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吧
凌波麗驚魂甫定,退后好幾步,對著小護士道:“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樣了?”
小護士不敢不從,緩緩走過去,踢了踢喬東方的身子,道:“看來是沒有知覺了!
凌波麗松了一口氣,對小護士道:“好吧,你救了我,我不會忘記給你好處的,但是你千萬記著,要守口如瓶!”
那小護士看了看凌波麗,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喬東方,驚懼道:“凌……凌小姐,這樣的話,病人會不會有危險?”
“你還管他有沒有危險!他都要殺死我了!”凌波麗冷冷地彎腰下去,伸出手,和小護士一起檢查了下喬東方的脈搏和心跳。
越是檢查,小護士的臉愈白。
他的體溫越來越低,心跳也越來越衰弱。
檢查完畢后,小護士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恐怖:“他……他的心臟……心臟現(xiàn)在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若……若沒有強心針,他可能就這樣……”
“就這樣死掉了嗎?那當然好!”
凌波麗的眼中掠過一絲怨毒的光芒,“既然他不能為我所用,死就死了吧!而且……”她咬下唇,笑容鋒利,那是種老謀深算的笑!
“他死了,這都是喬翊升跟伊百合害的!”
“啊?”小護士沒明白。
“你別管那么多,一會兒你就照我所說的去做!”凌波麗冷冷的吩咐,“不許動他!就讓他這樣痛苦地死掉!”
小護士畢竟是第一次有這種見死不救的經(jīng)歷,嚇得瑟瑟發(fā)抖,“凌小姐,我們真的不用叫醫(yī)生來打強行針嗎?”
“我說不用就不用!”凌波麗怨毒的看著在地上緩緩扭曲著,失神的張著眼睛,像臨死的魚一般的喬東方,冷笑道:“他竟敢殺我,我讓他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就這樣,喬東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在生命最后一刻,他還是沒能殺掉這個女人。
他的人生,是多么的失敗,卑劣啊。
百合,對不起。
玥月,對不起。
瞳孔終于漸漸的放大,而唇邊最后一絲呼吸,也慢慢的消散在空氣中。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喬東方的唇邊輕輕道:“百合,爸爸對不起你……爸爸現(xiàn)在就去找媽媽了,希望媽媽能原諒我……百合,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知道嗎……”
另一邊,喬翊升追著伊百合出去,就將她拉上了車。
伊百合一開始還有掙扎,后來看掙脫不得,干脆也不動了,仍由喬翊升將她帶上車,她陰郁著臉色坐在副駕駛上,一句話也不說。
喬翊升沒有送她回去,而是到了他自己公寓。
伊百合一看路標覺得不對勁,抓著他的袖子質(zhì)問道:“你要帶我去哪里?我要回白色別墅!”
就這么急著離開他?跟那三個男人混在一起?
喬翊升深看了她一眼,反抓著她的手忽然就吻了下去,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貼在她臉上磨蹭,聲音啞啞的:“你爸爸剛才已經(jīng)將你托付給我了,我說什么也不能輕易放手!”
“那是他說的,我可沒答應!”伊百合別開臉去,語氣氣悶。
她正為這件事生氣呢?
喬東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病糊涂了,居然將她托付給喬翊升?他忘了這個男人曾經(jīng)是如何對他的女兒的嗎?
喬翊升沒有再說話,繼續(xù)開車。
目的一達到,他又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領(lǐng),依然笑瞇瞇,“你自己上去,累了就先睡,我待會兒就回來,別讓我找不到人!
他知道伊百合這會正為喬東方之前的托付心里堵得慌,跟他在一起就這么難受嗎?不想跟他和好是吧?他就偏不信這個邪!
他的話連同那串冰冷的公寓鑰匙一同塞進了伊百合的手心里,既犀利又無情。
伊百合明白喬翊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個性,也不打算跟他硬碰硬,先順著他,觀察形勢再說。
送伊百合回了公寓后,喬翊升就回到了公司。
秘書、助理,還有幾個重要部門的經(jīng)理,已經(jīng)在會議室里等他了。
喬翊升一進會議室就隨手把外套扔沙發(fā)上,開口直問道:“怎么一回事?”
助理示意他看桌上的資料,認真的說:“能打聽的都打聽出來了,王茅山那小子想獨吞大餅,結(jié)果還沒咽下去就噎著了。”
喬翊升睨了他一下就埋頭翻看資料:“那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不是讓你們盯緊這件事的進展嗎?”
