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不是有一腿了
“我都是在為你好!為了你的將來著想!”許馥云咬牙切齒,“我知道你爸爸在外面拈花惹草,說不定就會生下其他的兒子,為了保住你的地位,我不遺余力的培養(yǎng)你,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我不后悔!如果你不是我這樣的精心培養(yǎng),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優(yōu)秀!寺,你現(xiàn)在長大了,翅膀硬了,以為什么事都可以由著自己的性子亂來了?!”
她喘了口氣,誘哄的說:“寺,你聽媽媽的話,伊百合她不適合你,你跟她分手吧,她其實根本就不愛你,她愛的人是喬翊升!她說要嫁給你,其實都是騙你的,她不過是想利用你,幫她重振伊氏而已,難道你要心甘情愿的被她利用?我們?nèi)蠹易,好不容易才?lián)手整垮了伊氏,你不可以再把伊家的女兒娶進門來,萬一橫生枝節(jié),以后就后悔莫及了!寺,這次你一定要聽媽的話!”
“夠了,不要再說了!”言澤寺聽不下去了:“媽,我真的對你很失望!你知道我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嗎?就是當(dāng)初跟你們一起,聯(lián)手欺騙百合,對付伊家,現(xiàn)在伊家已經(jīng)被我們整垮了,早就不是三大家族的對手了,你還容不下百合,你就是誠心跟百合過不去!”
“是,我承認,我就是不喜歡伊百合!”許馥云眼里是極度的不滿:“除了她,你想娶任何女人,我都沒意見,但是她絕對不行!”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除了伊百合,誰也不喜歡。那么只要是除伊百合以外的人來做這個言家少奶奶,就都威脅不到她。
何況伊百合還是伊家的女兒,萬一她得知了當(dāng)年的真相,豈不是要對她的兒子不利,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你不要再管我了!”言澤寺狠下心來,表情沉在深深的暗影中讓人捉摸不透,“媽,明天我就買機票,送你回國外吧!你的所有一切我都不會少你的,絕對會給你最好!但是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心情平靜下來!”
許馥云勃然大怒,扭曲了臉:“你說什么!你要把我趕走?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就算現(xiàn)在言氏的絕大部分是你的,我手上也是有股份的!我不走,我要留在A城!我要看著你跟我滿意的兒媳婦人選結(jié)婚,我不許那些狐貍精騷貨再來勾引你!”
“我說讓你回去就回去!”言澤寺不再看她,抓起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手下,“訂一張明天飛洛杉磯的機票!”
許馥云劈手奪過手機,大聲斥罵道:“言澤寺,你到底有沒有良心!為了個狐貍精……要趕走你親媽!比畜生還不如!”
言澤寺冷冷地看著她道:“一個真正愛自己兒子的母親,不會干涉他的人生!更不會想方設(shè)法的阻止他跟心愛的女人結(jié)婚!”
“我就干涉你又怎么樣?你是我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許馥云眼中倏顯殺意,伸出那雙保養(yǎng)的白皙細膩的雙手,狠狠地掐住言澤寺的脖子,聲音仿佛從喉嚨里陰森森地擠出來,“我……我現(xiàn)在就掐死你這個孽種!”
言澤寺連連嗆咳著,他覺得快要無法呼吸了,母親的臉在眼前扭曲了,就好似一幅抽象畫。
他突然覺得很厭煩,為什么會這樣!
他擁有著世上最好的一切,一生出來就是天之驕子,擁有常人一世都無法企及的財富,高貴的地位,尊貴的血統(tǒng),英俊的外表……
但是,上帝是公平的,又賜予了他一個這樣的母親。
沒有母愛,從來這都不過是一個求之不得的幻想……
從小的時候起,他還想小心翼翼的討她喜歡,而后,當(dāng)他意識到母親永遠不會滿足,永遠只會越來越怨恨他的時候,他選擇了放棄。
這十年來,他給母親提供最好的物質(zhì)條件,但是只有一個條件,他不想再見到她,不想再看到她那張總是扭曲的臉,不想聽到她那些怨毒不滿的話語。
他在美國購置了豪宅,將母親安置在里面,自己一年左右去看她一次,然而每次去看她的時候,迎接他的,總是滿地破碎的花瓶杯盤,慢慢的,他都不愿意再去看她了。
他終于能理解,為何父親會選擇周游世界去游蕩,也不愿意回到言家來面對他的母親。
這個作為他法律上妻子的女人,對他而言不過都是個瘋狂狠毒的巫婆而已。
她從來不會說一句好話,也不像其它女人那樣善解人意,她最擅長的就是將男人逼到角落里,再歇斯底里的數(shù)落他們。
他們父子越是不待見她,她便越是歇斯底里!
