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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本性


  伊百合無意一抬眼,正見到外面夢幻般的月光……

  她突然笑了,笑的很諷刺,很凄涼……

  他這樣做是愛她嗎?

  說穿了,也只不過是!

  一切都是偽裝,最后的目的不過是把她誘上床?

  可是,就算是上床,又怎么樣呢?

  不過就是上床而已。

  伊百合突然感覺到腰間和腦后同時(shí)一緊,被藤南川用力的扣住向他摁去!

  神智有些混亂,四肢完全不能用力,于是她便身不由己的俯在了他的頸窩處。

  藤南川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唇齒之間……

  似乎是一種,混合著男性氣息,和一種令人迷醉的氣息。

  或許她可以放縱自己一次。

  畢竟這個男人曾經(jīng)說過那些打動她的話語,他的目光很溫柔,要說她一點(diǎn)也不動心,那是假的。

  但,不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的時(shí)機(jī)不對,他們之間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

  她還面對許多的挑戰(zhàn),她必須要完成。

  可是伊百合還是感到后腰處藤南川的手危險(xiǎn)的探進(jìn)了她的衣內(nèi),順著光滑的背部皮膚一路往上,讓她顫栗。

  她低呼一聲,下意識地低吟道:“藤南川,放開我!”

  藤南川低頭俯視伊百合抗拒的表情,突然托住她尖翹下頜,話語冷淡,鳳眸銳利:“你為什么拒絕我?”

  “我……”伊百合眼神一滯,“我是覺得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些,藤哥哥,不如我們坐下來聊天好不好?”

  “不好。”藤南川斷然地否決。

  接著,他俯下身,攫取住她柔軟的唇瓣!

  伊百合的心,一剎那慌亂……

  但,不知道是懷了怎樣的一種心情,她并沒有毅然決然地拒絕。

  藤南川的舌尖,有著激烈凜冽的味道。

  摟緊她纖腰,舌尖游魚一般靈活游弋于她唇齒之間。

  感覺到那種帶刺激性的氣味,伊百合皺起眉頭:“藤哥哥,你喝了酒?”

  怪不得,今晚的他,和平時(shí)不一樣。

  散發(fā)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

  酒果然是激發(fā)男人潛在獸性的東西!

  “酒?哈哈,我自然喝了……怎么?你不喜歡我喝酒?以前,你可沒有阻止我喝酒……男人都愛喝酒,你要不要也嘗嘗這最好的威士忌的味道……”

  伊百合無語的看著他,正打算開口。

  藤南川卻不給她這個機(jī)會,他撬開她的唇齒與她深深纏吻,與此同時(shí),指尖輕輕游弋在她的玉背上,仿佛那是最珍貴的至寶。

  他喉中的呼吸愈來愈重……

  伊百合的理智,卻是愈來愈清醒。

  她真的沒有那個精力,陪一個喝醉酒的男人發(fā)瘋。

  藤南川卻突然撕扯下她的衣物,伊百合大半個香肩,袒露在月光下!

  她受驚地退后,他卻迎上來,打橫將她抱起!

  “藤哥哥,你別這樣……!”

  藤南川的聲音沙啞:“你叫我什么?”

  “藤哥哥……唔……”

  他再次吻她,這一次的吻帶了懲罰的味道!

  激烈而火熱,卷咬著她舌尖,好似要把她生生地吞下去一般!

  好痛!

  他怎么會變得如此需索?

  與此同時(shí),藤南川的手也毫不溫柔地解下了伊百合身后BRA的扣子,游走在她背部的柔嫩肌膚!

  好似,就像要把她的身體,揉碎在自己的骨血里,和自己完全合二為一,再也不分離!

  伊百合感覺到他,難道就要這樣被他借著醉意給強(qiáng)了嗎?

  不,她可不想那樣。

  他要是喜歡她,想要她,直接跟她說不就好了嗎?干嘛要喝醉酒?

  她才不要被他這么不清不楚的就占了便宜。

  伊百合的雙手推拒著他:“藤哥哥,你清醒一點(diǎn)!”

  “我不是什么哥哥!我是你的情人!我要做你的情人!為什么要拒絕我?為什么?我那么愛你,為了你可以付出一切,你為什么要離開我?你為什么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五年,我等的好苦,日日夜夜我都只想要你,像這樣擁抱著你,吻著你,你為什么要拒絕我?難道我還不夠好?我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我只要你,我要你,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女人——!”

