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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報復(fù)你,是調(diào)教


  “妖媚兒!妖媚兒!妖媚兒!”臺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現(xiàn)場所有的男士全部都站了起來,大聲的吶喊著。

  伊百合很自然的站在了跳鋼管舞的臺子上,對她來說,這些歡呼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

  只見她高傲的仰著頭,沒有把在場的一個男人放在眼里。

  伊百合總是這樣,能入她眼的男人很少,選擇男人她也是有自己獨特的標(biāo)準(zhǔn)的,那就是這個男人身上必須有可以讓她沉迷的興奮點,也許是男人身上的特有的體香,也許是男人俊美的臉龐,反正總要能有一處可以吸引她的地方。

  臺下的男人看著伊百合,都高呼著,只有角落里一個人喝酒的寒澈表情淡漠,這個女人跟他在其它夜總會里見過的女人也沒什么兩樣,他有些失望,端著酒杯想喝完這杯酒就要離開了。

  極具誘惑的音樂聲慢慢發(fā)出,只見臺上的妖媚兒開始慢慢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邊跳舞邊向四周仔細(xì)的觀察著,希望今晚可以找到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男人,好度過著漫漫長夜,一個又一個的誘惑動作惹得臺下的男人很是興奮。

  隱匿在暗處的炎琨看著臺上伊百合的表演,很是激動,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上次因為藤南川的阻礙,他沒有吃到她,今晚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這個妖精,他在臺下癡迷又興奮的看著,整個人沉浸在妖媚兒的誘惑之中。

  寒澈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夜總會里的侍應(yīng)生叫住了他:“先生,這好戲還沒開始,你就要走了?”

  寒澈聽著侍應(yīng)生的話轉(zhuǎn)過身來,有些納悶的問:“好戲?”

  侍應(yīng)生笑著說:“你不是專門為妖媚兒來的,就這樣走了?你等著吧,好戲還在后面呢?”

  寒澈聽了服務(wù)員的話自然又坐了下來,他想看看侍應(yīng)生說的好戲到底是什么?

  伊百合在臺子上做著一個又一個的高難度動作,每個動作都極具誘惑力,身材完美的暴露在外,修長白皙的腿更是顯得十分的柔美,那黑色短裙剛好在大腿處,一些動作剛好讓下面若隱若現(xiàn)。

  臺下的男人像是瘋了一樣,很多人還吹著口哨,其中一些男子直呼自己快受不了了,這個妖媚兒真是個騷女人。

  伊百合的內(nèi)心很是滿足,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男人天生就是犯賤,就該是被她拿來玩,她聽著底下男人們的歡呼聲更加興奮了,動作撩人的從裙子里面慢慢脫下自己的黑色絲襪,然后邊跳著鋼管舞邊甩著手里的黑色絲襪。

  “啊,啊,啊!”場面更加震撼了,有許多男人紛紛在臺下高呼:“妖媚兒,我愛你,我太愛你了,妖媚兒,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王!”

  一陣歡呼聲過后,伊百合扔下了手里的黑絲到臺下,嫵媚的拋出幾個飛吻,完成了表演。

  因為膝蓋受了傷,今晚只能表演一小段。

  她站在舞臺上向四周望著,視線了落在了VIP座位上的熟悉身影身上。

  糟糕,這個“戀尸癖”的爛人,怎么也在這里?

  炎琨頭上的傷勢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那理著干凈利落頭頂發(fā)絲略長還被造型產(chǎn)品弄得根根直立的貝克漢姆頭,全身上下都是名牌,黑色坎肩配一條黑色長褲,胸前的襯衣開了好幾個扣子,看上去狂野不羈,這個男人身上處處散發(fā)的都是迷人且危險的氣息。

  伊百合可沒功夫打量炎琨這個變態(tài)男人傷勢好了之后,這樣的裝扮是有多酷。

  她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個男人是不是特意找上門來報復(fù)自己的。

  上次在咖啡館里,若不是藤南川及時出現(xiàn),她就要被炎琨這個變態(tài)惡少給活生生的掐死了。

  這種后臺背景強硬,又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還是少去招惹他為妙!

