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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也敢染指!


  “我的腿還在不在?”寒澈緊張地問,表面極力做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內(nèi)心早就慌了,慌不擇路。

  “在,在。”伊百合連聲回答。

  “你騙我!它不在,不在了……”伊百合的話他根本不信,為什么他的腿一點感覺沒有?

  “你別動!”伊百合按住他,“等著,我證明給你看。”

  寒澈漸漸冷靜下來,呼吸由急促慢慢變得平和。

  伊百合掀開被子,摸著他的腿,扭頭看向他,“我現(xiàn)在摸得到你的腿,它們完完好好地都在呢!相信我。”

  “你出了車禍,腿受傷了。”伊百合耐心的跟他解釋,“需要慢慢恢復(fù),知道嗎?”

  見他還是一臉疑惑的表情,她掏出手機,對著他的腿,拍了張照片,然后將被子重新蓋好,把手機遞給他。

  照片上他的兩條腿都在。

  寒澈慌亂的心稍稍平靜了些,深黑的眸子慢慢恢復(fù)了常智,他抬起頭,迎向伊百合的目光,問:“司機呢?”

  他的車上還有司機?之前沒有人跟她提到過,大家都只關(guān)心寒澈,只有他會關(guān)心司機有沒有出事?

  “他……”伊百合為難地?fù)u了搖頭,“對不起,我只知道,你出了事,進(jìn)了醫(yī)院。”

  寒澈沒有說話,扭頭看著伊百合悠悠地說了三個字,“我餓了。”

  “我出去幫你買點吃的,你等一會。”伊百合說完出了病房。

  寒澈見她出去了,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伊百合雖然對這家醫(yī)院不熟悉,卻也知道在這個時間段,醫(yī)院的食堂早就關(guān)門了,只能在外面的大街上隨便買一點。

  她拎著熱氣騰騰的粥回來,剛來到病房門口,還沒有推門進(jìn)去,就被里面兩個男人的對話聲止住了腳步。

  “寒少,您受傷的消息已經(jīng)對外封鎖了。”之前那個在醫(yī)院外面負(fù)責(zé)回應(yīng)記者的男子,站在寒澈的病床前,恭敬的匯報情況。

  寒澈斜躺在床上,眉頭緊蹙:“司機呢?”

  “司機撞傷的很嚴(yán)重,目前正在高危病房里救治。”

  寒澈唇角溢出一抹冷笑:“看來他們真的想要我的命啊!”

  男子瞳孔一縮:“寒少您的意思?”

  寒澈厲眸看向他,命令道:“去查一下撞我的那輛貨車,這場車禍并不是普通的交通意外,是有人沖著我來的。”

  聞言,不僅是男子一驚,就連門外的伊百合也嚇了一跳。

  怎么,難道寒澈出車禍,是有人精心預(yù)謀布局的,為的是要他的命?

  會是誰呢?誰跟他有如此深仇大恨?

  男子跟寒澈在病房里又商議了一會,才退出病房。

  “進(jìn)來吧。”伊百合正猶豫著該不該進(jìn)去,病房內(nèi)已經(jīng)傳來了寒澈的聲音。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站在外面了。

  “等了很久吧,餓壞了吧?”伊百合把粥放在桌子上,掀開上面的蓋,誘人的香氣冒著熱氣彌散開來。

  附近的小攤她擔(dān)心不干凈,所以特意跑的遠(yuǎn)一點的粥店去買的。

  “你也知道等了很久。”寒澈的語氣有些怪怪的。

  “那家粥鋪離這里有點遠(yuǎn),所以等了一會。”伊百合以為他是等的不耐煩了,連忙道,“不是肚子餓了嗎?快點喝吧!”

  她小心翼翼地舉著盛滿粥的碗,遞到寒澈的面前。

  “我現(xiàn)在不餓了。”寒澈冷聲說。

  “怎么會?”伊百合疑惑地皺著眉頭,“剛剛手術(shù)完,身體一定很弱,需要吃東西補充營養(yǎng)的。”

  “哦?”寒澈輕笑出來,帶了譏諷的味道,斜了一眼她手里捧著的粥,“你也知道手術(shù)完需要補充營養(yǎng),你覺得這個有營養(yǎng)?”