  伊百合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復(fù)雜。

  人人都說酒后吐真言,這是他的肺腑之言?

  可是他如果真的喜歡她,為了她能等五年的話,當(dāng)初又何必那樣對她呢?

  他不覺得自己做人前后矛盾嗎?

  伊百合陷入了沉思。

  但很明顯,一個喝醉酒男人說的話,是并不完全可信的。

  她的指甲狠狠掐進(jìn)他的肩膀,聲音冰冷:“藤南川,你清醒一點(diǎn)!”

  “我很清醒,百合!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一直在等你!你不許離開,這一次我絕對不讓你離開!”

  藤南川的大手,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腰帶!

  伊百合冷冷地看著他,在月光下,她的眼神很涼,是一種徹骨的寒。

  就好似,深海海底的藍(lán)水晶。

  只需看一眼,就能找出人的靈魂。

  “啪——”

  伊百合揮出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藤南川的臉上。

  “藤南川,別以為借著酒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她揚(yáng)著下巴,聲音涼涼的。

  藤南川被她這一巴掌扇的,似乎瞬間回過神來。

  他的手,突然松開了。

  眼神由剛才的瘋狂野獸,突然轉(zhuǎn)為平靜。

  就好似,是暴風(fēng)雨過后的大海。

  他從伊百合的身上緩緩起來,直起身子,仔細(xì)地看了看她的臉,她的眼。

  眼神,突然間溫柔和悲憫了下來。

  他藍(lán)灰色的瞳眸里驟然涌起些許的失落,伸出手捋了捋她的發(fā)絲。

  伊百合卻有意的避開了,她瞬間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跳起來,系好自己的外衣扣子,內(nèi)衣扣子,再系好自己的腰帶。

  這一切做完后,她也不再看藤南川一眼,迅速的翻身下床,大步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手被人一把拽住了。

  “百合,對不起,剛剛……”藤南川追了過來,想要挽留下她。

  伊百合冷靜的看著他:“我知道,你喝多了,我不會放心上的。”

  眼前的藤南川,即使如此凌亂也還是一臉英俊的模樣,他拽得伊百合那么緊,就好似隨時(shí)怕她長出翅膀飛走。

  “百合,是我喝多了……自從你離開后,我常常晚上一直在喝酒,喝到神志不清醒……你相信我,剛剛我不是有意的……”藤南川急于解釋。

  伊百合只是淡然的看著他:“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反正他再過分的事,都對她做過了,還有什么好說的。

  她并不討厭他,在他觸碰她身體的時(shí)候,她還是有反應(yīng)的。

  畢竟曾經(jīng)他們那樣好過,彼此身體間還是熟悉的。

  但僅限于身體間的觸碰。

  當(dāng)藤南川吻她的時(shí)候,她真的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不僅是藤南川,單冰亞、言澤寺吻她的時(shí)候,她都是沒有感覺的。

  她想,自己還是沒有自虐傾向的。

  不可能會對一個曾經(jīng)強(qiáng)暴過她的男人有感覺。

  反正她伊百合的心,早就死了,是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為什么這么說?百合?”藤南川的手指,輕柔地滑過她的臉頰,語調(diào)還是那么懇切,似乎她是一碰即碎的珍寶,“我……我傷害你了,是不是?”

  “沒有,你用不著那么自責(zé)。”伊百合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淺淡地一笑,“藤哥哥啊,我并沒有介意什么呢,你喝了酒,胡言亂語,這太正常了,況且,我也不是那種玩不起的女人,你不用解釋了,我先走了。”

  藤南川卻攔著她,不讓她離開。

  他妖孽的臉頰似乎是喝了酒,有了紅潤,魅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直盯著她。

  “百合!”他突然喚她,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十分紳士的說:“我知道以前我曾經(jīng)做過傷害你的事,但是請你相信,我剛剛不是胡言亂語,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這五年來,或者更早,從我們小時(shí)候起,我就對你有好感了。”

  當(dāng)面告白。

  藤惡魔的當(dāng)面告白。

  告白伊百合收得多了,不過當(dāng)一個強(qiáng)暴過自己的男人,突然反過頭來跟你告白的時(shí)候,那感覺總是有點(diǎn)說不出的奇怪。

  雖然單冰亞跟言澤寺也糾纏她,不過僅限于床上的糾纏,這么露骨、這么直接、這么正式的告白,藤南川算是第一個。

  不待伊百合反應(yīng),藤南川又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剛才拒絕我,是因?yàn)閱伪鶃啠乙仓溃憬咏鼏伪鶃喌哪康摹氵@樣的女人,應(yīng)該讓更好的男人來愛你,何必為了報(bào)仇委屈了自己呢?”

