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加里奧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憐耐心的等了一個白天,快要將近黃昏的時候還沒有見到加里奧的蹤影,憐意識到事情很有可能已經(jīng)不對勁了。
要尋找加里奧,也不能將隱月一個人放在這兒,憐想了想,將小丑放了出來,雖然憐曾想過不再將隱月放到空間容器里,但小丑卻沒什么影響,在憐的空間容器進(jìn)進(jìn)出出很多回了,沒有任何異樣。
小丑出來之后很是興奮的樣子,以為憐要放他出來玩,結(jié)果憐卻是搖頭,“幫我照顧好隱月,你能做得到吧?”
小丑一副很沮喪的樣子,最后也只能眨眨小眼睛,憐點(diǎn)點(diǎn)頭這才放心的轉(zhuǎn)身離去,小丑看了看依舊昏迷的隱月,忍不住用尾巴掃了掃他的臉頰,最后無奈的趴下身子,臥在隱月的身邊,日子還真是無聊死了。
憐一路出了旅館,加里奧并沒有說他要去哪里,但憐直覺應(yīng)該和隱月的病情有關(guān),在查找了國都之內(nèi)多家藥鋪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加里奧的蹤跡,憐不免有些著急,他能去哪里?若是和別人發(fā)生沖突,這畢竟是在陌生人不熟的地方,多少有些棘手。
“那個小子也真是沖動,明知道不能惹躲開就好了啊……真是……”
兩個路人低聲談?wù)摰淖哌^來,話語中雖然沒什么內(nèi)容卻引起了憐的注意,憐上前一步,“發(fā)生了什么事?”
兩個路人就此停下,看了看憐,“也沒有什么事,你一個小姑娘就不要去湊熱鬧了。”
憐微微皺眉,“到底是什么事,我的同伴不見了,我正在找他。”
兩個路人互相看了一眼,“該不會……那個被按在墻角里揍的小子,就是你的同伴吧?”
憐的神情一沉,“在哪里!”
兩個路人指了指拐彎處的陰暗角落,“小姑娘,雖然是你的同伴,但是揍他的人可是……!”話還沒說完,憐一個箭步已經(jīng)沖了出去!經(jīng)過了一條長街之后,一陣陣聲音傳來,幾道身影首先映入眼簾,他們有高有低,清一色的背對著憐,圍聚在一起叫嚷著什么,憐走近,聽的一清二楚。
“小子,還不求饒?我們也是你能惹得起的!”
“給他點(diǎn)教訓(xùn),以后見著我們都要低頭繞路走!”
“咣咣!”腳毫不客氣的踹了上去,有些人還在放肆的笑著,憐看不清楚被打的是誰,就算不是加里奧,這些人未免也太過分了!
“你們夠了吧!”憐開口,圍在那的幾個青年轉(zhuǎn)過身,當(dāng)見到出口說話的竟然是個小姑娘之后,皆是一副不屑表情,“你多管什么閑事,還不快滾!”
幾個青年說話很不客氣,在他們讓開的那一瞬間,憐看的清清楚楚!倒在地上被毆打的那人不是別人,不正是加里奧!一股怒火猛然自憐的心中燃?xì)猓苄芊潘灵_來!
“該滾的是你們!”憐冷冷開口,大步走上前,幾個青年聽到這句話,當(dāng)下神色一沉,“你知道我們是誰!敢這么和我們說話!”
管你們是誰,就算你們是天王老子,也擋不住憐的動作!憐走過去,幾個青年想要推開憐,憐毫不客氣的反手一推,其中那個伸手要推他的青年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其他幾個青年見到這一幕都不由驚訝。
“加里奧,你有沒有事!”憐將加里奧自地上扶起,加里奧雖然臉上掛了彩,但沒什么大礙,搖搖頭,憐將他扶住,黑眸掃了一圈,“剛才是不是他們?nèi)巳硕紝δ銊邮至耍俊?br />
加里奧點(diǎn)點(diǎn)頭,捂著自己的嘴巴,他的嘴角已經(jīng)流血疼的厲害,憐神情冰冷,幾個青年再度圍攏過來,“小娘們,你的意思這是要替他報仇?”
“你知道我們是誰?我們?nèi)魏我粋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不想知道!也根本不必要知道你們是誰!”憐開口,身形陡然向前一閃,幾個青年每個人身上皆是挨了一拳,悶哼和哀嚎此起彼伏,沒有一個青年再能挺直身子站在那,皆是痛苦的彎下腰,被青銅級別的騎士掄上一拳,憐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們非死即傷!
“你……!”看到憐真敢動手,幾個青年都愣住了,“我們可是貴族后裔!你算哪根蔥,竟然敢對我們動手!”青年之中有人忍不住了,想要對憐動手,憐眉峰微挑,當(dāng)下身形又是一掃,說話的青年身上再度被挨了一拳!
