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想了嗎
炎琨嘴角輕輕一扯,眼里放光:“寶貝,你想了嗎?”
伊百合嬌羞的側(cè)過頭,欲拒還迎。
炎琨湊了上去,低頭輕吻著她的雪肌,嘴移動到她的唇上。
伊百合也主動伸出那濕潤的小舌頭,與他糾纏起來。
“噢!”
他低下頭去,只見伊百合的雙手正迫不及待的幫他解開了腰間的皮帶和扣子,炎琨暗自發(fā)笑,這個女人還真比自己著急。
伊百合喘著氣,一下子解開了他的皮帶,媚笑了一下,手伸進(jìn)去。
被她這么一搞,炎琨此時完全失去了理智。
顧不得其它,一把扯下她……
“妞兒,爽嗎?”
這一夜,很多次,從客廳的沙發(fā)上到臥室的大床上……
直到彼此都累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炎琨心里,伊百合只不過是個工具,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就是他的那方面伴侶,但他不知為何,每每與她做的那種感覺總是說不出的美好,不僅僅是因為她那精致的臉蛋和嫻熟的功夫。
清晨一大早,炎琨便心情大好的醒來了,他輕聲離開了房間。
穿戴好衣褲后,看著被子里掩蓋的伊百合,她那雙修長雪白的大腿剛剛伸了出來。
炎琨邪惡的一笑,走上前,低著頭輕輕吻了吻她的大腿根部。
伊百合發(fā)現(xiàn)了異樣,覺得有些發(fā)癢,用手摸了摸大腿處,側(cè)過身又疲倦的睡了過去。
炎琨開著豪華跑車出了小區(qū),坐在車?yán)锼d高采烈的吹起了口哨,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如此的開心,他腦海中一次次的對昨晚那一幕幕激情回顧著,這個伊百合,還真是個小妖精,他的唇角自然的笑了笑。
伊百合一直昏沉沉的睡著,正在睡夢中時,枕頭邊的電話就一直震動起來。
“干嘛呢?大清早還要不要人睡覺啊!”伊百合很生氣的對著電話發(fā)火,最討厭別人擾她清夢了。
“妞,我呢?還沒起來啊,火氣怎么這么大,我想你了就給你打個電話。”炎琨在電話里嬉皮笑臉的說。
“想你個NN,炎琨,我告訴你,你再打電話試試。”伊百合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炎琨卻厚臉皮的坐在辦公室里,自顧自的傻笑著說:“這女人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了。夠辣!”
被炎琨這家伙擾了清夢,伊百合再想睡也睡不著了。
她干脆起來,穿好衣服去公司上班。
這里是休閑度假區(qū),離市區(qū)還有一段距離,而炎琨那個毫不紳士的家伙,把她帶來這里,上完她就不管她了,自己大清早的開車走人了。
真不是個好男人,一點禮貌都不懂!
伊百合無語的搖搖頭,暗咒一聲,只好上了一輛旅游專線,坐到市區(qū)。
在車上大約坐了有一個多小時,快到公司的時候,炎琨又打來電話了。
“妞兒,現(xiàn)在在哪呢?中午一起吃飯,我來接你!”想著昨晚在沙發(fā)上和伊百合的翻云覆雨,讓他白天都沒心思好好工作。
伊百合嘴角撇了撇鄙夷道:“炎琨,你臉皮真是厚的可以撞墻了!”