  伊百合有些好笑,歪著頭媚眼一眨:“藤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只是為了報(bào)仇,才接近單冰亞的呢?或許我本來就喜歡他呢?”

  “你喜歡他?”藤南川藍(lán)灰色的眼眸又一瞬間的黯淡,很快又搖頭否認(rèn):“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喜歡他,你是故意騙我,才這么說的,就像上次一樣!”

  “我為什么不喜歡他呢?”伊百合嘴角扯了扯,滿眼的笑意:“單冰亞是個好情人,床上熱情,床下大方,他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diǎn),我非常的滿意。”

  “你想要的這些,我也可以給你,甚至,我可以給你更多……”藤南川眼神定定的火熱的看著她。

  “是嗎?”伊百合媚眼一挑。

  “沒有嘗試,你怎么知道不可以!”

  伊百合淡笑不語,對于強(qiáng)暴過自己的男人,她還真是沒有興趣跟他嘗試。

  不過藤南川,她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所以不能得罪了。

  她的身子順勢依靠在他的身上,妖媚的臉蛋靠在他的脖頸上,吐出的溫?zé)釟庀姙⒃谒募∧w上。

  感受到藤南川的身體似乎有些僵硬,伊百合露出一個勾魂迷離的笑容:“我發(fā)現(xiàn),原來你也很溫暖,而且能夠給我安全感,比在單冰亞身上的還……”

  紅唇慢慢的靠近藤南川的唇。

  藤南川沒有回避,也沒有主動,任由她在他的唇邊摩擦。

  突然,他扣緊她的纖腰,一雙有力的雙手抓住了她的后腦勺,緊接著,一陣疾風(fēng)暴雨般的掠吻,毫不留情的蹂躪在伊百合的唇舌之間。

  “嗯……藤哥哥,你好討厭!”伊百合故作嬌羞,低呤了一聲。

  “給我一次機(jī)會,我要做你的男人!”藤南川強(qiáng)壯高大的身子將她抵在門邊。

  天哪!

  伊百合忍住抽搐的嘴角,沒想到藤南川竟然也有說這么肉麻話的時(shí)候。

  好吧,雖然她承認(rèn)自己之前確實(shí)有引誘過他,可是他也沒理由這么順桿子的下,直接說出這么直白的臺詞,好像電視劇里演的。

  有些受不了了。

  但是,戲還是要繼續(xù)演的,何況她現(xiàn)在也不可以暴露。

  只能夠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念頭,做出一副哀戚的模樣:“可是我是單冰亞的女人,你和單冰亞不是兄弟嘛,你和我在一起,他……”

  藤南川卻無所謂的笑了一下,握住伊百合的手,說道:“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處理好的。”

  胃有些抽了。

  這個男人為了她,竟然不怕得罪單冰亞!

  有意思……

  感覺握住她的那只手好像烙鐵一般燙手,伊百合還是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那只手抽了出來。

  她狀似思考了一下,然后抬起頭來對他說:“藤哥哥,你讓我考慮一下……”

  如果太容易就被男人得到了,藤南川以后就會對她吃的死死的。

  她伊百合從來都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局面。

  “好!”藤南川一口答應(yīng)了,親了親她的額頭,他知道不能逼的她太急。

  伊百合掩去眸子里閃過的一抹詭譎,甜美地笑了笑:“藤哥哥,你剛喝了酒,去洗個澡吧,清醒一下!”

  藤南川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她的眼神曖昧而溫柔:“好,我都聽你的!”