  “當(dāng)然。”伊百合理直氣壯地點頭,“對于你這個病患來說,一碗清淡的粥是最適合的。”

  寒澈唇角向上揚起十五度角,不管怎么說伊百合愿意留在他病床前照顧他,讓他一醒來看到的人就是她,他的心里還是感到美滋滋的。

  “我想看電視!”

  伊百合走過去打開電視機。

  正在調(diào)頻道的時候,寒澈突然叫了起來:“哎喲喲,手好痛……”

  他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一定是撞到了,是內(nèi)傷。”

  堂堂一個大律師,耍起賴來比街上的流氓還厲害百倍,“百合,你喂我。”目光灼灼地盯在伊百合的臉上。

  伊百合微微皺了皺眉,忍著一口怒氣,接過他的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遞過他的唇邊,寒澈喝了一口,搖了搖頭。

  “這么喂好難受。”

  “那……”伊百合立刻放下杯子,“你等下,我去叫看護(hù)進(jìn)來。”

  “不用了。”寒澈叫住她,狡黠的目光盯著她的薄唇,笑了一笑,“你過來,我教你怎么喂。”

  伊百合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拿著粥碗過去了。

  “再過來一點。”

  寒澈的左手壓住她的手,右胳膊圈住她的腰,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彼此的呼吸起伏聽得一清二楚,他笑得幾分邪意十足,低頭咬住勺子,含糊兩個字,“過來。”

  伊百合身子往前湊了湊,唇突然被寒澈狠狠吻住,一股粥的香味隨著強勁的電流漫了過來,伊百合只覺得腦子一懵,兩秒鐘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寒澈強吻了。

  好在她不算糊涂,伊百合很快用力地推開寒澈,連忙呸呸,到一旁漱起口來。

  偷香的味道還真不錯,那紅唇柔軟地,真想再來一次。

  伊百合沖過來,沖著他氣呼呼地大喊:“喂!寒澈,你太過分了?”

  “我怎么了?”

  “我好心喂粥給你,你還,偷吻我!”

  “沒有啊。”寒澈狡辯道,“我可是經(jīng)過你同意的。”

  “什么!我什么時候同意了!”伊百合越想越來氣,就知道這個男人沒安好心,沒想到他躺在病床上還敢對她有邪念。

  “我是在教你怎么喂我喝粥,”寒澈笑得比狐貍還要狡猾,“親愛的百合,學(xué)會了嗎?”

  可惡!

  他還真是有本事,把人氣得無語,伊百合拿他根本就沒辦法,咬牙切切地站在原地,粉拳攥得緊緊的,要不是看他是個病人的份上,早就上去一頓錘了。

  寒澈輕輕地笑了起來,笑出聲來,要不是有她在這里陪他,此時他雙腿毫無知覺,一定不好過。

  伊百合也知道他現(xiàn)在身體殘疾,不打算跟他計較,一直被他使喚到很晚,才準(zhǔn)備離開。

  “你不是打算就這樣走了吧?”身后傳來寒澈不滿的嗓音。

  伊百合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問道:“還有事嗎?”

  寒澈似乎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眼里的光芒毫不遲疑地投了過來。

  伊百合疑惑地迎上他鳳眼里少有柔和溫情的光芒。

  “怎么了?”

  “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他張了張口,少有認(rèn)真的懇求,雖然感覺得到他極力在掩飾著什么,她還是隱約地感覺到他是在害怕什么。

  可是他堂堂一個大律師,會害怕什么呢?

  伊百合實在覺得疑惑不解。

  突然一個念頭想到,剛剛在病房門外她偷聽到,寒澈遇到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的,也就是說有人要殺他?!

  他讓她留下來陪他,是害怕有人會對他不利嗎?