炎琨聽著咯咯直笑:“妞兒,在你面前我還拿臉來做什么,但是親愛的,昨晚你的表現(xiàn)也太讓我驚喜了噢。”
伊百合聲音微微打顫說:“關(guān)你屁事兒啊。”
“嘿,妞兒,這么說就是你的不對了,昨晚跟你在一起翻云覆雨的人是我啊,寶貝還記不記得我們幾次,用了幾個姿勢,寶貝,昨晚是不是爽死了啊。”炎琨還在厚顏無恥的調(diào)戲她。
“王八蛋!”伊百合臉頰緋紅的罵完,剛準(zhǔn)備掛上電話。
“妞,你罵吧,你盡管罵吧。你越罵我越爽,我就喜歡你罵我,還從沒有像你這樣的女人罵我,你是第一個!”炎琨坐在位置上搖晃著座位。
“你TM的就是犯賤!”伊百合受不了的掛了電話,神經(jīng)病,賤男人,就是欠罵欠揍欠教訓(xùn)型的。
伊百合把她能想到的詞都罵了出來,雙手使勁的緊握成拳。
等她到了伊氏門口,炎琨早已悠悠然的斜靠在他那輛豪車前等她了。陽光正懶懶的照在他帥氣的臉上,他一件淡藍(lán)色的襯衣,粉色的領(lǐng)帶恰到好處,身下一條黑色西褲,身邊不時惹來女人的關(guān)注。
伊百合今天一襲淡黃色的長裙,她的頭發(fā)微微盤起,形成一個漂亮的花蕾狀發(fā)髻,發(fā)髻上周邊是用細(xì)小珍珠點綴著的發(fā)簪,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炎琨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她,高興的向她不停的揮動著那雙修長的手臂。
伊百合自顧向前,昨晚做了太多次,已經(jīng)讓她整個人渾身沒有了力氣,傳來陣陣刺痛,現(xiàn)在又遲到了,于是她加快了腳步。
“妞!”炎琨從車那邊眼神一直尾隨著她走了過來,伸出那雙長臂擋在了她的身前,唇角微微的扯出一抹邪痞的弧度:“陪我吃飯,親愛的。”
伊百合擰緊眉不賴煩道:“炎少,我今天遲到了,還得上去報道呢,你現(xiàn)在不要搗亂好不好。”
炎琨彎眉而笑:“你那破班上不上有什么關(guān)系,陪我才是正事兒。”說著,他就要去抱起她。
伊百合掙扎著推開,直接走進(jìn)電梯里:“不好意思,我還有正事要處理,今天不能陪你!”
說完,她就要按下電梯的按鈕,炎琨卻趁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秒鐘,跟著沖了進(jìn)來。
“你想工作是吧?那我就陪你一起工作!”炎琨無賴的粘上來。
伊百合也拿他沒辦法,這個官二代少爺,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消遣女人,反正他也不愁吃不愁穿,更是天不怕地不怕,她想要趕他走,還真不那么容易。
干脆不再理他了,今天伊氏還有不少工作要做,他想跟她陪她,隨他大少爺去好了。
洛天痕今日是準(zhǔn)時來伊氏上班的,盡管他身體不適,但想到前些天伊百合對他的懷疑,若是今天又無故翹班,不知道她會如何臆測了。
何況,一晚上休息下來,他身體的不適已經(jīng)減輕了很多。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感到胃部依然隱隱地悶痛。照以前的經(jīng)驗看來,這樣的疼痛至少會持續(xù)兩天。
午休的時候,他到上次伊百合請他的餐廳里,一個人用了午餐。想到她曾經(jīng)就在這里,請他吃飯,他的心莫名的一暖。
回到公司,上電梯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就按了總裁辦公室那一層,明知道她并不愿意見到他,但是心中的想念,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只看她一眼,遠(yuǎn)遠(yuǎn)的看她一眼就好!
洛天痕在心里這樣告誡自己。
出了電梯,他特意去茶水間給她沖了杯奶茶,然后端著心情期待的向總裁辦公室走去。
門半敞開著,里面的情形卻像一只巨大的鉛錘擊打在他的心頭——
伊百合微依偎在炎琨的懷里,雙手環(huán)抱著他手指,牢牢地揪著他的衣服。而炎琨則將她緊緊地?fù)碓趹牙铮秩粲兴茻o的伸進(jìn)她的工作制服中。
兩人在辦公室里,公然的激情擁吻。
這一幕畫面,讓洛天痕瞪大了雙眼。
他的心好像一千只利爪揪著,深深地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心里的翻涌壓了下去。
她不是他的,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們的相遇,也許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他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默默守護(hù)在她身邊。
原來她身邊的男人,即使不是千億身價的藤氏總裁,也會是像炎琨這樣勢力龐大的官宦子弟。
他跟他們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呢?