“唔!”被揍的青年悶哼一聲,捂著自己的胸口幾乎要吐出來!身體內(nèi)部的五臟六腑全部糾結(jié)在一起,讓他恨不得將身體內(nèi)部全都吐空!
其他的幾個青年見到當(dāng)下不敢再動手,憐扶著加里奧慢慢離開,幾個青年只能在原地行注目禮,待兩人走了之后,幾個青年立刻炸鍋!
“跟上他們!查清楚他們的落腳地點(diǎn)讓他們好看!”
“廢話!不讓他們好看,我名字倒過來寫!”
憐一路扶著加里奧回到落腳地方,加里奧坐了下來,將買來的東西拿出,一些交給憐,示意憐讓隱月吃下,憐一一照辦,“為什么會和那些人起沖突?”
加里奧冷冷一笑,“只不過是不小心撞到他們一下,他們讓我道歉,我已經(jīng)說了,但尤顯不足,似乎我沒如他們預(yù)期的那樣誠惶誠恐,沒辦法滿足他們。”
憐狠狠皺眉,加里奧摸了摸嘴角,“都是些游手好閑、沒事找事的少爺而已,我見多了。”憐沉默不語,加里奧從前的身份也是受欺負(fù)的那種,當(dāng)時半大不小的孩子都敢對他扔泥巴,可想而知其他人。
“看樣子他的高燒是穩(wěn)定住了。”加里奧松口氣,隱月能夠早日醒來他也松口氣,加里奧不是沒意識到自己實(shí)力的軟弱,真要是發(fā)生什么,他的這點(diǎn)能力連自保都不可以,但這個男人卻是不同,他能為憐化解困境。
“謝謝你。”憐低聲說了一句,加里奧笑笑,卻扯痛了嘴角,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守著他。”
憐點(diǎn)點(diǎn)頭,加里奧轉(zhuǎn)身離開,小丑不知道自哪里溜出來,小眼睛看著憐,眨巴了幾下。憐笑笑,點(diǎn)了點(diǎn)小丑的腦袋,起身也離開房間,敲了敲加里奧的房門,過了一會兒加里奧的聲音傳來,“進(jìn)來。”
憐推門而入,加里奧坐在床邊,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脫掉,白皙的身子略顯消瘦,但依然有肌肉的紋理,并非憐所想象的那么瘦弱,一些青紫在白皙的身體上出現(xiàn),加里奧轉(zhuǎn)過頭,“怎么了?”
憐走過來,近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加里奧的身體上有著不少的疤痕,大大小小不一,這實(shí)在不像是祭司的身體,倒像是戰(zhàn)士的身軀,飽經(jīng)創(chuàng)傷。
“你的傷要不要緊,需要我?guī)湍忝矗俊睉z問了一句,加里奧低聲一笑,“說實(shí)話,后背的傷我自己真沒有辦法,拜托你了。”
加里奧丟了一個小瓶子過來,憐接住,打開瓶塞之后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藥香,加里奧開口道,“紫竹花根莖萃取的汁液,可以活血化瘀。”
憐點(diǎn)點(diǎn)頭,將汁液倒在手上,加里奧在草植方面很有研究,汁液按壓在青紫之上加里奧不禁低呼,真的很疼。憐手掌均勻用力,加里奧咬緊牙根,她的手勁還真不小。
一時間房間寂靜無聲,唯有藥香不斷飄散,加里奧坐在那,對自己上半身的赤裸并沒有任何不好意思,而憐也是目不轉(zhuǎn)睛,沒有絲毫害羞之意。
“看到男人半裸的身子,你不害羞么?”加里奧問了一句,憐淡淡挑眉,“為什么要害羞?”
加里奧皺眉,“不應(yīng)該害羞么?”
“在我看來沒必要。”憐低聲說了句,加里奧低笑兩聲,“看來該害羞的人是我,第一次在異性面前暴露身體。”
憐一愣,隨后停下動作,將藥瓶交給加里奧,“我?guī)湍阃亢昧耍有什么我可以幫到你?”
加里奧沉默片刻,隨后低低開口,“留下來,陪著我如何?”
“你說什么?”憐沒有聽清楚,加里奧隨后抬頭,“沒什么,我這邊已經(jīng)沒事了,你去照顧他吧。”
“你確定?”憐挑眉,加里奧站起身,年輕白皙的身體散發(fā)著一股淡淡光澤,加里奧笑笑,“還是說你更愿意留下來照顧我?”
憐愣住,隨后有些惱火,“別和我開玩笑,加里奧。”憐轉(zhuǎn)身推門出去,加里奧站在原地低聲一笑,“我的話就那么像玩笑么?”