  “留下來陪我,好嗎?”寒澈再一次深情地懇求打亂了伊百合的種種思緒。

  迎上他真切的目光,伊百合覺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他,她沖他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不過,你不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她不忘謹(jǐn)慎地聲明。

  “你看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可能有別的想法嗎?”寒澈苦笑著看了眼自己不能動的腿,搖搖頭無奈地說。

  “這倒是。”伊百合放心下來,“那好,你先睡吧,我一會問值班護(hù)士要一個房間。”

  寒澈目送著她出門,眼眸不自覺的變得幽深起來。

  伊百合出去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跟單冰亞說下今晚她不回來了,沒想到單冰亞的手機竟然關(guān)機,她只能作罷。

  回到病房的時候,寒澈已經(jīng)躺下了,伊百合沒有打擾,幫她帶上門,去了隔壁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醒的很早,六點多鐘,醫(yī)院里是一片安靜。

  不過就在昨夜,寒澈的病房前已經(jīng)多了好幾個保鏢,醫(yī)院里他這一層也被嚴(yán)密的監(jiān)控起來。

  看來寒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人要對寒澈不利,做好了防護(hù)措施。

  不知道寒澈跟什么人交惡了,竟然會惹來殺身之禍?

  伊百合沒有再去寒澈的病房,而是直接離開了。

  現(xiàn)在寒澈有寒老爺子專門派的人保護(hù),他的情緒經(jīng)過昨天也穩(wěn)定了一些,她也可以放心離開了。

  醫(yī)院里多少有些消毒水的味道,伊百合是一個睡眠要求很高的人,自然昨夜沒怎么睡好。

  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補眠。

  沒有想到同樣跟她一夜未眠的人,還有單冰亞。

  最近有一個政府競標(biāo)案,忙的他焦頭爛額的,整整在公司奮戰(zhàn)了一夜。

  一大早回到白色別墅,他第一件事就是去伊百合的房間,看她睡得怎么樣?

  昨晚輪到他陪她,可是他卻因為工作忽略她了,單冰亞心里有些愧疚。

  當(dāng)他推開伊百合的房門,整個人仿佛被定格住了,時間在這一刻被停滯不前。

  在這樣一個豪華公主房間里,穿著白色吊帶衫,露出美人特有的纖細(xì)的白皙脖頸,正躺在一張地板上,手里捧著一本書細(xì)細(xì)的閱讀著。

  清爽灑脫的打扮,小女人該有的朝氣蓬勃,甜美而嫵媚的表情,動作,還有那愛玩愛撒嬌的大小姐脾氣……

  窗外明亮溫煦的陽光照進(jìn)房間里,周圍暖洋洋的,好舒服。

  伊百合穿著簡單性感的白色吊帶衫,光著小腳丫,半躺在地板上,在柔和的陽光照射下,白皙的膚色仿佛都被渡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她像只慵懶而優(yōu)雅的小貓,舒服的倚靠在墊子上,被書中的情節(jié)逗得哈哈大笑,從側(cè)面看,她的笑容爽朗燦爛,一點都沒有女孩子應(yīng)有的含蓄矜持,可是卻讓人心里很舒服,這種暖暖的感覺從上到下,全身都覺得順暢起來。

  單冰亞像一個誤闖進(jìn)童話世界的騎士,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那里,不靠近,只是這樣默默的守護(hù)著公主,靜靜地看著眼前仿佛是畫中人物美好到不真實的伊百合,仿佛自己一走近,眼前的一切就都會像泡影般消失不見。

  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也許只有短短幾分鐘,也許是幾十分鐘,也許是幾個小時……當(dāng)單冰亞終于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走的時候,他的雙腿已經(jīng)有些麻木。

