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此刻應該在御書房才是,主子,您這是要做什么?”看著她古怪的舉動,小紅雖然心里承受能力很強,但仍然覺著不可思議。
“我要去小爹爹那里。”而后端著那一盤燒雞便往外走去。
害怕她闖禍,小紅只得主動領著離枝去了御書房,若是以往,她也沒那么大的但,但自從昨夜皇上抱著小姐回來,她便也能看出一二。
剛到御書房,門外的小太監就攔住她們:“你們要做什么?”離枝在宮里,并不是很多宮人都認識,自然就受到了阻攔。
“我要去找小爹爹。”
“放肆,此處豈容你亂闖?來人,將她拿下。”寧總管呵斥道。
侍衛一聽吩咐,連忙上前。
眾人推搡之間,將燒雞打在地上,離枝驚得喊道:“不,不要,我的雞。”雙手雖然被擒住,卻仍然不斷的掙扎。
離枝這下急了,放聲喊道:“小爹爹,小爹爹……”
“反了反了,趕緊……”
在里面批閱奏折的宿顏笙,聽到外面的呼聲,抬首看了看外面,擱下手中筆:“走,去看看離枝來做什么?”整個宮里,也只有她一人會如此稱呼自己。
“這是在鬧什么?”宿顏笙一出門,卻見兩人緊緊抓住離枝,隱約還可看見她掙扎時手腕處的紅印:“還不趕緊松開。”
“請皇上恕罪!”一聽是皇上的人,眾人嚇得跪倒在地,卻仍然不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宮的嬪妃。
被松開的離枝,并未跑去宿顏笙那里,只是慌忙的撿起地上的燒雞:“我的燒雞,壞人,你們將我的燒雞弄臟了,壞人。”欲哭的含著,手上卻在一下一下的撲著燒雞上的臟污。
“怎么了?”宿顏笙不悅的看著她,誰那么有時間陪她瞎鬧:“還不趕緊將她送回去?”
“是,奴才這就……”
“不,不要,小爹爹,燒雞,這是小爹爹喜歡的燒雞。”畢竟是宿顏笙的人,眾人抓她也不若適才的緊,所以她也很容易掙開:“小爹爹,這是離枝給你送的燒雞。”
怔怔的眼前的燒雞,宿顏笙這才想起,為何她適才這般維護,感情是那晚在山上,看他吃完了那只燒雞,她便認定自己喜歡吃燒雞,特意送了過來。
沒有說話,宿顏笙只是伸出手來,立即有人地上巾帕,而后拉過她的手,并不說話,只是細細的為她擦著。
在場之人,無不震驚,他們何曾見過皇上這般溫柔?除卻已故的小公主,就連魅翎皇都不曾得到這般的待遇。只是不知這位主子,怎么又能得到皇上這般的細心。
自那以后,宿顏笙倒也常來暖雪宮,不時會和離枝說笑,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是格外放松的,因為只有在這個女人的眼里,他不是皇上,不是一國之君,只是她眼里的爹爹,只是她在皇宮里最為期盼的人。
這日用過晚膳,離枝賴在宿顏笙懷里撒嬌道:“小爹爹,什么時候帶我去見娘親她們啊。”她雖然心智尚小,但對人的感情,還是記憶深刻的。
宿顏笙手上拿了一本書,邊看便說道:“等有空的時候再帶你過去。”他沒有意識到,在說落雪的時候,他竟然就這樣給忽略了。
見他心不在焉,離枝一把搶過他手上的書本:“小爹爹在敷衍我。”她亦能看出宿顏笙待自己的好,漸漸行為也變得放肆了。
失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如此固執的模樣,像極了溪兒,宿顏笙抱著她說:“待我不忙了的時候就我們就過去。”
“嗯,這還差不多。”笑著往他懷里靠,離枝抬首看著他:“小爹爹,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雖然經常來暖雪宮,但宿顏笙卻從未在此過夜:“嗯,等下就走。”不僅僅是需要雨露均衡,更有便是夜里在榻上很難面對如孩童一般的離枝。
“小爹爹,可不可以不走啊?”平日離枝都是乖乖的躺在榻上,而后看著宿顏笙離去。第一次,離枝緊緊的抱著宿顏笙,不想讓他離去。
有些怪異的看著她:“怎么了?”輕輕抬起她的下頜,宿顏笙擔心的看著她:“哪里不舒服么?”
一聽他這樣問,離枝竟然臉上稍稍染上紅暈,一雙清澈的眸子里面多了幾分羞澀。
“離枝乖,跟小爹爹說,怎么了?”
看了看房里的眾人,離枝湊到宿顏笙耳邊,小聲的說道:“離枝流血了。”
“啊?”驚得轉過頭來,沒有在意自己的唇刷過她的紅唇,宿顏笙上上下下的看著她:“何處受傷了?何處流血了?”