輕嘆一聲,洛天痕黯然垂眸,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那杯熱奶茶,被他隨意的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砰!”
辦公室里,被炎琨強吻的伊百合,好不容易才推開他,剛剛她好像聽到什么聲音,驀地抬頭朝門口望去,卻只來得及看見一道熟悉的背影離去。
“妞兒,怎么了?”炎琨挑高眉毛,望著這個跟他接吻卻不專心的女人。
伊百合伸長脖子探了探,有一絲不確定:“我剛才好像看見誰走過去!”
“是有一個男人,好像是前不久剛受聘到你們公司當(dāng)助理的那個洛天痕,瞧他一副深受打擊的樣子!妞兒,你怎么欺負(fù)他了?”炎琨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他了?”伊百合沒想到剛剛在門外的那個男人,真的是洛天痕,有些意外他為什么會來,又有些吃驚的看著炎琨:“對了,你認(rèn)識洛天痕?”
炎琨晃著雙腿,像個大少爺似的坐在辦公桌上,懶洋洋地說:“是啊,他是我大學(xué)時候的學(xué)長。”
“大學(xué)?”伊百合皺了皺眉,一臉驚訝的表情。
“怎么,不相信啊?”炎琨哼了哼,拽拽的模樣。
“沒,沒有!”伊百合敷衍一笑:“我只是好奇,他怎么會是你的學(xué)長?他年紀(jì)會比你大嗎?何況我看過他的簡歷,B大的,很難考吧,你也能考得上?”
“妞,你什么意思?本少爺像是考不上的樣子?”炎琨摸摸鼻子,不太高興地說。
伊百合不再說話,一臉深意的看著他。像炎琨這樣的紈绔子弟,能自己考上大學(xué)才怪,不是學(xué)校顧及他家里的影響力,免費請他過去念的,就是他家里在背地里做了什么手腳,冒名頂替上的。
這年頭有錢有勢就是大爺,誰叫人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少爺呢,做任何事都有特權(quán)。
炎琨被伊百合了然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虛,趕緊別開眼,找了其它的話題。
他承認(rèn)自己從小到大都不怎么好學(xué),上課遲到早退曠課、帶頭打架斗毆、調(diào)戲女同學(xué)甚至是漂亮女老師,這些不良少年做過的事情,他炎大少一樣沒少做過。
不過盡管如此,學(xué)校每年還不是乖乖的給他三好學(xué)生、十佳少年、優(yōu)等生獎學(xué)金?但凡能說得出名的獎項,校長都會點頭哈腰的親自給他送到家里去,他大少爺還不太想搭理的樣子。
其實吧,那些所謂的數(shù)理化奧賽第一啦,體育競技十項全能啦,公益宣傳大使啦……諸如此類的名號,他大少爺一項也沒有參加過,不過看在他們炎家的面子上,教育局不敢不把第一名直接就給他內(nèi)定好了,除非他那個教育局長不想干了。
為此,炎琨也好好的‘反省’過,既然周圍的人都這么為他各項全面發(fā)展著想,他大少爺還是多留點精力,放在‘玩’上面吧。于是他開始變化著千奇百怪的招數(shù)玩瘋了,其它的事,反正不用他開口,也會有一大堆人屁顛屁顛的主動幫他做好,他操什么心呢。
輕咳一聲,炎琨眼神有些狼狽的避開,轉(zhuǎn)移話題道:“不過你這個助理確實很厲害,明明小我兩歲,在我剛進(jìn)大學(xué)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大三了,而且還是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洛天痕的大名全校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害我想在大學(xué)里一展抱負(fù)的雄心壯志大受打擊。他兩年就把本科學(xué)分修完畢業(yè)。而且在校期間,除了主修中文外,據(jù)說還修了其他好幾門語言,甚至連金融、法律等課都會去旁聽。”