  伊百合繼續(xù)對他笑,直到他進(jìn)了浴室,她臉上的那抹魅笑才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只有冷冽與不屑。

  沒等藤南川出來,伊百合就離開了。

  她才不會讓男人有第二次占她便宜的機(jī)會。

  若是繼續(xù)留下來,沒準(zhǔn)藤南川一會又要獸性大發(fā)了。

  男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總是喜歡吃得不到的美食,越有人爭搶他們反而越有斗志。

  伊百合沒有直接回單冰亞的別墅,而是開車去了炫舞。

  本來以為可以到那邊好好的放縱一下的,卻沒有想到,她這些天在炫舞的人氣積聚下滑。

  究其原因,無非是因?yàn)槟莻‘魅爺’!

  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已經(jīng)正式?jīng)Q定跳槽繼續(xù)回炫舞做,并且升級為伊百合生意上的勁敵。

  不僅搶了她的客人,還伙同一幫人刁難譏諷她。

  靠,她一個堂堂正正的女人,難道還怕一個‘人妖’不成?

  但事實(shí)證明,來夜總會這種地方的人,多半都是重口味的變態(tài)。

  他們情愿喜歡男人,也不要女人。

  男公關(guān)在她們這個圈子更有市場,價(jià)格也翻了十倍。

  自從‘魅爺’在這個圈子里出名后,越來越多的男性同胞加入了男公關(guān)的行列。

  所以今晚,男公關(guān)陪客人的較多,女人反而被點(diǎn)的很少。

  伊百合來到后臺,跟肥姐打了聲招呼,正想一個人出去喝幾杯,突然就見到幾個舞女聲勢浩大的迎面而來。

  領(lǐng)頭嘴里叼著根煙的那個叫鳳凰,在炫舞是僅亞于伊百合名氣的舞女,只是這段時(shí)間她不常來上班了,聽說是被那個錢老板的給包養(yǎng)了。

  “呦,這不是媚兒姐嗎?您難得也有閑著的時(shí)候啊?”鳳凰高抬著下巴,冷笑著掃了伊百合一眼,聲音尖銳。

  伊百合怎么會聽不出鳳凰這是在諷刺她被那個‘魅爺’搶了生意呢?做她們這一行也是有競爭的,今天不是你搶我客人,明天就是我搶你的,這個鳳凰當(dāng)初很紅的時(shí)候就是被伊百合搶了客人,所以她一直懷恨在心。

  只是后來她連續(xù)被好幾個有錢人給包養(yǎng)了,就鮮少在這出現(xiàn)了。

  伊百合剛要開口,突然另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她身后,幫她回腔道:“鳳凰,難道你不知道?媚兒姐最近傍上了一位富豪,所以才不用出來做了,今晚的那些客人,不過是媚兒姐讓給那個魅爺?shù)模 ?br />
  “哎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莎莎啊!”鳳凰故意揚(yáng)起眉來:“你倒是挺會為媚兒姐說話啊,你是她的奴才還是她家養(yǎng)的狗啊?或者,你等著媚兒姐罩著你,把她家的金主也讓給你,玩一龍二鳳?到時(shí)候你也跟著上青天,雞犬升天咯!”

  “你——”莎莎氣急,卻不夠鳳凰伶牙俐齒。

  鳳凰的聲音愈加的扭曲跟惡毒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媚兒姐愿不愿意分給你一半?現(xiàn)在的金主多半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子,禿頂口臭,你愿意被他們上?你很缺錢嗎?還是你有變態(tài)受虐狂?”

  莎莎發(fā)出一聲怒吼:“你個婊子,嘴巴給我放干凈點(diǎn)!你以為誰都像你那樣巴望著去傍老男人,連已婚男人你也要,不要臉的纏著人家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你就是個三貨!媚兒姐可不像你那樣,喜歡她的男人那是有錢有勢的公子哥!”

  “你罵誰是三貨,罵誰是婊子?”鳳凰氣紅了臉,指著莎莎的鼻子喊道。

  莎莎雙手抱拳,不屑一顧:“誰在做小三,我罵的就是誰!”

  鳳凰怨毒的目光瞪向她,突然奸笑一聲,看著莎莎嘲弄道:“是啊,我就是個小三,就愛勾引老男人,那又怎么樣?誰叫我天生麗質(zhì),惹人憐愛,那些有錢的男人就愛拿大把大把的鈔票給我花怎么了?不像有些人,就算是想當(dāng)小三,別人還不一定看得上她呢!”