助理點頭回道:“聽說這次特嚴重,他爸已經(jīng)自身難保,估計他也是沒人救了,不單只涉黑,還鬧出人命官司。眼下反正人是被帶走了,資金也全部被凍結(jié)了。”
“就這么些?”喬翊升可不滿足,食指一下一下敲著大理石桌,接著追問,“那他那塊地呢,會怎么處理?重新拍賣?”他問的是前陣子A城拍出的兩塊地王之一,在城東,是王茅山的公司拍下的,恰巧跟他手里那塊地毗鄰,他準備低價買進建一座度假村的。
“那塊地……”助理垂下眼去,回答的有些吞吐。
“怎么了?”喬翊升瞧著不對勁,微微瞇起眼睛。
“喬總,那塊地還有人也盯上了!币慌缘拿貢又淼脑捇卮稹
喬翊升眉頭一皺:“誰?!”
會議室里沉默了半響。
終于有個膽大的出聲了:“是單冰亞!”
喬翊升眸色微變,那雙眼深得跟海似的幽邃,定定地想了好一會兒,勾起唇,表情帶了譏誚:“看來到了真正較量的時候了!”
這邊喬翊升跟三大家族將有一場硬戰(zhàn)要打,那邊伊百合卻被喬翊升強行留在了公寓里。
她推開了公寓的大門,里面黑乎乎的,陰沉得可怕。
伊百合在玄關(guān)處摸索了好一陣子才找到開關(guān)把屋里的燈開了,一室亮堂。
這間公寓不是一般的大,一點聲音都有回音,據(jù)說這里預售的時候就要五萬一平米,現(xiàn)在買只怕不止,果真是寸土寸金。
不過伊百合此時可沒有心情欣賞它的奢華,經(jīng)過在醫(yī)院里見喬東方的一幕,她只覺得很累,需要時間好好沉淀一下自己的思緒。
喬翊升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
客廳亮著一盞小燈,他轉(zhuǎn)悠了一圈,又到臥室去看了看都沒見著伊百合,以為她沒等他回來就自己跑了,正要發(fā)作,抬眼就見著落地飄窗那兒有個纖細的黑影。
他頓了一頓,安靜地走過去。
伊百合把頭靠在抱枕上,蜷縮著身體躺在那里睡著了。朦朧的月光落在她的臉上,很輕很柔很美,偏偏兩道秀眉緊緊地蹙著,似乎夢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喬翊升忍不住伸手去揉散它,又怕吵醒了安睡的公主,于是干脆坐在地上,就這么靠著玻璃窗靜靜地看著她。
一直看著她。
窗外是午夜獨有的喧囂,屋里卻是能讓人安寧的靜謐。
似乎所有的煩躁一掃而空。
可就在這時,伊百合忽然蹬了蹬腿在毛毯上掙扎了一下,沒一會兒,她終于被一個可怕的惡夢驚醒,打破了一室的靜默。
剛剛她居然夢到喬東方死了!
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動了手術(shù),就要康復了。
醫(yī)生說手術(shù)很成功,他再活個三五年應該沒問題的。
她平復了一下不安的心跳,一抬頭就看到喬翊升放大的臉龐,黑暗中他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嚇得伊百合本能的一怔,捂住胸口戒備地回瞪他。
“你怎么不出聲?”伊百合不高興的問,他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嗎?
“嚇著了?”喬翊升摸摸她的頭發(fā),笑嘻嘻地說:“怎么在這里睡?還沒洗澡?等著我嗎?”他說著就拉起她往臥室走去。
伊百合當然不依,死賴在沙發(fā)上不肯動。
喬翊升轉(zhuǎn)過身來站定,修長的手指還緊緊地裹著她的手腕,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會兒,也不說話,直接彎腰把她整個人往肩上扛。
伊百合腦袋朝下一張臉都被血氣沖得紅艷艷的,兩腿亂蹬不說,還用兩手猛拍著他的后背,大聲的叫嚷著:“你放開我!”
“安靜點!”喬翊升拍拍她的小屁股,軟軟的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心一動,輕笑道,“乖百合,別急啊,咱們這就去洗個美美的鴛鴦浴,你說好不好?”
