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說完,火熱的欲望,一個挺身,輕易的帶回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一房漩琦慢慢散開,浪漫了整個夏日里的夜色。
頹喪的坐到在地,宿顏笙看著宿魅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說道:“若不是不愿你打下的江山易手,我也不愿過那種日子。”凄然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站起,緩緩的朝后屋走去。
迷離的眼眸,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在大廳處左拐,進(jìn)了一間房便和衣躺下。
剛睡不久,渾身燥熱難當(dāng),想脫去外衫,伸手便觸摸到了一片冰涼,與自己的溫度一個中和,便是舒服怡人。
手緩緩的向上游走,眼前朦朧的泉水,甚是冰涼有人,緩緩的深入,卻發(fā)現(xiàn)有著衣衫的阻攔,手下探索的往里游走。
猛地一驚,搖了搖頭,卻仍然只是一片模糊,而身子的狂熱又格外的想要貼近那冰涼,想要解渴。
終于,一絲絲的理智,被他拋卻,一個用力,自己身上的衣衫碎裂,火熱的身子,緊緊的貼上那解渴的源泉。
睡夢中的離枝,感覺胸口越來越燥熱的溫度,而且總是感覺一股重量壓在自己身上,被驚得睜開眼來,全見黑暗之中有一人覆于自己身上,當(dāng)下掙扎:“你要干什么?”
她的掙扎,無疑讓醉酒當(dāng)中的宿顏笙更加瘋狂,一雙手,只在瞬間被扯去離枝身上的衣衫。
“不。”一聲尖叫,在夜空中響起,只在瞬間又被宿顏笙的唇堵住,一片掙扎過后,便是溫?zé)岬纳胍骶従徱莩觥?br />
離枝畢竟是神志不清的人,即使知道現(xiàn)在的行為極為低賤,但薄弱的意識,仍然擋不住身體處傳來的快感,單純?nèi)缢匀灰矡o法去拒絕他的掠奪和占有。
正在宿魅身下的落雪,聽到對面?zhèn)鱽黼x枝的一聲叫喊,當(dāng)下推了推身上的宿魅:“爺,似乎是離枝的聲音。”褪去一臉的情欲,滿是擔(dān)心。
“少給我提她,老是纏著你,死了才好。”一聽離枝,宿魅早是不樂意了,身下更是瘋狂,口堵住她的櫻唇:“十七,你就不能專心些么?”
沒有辦法,雖然擔(dān)心,落雪也知道宿魅對離枝早是不滿了,只得深深的回吻著他,彌補這些日子對他的冷落。
一樣的夜色,一樣的漩琦,卻是不一樣的浪漫,一個是兩廂情愿,一個是殘忍掠奪。
早起的鳥兒,在院子里的幾棵樹上,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枝葉上顫顫的露水,在鳥兒呼喚的震撼下,一滴一滴的落下。
陽光正好船頭,折射出格外炫目的光芒,格外精彩的一天,終于來臨。
一早,宿顏笙微微睜開雙眸,卻見身旁躺著的女子,不覺皺了皺眉,一腳將她踢下床去:“誰讓你爬上朕……我的床了?”
跌到地上,離枝便醒了過來,看著宿顏笙一臉的憤怒,滿是緊張的說道:“小爹爹,昨夜是你上了我的床啊!”如此的話語,卻不會讓人覺著愚蠢,反而那張青澀的臉,讓人覺得有些太過純潔。
“放肆,誰是你小爹爹?”冷叱一聲,宿顏笙穿上衣衫,剛要出門。
“離枝,今兒個怎地睡懶覺了呢?”推門而進(jìn)的落雪,看到宿顏笙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離枝房間,而后看了看跪坐在地的離枝,當(dāng)下失了主意,被宿魅寵慣了的她,只得驚呼:“爺,爺,你快些過來。”
還躺在榻上的宿魅,一聽落雪的呼喚聲,一骨碌爬起,拿了件外衫速速穿上便趕了過來。
只見落雪將一件衣衫披于離枝肩頭,緊緊抱著離枝輕聲安慰。
“這是怎么回事?”宿魅的第一反應(yīng)是先將落雪扶起,自然也順帶扶起了離枝:“我問你,這是怎么回事?”冷冷的看著一臉木然的宿顏笙。
“還能怎么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酷酷的神情,不輸當(dāng)年的宿魅。
落雪不滿的看著他:“你怎么跟你爹一樣?”忘了宿魅還在身邊,她只是實話實說。
這下有人不滿了,緊抓著她的手:“我又怎么了?”
宿顏笙也好奇的看著落雪,也只有在他面前,他才稍微的溫和一些。
“哦,一下子忘了爺也在。”但宿魅那緊盯著的瞳眸,是不容許她就如此過關(guān)的:“當(dāng)年爺不也是在竹林對我……”
慌忙捂住她的嘴巴:“罷了,一樣便一樣。”這樣的話,卻也能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說出口,讓這個女人變聰明一點,似乎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確定落雪不再說話,宿魅這才松開她的嘴來,而后問著宿顏笙:“如今你想怎么辦?”