  “你……你這個賤人!”莎莎仿佛被說到傷心處,脾氣上來了,沖上去就跟鳳凰對打了起來。

  兩個女人廝打成一團(tuán)!

  伊百合當(dāng)然知道是為了什么。

  莎莎一直喜歡那個錢老板,她來這里做也是因?yàn)殄X勁風(fēng),可是那個錢勁風(fēng)呢,不但欺騙了莎莎的感情,他其實(shí)是個已婚男人風(fēng)流的男人,甚至還跟莎莎以前最要好的朋友鳳凰搞上了。

  沒錯,莎莎跟鳳凰曾經(jīng)是最好的姐妹,兩人是一個初中畢業(yè)的,做了閨蜜十幾年。

  莎莎出生于中產(chǎn)階級家庭,父母都有正式工作,她從小就愛熱愛音樂,家里也有條件供她讀書,因此考取了音樂學(xué)院。

  而鳳凰來自農(nóng)村,家庭較為貧困,初中畢業(yè)后就沒有再讀書了,為了養(yǎng)家供養(yǎng)弟妹上學(xué),她經(jīng)常出入夜總會這種地方賺快錢。

  兩個好朋友雖然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卻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

  直到莎莎遇見錢勁風(fēng),也就是那個經(jīng)常糾纏伊百合的錢老板,這個男人四十多歲了,卻風(fēng)流瀟灑,為女人總是肯一擲千金,再加上他神秘的黑道背景,因此很受女人歡迎。

  錢勁風(fēng)跟莎莎是在一次音樂會上認(rèn)識的,后來便對莎莎展開了瘋狂的追求。

  莎莎一直以為錢勁風(fēng)只是年紀(jì)比她大了點(diǎn),但他還是真心喜歡她的,為了錢勁風(fēng),她甚至在學(xué)校被多次處分,勒令退學(xué),還跟家里的人翻了臉,只是為了和錢勁風(fēng)在一起。

  可是卻讓她發(fā)現(xiàn),錢勁風(fēng)根本就是有老婆的,甚至孩子都已經(jīng)有三個了,最大的比她小不了幾歲。

  意識到自己被老男人欺騙了,莎莎找了自己最要好的閨蜜鳳凰去哭訴,本以為在閨蜜的寬慰下,自己能夠重新振作。

  鳳凰那時(shí)候已經(jīng)淪落風(fēng)塵,而那時(shí)的錢勁風(fēng)又在歡場這塊混,這邊好幾個場子都是他罩著的,鳳凰對這個男人早已耳熟,聽到閨蜜的訴苦,便決定幫閨蜜去教訓(xùn)錢勁風(fēng)。

  沒想到兩人一來二去的,就教訓(xùn)到床上去了。

  原本要幫閨蜜出頭的鳳凰,倒成了錢勁風(fēng)的下一任情人,兩個十多年的好姐妹,就這樣翻了臉。

  莎莎本來就對鳳凰搶走了錢勁風(fēng)一事很不爽,再加上她前不久剛被伊百合所救,基于這兩個原因,才氣不過的幫伊百合出頭。

  在炫舞人人都知道莎莎跟鳳凰是死對頭,肥姐安排她們接待客人的時(shí)候,總是要特意將兩人分開。

  剛剛莎莎幫伊百合出頭,激怒了鳳凰,而鳳凰又含沙射影的提及莎莎的傷心處,兩個女人這才打了起來!

  “夠了!”

  伊百合突然大聲喝斥一聲,表情冷酷。

  鳳凰跟莎莎怔了一下,同時(shí)停住了手。

  伊百合皺眉盯著她們兩個,教訓(xùn)道:“你們都是炫舞的老人了,怎么還跟那些新人一樣意氣用事?一個記舊仇,一個翻舊賬,就為了一個有老婆孩子的老男人?至于傷了自己姐妹的和氣?”

  鳳凰喘息著氣,語氣微微有些不服:“媚兒姐,我們都是些庸脂俗粉,不比你天資高貴,能傍上上流社會那些有錢的公子哥!對我們這些庸脂俗粉來說,能釣到錢老板那樣的老男人就不錯了,不指望能嫁給一個身家清白的大少爺,娶我回去做少奶奶享清福,我只想著賺多點(diǎn)錢能寄回老家,有個男人給我錢花,怎么樣的我都無所謂了!”