  伊百合看了炎琨一眼之后,直接跳過來他,在夜總會的一個角落,她的眼神停了下來。

  一個穿白色襯衣的干凈男人在這個昏暗的氛圍中看起來特別的打眼,這個男人正是寒澈,寒澈也毫不避諱伊百合的眼光,直盯著她看。

  伊百合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似乎是記起這個白色襯衣的男人是跟炎琨一道的,他們之前在包廂里碰過面,這個皮膚白皙,長相像小生的男人似乎對她的印象還不錯。

  這時候一個手持麥克風(fēng)的男子走上臺來開口說話了:“下面最最激動人心的時候要到了!今晚在場的男士到底哪一位會贏得我們妖媚兒小姐的心呢?”

  男子這句話一出整個夜總會又開始沸騰了,臺下的男子紛紛大聲叫著:“妖媚兒,選我,我很棒的,會讓你很舒服的。”

  有的男子一聽連忙更加積極的爭取:“妖媚兒,選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臺下的男子越說越露骨,倒是伊百合剛看著的那個墻角的白皙男子表現(xiàn)得很漠然,還是一個人喝著酒。

  炎琨自然是顯得很積極,目光邪惡的壞笑,跟那些男子沒什么兩樣。

  伊百合在炫舞這些年,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在她眼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床上就跟禽獸無異,換來換去都是那幾個樣,實在沒什么意思。

  她也很想找個新鮮的、刺激的、與眾不同的男子玩玩新。

  于是伊百合往后面走去,小聲對著拿著麥克風(fēng)的男人說著什么,下面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像是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宣判一般。

  男子拿起麥克風(fēng)大聲地說:“今晚!今晚!今晚下半夜可以和妖媚兒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呢?大家想知道是誰嗎?”

  男子故意吊著臺下所有男人的口味,炎琨邊看邊罵著男子快說。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他,他,他,就是坐在角落那邊的那位白色襯衣先生!”男子話音剛落,臺下所有男人的眼光都向角落那邊望去。

  寒澈一看不對勁,怎么大家看向了自己,站在他旁邊的夜總會侍應(yīng)生笑著說:“先生,恭喜你了,你好運了。”

  寒澈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襯衣,指著自己說著:“難道是我?!”

  說著看著遠(yuǎn)處的妖媚兒,伊百合對他笑笑,這個皮膚白皙的男子的確是高大英俊帥氣,但他身上獨特的氣質(zhì)才是她選中他的原因,何況他是炎琨的朋友,她選擇了他,炎琨自然不好找他們什么麻煩。

  伊百合慢慢從人潮中向寒澈走過來,寒澈漠然的看著慢慢走近的伊百合。

  未等他答應(yīng),伊百合直接挽上寒澈的手臂。

  寒澈的動作有些僵硬,但是最終沒有甩掉。

  伊百合在心里暗笑,這個男人定然是沒有多和女人打過交道,都不懂得怎么拒絕。

  炫舞這個地方,她混了這么久,幾乎是她的老巢了。

  今晚她待在這里,和這個有趣的男人一起,一定是不寂寞了。

  伊百合本想調(diào)戲一下寒澈這種不常來歡場玩的男人,正打算帶他去她的專屬包廂,這時一個人影沖上來,撥開人群,一下子就拉住了伊百合的手。

  “今晚陪我,我不準(zhǔn)你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霸道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怒氣。

  伊百合抬起頭來,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張熟悉的俊臉。

  她有些意外會在這里見到言澤寺,還以為沖出來搗亂的男人會是炎琨,沒想到竟是他!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知道我在炫舞等了你多久,你居然出來釣小白臉?”言澤寺不滿的大吼,如此沒有禮貌,除了他絕對找不出第二個。

  伊百合有些莫名其妙,眉梢挑起:“不好意思言總,我有說讓你等我嗎?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女朋友,你干嘛管我?”