伊百合聽了不禁一怔,難怪洛天痕明明是中文專業(yè)的,來伊氏當(dāng)助理,各個方面都能得心應(yīng)手,原來他早在大學(xué)里的時候,就輔修過那么多的專業(yè)。
“不過我升大四的時候,聽說他在讀研究所的最后一年退學(xué)了,原因不明。”炎琨聳聳肩,那件事情迄今為止還列為B大的終極懸案之一。
“連你也不知道原因?”伊百合挑了挑眉。
“我為什么要知道原因?”炎琨怪叫道,從桌子上跳下來,看伊百合的眼神變得十分好奇:“別人的事我從來不關(guān)心,不過,我倒是有興趣知道,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我跟他能是什么關(guān)系?上司跟下屬的關(guān)系啊!”伊百合坦然的說。
“沒那么簡單吧?你敢說你沒勾引人家?要不然他剛才在門口看到我倆親密的模樣,為什么會臉色慘白,一副快昏倒的樣子?”炎琨詭異的笑,邪惡的眼眸里透出一絲精光。
“是嗎?”伊百合冷淡的挑挑眉,反唇相譏回去:“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鼎鼎大名的炎少,除了喜歡玩奸尸體的游戲,也喜歡這么無聊的八卦!”
洛天痕那么冷靜的男人,會對她有意思嗎?那次查到他有泄露企劃嫌疑的時候,無論她說些什么,甚至將那封信扔到他面前,他依然是那副平淡的神情,絲毫沒有被識破計謀的恐慌,也沒有受冤屈的憤怒。
只有那雙深可見底的眸子,曾經(jīng)浮現(xiàn)一抹痛楚,但也很快就斂去了。
他竟然可以那么平淡?這樣的認(rèn)知加深了伊百合當(dāng)時的憤怒,也讓她一氣之下,將他直接調(diào)去了其它部門。
不過這幾天公司里繁雜的工作,讓她忙的焦頭爛額,伊百合現(xiàn)在想想又有些后悔。
或許當(dāng)時她應(yīng)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聽聽看他是怎么說的?而不該憑一封信就武斷的給他定罪。
“我可不是無聊哦,那小子擺明了是對你有意思?要不然,憑他的本事,干嘛要屈就到你的公司當(dāng)一個小小的總裁助理?”炎琨說得漫不經(jīng)心,伊百合卻聽得有意。
能讓炎大少難得如此虛心稱贊的一個人還真不多,看來洛天痕這個人真的有點本事。
那封信是不是真的僅僅只是一個巧合呢?會是致遠(yuǎn)有意想要挖角他嗎?
“難道是我誤會他了?”伊百合自言自語。
炎琨卻聽出了她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他嘿嘿的笑:“怎么?怕他誤會啊?那你去找他解釋啊,這種事情,你肯解釋他就一定肯聽!”
“我干嘛要去解釋啊?他算我什么人?”伊百合無語的撇撇唇。
她站起來,將桌上的文件一份份收起來,同時收斂好情緒道:“我要工作了!”
“無情的女人,愛上你的男人真夠倒楣的。”炎琨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好了,本少爺餓了,不跟你多說了,你想吃什么?我?guī)湍闳В ?br />
要他炎大少爺,親自給她當(dāng)跑腿的,算是給足伊百合面子了。
“隨便!”伊百合淡淡的回了他一句,埋首于公文中,頭也不抬起來:“不送了!”
炎琨似真似假地嘆了一口氣,瀟灑地?fù)]手走人了。
下午,炎大少酒足飯飽之后,再次踏入伊百合的辦公室。
他將打包帶回來的食盒,遞給伊百合:“妞兒,過來吃飯了,別忙了!”
