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死搏
“走吧,弟兄們。咱們去會會這位想單挑西部的大英雄。對了,記著把那片的管教給我支遠點啊,別咱們玩的正高興的時候,他們來掃老子的興。”長腿說完帶著一伙五、六十人朝著死擂浩浩蕩蕩走去。
來到死擂,四下無人除了站在臺上的那個人—叢地。叢地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身上還隱隱約約能看到道道傷痕,大多數傷痕都是在福海市里留下來的,而且更多的是在福海市監獄里留下的。叢地緊握雙拳,低著頭,對著長腿一伙人上擂臺的方向。長腿一幫人都涌到死擂上,頓時把死擂的一邊擠的滿滿的,最后一個進入到死擂的人把倉庫的大門牢牢地鎖住。長腿似乎很滿意這個手下的做法,沖他贊賞地笑了笑,然后轉過頭看著靜立的叢地。
諾大一個倉庫,此時寂靜無聲,不時有絲絲涼意朝身上襲來,讓人不自然地打了個激靈。
“你來了!”叢地毫無感情地說道。似乎在對所有人,又似乎在對一個人說。
“是的!”長腿微笑著回答道,他想看看今天晚上叢地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樣,他似乎很期待這場根本不成比例的打擂。
“知道為什么約你來這里么?”叢地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冷笑起來。今天就讓這幫傻13們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強者。
“來看你是怎么死的嘍。”長腿根本就沒把叢地放在眼里。神色很囂張的樣子。
“是嗎,可是我不這么認為,我覺得是你來送死的。”叢地詭異的笑起來,經過這段時間的打探,叢地對所有人的實力都做了一個大體的評估,以他現在實力對付長腿,還是綽綽有余的。
“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今天就讓我來結束你的監獄生涯吧。”長腿冷冷的笑起來,在監獄這么多年,他從未遇到過對手,也正是這種原因,讓他的自信毫無節制的膨脹起來。長腿總是以監獄老大自居。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叢地并不在長腿怎么想的,他想到的就是,長腿今天死定了。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長腿看到叢地自信滿滿的樣子,心里很不舒服,在監獄里,還從沒有一個人敢用這種表情看他,心里當下不爽,一揮手,一個手下立刻右手握拳朝叢地前胸襲去。
叢地看到一個人沖他撲過來,一抹殺意頓涌出來,他知道現在不是手軟的時候,如果手軟了,就意味著自己的尸體該找人收拾了。
眼看著這一拳就打在了叢地的身上,叢地卻幽靈般的往一側閃了一步就躲過那個人的拳頭。接著伸出左手,死死的抓住那個人的手腕。
看著自己的右手被叢地抓住,那人見右手怎么也擺脫不了叢地的控制,立刻左手一拳朝著叢地的臉上打來。叢地右手一擋,再次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左手。叢地冷笑一聲,就這點本事還敢出來,真是自不量力。叢地猛的一用勁,那個人也開始像豬一樣地嚎叫起來。
突然叢地雙手同時向外猛地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骨骼錯位撕裂的聲音在倉庫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就見那個人的雙手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地搭在身邊,很顯然他的雙臂已經讓叢地給廢了。
那個人“啊”一聲倒在地上,不住地慘嚎。叢地飛身上前,沖著地上那個人的頭部狠狠地踢了過去,又是一聲脆響,那是頸骨折斷的聲音,自此那個人徹底沒有了聲音,他死了。
長腿身邊的人都被叢地的這一腳給震住了,西部這些人并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想到叢地對一個已經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人還會痛下殺手。看見自己一個兄弟一轉眼就被叢地報銷了,長腿一伙人中又閃出一人,飛起右腳狠狠地踢在了叢地的身上。
叢地一個趔趄,媽
的,居然敢偷襲老子,老子這次要是不殺你,就跟你的姓。叢地心里嘀咕大罵的同時用雙手死死抱住來人右腿,左手死死抓住他的腿,右手忽然一用力,用肘部狠狠地那人的后大腿上砸去,又是“咔嚓”一聲骨碎裂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一聲慘無人睹的叫聲,聽得人混身發麻。叢地也不猶豫,站起來就朝著那人的胸口踢了一腳,把那人徹底踹倒,上前雙手勒住那人的脖子,一擰,又是“咔嚓”一聲,那人的脖子被叢地硬生生的拗斷。叢地把尸體往地上一扔,站起來拍了拍雙手,冷冷的看著長腿他們一幫人。根本就沒把這幫人放在心上。
短短幾分鐘,長腿一伙人已經有兩個人死在了叢地的手里。地上慘死的兩個人睜著他們那雙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無力地看著倉庫棚頂,兩人的鮮血順著嘴緩緩地流了出來。