  說完,不顧言澤寺憤怒扭曲的臉,拉著寒澈就要離開。

  誰知言澤寺如身畔夾雜著如此凄徹的風(fēng),阻擋在兩人的面前,他的眼底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冰,而冰層下,是那般熾熱的火焰。

  “不許走!”他的眼神嫉恨的盯著伊百合拉著寒澈的胳膊,憤怒的吼道:“你放開他!”

  “他今晚是我妖媚兒的上賓,你憑什么讓我放開他?”伊百合抿嘴一笑,不但沒有放開,反而還摟得寒澈更緊了些。

  “妖媚兒?”許多年了,言澤寺卻依舊像個孩子,他眼底的火焰沖破了那層原本就搖搖欲墜的薄冰,他的雙手突然緊緊抓住伊百合另一只手,巨大的力量如同野獸:“你明明就是伊百合,是百合,百合,我的,我的!”

  “這位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一旁的寒澈見伊百合臉色有些難看,展現(xiàn)他優(yōu)雅的風(fēng)度為她擋駕。

  “誤會的人是你!”言澤寺蠻不講理的將伊百合拉入自己的臂彎,挑釁的望著寒澈:“她是我的。”

  “可這位小姐剛剛選的人是我。”寒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氣,就這樣跟言澤寺對上了,另一只手也揪住伊百合的不放。

  寒澈沒想到自己會被妖媚兒看上,本來還想著自己下半夜還有個艷遇,沒想到就被沖出來的言澤寺攪合了。

  剛剛他聽那個侍應(yīng)生說妖媚兒挑選男人都是很苛刻的,如果當(dāng)晚沒有她看得上的男人,她寧愿結(jié)束游戲也不愿隨便找個男人了事,自己在這么多男人中被她選上,看來他還是挺有魅力的,而且這個妖媚兒看上去也挺不錯的,他正想著跟她來個深入了解,怎么肯輕易放手。

  言澤寺有些激動了,竟然有人敢不自量力的跟他搶女人?

  他雙手一起抱住伊百合,直接朝寒澈臉上打了一拳,兩個男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打了起來。

  伊百合雙手抱臂,站在一邊很是淡然,男人為她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惹上言澤寺這家伙,她突然覺得很不耐煩,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由于人太多,掉了自己腳上的一只紅色高跟鞋。

  這一幕全數(shù)落在不遠(yuǎn)處的炎琨眼中。

  他從撿起地上掉的那只紅色高跟鞋,放在鼻端嗅了嗅,眼睛瞄向伊百合離開的方向,目光里閃過一抹精光。

  本來伊百合今晚挑選了寒澈正中他的下懷,他知道這個小妖精有意避開自己,而寒澈高大英俊的形象一般女人都喜歡,他就故意借口來炫舞談生意,特意帶上寒澈,放他在大廳里喝酒,自己則隱匿在暗處觀察。

  他料想有寒澈出馬,伊百合一定會選擇寒澈,他跟寒澈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到時候兩人一起分享美人,還可以來個雙龍戲鳳。

  沒想到原本一個完美的計劃,竟然被橫空殺出的言澤寺攪亂了。

  炎琨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言澤寺這樣身份的男人竟然會出現(xiàn)在炫舞,還當(dāng)眾要帶走伊百合,甚至不惜為了她跟寒澈大打出手。

  有意思,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了!