“不怎么辦?”
宿魅當(dāng)下一拳揮過:“混帳東西!”
哪知離枝奔上前來,一把抓住宿魅的手:“爹爹不打小爹爹,不打。”一身來不急扣上的衣衫,微微敞開也不曾發(fā)現(xiàn)。
這一點落雪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父子,皆是不要命的主,且又都是吃軟不吃硬,硬碰硬之下,自然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顏笙,你這樣做就不對了,人家一黃花大閨女,被你……”
瞥了離枝一眼,宿顏笙不屑的說道:“她是么?”
這句話,離枝聽懂了,頓時一雙瞳眸中滿是驚懼:“不,不是,離枝是最干凈的,離枝不臟,娘親說了,離枝是天底下最干凈的人。”說著雙手緊緊抱著落雪,急切的問著:“娘,離枝是不是最干凈,娘沒有騙離枝對么?”
這個傻丫頭,倒是記著自己那日跟她說的話:“是呵!離枝是最干凈的,就像那雪峰頂上的冰凌一般,透明無暇。”還記得那日她剛醒來,一個勁的擦拭自己的身子時,落雪便是說了這句話,她便一直記在心坎上了:“宿顏笙,你怎么就不能有擔(dān)當(dāng)一些,當(dāng)年你爹雖然如此,卻也對我負(fù)責(zé)到底了。”
一旁的宿魅,無奈的搖了搖頭,不讓她說出口是不舒坦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落雪也只得輕吐舌:“爺,我似乎說錯話了。”純真的模樣,委實讓人看不出已是為人母的女子。
宿顏笙喃喃低語:“若是你,我也愿意負(fù)責(zé)……”后面的話,在宿魅的注視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來:“我先出去了。”
不想離枝卻跟了上去:“小爹爹不跟娘親他們住一起么?要去哪里呢?”
一個甩袖,宿顏笙煩躁的說:“松開,我出去走走。”沒有料到來這里,卻在心愛的女子面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出去了一趟,直到中午才回來,宿顏笙提了許多的食物和一些溪兒素日里比較喜歡的零嘴回來。
卻在門口的小溪里,看到與槢兒兄妹玩鬧著離枝,三個人,站在小溪里,認(rèn)真的抓著魚兒,找著螃蟹。
陽光下的三人,除卻槢兒,兩名女子,都是一臉燦爛的笑容,清透迷人。
只見她大聲的笑道:“溪兒,我這里有一只螃蟹。”說完便伸出手去抓。
“姐姐,你小心點。”槢兒小聲叮囑道,身子卻也在下一刻朝她那邊走去。
而溪兒也是激動的一個轉(zhuǎn)身:“姐姐,在哪?我要。”身子被腳下的鵝卵石一個絆倒,撲上向前弓著抓螃蟹的離枝。
只聽啪的一聲水響,離枝倒入水里,因為是夏日,倒也算是涼爽之極,溪兒笑著拍手:“姐姐,接住,我也來了。”一個撲上,躍入離枝的懷抱。
兩人歡笑著在水里互拍著水花,高高的水花濺起,在陽光下散發(fā)著白亮光芒,印得他們的笑容更加炫目。
三人又玩了一會兒,離枝這才將掌間的一只螃蟹交給槢兒:“你看著溪兒,免得夾著她了。”
一行人就這樣上了岸。
因著水的淋濕,整個衣衫搭在身上,讓離枝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一頭青絲濕答答的垂下,整個人竟然有著無比的誘惑。
宿顏笙一個搖頭,只是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她滴著血的手,那是適才接住溪兒時,單手撐在溪里,被鋒利的石尖劃傷的。雖然是一個神智不清的人,卻對溪兒的感情如此之深,忍著痛與溪兒一起玩鬧,倒也有著一顆善心。
“顏哥哥,你給溪兒買什么了?”溪兒上前,拉住宿顏笙的手。
用衣袖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珠:“瞧你這瘋丫頭,快些進(jìn)去換衣衫,出來再吃玉花糕。”
自從宿顏笙來了以后,宿魅反倒是看落雪看得緊了,去何處都不忘帶上落雪,平素要是去田里,生怕曬著她,硬是不讓她前去,現(xiàn)在倒是帶著身邊了。
而那傻傻的離枝,每日看著宿顏笙,卻也不敢說話,相之于宿魅,她似乎更加害怕宿顏笙,如此,落雪也不好說什么了。
這日一早,玉風(fēng)便過來,跟宿顏笙說朝中要事,需要他回去了。
宿顏笙與玉風(fēng)剛走到門口,離枝便緊緊的跟了上去:“小爹爹,你要去哪里?”
看著宿顏笙不悅的臉色,落雪連忙上前:“離枝,小爹爹要回家了,以后還會來的。”
“不要離枝也要去,離枝要跟小爹爹一起。”說著竟然拉著宿顏笙的手臂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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