)院。
此時,網上傳出許多甕家三夫人和兒子的不雅視頻,視頻中,還帶著不少諷刺甕家的言論。
這擺明是要惡心甕家人的。
翁老爺子看見這種東西,氣得當晚就病了。
甕家陷入混亂,本來是甕家老二來主持大局的,但翁芒先下手為強,讓老爺子把管理權交給她。
翁老爺子相信女兒的能力,也就順勢同意了。
另一方面,住院后的翁赫,醫(yī)生檢測到他體內有一種毒素,導致他昏迷不醒的最重要原因,就把這事告訴了翁芒。
雖然翁赫和藍羽丟了臉,但人不能不救,翁芒派人去找藥給翁赫解毒。
然而慌亂和憤怒,都沒有影響翁晏。
他喝了藥,戴上口罩,斜靠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側頭看了眼門的方向,有個帶著口罩的年輕男人,背著書包進來。
“晏先生。”男人恭敬的稱呼,“您身體好些了嗎?”
“也就那樣,差的怎么樣了?”翁晏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盯著自己的手機,似乎很重要的事要做。
被怠慢,男人也不生氣,恭敬地說,“翁芒派人去找藥了,我換了幾批人跟著,雖然他們很隱蔽,但我還是找到了線索,這次翁赫的治療過程,我也會一直關注,一定能找到解藥的。”
翁晏敷衍的點頭,“小心點,對于藍羽和翁赫,翁芒女士說不定不是真心醫(yī)治,給的藥的成分謹慎點。”
男人點頭,又盯著他的臉,擔憂的詢問,“晏先生,您的病情好些了嗎?”
“這不是還沒死,別緊張。”翁晏這才抬眸看他,又說,“去和江先生談事的上時候,態(tài)度客氣點,有什么事也可以和唐柏商量。”
“是,”男人再次點頭,不過目光卻沒有從他身上移開,“晏先生,您重病,還是要配合治療的,您,”
“你廢話太多了。”翁晏嫌棄別人的嘮叨,把手機放下,起身對他伸手,等男人把書包遞給自己,他拿出書包里的東西。
是一套和男人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換好衣服后,他戴上帽子和新口罩,再背上書包。
“有事在和我聯系,別輕舉妄動,懂?”
男人在他之前做過的位置坐下,恭敬的點頭,“我知道的,晏先生,您,注意身體。”
翁晏把帽檐壓低,把手機揣進兜里,打開門出去。
他去了護士站,叫了一名護士去病房,側身看守在不遠處的兩位保鏢,這才轉身離開。
走出醫(yī)院,就有一輛車來接他,等車開出一段距離,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他去機場。
“晏少爺,您還是要注意身體。”司機擔憂的提醒,因為他此時的臉色太白了,眼角微微泛著紅。
翁晏下車,扯了扯帽檐,對司機吐槽,“好啰嗦,閉嘴。”
司機無奈,只能老實的跟在他身后。
司機和呆在醫(yī)院替代他的男人,都是翁晏自己培養(yǎng)的人。
他從十歲那年沒有去上學,這些年內他還是做了不少事。
因為上次他去見湯瀾,被人發(fā)現,這次他變得謹慎了不少。
他想去見她。
因為湯瀾在學校被人表白了!
飛機落地,他直奔學校,到學校找到她的學院,想法等她下課,先給她一個驚喜。
但是到她上課的教室,卻沒有瞧見她,他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去練舞了。
他去了學校的舞蹈室,在教室外,透過玻璃窗,就看見有個男人扶著湯瀾的腰,兩人正濃情蜜意的在跳著雙人舞。
翁晏的眼睛更紅了。
他開門走進教室,斜靠在墻壁上抱著手臂,冷冷的盯著那男人。
也許是練舞蹈,身段還不錯,長得也一般,但也沒達到湯瀾的審美吧。
湯瀾可是說過,她的審美是他!
似乎是察覺有人盯著自己,湯瀾轉頭看了眼,發(fā)現是他,眉眼露出幾分笑,和舞伴說了一句話,就跑到他面前。
“你怎么來了?”
翁晏的語氣不太好,像是帶著針一般,反問,“我為什么不能來?”
湯瀾一愣,“那你來做什么,翁晏先生?”
“來看風景呀,難道是來你別的男人跳舞的嗎?”
湯瀾不僅不生氣,還被逗笑,這男人還真是別扭,“我和隊友排練雙人舞而已,你這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和別的男人生孩子。”
“你,敢!”翁晏捏住她的臉,讓她別胡說八道,有他在,她別做這個夢。
“有什么是我湯瀾不敢做的。”湯瀾倒也沒有躲開他的手,只是感覺他的指腹好涼,她伸手去觸碰他的額頭,卻好燙。
“你又生病了?”
“沒有。”翁晏躲開她的手,笑著風淡云輕。
“你這臉色好白,”湯瀾不肯他躲開,又去摸他的脖頸,還是好燙,“翁晏,你又生病了,看醫(yī)生吃藥了嗎?”
“吃藥了,難吃死了,”一向不喜人靠近的翁晏,對她的靠近倒也沒有抗拒,只是有些不自在的閃躲,“發(fā)燒而已,我沒事。”
“你這叫沒事?翁晏,你,你不是說你會好好活著嗎?你這溫度顯然不正常呀!”湯瀾瞪著他,想罵又罵不出口,轉身繼續(xù)去跳舞。
“……”翁晏感覺她生氣,無辜又無措。
發(fā)燒而已,這十年來,他一個月有一半都是這樣的情況,早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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