叢地此時就站在血泊之中,有不少鮮血已經沾滿了他的褲腳,這些場面,叢地早就司空見慣了,根本就沒當一回事,他像沒事人似的,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笑意,靜靜的看著長腿一個人,誰也不能從叢地的表情看出任何破綻來。
這次開始輪到長腿一伙人心里發毛了,他們更大的是詫異,誰也沒想到這個毛不起眼的小孩子居然有這樣的手段,轉眼睛就殺了兩個人。而且動作干凈利索,很顯然不是第一次殺人了。可是誰也不清楚,為什么這么一個危險的人物,居然關到了東部。
“兄弟們,給我上,殺了他。”長腿開始咆哮了。雖然看到叢地震撼的實力,但是他們這么多人,長腿還是有信心把叢地解決掉的。既然看到叢地的實力,就更加容不得他活著了,長腿第一次感到他的地位受到了撼動。
手下人一聽長腿開始發話了,二十多人握著拳一起向叢地奔去,每個人眼睛里都是血紅色,監獄里的人只有這么一個好處,就是從來不畏懼死。他們都是在場上混過的人,這樣的事大多數也都多多少少經歷過。
看到那么多人,叢地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表面極其淡定,可是心里卻有些緊張起來,自己再怎么厲害也只是一個人,這些人又都不是什么善類。要是真硬拼起來,自己明顯吃虧。想到這兒,叢地打算先撤再說。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一次已經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了,暫時他們不會再來找茬了。
想到這兒,叢地轉身就要跑,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這兒只有他一個東部的人,剩下的全是長腿的人。門早就被他們的人堵住了。做了一個無所謂的手勢,現在就是想出去也白搭了。只能認命了。叢地轉過身看著那幫沖過來的人,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眼神中散發著一股冷意。
看著西部的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叢地現在能做的就是為自己祈禱了,媽
的,居然來了這么多人,這是他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本來想來這兒裝一下的,這次裝成二
B了。那么多,地方有那么小,叢地就是想躲閃都沒有地方閃。這次真的死翹翹了。
迎面來了一個人,叢地狠狠的一拳砸在那人的胸口,只聽一聲慘叫,那人就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也不知道死了沒有。不過,叢地現在根本沒有心情理會這些。迎面來了黑壓壓的一群人。叢地的心里真的發麻了。
過了五分鐘,叢地居然還能活著,連他自己都感到很驚訝,原來自己這么能打。地上倒了十多個人,不過叢地也好不到哪兒去,后背被砍了三四刀,左小腿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他滿臉都是血,有他的,也有別人的。
眼前慢慢開始模糊起來,一個拳頭狠狠朝叢地的門面打來,叢地條件發射的閃了一下,可是背后頓時又感覺一涼,又被砍了一刀。
就在叢地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忽然門口被沖開了,只見剩下的那些東部的兄弟都沖了進來,雖然從實力上來看,東部確實沒有辦法跟西部比拼,可是這樣一來,至少叢地有了喘息的空間。他一腳把對面一個人踢倒,接著就往后撤了幾步,和東部的人會合了。
一個人擔憂的看了叢地一眼:“叢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叢地咬著牙說了一句,媽
的,這家伙問的全是廢話,你讓人砍上四五刀試試。雖然很疼,但是叢地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時候必須要裝給他們這些人看看。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強悍。
“還愣著干什么,把這些人全都給我干掉。一聲聲慘叫從擂臺上傳了出去,長腿也開始發狂起來,也許對叢地的輕視是他犯的最大的錯誤了。
叢地滿身鮮血,他現在依然成為了東部的領導人,大手一揮:“兄弟們,殺了這幫狗
娘養的。”
混戰,一場浩大的混戰就這樣開始了。不時從倉庫里傳來人痛苦的尖叫聲。胳膊和腿這樣的零件也開始滿天飛了起來。
叢地要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在煙草的麻痹下,后背上傷口疼痛減少了不少。小林子在一旁給他包扎著傷口。
忽然一條胳膊就飛了過來,正好落在叢地的懷里,狠狠的把胳膊扔在地上,叢地大罵一聲:“格你老子的,還真他媽
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說完之后,叢地就大大咧咧拿起一個木棍,沖了過去。小林子在后怎么叫他,他都想沒聽見似的。直接沖進了人群里。
一棍就狠狠砸在一個人的頭上,棍子都斷成兩半了,可是那人的頭卻一點事都沒有,這讓叢地無比的郁悶,他奶奶
的,這都是從哪兒弄來的這些垃圾,這么不成勁。
那人忽然轉過身,一臉的兇煞樣,可是當他看到叢地后,不免愣了一下:“叢哥,你為什么要打我?”