回到房間,憐來到隱月床邊,看著床上依然昏睡的男人,憐坐了下來,黑眸看著他完美的五官,憐低嘆一聲,小丑討好的靠過來,冰冷的身子爬上憐的手臂,蹭了蹭憐的臉頰,憐笑笑,就這么安靜的坐著,手拿一本書,在暈黃的燈光下安靜的看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實(shí)力邁入到高等以上,對于日常生活的生理需要也相對減弱,憐已經(jīng)連續(xù)幾天沒有休息過了,現(xiàn)如今有點(diǎn)疲累,雖然生理方面需求減少,但并非不需要。就這樣,憐輕輕靠在椅背上就此熟睡,不一會兒均勻的呼吸傳來,小丑安靜的趴在憐的肩膀上也閉起了眼睛,很快,月色降臨。
躺在床上的俊美男人熾熱的溫度逐漸下降,臉頰上的暈紅也慢慢退去,原本黑色的頭發(fā)再度發(fā)生改變,黑色褪去閃亮的銀色再度出現(xiàn),不久之后,眼皮微微顫動,睜開的瞬間過后便是好看的暈紅光芒,那雙如石榴一樣的紅色眼珠閃耀著點(diǎn)點(diǎn)光芒,隱月微微動了動身子,才抬起頭便瞧見了睡在椅子上的憐。
隱月的眼底有著笑意,身子再度動了動,勉強(qiáng)坐起了身子,靠在床頭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憐,看著她的睡顏,小丑睜開眼睛,小眼睛眨了幾下,隱月勾勾唇角,手指動了動,小丑自憐的肩膀上趴下,來到隱月的身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過小丑的身體,小丑十分舒服的揚(yáng)起腦袋,微瞇著眼睛。
隱月笑笑,撫摸了幾下小丑的腦袋,手腕一轉(zhuǎn),一枚小巧的元?dú)獾こ霈F(xiàn),小丑的眼睛猛然瞪大!瞳孔完全縮成一條豎線,二話沒說就將元?dú)獾ひ豢谕滔拢転闈M足的瞇著小眼睛動著嘴巴,不一會兒元?dú)獾ぞ鸵呀?jīng)吞到了肚子里,這些天憐一直都處于各種狀態(tài)之下,有些忽略了給小丑喂食,小丑已經(jīng)餓著肚子有一段時間了。
隱月又拿出一枚元?dú)獾ぃ〕笞匀桓遣豢蜌獾耐塘讼氯ィ瓦@樣吞了三枚元?dú)獾ぃ〕蠛転闈M意趴了下去,尾巴十分悠閑的掃了幾下。
隱月眼中帶著笑意,手指輕輕劃過小丑的背脊,摸到它身上冰冷冷硬的鱗片,隱月飽含深意的看著小丑,它到底是什么?
當(dāng)清晨的陽光自窗戶撒入窗戶的時候,憐悠悠轉(zhuǎn)醒,當(dāng)她醒來之后就看見一雙黑色的眸子在看著自己,“你醒了?”憐很是開心,忙走過去,隱月點(diǎn)點(diǎn)頭,發(fā)色和眸色再度轉(zhuǎn)為黑色。
“辛苦你了,憐。”隱月說了一句,憐搖搖頭,“不會,還有什么地方感覺到不適么?”
“沒有任何不適,我恢復(fù)的很好。只不過現(xiàn)在身體軟綿,使不上任何力氣而已。”隱月笑笑,這時門被推開,加里奧走了進(jìn)來,看著加里奧臉上的掛彩,隱月挑眉,加里奧見到隱月已經(jīng)醒來,開口道,“你終于醒了。”
隱月嗯了一聲,“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沒有加里奧,他或許不會好的這么快。
“不算什么,你好了就可以。”加里奧開口,“我也可以不用每天再照顧你了,要知道一個男人照顧另一個男人,這很尷尬。”
“倒是你,和別人打了一架?”隱月問道,加里奧微微皺眉,“一點(diǎn)小摩擦而已,哪個男人沒打過架?”
隱月看了看四周,“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東大陸,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東大陸邊境線的一個三等王國庫拉境內(nèi),這里是庫拉王國的國都。”憐開口,隱月點(diǎn)點(diǎn)頭,“想好我們下一步要怎么走了么?”
“在想好下一步之前,先將你的傷養(yǎng)好。”加里奧開口,憐點(diǎn)頭,“我贊同加里奧的看法,你的傷勢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在有下一步動作之前,還是先康復(fù)為上。”
隱月失笑,“看來我這個病號似乎沒有什么發(fā)言的權(quán)利。”
“你當(dāng)然沒有。”加里奧不客氣的開口,憐不禁笑笑,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房間的門被猛的踹開,門板直接自門框處脫離,摔倒一旁。
幾道身影站在外面,皆是很囂張的樣子,憐微微皺眉,是昨天的那些人。
“果然在這里,以為惹了我們就能輕易離開?”