“好你個大頭鬼!”伊百合不耐的朝他吼,這本該旖旎的鴛鴦戲水,卻差點成了水漫金山。
喬翊升才下手扒伊百合的衣服,伊百合已經(jīng)一腳踹了過去,直擊他的致命要害。
本來喬翊升還覺得他這樣的強迫她反抗,挺有情趣,伊百合的這一腳,可把他的興致全踹沒了。
他板著臉瞅著她:“反正我不喜歡一身汗味的人躺我身邊,你自己洗也成,我在外邊等你。”
他剛走到門口,伊百合立即過來關(guān)門,那聲音之大,明顯帶著怒氣。
喬翊升是了解她脾氣的,一直在外頭的沙發(fā)上歪倚著,直到聽見了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他才站起來,抿抿唇看去浴室的方向好一會兒,這才往隔壁客房踱去。
他悶聲洗了把冷水澡,人也清醒不少,想了很多的事。
比如說:最近生意上遇到的敵手,該怎么解決?如今伊百合人在他這,那三大惡魔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本來他不扣押著伊百合,那塊地或許還好談,畢竟在商言商,單冰亞既然是生意人,必然看重利益。
但牽扯到伊百合必然會不一樣了,三大家族搞不好會矛頭一致的對付他,在度假村那個案子上他投資了不少,若是虧損,資金一時運轉(zhuǎn)不過來,很有可能會……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想過放棄伊百合。盡管這女人從重逢到現(xiàn)在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可自己怎么就那么犯賤,一碰她就有感覺,就像從前剛開葷那會兒一樣急躁難耐,好像現(xiàn)在還非她不可了。
不管怎么說,他暫時都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忽然覺著有點冷,喬翊升關(guān)了花灑,拿大浴巾擦了擦身,裹上睡浴袍又走回了主臥。
伊百合已經(jīng)洗好了,換上干凈的浴袍站在那里,依然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喬翊升安奈著性子問了一句:“洗好了?”
見她漠然的點了點頭,他走過去,撥撥她微濕的劉海,又湊近聞了聞,伊百合厭惡地縮了縮脖子,這種被當做貨物般驗收的感覺并不好受。
只是她逃離的動作激怒了喬翊升,他微勾起唇冷笑,單手抬高她的下巴,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反問:“怎么?咱們也不只睡過一回兩回了,現(xiàn)在才來裝清高是不是矯情了些?”
伊百合眉頭皺的更深了,抬起下巴問:“你究竟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只是執(zhí)行你爸爸之前的吩咐,在他康復前好好的照顧你!”喬翊升說著放開她,走到床頭柜那兒,拉開抽屜取了把鑰匙給她,“你用這把,以后你就住這兒了。車庫里還有幾輛車,你隨便挑著開,要不喜歡那些款式的話……”
“我不需要!”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伊百合大聲地打斷了。
喬翊升已經(jīng)很多年沒被人這么吼過了,而伊百合從頭到尾對他的態(tài)度都是不冷不熱的,不管他用硬的、軟的,軟硬兼施,她都不吃他那一套。
他一下子心里就覺得揪得慌,從未有過被無視的感覺,此時感受的徹底。
伊百合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狠狠地壓在床上,像鐵鉗子般箍得她緊緊的動也動不了,喬翊升繃著臉陰測測地在她耳邊:“你不要什么?不要我的房子,不要我的車還是不要我的人?”
伊百合不甘示弱的回瞪他:“不管是房子車子,只要是跟你粘上邊的,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
“那可由不得你!”喬翊升將她拉近自己,兩只眼睛虎視眈眈地俯視著她:“就算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但我畢竟是你的前夫,你休想抹掉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的事實。”
“呵呵!”伊百合突然冷笑一聲,嘴角含著譏嘲:“喬翊升,你也會說那是曾經(jīng)?”
喬翊升被她這句話激到,臉色一陣青白,抓緊她的手臂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只要我想,隨時可以把曾經(jīng)變成現(xiàn)在!”
伊百合面色一怔,心里止不住想咒他,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威脅她!
沒錯,她跟那三大惡魔還沒有法律上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還是單身,如果喬翊升用強的或是使什么手段的話,搞不好他們隨時都有復婚的危險。
她可不想自己再掉一次狼窩,尤其是被同一個男人再摧殘一次。
見伊百合不說話了,喬翊升知道她是怕了,同時心里升起一股異樣的不快感,她就那么不想跟他復合嗎?
曾經(jīng)的伊百合是多么迷戀他,在她眼里滿滿的都是他!可是如今呢?
她面對他的時候,眼里除了不耐,就是厭煩。
喬翊升忽然感到無比的煩躁,用腿蹭了蹭她,心情不爽的吼著:“你在炫舞待了那么久,按摩總會吧?快替我捏捏!”
說完他又后悔了,居然在伊百合面前,提起她曾經(jīng)在炫舞的日子,這不明擺了是諷刺她嗎?她恐怕更加討厭自己了。
伊百合捏緊拳頭,很快又松開,妖媚的挑了下眉梢,眼里快速的劃過一抹什么。
她勉強挪到他身邊,軟嫩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胡亂地捏揉起來。
跟她冰冷的指尖相對,喬翊升麥色的皮膚燃著高溫,空調(diào)的冷氣下竟還冒出密密的汗珠,在她故意使壞的按摩下,他的呼吸竟然越來越沉。
忽的喬翊升抓住伊百合的手,語氣粗重:“隔著衣服不舒服,你幫我脫了,還有按的力道大一點兒,不然沒感覺。”
伊百合忍住扇他一巴掌的沖動,替他解開帶子,從脖頸處拉下睡袍,不過只褪到腰間她就停住了。
閉著眼睛又捏又揉的,偏偏喬翊升很享受地指導著她:“對,就那里,用力點,很好,很舒服……”
這種蠱惑人心的慵懶調(diào)調(diào),再配上房間里暈黃的燈光,曖昧到了極點。
伊百合極力隱忍著,可喬翊升還在變本加厲,一點一點地誘著她:“再往下點,對,乖百合,再往下……”
伊百合又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孩子,再往下是哪里她豈會不知?