  炎琨本來以為,伊百合只是夾在單冰亞跟藤南川之間左右逢源,現(xiàn)在看來被她釣到的男人,遠(yuǎn)不止這么兩個人,連言澤寺也參和進來了,可見這個女人不一般啊。

  真是太好玩了,炎琨摸著下巴,挑眉的一記輕笑。

  看來他真的得好好調(diào)查一下這個舞女,現(xiàn)在不僅是報她膽敢打自己之仇了,他現(xiàn)在更有興趣想知道,她和單冰亞、藤南川、言澤寺這三個不簡單的男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伊百合從夜總會里出來,靠在墻上不斷的喘著氣。

  那個言澤寺是不是瘋了?居然當(dāng)眾跟人打架,還高呼出她的真實名字。

  要知道,干她們舞女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被客人知曉真名,那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正打算就這樣回去了,這時一個人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伊百合自然知道來人是誰,想掙扎開來,言澤寺卻越抱越緊,低聲在她耳邊說:“不管你是妖媚兒,還是伊百合,都是我的。”

  伊百合聽著感到很好笑,言澤寺永遠(yuǎn)也改不掉他霸氣的毛病,他一向如此,占有欲如此強大,不論對方是否心甘情愿。

  伊百合使勁掙扎著推開他,很兇惡的朝言澤寺大罵著:“你還真惡心,我怎么就是你的了。”

  言澤寺的眼神依舊執(zhí)著,他完全顧不了那么多,剛剛才在夜總會里面打了架有些激動,他還沒等伊百合說完,雙手便抱住她的頭,一張嘴直接堵了上來,加重了他全身的力量在伊百合的嘴上不斷的吸允著。

  伊百合努力的掙扎根本無法與他的蠻力相抗衡,他逮住她的唇,男性的氣息一再的襲擊她的大腦。

  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重,彼此的渴望也越來越多,喘息聲夾雜著陣陣汗液味,兩個人都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彼此呼吸都開始困難了,兩個人才松開了嘴,言澤寺氣喘吁吁的看著滿臉緋紅的伊百合,他輕撫著她發(fā)燙的臉問著:“你還想要嗎?”

  伊百合嘴角微微驕傲的說:“到底是你想要還是我想要?”

  她妖媚兒從沒有主動想要一個男人的時候,都是那些男人求著急迫的想要她。

  言澤寺笑著說:“其實我們彼此都想要吧。”說著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伊百合假裝推開他,瞥了他一眼說:“對不起,我不想要。”

  這招欲拒還迎,一定能殺個回馬槍,她敢堵是男人都會再追上來。

  果然言澤寺走上前,再次抱住了她。

  伊百合很冷淡的說:“你想干嘛?”說著想再次推開他。

  言澤寺一只手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另一手也開始轉(zhuǎn)進她的裙子底下,嘴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今晚給我,我會讓你終身難忘的!”

  伊百合媚笑著拒絕:“別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不是所有男人都入得了我的眼的!”

  “哈哈!你還真變得有點意思?怎么?難道你是想反過來泡我?我愿意啊!只要今天晚上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愿意被你當(dāng)作牛郎泡一回。”言澤寺大言不慚的說著,想上前去抓住她的手。

  伊百合聽著他的話心里很是滿足,本來她是真的不想理會他的,沒想到言澤寺這個堂堂言氏集團的總裁、言家的指定接班人,為了可以得到自己,居然愿意被她當(dāng)作牛郎,反過來讓她瞟?

  真是太好笑了,這要是傳出去了,多半會被人笑掉大牙。

  “就算是你倒貼給我,我也不想要,今天我想要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你!”伊百合冷冷一笑,輕蔑的口氣說。

  “但是我今晚想要的女人可是你呀!我都在炫舞等了你這么多天了,你今晚就行行好,跟我在一起吧?”言澤寺央求著伊百合,眼里是孩子氣的占有。

  如果他以為她伊百合還是曾經(jīng)那個任他為所欲為的小女孩,那么他就大錯特錯了。

  “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的男人,我是不會要的。”伊百合故意這樣說,就是想打擊一下這個男人。

  “別呀,百合,不然我給你錢……”言澤寺有些焦急了,生怕伊百合再次從他身邊溜走。

  “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我伊百合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伊百合大聲的反駁,假裝想離開這里,言澤寺見狀立馬拉過她的手,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里。