“我說過,我們?nèi)魏我粋都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隱月微微皺眉,加里奧神情嚴(yán)肅,淡淡開口問道,“你們想怎么樣?”
“怎么樣!跪在地上給我們磕頭認(rèn)罪吧!”幾個青年十分囂張的大笑,仿若憐三人在他們眼中都是螻蟻般的存在!加里奧皺眉,憐冷冷開口,“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滾。”
幾個年輕人都愣在那,次奧!這小娘們說話很沖啊!敢和他們這么說話!
“以為我們不會拿你們怎么樣?在這國都之中,我們說不讓你們活,你們就不能活!”幾個青年大聲一喝,完全是一副小霸王的姿態(tài),“懷特曼來了!等他過來,你們幾人也沒有任何活路可言了!”
憐狠狠皺眉,加里奧喃喃低語,“懷特曼?難道是……”
“你們到底要我來做什么?不知道我很忙么?”熟悉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隨后出現(xiàn),幾個青年將懷特曼拉了過來,“哥們受欺負(fù)了,懷特曼,不幫兄弟一把?”
懷特曼眼神沒看過來,倒先頗為豪氣的說了一句,“欺負(fù)?誰敢欺負(fù)你們?人在哪兒!”
“不就在你眼前呢!”幾個青年一指,懷特曼的笑容完全僵在臉上,見到憐的瞬間,他幾乎已經(jīng)石化!怎么是她!她怎么和這幫貴族子弟扯上關(guān)系的!
“兄弟,這可是你說的,要好好教訓(xùn)他們。”幾個青年推了推懷特曼,懷特曼嘴唇微動,憐頗為失望的看著他,這就是一國的王子么,和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這個王國還能有什么未來?
“等等,你、你怎么會和他們起沖突的!”懷特曼很是驚訝的看著憐,憐淡淡說道,“他們欺負(fù)了我的同伴,我自然要出手。”
“懷特曼,你還在等什么啊!”幾個青年見他還沒有動作,不禁催促,懷特曼瞬間風(fēng)云變色,“誰若是敢動她,便是和我過不去!”
幾個青年愣住,靠!怎么回事!這缺心眼不是一直都特別喜歡沖老大的么,怎么現(xiàn)在一副幫著外人的姿態(tài)!
幾個青年紛紛一哼,最后也只能轉(zhuǎn)身離去,一國的王子開口罩的人,他們能砰?“懷特曼,你個慫包。”有人恨恨的說了一句,懷特曼的太陽穴突突跳了幾下沒有反駁什么,幾個青年離開之后,憐開口道,“我不會為了你說出的這番話而感激你。”
“我知道。”懷特曼點(diǎn)點(diǎn)頭,“剛才那幾個都是庫拉王國很有影響力的貴族后代,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了。”
“咳咳。”不大不小的咳嗽聲響起,所有人的眼光掃來,坐在床上的隱月黑眸看向懷特曼,“憐,不打算給我介紹一下,這位新‘朋友’么?”
懷特曼見到隱月,當(dāng)下流露出驚艷的神情,“嘿,你長的真美。”
隱月神情陡然沉下,懷特曼當(dāng)下?lián)u頭,“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只是沒看過長的如此漂亮的人。”
隱月冷冷開口,“謝謝你的贊美,不過我不需要。”
懷特曼尷尬的笑了幾下,憐簡單的做了介紹,得知他竟然是一國的王子,隱月還是吃驚的,這個人看上去有些缺心眼。
“那幾個貴族雖然一時不敢找你們麻煩,但以后不一定,貴族子弟不會輕易放過那些惹怒他們的人,他們的性格……我還是清楚的,不如來王宮吧,我已經(jīng)對父皇和母后說過你的情況,他們會歡迎你的。”
憐皺眉,她并不想去王宮這種地方,更不想和什么王室扯上關(guān)系,但礙于那些貴族子弟,她更不想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在東大陸,說白了除了還不錯的實(shí)力之外,她什么都沒有。憐自己更希望有段安靜的時間,可以讓她在元素力量上做些潛心研究,若是麻煩不斷,她只能不斷奔波于麻煩之中。
“既然王子邀請,那就去吧。”隱月開口,憐看了看他,的確,在如今的情況下,進(jìn)入王室能夠得到最佳庇護(hù),還能有相對安靜的時間來做自己的事情。
憐點(diǎn)點(diǎn)頭,懷特曼很是開心,“太好了,我這就回去,等下會有人來接你們的。”
懷特曼開心的離開,加里奧看了看兩人,“真的好么?去王宮?”
隱月輕聲一笑,“當(dāng)然,不管從各個角度來說,我們都需要一段完全屬于自己的時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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