他的父親不愛她,還有許多的女人,這便是許馥云心中永遠的痛。
她永遠都不能扳回這一局!所以她永遠都會一直這樣下去!
言澤寺突然覺得很疲倦,那一剎那,他甚至覺得,若是自己這樣死了也好……
反正他已經(jīng)擁有了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權(quán)利、財富、地位,也達到了自己的夢想和目標,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如果活在這世上,只是要和自己的親生母親無休止的對峙,互相怨恨傷害,那么,活著又有什么意思!
真的,再多的財富,也換不回親情的珍貴。
他并不是一個多么反叛的人,他也愿意像其他幸福家庭那樣母慈子孝,家人和樂融融。
但是,為什么連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都無法做到?
眼前,曾經(jīng)的畫面不斷地浮現(xiàn)出來。
小小的少年,淚流滿面,被關(guān)在門外,呼喚著母親,卻沒有人回答……
啊……
如果他那個時候就死了,該多好啊。
再也不需要受這些年的苦!
許馥云似乎瘋了一般,手指還狠狠地掐著言澤寺的脖子:“我掐死你這個孽種,我掐死你這個不聽話的孽種……”
言澤寺心若死灰!
就讓他這樣死在自己母親的手上吧。
也許,只有這樣,才是一切的結(jié)束……
也許,只有這樣,這場家庭悲劇才能了結(jié)……
浮生若夢,生亦何歡?
但,就在這時,另一個身影鉆入了他的腦海!
那是個看似無情卻又執(zhí)著的身影,仿若陽光下盛開的玫瑰花,完全不顧別人的眼光,那樣執(zhí)著,那樣熱烈的開放,她的笑容如電影鏡頭般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
“這世上任何人想要做成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就算你擁有再高的地位,再多的錢財,也不代表著你能夠隨心所欲得到你想要得到的所有東西!而且,這世上只有人的心是不能靠強權(quán),暴力,金錢買到的!”
是她,是她。
她漆黑的發(fā)絲,明亮的眼神,她的紅唇,她身體的柔軟,發(fā)香的味道,都讓他深深迷戀。
她是他的希望,他所追求的夢。
就好似森林里自由奔跑的小鹿,就好似沙漠里怒放的嬌艷玫瑰。
她總是那么自我,不顧任何人的眼光,不理會任何的嘲諷和辱罵。
她其實,比他堅強多了。無論遇到怎樣的困難,她都從來沒有放棄過!
是啊,他一直就在追尋這樣一個女子。
無論怎樣,都不會放棄的堅強的女子。
內(nèi)心強大的女子!
百合……
我不能死,我要陪著你。
我要讓你得到幸福。
這個念頭,突然變得無比堅決,將言澤寺從一時游離的邊緣深深的扯了回來!
——我不能死!
——我還有你!
百合!
理智再次涌入腦海,言澤寺狠狠地伸出手推開掐住自己脖子的母親,冷哼道:“媽,你瘋了嗎?你真想要殺死我?”
他的力氣比許馥云大很多,許馥云猛的被他推回到沙發(fā)上,看著自己的手,顫抖著。
剛才那一剎那,她也是出于激憤,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卡住兒子的脖子。
冷汗冒了一身,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言澤寺深深望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伊百合還在等他,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在這里跟她瞎耗。
許馥云沒有再阻攔他,她已經(jīng)被自己剛剛的那個行為,嚇的說不出話來。
言澤寺坐上跑車,將油門踩到最底,車子立即像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
他一心只想盡快趕到機場,去澳洲跟伊百合舉行婚禮。
可是腦子里總是浮現(xiàn)出許馥云剛才差點失手殺了他的情景。
想到這些年他們母子的不合,就連結(jié)個婚不但得不到自己母親的祝福,還要被她從中破壞,他便是一陣憂從心來。
言澤寺渾渾噩噩的開著車,車子以最快的速度疾馳,就這么一路狂奔下去。
當(dāng)對面狂按喇叭,同時閃爍著變換的燈光提醒他要躲避的時候,言澤寺這才回過神來,刺目的燈光照的他眼前一片模糊。
電光火石般一陣巨響,他的車瞬間撞上了對面的汽車,又彈了回來,再次沖過護欄,像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墜落到幾十米的山澗之中。
“寺!”
伊百合突然從噩夢中驚喜,嚇得全身都大汗淋漓的。
她緊揪住胸前的衣襟,心間突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振顫,仿佛整個人都被電擊過一樣。
發(fā)生什么事了?她下意識覺得,心頭有種無力的空虛感,像是一件很不祥的事情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發(fā)生。
這種感覺,在她的人生中只有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剛剛放學(xué)回家,手里捧著一束母親最愛的白色鳶尾花,準備給母親一個驚喜。
然而,當(dāng)她推開浴室的門,看到那一地的鮮血時——
整個人都像是被釘在了原地。
她當(dāng)場就震住了!