  “別這樣!”他溫柔的對著懷里的伊百合說,手臂越收越緊。

  此時此刻,言澤寺就像是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小孩。

  有一瞬間,伊百合想起了小時候的時光,那些懵懂的歲月。

  一個玩泥巴的臟兮兮的小男孩,將手里的泥巴惡意的粘在穿著粉色衣裙小女孩的漂亮裙子上。

  小女孩被他欺負(fù)的哭了,小男孩不知所措的用他那臟兮兮的手,給小女孩擦干眼淚,用他那暖暖的身子擁住她、哄慰她。

  那些時光如此單純,不夾帶愛與恨的力量。

  長大,真的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情。

  無可奈何的悲傷……

  “夠了,放開我!”伊百合掙脫開他的懷抱,這樣一直抱著,她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兒,可不能這么便宜了這個臭小子。

  而此時的言澤寺全身發(fā)燙起來,他真想馬上要了在自己懷里的小女人,想著他直接拉著伊百合往他的車走去。

  “你干嘛!放開我!”伊百合掙扎著,想表現(xiàn)得逼真一些。

  “你別這樣,配合一點不好嗎?”言澤寺說著直接把伊百合推進了他的跑車?yán)铩?br />
  現(xiàn)在他需要的就是一張可以讓他翻云覆雨的大床,言澤寺突然想起言氏集團旗下的酒店好像有一家就在這附近,他立即驅(qū)車趕到這家超五星級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你干嘛!”伊百合看著言澤寺的眼神流露出的渴望,明白了他的意圖,微微瞇眼,仍由他拉著自己的手下車,直接上了酒店電梯。

  電梯里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斷的發(fā)出上行的聲音,言澤寺側(cè)過頭看著伊百合紅潤緋紅的臉頰,那精美小巧的鎖骨下正是一對誘人的果實,他不由咽了下口水,恨不得馬上扒開她的裙子,啃噬這個妖精。

  出了電梯,言澤寺帶著她向走廊里最里面的一間走去,伊百合看著這些房間,都沒有編碼,她有些奇怪,這些房間怎么會沒有編碼。

  只見言澤寺從口袋里拿出了張卡刷開了房間的大門,伊百合想著這小子對這房間還挺熟悉的,這房間應(yīng)該是他的根據(jù)地吧。

  言澤寺站在門口坐了一個彎腰的姿勢說:“伊小姐,請!”

  伊百合想著尼瑪現(xiàn)在玩什么,明明是個流氓還裝什么紳士,伊小姐,呵呵,還真搞笑。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言澤寺觸碰到開關(guān),打開燈,頓時整個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

  伊百合的眼睛朝房間里面望去,頓時整個人驚呆了!

  那里有一個像球一樣的鋼架床,床上鋪著巨大的白色床單,鋼架上有著手銬、鞭子、面具,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情趣房嗎?

  在旁邊她還看見了一套白色的薄紗裙子,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涌上心頭,曾經(jīng)她也穿過那樣的裙子,給那三個惡魔玩弄。

  仿佛是觸景生情,伊百合的大腦‘懵’了一下,臉色有些發(fā)白。

  言澤寺從側(cè)面走過來摟住她,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怎么了?這種玩意你又不是第一次見,還害羞嗎?”

  伊百合嘴角僵滯的扯了扯,整個人有點興趣缺缺,似笑非笑的說:“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改不了當(dāng)年的嗜好!”

  話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恨意,但是言澤寺并沒有在意。

  他直接脫下褲子,整個人光著身子在伊百合面前,毫不避諱的一把摟過她的雙肩,仿佛他們是很久沒見的舊情人一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你先洗吧。”伊百合瞥了瞥嘴道,她才不要跟他一起洗。

  言澤寺笑著走進浴室,伊百合把那一只高跟鞋也脫了,光著腳慢慢走向那張床,仔細(xì)研究起床邊這么些玩意來。

  這東西到底是怎么弄的?