伊百合從繁重的工作中解脫出來,去里間洗了個手,打開飯盒一看。
全是五星級大酒店的菜色,而且憑她的經(jīng)驗,炎琨這頓飯絕對是從半個城市之外的那家富豪大酒店打包帶回來的,普通人來回一趟就要大半天了。
她不得不佩服炎琨的速度,這么快能給她帶過來,手摸了摸,似乎還是熱的。
見伊百合吃得津津有味,炎琨在一旁得意的笑:“怎么樣?這家酒店的菜不錯吧?”
聽他語氣古怪,伊百合抬頭看了一眼:“干嗎?”
炎琨似乎有些話想說,又止住了:“沒什么!”
其實他這包飯菜,可是闖了好幾個紅燈趕來的,誰叫他大少爺?shù)牟技拥贤執(zhí)@眼呢?全城就他一輛,是人都知道是他炎少的,就連交警都不敢攔他。
不過這倒是炎琨生平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打飯,想來心里頭有些怪怪的。
伊百合已經(jīng)餓了,吃什么都覺得不錯,三兩下就把炎琨打包給她的飯菜吃了個精光,又要準(zhǔn)備工作了。
炎琨見她整天就知道忙,也沒時間陪他,不免有些不滿。
他特意來她的公司,本來是想跟她玩一下辦公室激情的。
誰知伊百合身為總裁,居然很多事都要親力親為,她這么忙,哪里顧得上他?
隨手拿起一份資料,炎琨皺起眉頭,再拿起一份,眉頭皺得更緊。
他不贊同地開口:“這些企劃似乎不需要你親自看吧。你的秘書和助理呢?都晾在那里干什么?”
伊百合正一目十行地看著手里的文件,眉梢也不拾一下:“他們有自己的分內(nèi)事在做。”
“你這些報表不是應(yīng)該先送到特助手里經(jīng)過整理過濾再交給你嗎?難道過濾的成果就是這樣的?那么你的助理可以換人做了。”炎琨不以為然地說。
“大少爺,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伊百合抬眸瞄他一眼,冷冷地回道。
“我身為你的床伴,自然要監(jiān)督到你,不能讓你太累。”炎琨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
“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要下班了,要是你覺得我這個床伴不稱職,你可以去找你那票紅粉知己敘敘舊,我沒意見!”伊百合不在意的聳聳肩,丟下手里的報表,又拿起另外一份,順便在電腦鍵盤上敲了幾下。
炎琨站在那里,看著她忙碌了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上前幾步,三兩下便將桌上的資料收起來,攥在手里。
“你干什么?”伊百合蹙眉,奇怪地看著他。
“這些差事應(yīng)該誰做,誰就要負(fù)責(zé),我?guī)湍隳萌ソo洛天痕。”
“炎琨,我還有好多沒看呢,你別攪和。”伊百合立即站起來,想要取過他手中的資料。
炎琨身子一側(cè),避過她的手:“我不知道你這個總裁是怎么當(dāng)?shù)模撃闩喌奈募悴豢矗瑓s盡在處理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雜七雜八的事情不處理好,我怎么批閱文件。”伊百合脫口而出。
這些都是前期事務(wù),以前洛天痕都會為她處理得很好,完全不必她擔(dān)心,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將他調(diào)離,這些活都得她親力親為了。
“那你就該先讓你的助理幫你搞定它們,如果你對你的助理有意見或者不放心把工作交給他,你完全可以辭了他,而不是在這里為難自己。”炎琨瞅了她一眼,直言不諱的問道:“還是說即使你不相信他,卻還是下不了決心辭了他?”