  伊百合維持著一種姿勢躺著太久,也有些累了,她剛想起身站起來,誰知道起的太猛了,頭暈?zāi)垦#瑹o力支撐身體暈眩的她,差點倒地。

  一個溫暖的懷抱把她有力的托起,男人的味道立刻也襲了上來,他的男香一直都是很淡的味道聞著就很想著迷的誘人。

  “怎么最近身體這么弱?”單冰亞的手環(huán)上她的腰身,十指相扣時,感覺到了她的瘦弱。

  “哪有?我還感覺最近沉了呢。”伊百合擎著笑臉在他眼前,精致的輪廓一如從前,只是多了一些他愛的女人味。

  “聽魅玄說你昨晚去了醫(yī)院?”單冰亞坐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將伊百合抱在懷里,淡淡的問。

  伊百合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語氣有些嬌氣:“那個魅玄真是盡職啊,我不過是去醫(yī)院看個朋友,他就那么及時的匯報給你了。”

  “他也是擔(dān)心你出事,你那個是什么朋友?”單冰亞寵溺的捏了下她的臉,明知故問。

  伊百合也不言明,只是淡淡的答:“算不上什么朋友,只是好像有人要殺他,我就留下來多陪了他一會。”

  “噢?”單冰亞挑了挑眉,也沒有繼續(xù)追問,只是道:“既然有人要追殺他,想必那里也不安全,以后你盡量遠(yuǎn)離。”

  伊百合沒有回答,只是媚笑著嘟起唇,轉(zhuǎn)移話題道:“單哥哥,我餓了!”

  “餓了?”單冰亞不由分說的將她抱到床上,故意曲解她話里的意思:“那我來喂飽你。”

  “單哥哥,唔……”伊百合剛想開口拒絕,唇已經(jīng)被單冰亞堵住,緊接著而來的是他瘋狂的索吻。

  長長的一個熱吻,很久才分開,卻已經(jīng)點燃了兩人心中的火焰。

  “嗯,我要……”伊百合淺淺的呼喚,白色清純的吊帶衫,跟黑色的大床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同于少女的青澀和嬌羞,成熟性感的女人在任何時候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怎么表現(xiàn)會讓男人為之發(fā)狂。

  望著床上如水蛇一般扭動的小女人,單冰亞的眼睛剎那間赤紅,呼吸不知不覺變得急喘起來。

  “百合,你是我的,記住……你是我的……”

  單冰亞撲了上去,兩個人很快糾纏在一起。

  臥室內(nèi),春色盎然。

  God慵懶地靠在辦公室的真皮沙發(fā)上,完美的五官無懈可擊,墨綠色的妖邪眼眸,似盅惑人心般讓人沉淪,黑色的高檔西裝襯得身材更加挺拔修長,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著,靜靜地看著手中的文件,渾身散發(fā)著如黑暗惡魔般的妖異氣息。

  “主人!”在門外敲門后沒有得到God的答復(fù),身材高大的男人只得提高噪門叫喚:“我是摩尼,有要事上報,可以進(jìn)來嗎?”

  “進(jìn)來!”合上文件,開口讓影子保鏢進(jìn)來,God冷魅的眸子輕輕地落在他身上:“摩尼,怎么樣,最近我的寶貝又做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伊小姐,她……”摩尼不安地看一眼主子,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如實告訴自己的主人。

  “摩尼,你知道隱瞞的下場是怎樣的嗎?”God不耐煩地挑眉瞅他一眼,把手中的金筆用力一捏,破裂的聲音清脆而詭異。

  “主人,昨晚,伊小姐和寒澈在一起。”看著主人驟然變得殘酷的俊臉,摩尼顫抖著開口。

  “什么?你竟敢讓她跟寒澈在一起?”以野獸撲向獵物的速度,God一拳打得摩尼退后數(shù)步,血從嘴角流出。

  伊百合身邊那三個惡魔,已經(jīng)夠讓他很頭疼了,現(xiàn)在她怎么會又跟寒澈那小子扯到了一起?