  伊百合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插座連著這張床,線上還有一個指示板,上面寫著上、下、晃動、震動、搖動、45度、90度。

  她蹲下身看著,按了晃動的按鈕,整張床就開始晃動起來。

  “哈哈,真好玩。”伊百合坐在床上,頓時來了興趣,這種床還真有意思。

  她再按了上,這時床的一邊開始搖上了起來,“啊!”

  浴室里的宮澤泉聽到她的叫聲連忙跑了出來,看見伊百合在床上被高高的抬了起來。

  “我還沒洗完澡,你就等不及了嗎?”言澤寺將她從搖晃的床上抱了下來,戲謔道。

  聽著他那嘲弄的口氣,伊百合心里是那樣的不服輸,側(cè)過頭想躲開他的指尖在她臉上的移動。

  “怎么?這樣就生氣了?”言澤寺問著,慢慢撩開遮住她眼前的頭發(fā)。

  “你平時也是這么玩?”伊百合轉(zhuǎn)過臉來問他,眼里閃過一抹詭譎。

  “這玩意我都快玩膩了,以后會有更刺激的,你肯定沒玩過,今晚哥哥教教你怎么玩。”說著抬起伊百合的下顎來。

  “哎呀,言哥哥,你好壞啊。”伊百合一副嬌滴滴的害羞表情,欲拒還迎的說:“不過我們事先可要說好了,今晚可是你心甘情愿給我上的?你可不要后悔哦!”

  言澤寺勾起唇角:“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上你,還是你上我,不都一樣嗎?你要喜歡,上我多少次都行,來吧寶貝,我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說完,他一把將伊百合再次抱起來。

  “放下我!”伊百合被他突然來的抱起,嚇得措手不及。

  “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放心,哥哥我會對你很溫柔的。”說完直接把她扔向了那張奇怪的大床上。

  “你就是個壞男人!壞哥哥。”伊百合凌亂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視線,說話時每一個咬字都是那么狠。

  言澤寺站在床邊,邪肆的眸子盯著伊百合,嘴角壞笑著說:“你們女人不都喜歡壞男人嗎?”

  伊百合輕蔑的口氣撇唇道:“那都是賤女人喜歡。”

  然后她試圖坐起來,可是床卻搖晃了起來,“啊!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床搖晃的速度越來越大,伊百合整個身體躺在了上面,爬不起來。

  “我沒干什么!”言澤寺雙手?jǐn)傞_,裝乖的說。

  “快,快給我停下來!”不停的搖晃讓伊百合感覺很不習(xí)慣。

  “干嘛停下來,就是要這種感覺。”言澤寺說著直接壓在了她的身體上。

  伊百合努力的想推開他,嘴里正準(zhǔn)備對他破口大罵,一張嘴直接壓了上來,在她的推推攘攘?xí)r,言澤寺強勢的動作讓她不再反抗。

  衣襟開始慢慢散落在地上,伊百合很快被他脫的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內(nèi)衣。

  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香彌漫在整個床周圍,言澤寺低下頭扯開擋著他的束縛,嘴從她的脖子開始慢慢往下移動著,隨后是光滑圓潤的肩膀,乖巧的鎖骨,誘人的柔白,一路往下……

  “嗯……”

  言澤寺再也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想去品嘗這個他遺失了五年的女人。

  扯下她最后的防……

  在那么一瞬間,他幾乎感覺這是自己在做夢,言澤寺不敢相信,躺在他身下的人真的是伊百合。

  于是他加緊力道,癡迷的看著那凌亂頭發(fā)下的黑色雙眸。

  “你就是個妖精!”言澤寺挑起眉笑,輕佻的口氣說:“這么騷!”

  “男人不都喜歡騷女人嗎?”伊百合故意狠狠加重了那個騷字,眼神里透露出些許的邪惡。

  她突然翻轉(zhuǎn)了一個身子,將言澤寺壓在身下,長發(fā)散落在白皙的肩頭:“下面換我來!”