“炎琨,我公司的事情不用你管。”伊百合瞪著他,努力將心頭的火壓下去。
這個炎琨非要跟她來公司就算了,居然還對她如何處理事情指手畫腳的?真是能惹她生氣。
“我就是要管。你要是不滿,大可以沖我來。”炎琨回瞪著她,大少爺發(fā)起威來霸道的不行。
“你以為我不敢。”伊百合說得咬牙切齒。
“你當(dāng)然敢。不過你有你的作法,我也有我的作法!”炎琨滿不在乎的說。
“你究竟要怎么樣?”長長地吁了口氣,伊百合無力地問道。
“我要把這些東西送到助理辦公室去。”不再理會伊百合的反對,炎琨直接朝洛天痕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助理辦公室門前,炎琨象征地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而入。
這間辦公室是以白色基調(diào)為主,豪華的格局,窗邊放了一盆蘭花,顯得恰然幽靜。
伊百合雖然將他調(diào)去了市場開發(fā)部,但洛天痕畢竟是跟過她的人,這間辦公室并未收回,仍允許他繼續(xù)使用。
厚重的落地窗簾將陽光隔絕在外,一室幽暗中,洛天痕安靜地坐在辦公桌前,頭微微側(cè)傾,手里握著一只盛了半杯水的玻璃杯。
他似乎正在想些什么,并沒有意識到炎琨走了進(jìn)來。
炎琨直接走上前,將一堆資料扔在辦公桌上。
“你將這些東西看完,然后交到你們總裁手里。”
洛天痕一怔,回過神來:“今天嗎?”
“怎么今天不行嗎?或者你不習(xí)慣加班?”炎琨的眼眸閃過一絲慍色,大少爺派頭十足,盯著他:“如果今天伊總必須加班到半夜,身為她的助理你不奉陪嗎?”
“炎少爺,似乎對我有看法?”洛天痕抬頭,靜靜地問。
“沒有。”炎琨想也沒想地回答。
他大少爺遇事總是毫不在乎、率性而為,今天卻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留在伊氏里陪她工作了一整天,還管起了她跟助理之間的這等閑事。
要是讓他那群狐朋狗友們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洛天痕淡淡一笑,并不追問下去,只是翻閱著桌上大堆的資料:“這些文件我會處理掉,炎少爺請轉(zhuǎn)告伊總,讓她放心。”
炎琨望了他一眼,忽然有些明白伊百合為什么要選這樣的男人當(dāng)特助,又不忍心將他辭退掉!
那么干凈的眼睛、那么溫和的性子,就像一杯澄澈的清水,包容世俗的一切。
女人嘛,都喜歡溫柔型的男人,無論是當(dāng)男友老公還是做下屬助理。
他炎大少天生就喜歡用強的,顯然不屬于這一類男人,可是看著洛天痕可以天天待在伊氏,做那妞的貼身助理,不知為何,炎琨心里竟然泛起一股酸酸的味道。
不正常,今天的炎惡少實在太不正常了!
在走出助理辦公室的那一刻,炎琨突然頓下腳步,回頭看向洛天痕,警告他道:“好好在伊氏干,不要想著背叛她,否則我一定會派人揍你,揍到你下不了床為止。”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清淡的語氣,絲毫不把他惡劣的威脅放在眼里。
這句話令炎琨怔了一下,推門離去。
不愧是他的學(xué)長啊,說起話來就TMD有氣勢!
炎琨回到辦公室里,又恢復(fù)了那種玩世不恭的姿態(tài),笑嘻嘻的看著伊百合:“妞兒,那些活我已經(jīng)吩咐你的助理幫你干了,你現(xiàn)在沒事可以下班了吧?”
“什么?你真的……去找他了?”伊百合無語的看著他,這個炎惡少真是會給她添亂的,洛天痕明明已經(jīng)不是她的助理了,他還將那些文件跟資料拿給他,這不是幫倒忙是什么。
伊百合剛想打電話,叫趙秘書把炎琨剛送去洛天痕那里的文件跟資料拿回來,炎琨突然就從后面打橫抱起了她。
“啊?炎琨,你干什么?快放開我!”伊百合驚呼,用力掙扎著要下來。
炎琨哪里肯,他大少爺已經(jīng)隱忍了一整天了,更緊的抱住了她:“妞兒,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好好的伺候我!”