  伊百合失望的搖頭,言辭犀利:“鳳凰,你以為傍大款真有那么容易?有錢的公子哥也不是那么容易勾到手的。他們都知道你是看上了他們的錢,那些男人賊精著呢,不過只是玩一玩你,到時(shí)候肚子搞大了,搞出了一生病,你就知道利害了!”

  “有那么嚴(yán)重嗎?”鳳凰沒讀過什么書,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胸大無腦說的就是她這一類型的女人。

  伊百合嘆了口氣,看似無奈的挑了挑眉:“鳳凰,我總算是相信上帝是公平的了。”

  “你什么意思?”鳳凰氣急敗壞,她書讀的少不喜歡她們這樣話中有話。

  莎莎突然理解了伊百合的意思,笑呤呤的看著她說:“媚兒姐的意思是,你長了一張不錯看的臉,卻有著一個腦殘的大腦!”

  伊百合,終于笑了。

  莎莎得到了她的鼓勵,繼續(xù):“對待腦殘不能和她一般見識,否則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她一個下限,然后用豐富的經(jīng)驗(yàn)打敗你!”

  伊百合大步走到莎莎面前,對她嫵媚一笑:“說的好!”鳳凰氣得臉都綠了:“你……你們……”

  她就像一只斗敗了的鳳凰,氣結(jié)而去。

  伊百合跟莎莎互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兩人平日里也是競爭對手,這會反正沒生意,又一起經(jīng)歷了倆件事,便坐在吧臺邊點(diǎn)了兩瓶酒,沒事閑聊著。

  “媚兒姐,上次的事,謝謝你!”莎莎敬了伊百合一杯酒,臉上笑著露出一個酒窩。

  “沒事兒,大家都是姐妹,以后互相照應(yīng)。”伊百合跟她碰了一杯。

  她跟莎莎聊了會天,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真的是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zhì),不愧是搞音樂的,又受過正規(guī)教育,身上有種藝術(shù)氣息。

  莎莎在炫舞算是高一級的舞女了,跟那些平常的女人很不同,她不但很有涵養(yǎng),而且天南地北很多事情她都知道,難怪肥姐經(jīng)常把一些有學(xué)識高素質(zhì)的大客戶,介紹給莎莎。

  “莎莎,其實(shí)以你的水平跟資歷,為什么要留在炫舞呢?”伊百合凝眉不解了。

  “那媚兒姐,你呢?你為什么要留在這?明明有個有錢的闊少養(yǎng)你,尋常人求都求不來,你卻還來炫舞做?”莎莎不答反問。

  “你覺得男人可信嗎?”伊百合搖晃著手里的酒吧,仰頭喝了一口酒,笑容落寞:“只有在炫舞里,才能讓我消遣人生!”

  “哎,男人的確沒一個好東西,都不牢靠,喜歡你的時(shí)候你什么都好,不喜歡你的時(shí)候,做的比誰都絕。”莎莎仿佛是想起什么傷心事,內(nèi)心里糾結(jié)的痛苦全都表露了出來,但很快她眼里流露出一絲憧憬:“不過還好我還有音樂,我留在炫舞,不是為了賺錢也不是為了消遣男人,我只是希望可以在這里成就我的音樂夢想。”

  “夢想?”伊百合呢喃著這兩個字,忽然覺得這兩個字離她是那么遙遠(yuǎn),不覺驚詫:“在炫舞可以實(shí)現(xiàn)你的夢想?”

  “我是學(xué)音樂的,在炫舞做公主除了唱唱歌、跳跳舞之外,還希望可以結(jié)實(shí)到有錢人,沒準(zhǔn)哪一天有個懂音樂的有錢人來炫舞消費(fèi),看上了我的音樂天賦,決定捧紅我呢?”莎莎眼里晶亮亮的,將杯子里的酒喝完,接著便上舞臺上唱起歌來。

  不得不說,莎莎真的很有音樂天賦,她的嗓音很宏亮很清涼,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特別感覺。