怯怯的看著他,離枝小聲的說道:“呃……那……那里流血了,黏黏的……”
細細查看著的宿顏笙,見她緋紅的臉頰,突然明白過來,感情她是月信來了。女子的月信,他雖然知道,卻也不知如何弄才是,轉而怒向一旁的宮女:“怎么侍候的?你們主子來月信了也不知道么?”
一行宮人嚇得跪倒在地:“皇上,奴婢們也不知道啊,以前主子從來都不曾來過。”小紅趕緊吩咐其他人去備巾布了。
驚訝的看著懷里滿臉酡紅的女子,宿顏笙問道:“離枝是第一次出血么?”不覺苦笑了一下,跟這個女人相處久了,說話都直白了許多。
點了點頭,離枝羞得鉆進他的懷里,沒注意到自己弄臟了他的衣衫。
宿顏笙好笑的看著她,知道看到眾人拿著布巾等物過來,他這才小聲說:“去,讓她們給你弄干凈。”自己衣衫上沾染的血,也要換一下才是。
“我不要。”扭捏的賴在他的懷里,她才不要讓那么多人給她弄呢。
“乖,離枝快去。”宿顏笙第一次發現,除了溪兒之外,他竟然還有如此好脾氣的時候。
“不要。”
一旁眾人愣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搖了搖頭,宿顏笙一把將她抱起,拿過宮人手中的物品,抱著離枝便往里間的浴池走去。
三兩下撕裂她身上的衣衫,宿顏笙抱著她走進水里,暖暖的水頓時蓋住兩人,迅速的給她清洗了一遍全身,宿顏笙這才將她抱出水池。
取過宮女手間的巾帕,拭干她身上的水珠,這才拿過那些巾布,彎下身子欲為她系上。
不想離枝卻猛地合攏雙腿:“不要。”堅定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宿顏笙。
耐性已經沒了多少的宿顏笙,被她一折騰,不覺有些動怒:“你趕緊給我張開!”若再不墊上,等下洗凈的身子又該臟了。
委屈的看著宿顏笙,離枝怯怯張開雙腿。
沒有說話,宿顏笙只是蹲下身子,輕輕的用巾布墊上,手隔著巾布,仍然感覺到她身子輕輕的一個瑟縮,怒氣,在這一刻也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離枝不怕。”嘴里不覺也柔聲安慰。
取出兩端的身子,生澀的為她綁好,知道確定不會使她不舒服,這才給她穿上衣衫。
穿好衣衫,離枝瞪了宿顏笙一眼,這才趕緊跑了出去。
搖了搖頭,宿顏笙自己清洗了一番。
拭干頭發走進寢房,卻見離枝蒙頭躺下:“不怕憋死么?”估計還在為剛才的事害羞呢。
猛地拿下棉被:“小爹爹沒走么?”一雙美眸,滿是興奮愉悅。
擁著她躺了下來,宿顏笙笑道:“不走了,今晚陪著你。”
就這樣,離枝整個晚上喋喋不休的在宿顏笙懷里說著笑著,直到實在撐不下去了,這才閉上雙眸,緩緩入睡。
到半夜的時候,宿顏笙被離枝翻來覆去的動作驚醒,懷中的身子一直冒著冷汗:“離枝,怎么了這是?”
“痛,肚子好痛,小爹爹,離枝好痛。”難受的滾來滾去,離枝斷斷續續的呼痛。
實在是沒碰到過,卻也知道,這樣的痛,怕是叫御醫也沒什么用,只得將自己的手,透過衣衫,緩緩的貼上她的腹部:“可是這里?”見她皺眉點頭,他便將手掌來回的在她覆上撫摸。
頓時,一股暖流緩緩的注入她的腹內,從下體開始向全身蔓延,使得她驟冷的身子漸漸暖和了許多,她亦稍稍的安靜了下來。
感覺到自己的動作能使她舒服,宿顏笙便擁著她緩緩的繼續,女子初潮,許是比較痛吧?
那一個晚上,宿顏笙幾乎沒有睡下,一直擔心她會在睡夢中醒來。
就這樣,連著幾個晚上,宿顏笙都不曾去別的宮里,一直在暖雪宮陪著離枝,甚至還問了太醫,初潮來應該注意些什么,又要吃些什么,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她落下什么病根。
自然,宿顏笙連著五日皆在暖雪宮就寢,讓宮里其他的嬪妃甚是不滿,所有火氣卻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如今這后宮,沒有皇后,誰也沒有權利能夠說什么,更不能去管其他嬪妃了。
即便是如此,那個萬人之上的后位,自然還是有人虎視眈眈的盯著。
本來,甚是得寵的甯妃是有幾分可能,如今卻被離枝這一進宮,且不說素日里都是皇上召寢,此番竟然是皇上過去暖雪宮,一去便連著五日,這倒也讓后宮嬪妃議論紛紛,謠傳是否傻女要奪走甯妃的位置?是否要像魅夫人一般,霸盡帝王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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