  言澤寺邪肆的一笑,對她做出一副請君品嘗的表情。

  伊百合嘴角揚起一抹壞意,她突然踢了一下床邊的一個機關(guān),只聽‘嗖’的一聲,床上赫然伸出四個鋼環(huán),卡住了言澤寺的手與腳。

  “你?”言澤寺掙了掙,沒有掙脫,表情驚訝的看著伊百合。

  伊百合笑得甜美之極:“言哥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當(dāng)年她還是那個單純不懂事的女孩子的時候,可是被他們?nèi)齻惡魔在床上折磨的很慘呢。

  她對這些的工具可是恨之入骨,又怎么會心甘情愿的陪他上床呢?

  伊百合剛剛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就是讓言澤寺放松警惕,好落入她的圈套。

  此時伊百合的眼里盡是捉弄之光:“言哥哥,你說我們先從哪一個步驟開始呢?要不然,我們先玩玩這個?”

  邊說著邊從床邊矮幾上放著各種工具里,拔出一根燃燒著的蠟燭靠近了他。

  “百合,你要干什么?你冷靜點……”言澤寺眸子里一閃而過一抹驚慌。

  他本以為今天能跟她在床上好好的翻云覆雨,爽一個晚上。

  哪里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設(shè)了個美人計陷阱,眼睜睜的看著他往里面跳。

  這間房里的的工具,全都是他平日里玩弄女人用的,言澤寺有一大嗜好,就是和女人在床上玩這些。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壓制在床上,對他玩。

  而這個女人還不是別人,竟然是他從小就喜歡欺負(fù)的伊百合?

  “冷靜?我為什么要冷靜?是你自己說只要我愿意跟你上床,即使是我嫖你,你也不會介意的?何況我剛剛也提醒過你,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說,你不會后悔的呢。”伊百合巧笑嫣然,伸出手指對他鄙夷的搖了搖頭。

  “我是答應(yīng)……你……可是,你這個女人……”言澤寺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了,表情也很著急。

  他的確是親口答應(yīng)給她嫖的,可是那不過是男人哄女人上床的一種把戲罷了,真正上了床,誰嫖誰還不都是一樣?

  他哪里會想到,伊百合現(xiàn)在竟然會有這么一手,跟他一樣喜歡在床上玩SM。

  早知道如此,他是斷不敢輕易招惹她的,至少事先應(yīng)該有所防備。

  而不是等到,他堂堂言大少爺,被一個女人這樣設(shè)計陷害,躺在床上無能為力,只有等著的份!

  “不要可是了,我們趕緊開始吧。”伊百合彎腰俯在言澤寺耳邊輕輕細(xì)咬,感覺到他的顫抖,媚笑道:“言哥哥你不是害怕了吧?那可就不好玩咯!”

  “我……怎么會怕……啊!”言澤寺剛還想逞強的說幾句,卻見伊百合手中的蠟燭忽然一歪,幾滴滾燙的蠟燭油驟然滴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啊——”他大叫一聲,燒灼的疼痛讓他憤怒:“伊百合,你快給我住手!”

  “住手?”伊百合冷哼一聲,再次歪手將幾滴滾燙的蠟燭油滴在他的胸前。

  “當(dāng)初我求你們住手,放了我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要停手?”她記恨的吼道。

  言澤寺痛得尖叫連連,伊百合的心頭卻有說不出的快意。

  也許她手段是有些過激了,可是想想當(dāng)年她才不過是個孩子,卻被他們?nèi)齻惡魔凌虐,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他們何嘗想到對她住手,放她一馬?

  如果今生不能報此仇,叫她如何咽得下心底的這口惡氣?

  “喂,百合,你是在報復(fù)嗎?”言澤寺吹鼻子瞪眼的模樣很可愛,眼里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但,她不能心軟!