伊百合不斷的揮打著拳頭,嘴里發(fā)出尖叫的聲音:“你放開我,放開我,炎琨。”
炎琨卻不管不顧,直接抱著她下了電梯,一下將她扔到了跑車?yán)铮约簭牧硪粋?cè)也上了車。
他詭笑著,憐惜的湊到伊百合的跟前,用手輕撫著她那雪白精致的臉頰道:“寶貝,乖乖聽話,哥哥會讓你很舒服的。”
伊百合拉下臉來,左手甩開他的手,厭惡的叫道:“你這個瘋子。”
車子發(fā)動了引擎,但伊百合并不知道炎琨想把她帶去哪,從剛剛他的話,顯然是想再跟她翻云覆雨一番,昨晚已經(jīng)很累了,而炎琨卻是意猶未盡的感覺。
伊百合拿出手機,給趙秘書發(fā)了條短信,要她好好看著洛天痕。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等她明天上班的時候,再來處理。
今天炎琨公然來伊氏找她,有不少人都撞見了,不知道那些人的閑言閑語,會不會傳到易行的耳朵里,讓藤南川知道。
所以說,公司里還是全都是自己的人比較好,要不然總感覺有人躲在暗處,在監(jiān)視她似的。
正當(dāng)伊百合有些愣神的時候,跑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而停下的地方正是他們昨晚的愛巢,那個度假區(qū)的公寓。
伊百合側(cè)過頭,瞥了他一眼道:“怎么又來這了,不去吃晚飯嗎?”
炎琨嗔怪揉了下她的頭發(fā)道:“寶貝,我一整天滿腦子都是你,哪還有心思吃飯啊,我現(xiàn)在只想馬上就吃了你!”
剛說完,他俯下身來抱起她,伊百合那柔軟細(xì)膩的肌膚抱著都是那么讓心動陶醉,他恨不得馬上就扒光她的衣服辦了她。
房間的門被炎琨一個大腳踹開來,伊百合在他懷里并沒有出聲,直到他色迷迷的把扔到床上時,她才慢悠悠的開口:“不要,我現(xiàn)在很累。”
炎琨坐在床邊,輕撫著她的臉頰微微笑道:“不怕寶貝,你好好呆著別動就行,你就可憐可憐我好嗎?”
伊百合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說反抗兩個字了,因為在她看來她就是他的性奴,他想怎么任意擺弄就擺弄吧,她閉上了雙眼。
炎琨迫不及待的堵上她那紅潤的唇上……
他的手伸進(jìn)了她的衣裙里,伊百合今天穿的是一種無痕的貼身內(nèi)衣,她那飽滿的身材正好被包裹得美麗動人。
炎琨興奮的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他一把拉下她那黃色衣裙邊上側(cè)著的拉鏈。
拉鏈伴隨著裙子漸漸往下滑動,那白得如雪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外面。
炎琨輕輕撥開裹著她的淡黃色裙子,突然一陣清新的體香味,撲鼻而來。
“寶貝。你真美,真香。”炎琨深吸了幾口,陶醉的說道。
伊百合沒有回答他,只是任由著他。
她那雪白如斯的香頸,精巧動人的鎖骨……無不在吸引著炎琨的眼球,他迫不及待,雙手移動到她的背部,輕輕解開了內(nèi)衣。
他的手順勢附了上去,不禁贊嘆著:“真美!”
“你能不能快點?”
炎琨嘴角輕笑,唇邊泛起一絲嘲弄:“寶貝,你難道不喜歡么?”