手上抱著的那一束白色的鳶尾花散落了一地!
那種感覺,至今都銘刻在心,之后,怎樣給母親準備后事,流到眼淚都流不出來,那一幕幕都已經(jīng)忘記了,是最傷痛的記憶,再也不愿意去想起。
就好像一道被封印的咒語般在腦海中,是她最大的恐懼!
可是為什么,這一次又會有這種預(yù)感?
自從母親去世后,她再也沒有任何特別在意的人或者東西,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可怕的預(yù)感……
伊百合勉強地掐住自己的手心,試圖讓自己穩(wěn)定下來。
可是心里卻總有一種感覺在不斷下沉,她變得焦躁不安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到底出了什么事?
就在這時候,喬翊升推門進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張請柬。
“今天晚上有個酒會,你跟我一起去參加。”
“為什么要我去?”伊百合自然是沒心情陪他的。
喬翊升并沒有在意她的拒絕,反而繼續(xù)道:“你梳洗打扮一下,晚上六點,我來接你。”
說完就出去了,并沒有給她商量的余地。
伊百合憤憤然的將一個枕頭朝他扔過去,沒想到喬翊升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房門,并沒有扔著。
伊百合氣憤的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想到剛才那個不真實的夢,和自己現(xiàn)如今被喬翊升困在這里的處境,越想越煩躁,連續(xù)喝了幾杯還是覺得口干舌燥。
晚上六點?她突然想到,如果喬翊升要帶她參加酒會,豈不是要帶她出去?
只要她能離開這里,就有機會跟外界聯(lián)系。
暗九是她的護衛(wèi),通常會貼身保護自己,可惡的是喬翊升早就知道,想了個法子,將暗九引開了。
要不然伊百合也不會有這個耐心待在這里這么久,她就是等暗九來救她。
沒想到到現(xiàn)在都沒有暗九的消息,看來是不能指望他了,她必須要靠自己。
走進浴室,伊百合洗了個熱水澡,噴灑上她喜歡的香水味,然后便回到房間,開始挑選衣服打扮自己。
由于是酒會,伊百合穿的就正式一點。黑色的低胸吊帶晚裝頭發(fā)挽在腦后,凌亂中井然有序,小巧的皮包跨在手臂上。她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這件衣服再適合不過,素白的脖子,纖細的手臂,足上有一雙九厘米的高跟鞋,更顯得她雙腿修長。
整裝完畢,剛好五點三十分。
伊百合下樓,坐在客廳里等他。
之前她因為跟喬翊升對峙,都沒有好好的打量這棟房子,如今仔細一瞧,發(fā)現(xiàn)這里跟以前真的沒有多大的變化。所有的家具擺設(shè),全都跟以前一樣,就連窗簾地板,都是伊百合最喜歡的顏色。
明明可以翻新,他卻讓這里保持原樣,喬翊升這算是念舊嗎?
她正想著,就見喬翊升從房間里走出來,簡約大方的西裝款式,頭發(fā)梳的一絲不亂,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淡淡的香味,這個男人是很好看的,典型的那種帥氣霸道的美男子,鼻梁高挺嘴唇飽滿。他身上的西裝應(yīng)該是價值不菲,手工訂做的,袖口的扣子閃閃發(fā)亮,合身剪裁襯托出他的好身材。
不過不管怎么看他,伊百合對他都沒啥好印象,因為不管他怎么打扮,在伊百合心目中他都是衣冠禽獸!
喬翊升的目光在伊百合身上停留了一瞬,眼里明顯閃過一絲驚艷。
接著,他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我們走吧!”
伊百合跟著他走出去,心里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可不是嗎?她跟喬翊升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一起出席公開場合了。
現(xiàn)如今再陪他出席酒會,伊百合總覺得哪里都不對勁。
這已經(jīng)不是伊百合第一次坐喬翊升的車了,雙M的標志的黑色汽車,讓她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他幾個來回,人渣居然也能開邁巴赫,簡直是天雷。
最可恨的是,據(jù)說就連著車座上的皮,都很稀有珍貴,資本家果然是資本家。喬路人這要是在舊社會,準保是批斗的對象。
伊百合在心里憤憤不平的想著,怎么上天就這么沒眼,讓曾經(jīng)傷害她最深的渣男突然間變得這么有錢了呢?