  曾經(jīng)的往事浮上心頭,一例一例,歷歷在目。

  她恨,恨的刻骨銘心,沒有人知道她為什么有這樣的仇恨,那是一種被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隱痛。

  “我不是在報復(fù)你,我是在調(diào)教你!”伊百合玩完滴蠟后,又換上了鞭子,狠狠的抽打在言澤寺的身上。

  她咬牙切齒的教訓(xùn):“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欺負(fù)女人!”

  “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都聽你了,好不好?老婆,饒了我吧?”言澤寺的嗓音變成了孩子氣的討好。

  伊百合不吃他這一套,繼續(xù)懲罰:“誰是你老婆啊,住嘴,不許你這么叫我!”

  “你就是我老婆啊,俗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你不是我老婆你干嘛打我啊?”言澤寺開始耍無賴。

  但這一招對伊百合也沒有用,她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一絲狡詐。

  她知道這個家伙是不會輕易服軟的,伊百合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她太了解他了。

  言澤寺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原始生物,他生來含著金鑰匙,有著過好的天命。

  不用花費自己的腦細(xì)胞,一樣呼風(fēng)喚雨,做事完全憑借自己的推斷和感覺,蠻橫無理,霸道專政,就像一只草原上無拘無束的野豹,喜歡上了什么樣的獵物,都會不惜一切叼在自己口中。

  伊百合知道,不是自己拿鞭子抽他幾下,就會改變這個男人的本性。

  但畢竟這么多年的怨恨壓抑在心頭,她暫時又不能像單冰亞他們報復(fù),既然言澤寺這家伙主動送上門來,她不狠狠懲罰他一頓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只不過用這樣的方式,一開始還挺有效果的,到后面伊百合卻失算了。

  因為言澤寺這家伙漸漸的愛上了這樣的懲罰方式。

  他大少爺從小被家里人寵慣了,周圍人又都是奉承自己,基本上沒有人敢像伊百合這樣‘虐待’他。

  言澤寺漸漸喜歡上了這種虐待,叫喊聲也由一開始的憤怒、不服氣、求饒到最后享受的申呤。

  伊百合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力氣根本不夠大,即使打在他身上也是在給他按摩,難怪言澤寺會如此享受了。

  直到她打累了,趴在床邊喘息的休息,言澤寺卻突然掙開了鋼環(huán),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伊百合才意識到,自己又被他騙了。

  “小妖精,玩夠了么?”他盯著她的眼,呼吸濁重,眼里蓄滿的柔情,幾乎要把她融化。

  “你……你不是?”伊百合的驚訝聲被他的吻吞沒。

  言澤寺邊吻邊再次得到她,邪眸似火,輕笑:“我自己設(shè)的機關(guān),豈能那么容易被你困住?”

  “……”

  他箍住伊百合的纖腰,不允許她逃開,也不再縱容她的小伎倆。

  一夜狂亂,言澤寺索求無度,卻是滿足的笑著將她擁進懷里。

  天還沒亮的時候,伊百合就醒了,而言澤寺做完最后一次,剛睡著。

  雖然昨晚后來是他主動的,但總得來說她還是占了上風(fēng),一看言澤寺身上布滿的那些大大小小被她凌虐的痕跡,伊百合也就不覺得虧了。

  至少教訓(xùn)了他一頓!

  她快速下床,穿戴整齊,看著還在睡夢中的言澤寺說:“你慢慢休息,我走了喲。”

  伊百合想到既然是故意整他才跟他玩的,不如給他點錢,于是從包里拿出了一百塊用筆在上面寫著:“你的服務(wù)我很滿意。”

  寫完后輕輕放在了他床邊的桌子上,又惡作劇的拿走了言澤寺的內(nèi)褲,露出一個奸笑的表情。

  出了酒店,一看時間都早上6點了,伊百合迅速招下出租車趕回單家別墅。

  她可不想讓別墅里的傭人發(fā)現(xiàn),她居然一夜未歸!

  只是伊百合沒有想到的是,當(dāng)她回到單家別墅的時候,單冰亞已經(jīng)搭乘昨夜的飛機從國外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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