  她是具有‘明日之星’潛質(zhì)的,可是這個社會又太現(xiàn)實(shí),想要做個真正的音樂人,登上舞臺,不是只要懂音樂、熱愛音樂就夠的。

  沒有人肯花錢捧你,沒有后臺,就算再有音樂天賦,也會被埋沒。

  雖然莎莎說,留在炫舞結(jié)實(shí)有錢人捧紅她音樂的想法有些天真,但不得不說她很執(zhí)著。

  執(zhí)著于她的音樂,也執(zhí)著于某個人。

  她的人生已經(jīng)被錢老板那種歡場老手?jǐn)噥y了,如今她再也回不了頭,只能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黑色的夜幕,天邊漸漸露出一抹曙光。

  又是一夜未眠,伊百合發(fā)現(xiàn)她不喜歡黑夜,每次夜晚來臨的時(shí)候,她心里都會有一種無聲的恐懼,只有炫舞那種燈火輝煌、紙醉金迷的地方,才能驅(qū)散她心頭的那一抹寒意,跟不安全感。

  開車回到別墅的時(shí)候,伊百合已經(jīng)有些累了。

  推開門剛走進(jìn)去,冷不防的一道冷冷的嗓音在房中響起:“終于知道回來了?”

  伊百合驀地一顫。

  抬眼,見到單冰亞,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神情莫測。夜霧裊裊如煙,透過緊閉的玻璃窗,將他包圍。

  他面前的茶幾上,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看她的眼神就像刀子似的。

  “昨晚……”伊百合剛想解釋,單冰亞卻打斷她。

  “昨晚你跟他做了?”他陰沉著臉色問,眼底翻滾著火焰。

  “什么?”伊百合直視著他,沒想到單冰亞會問的這么直接。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跟藤南川上床?”單冰亞直逼過來,一把將伊百合扯進(jìn)懷里,眼中帶了三分狠色。

  伊百合睜大眼睛看著他,緊緊的咬牙。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最在乎的,還是那種事。

  就算她和藤南川做了又怎樣?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他太自以為是了!

  單冰亞看著伊百合不屑地沉默,雙目露出兇光,她就那么不屑他?

  其實(shí),就算她和藤南川做了,他也不會放手的,只是以后她要屬于他一個人就好!

  可是,她那么倔強(qiáng),那么鄙視他!

  單冰亞吻上了她的耳垂,大掌探進(jìn)了她的衣裙,一聲一聲,急促地問:“他摸了你這里了嗎……或者,還有……這里?”

  “放開我!”伊百合掙扎著,拼命扭動著身體。

  單冰亞渾身充滿了危險(xiǎn)的氣息,吻滑下她的脖頸,開始往她的鎖骨進(jìn)攻……

  眼眸,卻在不經(jīng)意間,落在她頸子旁邊那個刺目的吻痕上,怒火,在瞬間點(diǎn)燃!

  伊百合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如影隨行,緊接著停頓了倆秒鐘,有種莫名的壓迫感,她想張口說什么,卻被單冰亞狠狠的攫住了紅唇。

  他靈活的舌尖竄入,不留一點(diǎn)余地,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單冰亞,你……不要這樣,我,我很累了。”伊百合微微有些疲憊的說,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這男人的強(qiáng)勢逼的她就只想逃。

  “為什么,你身上,為什么會有別的男人的味道?”單冰亞熟悉的聲音帶著暴怒,手上的力氣更是大的驚人。

  伊百合無奈,根本反抗不得,只能沉下臉來:“單冰亞,我說我累了!”

  她再一次的強(qiáng)調(diào),可是單冰亞卻不放手,無奈之下,她只能張口咬住他侵略興味的唇,口中頓時(shí)彌漫出血腥味。

  “百合,你越來越過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單冰亞停下動作,舔舔嘴角,但陰沉的眸子卻危險(xiǎn)地瞇起:“我看我真的很有必要,讓你認(rèn)清楚一件事實(shí)。那就是,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冰亞……”伊百合愕然,驚訝的看著他,心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伊百合只覺得腰間一緊,緊接著雙腳離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轉(zhuǎn)眼間她就被單冰亞扛在了肩上。

  伊百合的心不由得有些慌,“你要做什么?”

  單冰亞的手往她PP上一拍,聲音沉得跟什么似的:“我要讓你知道,你究竟是誰的女人!”

  伊百合掙扎著叫了聲:“單冰亞,你快放我下來!”