炎琨的唇輕吻著她的耳垂輕聲問:“寶貝,你是忍不住想我了嗎?”說完嘴角泛起一絲詭笑。
他一把扯下她的底褲……伊百合不由的大叫。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了下來,不斷喘著大氣。
炎琨的背后已經(jīng)被汗水濕成了一片,粘稠的汗液也出現(xiàn)在伊百合那泛著紅暈的額頭上,她身上各處也泛著那晶瑩的汗液。
“寶貝,是不是很爽?”炎琨低著頭,用手輕撫著她的額頭。
伊百合側(cè)過臉,并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剛剛那種感覺真的讓她欲罷不能。
炎琨看著她那晃動的身子,凝白的肌膚上那一顆顆晶瑩的汗珠惹得他很是興奮。
他低下頭,伸出舌頭,慢慢舔吻著那里的汗液。
伊百合再次忍不住嬌呼了起來,最后兩人疲憊不堪的睡去。
正當(dāng)他們睡得很香的時候,藤子婷突然給炎琨打來了電話。
炎琨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只手拿著電話:“喂,婷婷?”
藤子婷在電話那頭嬌柔的口氣道:“琨琨,你在哪啊,人家去了你公司等你呢,你就不想我啊,你這個壞蛋。”
伊百合抬頭看著炎琨撒謊的樣子,不免嗤笑了起來。
炎琨看她在嘲笑他,用手指微微撫摸著她那嬌柔的紅唇,“婷婷,聽話啊,我現(xiàn)在在外面開會,等我開完會再給你打電話好嗎?”
“嗯,好的。”藤子婷乖巧的掛了電話,完全沒想到此時的炎琨正抱著另一個女人在翻云覆雨。
“你女朋友?”伊百合撫摸著他的胸膛,故意問他。
炎琨傲然一笑,不屑地道:“哪有,你才是我的女朋友啊。”
伊百合不禁低頭嗤笑了起來:“誰是你女朋友了,但我真的很好奇,你用那盤帶子威脅我,你是準(zhǔn)備威脅我多久?”
炎琨被她這么一問笑出了聲,輕柔而滿含挑逗道:“我就有這么卑鄙么?”
“不僅卑鄙,而且還很無恥呢,說吧,要陪你睡多久你才會放過我。”伊百合輕蔑的口氣問,直接開門見山。
炎琨把她的身體攬過來,緊抱在懷里道:“如果讓你一輩子陪我睡,當(dāng)我的情人怎么樣?”
伊百合冷哼了一聲:“你想得到挺美的。”
炎琨玩味的看著她:“真的,你考慮考慮,我可以給你錢,你開個價,怎樣?”
伊百合淡淡的鄙夷了下,鼻翼微微動了動:“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說完她打開被子,起身下床,往浴室里走去。
“真的,寶貝,你可以考慮一下,跟著我不好嗎?有吃有喝又有穿,而且我不是還能這么滿足你嗎?你說呢。”身后不斷的傳來炎琨蠱惑她的話。
伊百合走進(jìn)浴室,光著身子站在花灑下,不停的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的確跟炎琨在一起,他真的可以滿足自己從未填滿過的欲望,但她同時也明顯的感受到,現(xiàn)在這個男人就是為了玩玩自己。
炎琨這樣的男人她了解,對女人只是一時充滿了好奇心,如果時間一長,像他這種男人便會對她失去了興趣。
對女人來說,還是有一段長久可靠、有保障的愛情比較好,伊百合不懂為何現(xiàn)在她身邊的男人,都看上她要她做他們的情婦。
單冰亞是,炎琨也是,難道說她的氣質(zhì)很適合當(dāng)情婦嗎?
自嘲的笑了笑,伊百合關(guān)掉花灑,從浴室里走出來。
炎琨一見到他,便繼續(xù)提剛才那個她沒回答的問題:“怎么樣,妞兒,考慮一下跟了爺我吧?”
“你怎么不考慮藤子婷呢?她是你前女友,而且對你余情未了,你讓她做你的情婦豈不是更刺激?!”伊百合雙手抱肩反問。
炎琨收斂了表情,蹙著眉頭:“我暫時還不想得罪單冰亞!”
伊百合只覺得好笑:“那你就能得罪藤南川嗎?雖然藤子婷是單冰亞的老婆,但是你也別忘了,我也是藤南川的女朋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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