脖頸間忽然涼涼的,伊百合嚇了一跳,她方才就想著喬翊升回到舊社會的場景呢,絲毫沒發(fā)覺他的舉動。
“別動。”喬翊升有些不悅,鉗制住伊百合的肩膀,繼續(xù)給她戴項鏈。
璀璨的鉆石,周圍藍寶石眾星拱月一般擁簇著,星星點點的鉆石鑲嵌在項鏈上,簡約的設(shè)計,又不失華貴。
伊百合的脖子纖細,本來空蕩蕩的,這會兒搭配的這條項鏈,無論是和她的膚色,還是這件晚裝,都協(xié)調(diào)極了。
喬翊升盯著瞧了一會兒,然后滿意的一笑,開始發(fā)動車子:“送給你的!”
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很少花心思送禮物給她,從這條項鏈開始,他現(xiàn)在要加倍補償她。
伊百合沒有推辭,淡淡的一笑,“謝謝。”
其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乎誰送她的禮物了,這樣的項鏈,她收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事實上,她家里還有一大堆自己買的、那三個惡魔送的項鏈戴不完,只要喬翊升送的這條跟她的禮服還算搭配,她也不會不給他面子拿下來就是了。
酒會舉行的地方坐落在這座城市最豪華的酒店,無論是排場還是要請的嘉賓,都能看出,這場酒會的主辦者,是有一定身份的人物。
伊百合挽著喬翊升的手臂,高跟鞋有節(jié)奏的敲響著大理石。
“喬總,歡迎啊,百忙之中還能來參加,真是讓我們倍感榮幸。”門口的接待人員,客氣的說著。
喬翊升微笑道:“司令好不容易回國,我怎么也得來見見不是!
“喬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熟悉的聲音,讓伊百合不由的一怔,這個人她認得,是寒澈!
喬翊升也對他笑,兩個人握了一下手,喬翊升道:“想必是司令的公子吧。”
寒澈頷首微笑,“我叫寒澈,喬先生的名諱,我仰慕已久,今日難得一見,里面請!
喬翊升點頭微笑著,這兩個人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可實際上,到底如何,這人心的秘密,誰能去猜測呢。
寒澈對伊百合別有深意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轉(zhuǎn)身走開。
伊百合隱約覺得,今天很不尋常,心里惴惴不安的。
她早知道寒澈是高干背景,具體是什么她也沒那個興趣了解的那么清楚,只知道他父母都是京城高官背景,寒家的勢力在政界跟炎家不差上下,但是寒澈的大律師名聲就比炎琨那個紈绔子弟要好得多了。
只是沒有想到寒澈的父親竟然是司令員,官這么大?看來今天到場的,很多都是高官了。政商界的要員都來了,不知道要干什么。
類似這種酒會,伊百合也參加過不少。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通常就只有兩個目的,第一是生意往來,第二就是相親了。
喬翊升拉著她周旋在賓客之間,相互的交談幾句,敬酒之類的是難免的。她只要保持微笑,并不用做什么實質(zhì)的東西。
“在發(fā)什么呆?”喬翊升突然跟也咬耳,近距離的接觸,他身上淡淡的檸檬香味,撲散而來。
伊百合一愣,旋即搖頭道:“沒什么!
喬翊升此刻的神情就是笑里藏刀,“百合,你心里是不是正在盤算著,今天晚上勾搭上誰呢?寒澈就不錯,你和他是不是已經(jīng)有一腿了?想著今晚怎么加把勁,將他搞到手啊。”
他沒有忽略剛才寒澈對伊百合那別有深意的眨眼,喬翊升心中的妒火涌上來,說話也就含沙射影的帶著譏諷。
伊百合對他妖嬈一笑,“多謝你的美意。”
喬翊升瞪著她,突然就變了臉色,“伊百合,你真打算要去勾搭寒澈?”
伊百合還是淡淡的微笑,攏了攏發(fā)絲,“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么!
喬翊升的眼神飄轉(zhuǎn)了一下,旋即勾唇一笑。
伊百合正在詫異喬翊升是不是在哪里學(xué)了變臉,突然她腰上一緊,被喬翊升死死的摟在懷里,然后夾雜著煙草氣息的檸檬香,撲面而來,唇被人狠狠的吻住。
溫柔又帶了一點點霸道的吻,這一吻里不同于以往的,他竟然也有一絲的溫柔,細細的深邃的,唇齒相依著,喬翊升火熱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時而輕輕的撕咬,時而舌尖的挑逗著。
他的一雙大手,在她的纖腰上游走著,恨不得將她揉碎在懷里。
伊百合起先還在掙扎,這里畢竟是公共場所,雖然他們的位置比較偏僻,可是畢竟這會兒燈光明亮,被人發(fā)現(xiàn)總歸是不好的。
可她越是掙扎,喬翊升就越是抱得緊,后來伊百合索性也就不動,任他親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
只是他們糾纏的這一幕,全都落入了另一個男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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