她立即停下手不干了。
喬翊升也沒有再勉強她,而是眼眸深邃的直盯著她,眼里蘊含著笑意。
伊百合被他眼里的笑,弄得毛骨悚然,干脆下床,走到落地窗邊。
從這往下看,整個城市的美景盡收眼底,橙黃的暖色燈光映照在地上,一片華彩。
“我喜歡這個公寓,就是因為這里有俯瞰天下的感覺!眴恬瓷呀(jīng)走到她的身邊,抱著雙臂同樣在往下眺望。
伊百合扯動嘴角,無聲地嘲笑,她就站在他的左邊,一抬頭剛好能看見他霸道冷硬的輪廓。
而這時候喬翊升也剛好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直直的對上她的眼:“百合,今晚跟我做吧!
他石破天驚地冒出來一句,打破了之前曖昧詭異的氣氛。
變得十分露骨、直接!
伊百合看見他漆黑的眼眸里,露出一絲情欲的渴求。
他對她早已克制不住,恨不得能馬上將她拆分入腹。
然而伊百合只是歪著頭,淡淡的笑著,笑容在一點點的擴大,好像聽到了什么令人忍俊不禁的笑話來。
嘖嘖,這男人當自己是皇帝么,今晚朕來寵幸你,這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真是叫人打心眼兒里不齒,想到此,伊百合的笑里就帶了幾分明顯的鄙夷。
“喬翊升,你這是發(fā)什么瘋?!”
她頭頂?shù)墓,似乎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一般,將她的笑一點點吸附進去。
所以,喬翊升沒看見她嘴角的笑,甚至不覺得自己的提議有什么好笑,他身形一動,伊百合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正在笑的唇角,忽然就疼了起來!
靠,這男人居然敢咬她!
伊百合剛掙扎了一下,就被喬翊升伸手固定住了后腦,不許她逃脫,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開來,柔軟豐潤的觸覺好得令他莫名地一陣悸動,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在逆沖倒轉(zhuǎn),酥麻如電流的感覺傳遍全身,他幾乎是想也不想,將伊百合攬進懷里,扣得緊緊。
伊百合雙手按在他的肩頭,一張臉上因為慍怒和另外一種古怪的神情而顯出艷若桃花的顏色來。
喬翊升不停地用舌尖頂著她的牙齒,很快就探進去勾弄到了她的丁香小舌,呼吸急促地與它勾纏起來。
他的雙臂很有力,長年的健身鍛煉令他此刻渾身都像鐵一般堅硬,充滿了占有欲一樣將她困在自己懷中,當他結(jié)束了這個沖動且漫長的一吻后,松開她的唇,才發(fā)現(xiàn)伊百合瞪著一雙眼,在怒視著自己。
唇紅潤濕漉,引得他不想就這么離開,又輕啄了一下,不夠似的,又來一下,頑皮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你的味道比想象中的還要好。”
喬翊升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了一句,因為動情,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沙啞。
他不喜歡她臉上那種嘲諷和淡漠,想看看她像以前一樣為他癡迷,會是什么樣子。
他想象著,她會淪陷得潰不成軍,在自己懷里癱軟成一汪清泉,或者她會惱羞成怒,甩自己一耳光也未嘗可知。
“我可以把它當成這是對我的贊美么?”
誰料,伊百合只是趁機往后退了一步,將凌亂的呼吸平復好,眼睛比方才還要亮上幾分。
喬翊升不怎么在意地點了點頭,唇角上挑,露出很淡的笑。
有趣,伊百合似乎變得比以前有趣許多了。
‘棋逢對手’,他腦子里忽然跳出來這四個字。
然而,叫囂的欲望此刻占了先機,喬翊升不是一個縱欲的人,卻是個有著正常需要的男人,尤其是對著他感興趣的女人,這種需要就變得更加強烈。
“你不是要做嗎?難道想在窗邊體驗一下新鮮刺激?”伊百合抿唇笑了一下,正紅色的唇膏很挑人,涂在她的紅唇上更加的魅惑誘人。
“這可是你說的……”
喬翊升抬頭看著她,眼深幽暗,聲音卻極輕,帶著蠱惑。
伊百合笑得狡黠而嫵媚,想忍住,卻止不住從心里冒出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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