  單冰亞不理會她的抗議,直接將她從客廳里扛上樓,來到他們的房間,一腳踹開門,就把她往床上一扔,伊百合來不及避開,他整個人就已經(jīng)覆了上來。

  “伊百合,你知道,我不喜歡你接近藤南川!”單冰亞居高臨下的直視著她的眼眸,手臂撐在她的兩側(cè),幾乎是咆哮出來。

  “單冰亞……你放開我!”伊百合告訴自己要冷靜,但是他的行為,帶著痛感,卻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她越是掙扎,越是激發(fā)出他身體里潛藏的火焰。

  “你說!你就這么喜歡去找那個藤南川的嗎?!他有哪里好了?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更熱烈的!讓你嘗到快樂得到死的滋味!”單冰亞眸子里毫不掩飾的濃重情欲,她的抗拒與掙扎,卻只讓他的呼吸更加沉重。

  “你,你放開我!你是瘋了!”伊百合仰著脖子,嘶喊出來:“你再這樣,我會恨你的!”

  “百合,只要能夠留住你,哪怕是恨,我也無所謂!你要報(bào)復(fù)的話!我等著!”單冰亞咬牙,撕開她紅艷的裙子。

  他顧不得那么多了,從他聞到她身上,別的男人留下的氣味的時(shí)候開始!他就已經(jīng)瘋了!

  他后悔自己太自信、太相信她了!

  伊百合這樣的像風(fēng)一樣的女人,他如果再縱容下去,她真的,會任性地從他身邊逃開!

  單冰亞粗暴的吻,細(xì)細(xì)密密落滿了她的全身,他要將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統(tǒng)統(tǒng)抹去!

  伊百合忍不住咬牙:“你放手!單冰亞!我不喜歡用強(qiáng)的!”她的聲音有了些微的怒意。

  “我不用強(qiáng)的能夠得到你嗎?”單冰亞眼底燃燒的暗焰,一股怒氣由下而上,一下子將他的理智燃燒個干凈,他冷然道:“不要以為,我就拿你沒辦法!伊百合,你什么時(shí)候才能正視我的存在,不要高看了我的忍耐性?!”

  伊百合強(qiáng)忍住心中的惱怒,挑高一邊的眉頭,不可置否的看向他。

  單冰亞疑心更重,唇毫不客氣地貼上她的嘴。

  伊百合奮力掙扎,可是,卻被他壓制住所有的反抗,絲毫不能動彈!

  單冰亞的呼吸粗重,紊亂,伊百合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氣之外的掙扎。

  他冷酷的眸底,溫存一閃而逝快得讓人捉摸不到。

  下一秒鐘,他還是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狠狠的懲罰她。

  墻上的壁鐘滴答滴答地走著,時(shí)針也不知轉(zhuǎn)了多少圈,單冰亞依然不知疲倦的索要著她。

  在昏睡前,伊百合的大腦里只有一個想法,男人這種生物,其實(shí)小氣得很,是輕易得罪不得的。

  后來她依稀感覺得出單冰亞抱著她去浴室,幫她清洗身體,他似乎還貼在她耳邊說了許多話,可是伊百合實(shí)在太困太累了,一句也沒聽清。

  第二天醒來時(shí),伊百合壓根下不了床,掀開被子一瞧,全身都是。

  單冰亞大概是覺得心中有愧,親自做了午餐,是伊百合以前最喜歡的口味。

  可是伊百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心里實(shí)在來氣。

  所以,在單冰亞端著午餐進(jìn)來的時(shí)候,她順手就把枕頭扔了過去。

  單冰亞身子一閃避過了,伊百合卻冷著張臉說:“午餐放下,你給我滾出去。”

  單冰亞也不生氣,反而很有耐心的走過來,坐在床邊,問:“生氣了?”

  伊百合板著臉不愿搭理他。

  她是什么?情婦嘛,作為情婦,哪有資格生氣。

  就算是被他強(qiáng)迫,她也要笑著迎合,何況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對她了!

  單冰亞慢條斯理的把午餐放在床頭柜上,湊了過來,頗是誠懇地說:“昨晚是我不好,我以后會溫柔點(diǎn)的。”

  見伊百合還是不理他,單冰亞嘆了聲:“要不這樣吧……”

  他將自己的手臂伸到她面前:“我任你咬,咬到你不生氣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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