打錯人了,一棍子居然砸在自己人的頭上了,叢地腦海里頓時出現這么一個想法,他尷尬的笑了笑:“兄弟,我看錯了,你沒事吧。”
“沒事,一棍子就想把我撂倒,也太容易了吧。”那個人說完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頭上開始慢慢流出血來。
叢地看了那個躺在的人,心里暗暗想著,兄弟,如果你在這場混戰死不了,老子請你吃飯,喝酒,玩女人去。然后又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說沒有事嗎,怎么一棍子就被撂倒了。
忽然背后一陣陰風,叢地想都沒想,彎下腰,一個鐵棍從他頭頂上掃了過去,叢地轉身一腳,就踹在了那個偷襲他的人小腹上。那人趔趄著往后退了幾步,叢地緊接著就跟了上去,一手扣住那個人右手的手腕,一用力,那人還沒來得及慘叫,鐵棍就掉了下來,叢地左手迅速抓住,沒讓鐵棍落地。
直接一棍子就砸在了那人的頭上,這次那個人的頭直接破了過大窟窿,血從頭上流了出來。那人捂著頭就蹲在了地上。
“不好了,獄警來了。”不知道誰扯著嗓子叫了一聲,可是所有的人都殺紅了眼,誰也都當沒聽見一樣,依然相互拼殺著。
叢地打翻前面的三個人后,慢慢退了回來。擦,這幫不要命的傻
逼,人家當家的都來了,還在這兒死不要臉的打,真是一點數都沒有,叢地又要了一支煙,點上之后開始抽起來,鐵棍也讓他扔在了一邊。
看向對面,長腿依然沒有動手,他身后站著兩個人,就是他的那個王牌殺手,兩大金剛。叢地不屑的朝他們伸出一個中指,什么兩大金剛,老子以前還有個四大金剛呢,還不是讓人家揍死了。這年頭就是這樣,沒本事的都他
媽只會瞎嗷嗷。只會給自己臉上添金。
就在這個時候,五六個獄警來了,手里全都拿著警棍,一個隊長模樣的獄警吹著哨子,可是這一招根本就不管用了,死雷上的人根本都不聽了。拼命的打殺著。
這種死擂反倒讓叢地想起金塔里面的擂臺。只不過,這兒的死擂和金塔里的擂臺相比簡直一個地上一個天上,這兒太簡陋了。
獄警見吹哨子不管用,就開始大喊起來,叢地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嘴角忽然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擺了擺手,一個人走了過來,叢地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個人看了看那幾個獄警后,點了點頭就混進了擂臺上。
就在幾個獄警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忽然就沖進來幾個人,直接和他們干了起來。幾個獄警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被一幫人打在了地上,全都捂著頭,蜷縮在地上。叢地冷冷的看了長腿一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了。
不到兩分鐘,幾個獄警都被打昏了,隨著幾個獄警被打打昏,死擂上的混戰也接近了尾聲,結果當然可想而知,叢地這邊的人死傷過半,但是長腿那邊人的人也好不到哪兒去,也都多多少少掛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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