  “主人,您不許我們上下對伊小姐不敬,所以,我們不敢動手阻攔。”擦著嘴角的血,摩尼面無表情地回答。

  God一時語塞,是啊!都是他太寵她了,怕她發(fā)覺他對她的監(jiān)控,所以,一切的行動,都只是在暗地里進(jìn)行。

  “還有呢?”深吸一口氣,God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伊小姐跟寒澈在一起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前不久她好像還去了寒家,似乎那一晚他們睡在同一個房間!”摩尼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告訴主人這件事后,主人的反應(yīng)。

  “你再說一遍?什么叫似乎睡在同一個房間?”God犀利的眼神緊盯著摩尼,平靜的話雖然輕柔,卻帶著火山爆發(fā)前的危險。

  “屬下疏忽,請主人責(zé)罰!”此時的摩尼責(zé)無旁貸,等候God的發(fā)落。

  “疏忽?哼,摩尼,你要記住,只要是她的事,一絲一毫的疏忽都不允許。否則,只有一個結(jié)局,那就是死!”God怒氣迸射而出,眼中閃動著嗜血的陰狠:“你給我說清楚,她,是不是和寒澈已經(jīng)上床了?”

  “應(yīng)該沒有!”摩尼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天藤南川后來把她接回去了,而昨天寒澈突然發(fā)生車禍,下半身已經(jīng)癱瘓了,伊小姐才留在醫(yī)院里陪了他一夜,想必他們也不能發(fā)生什么。”

  “是嗎?”God的心用力的抽緊,在她的心里,最重要的男人,還是那三大惡魔。

  “主人?”摩尼小心地叫喚,自己的主子越沉默,就越讓人害怕。

  “還有什么事?”摩尼焦慮的呼喊喚醒了God,迷茫的眼神瞬間恢復(fù)晶亮,仿佛剛才那近一分鐘的走神壓根沒有發(fā)生過。

  “伊小姐身邊的暗衛(wèi)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跟蹤伊小姐的事了。而且,三大家族的人,似乎不是很好對付。”摩尼恭敬地站在一旁,靜靜地等候主人的命令。

  “哼,三大家族我自有辦法對付。”短暫的沉默后,God臉色仍然沒有緩解,陰沉地吩咐:“摩尼,動用一切力量,把她給我?guī)Щ貋恚∮涀。荒軅桓^發(fā)。”

  “知道了,主人。”不敢直視那讓他心寒的邪冷眼眸,摩尼深鞠了一躬,轉(zhuǎn)身離開。

  God把手中的金筆殘骸扔到地上,整個辦公室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和心跳聲,煩躁地站起身,高大的身體站在落地窗前,由他六十層的總裁室向外望去,但是,再優(yōu)美的景色也無法平息他心中妒忌。

  心中蔓延著一股恨意。

  “寒澈,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的女人,也敢染指!”

  “該死的女人!一再地挑戰(zhàn)我的忍耐,你就真的不怕我會鎖你在身邊嗎?”

  每每想起伊百合,God的心就不自覺的覺得痛,覺得恨,覺得絕望。

  讓他無所適從,唯有折磨。

  勾唇自嘲一笑,看來,他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自制力,在涉及到那朵冰冷的百合花時,都會宣告罷工。

  一聲高過一聲的咒罵聲,從God緊抿的薄唇中溢出。

  冰冷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出:“伊百合,為什么你可以接受他們每一個人,卻獨獨要排斥我!為什么?”

  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他要把她抓回來,讓她在他面前……低下她尊貴驕傲的頭顱……

  伊百合一個上午都在辦公室里埋頭工作,不到中午她的肚子就開始抗議了,暗嘆一聲,拿起手邊的電話打電話叫外賣,電話還沒接通,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進(jìn)來!”

  得到伊百合的允許后,洛天痕推門而入。

  “有事嗎?天痕?”伊百合放下手邊的工作,抬起頭來問。

  洛天痕慎重的點頭,來到伊百合的辦公桌前:“伊總,我發(fā)現(xiàn)最近有些人正在惡意監(jiān)控我們公司的股價。”

  “哦?有這種事?”伊百合的眸子微微瞇起:“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嗎?”

  “目前還沒有查出,不過我會繼續(xù)追查他們的目的。”洛天痕搖搖頭,眸子里劃過一抹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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