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六十四章漸入佳境
小喬要結(jié)婚了,與她的男友鄭洪共結(jié)連理。
身為死黨的我,就算頂著大肚子,也是要參加的。
只是,婚前恐懼癥卻讓小喬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惡女也變得歇斯底里的,她居然在我的住處住下,與我同睡一個床上,龍應(yīng)揚無奈被趕到隔壁客房睡去了。
只是,她一會兒翻身,一會又抱住我,一會兒又唉聲嘆氣的,弄得原本瞌睡來襲都不敢睡下去,只得怒目道:”喬小姐,我記得你是去結(jié)婚了,而不是赴刑場,拜托你來點喜氣好不好?”
“無心,你不懂,我怕嘛。”她抱著我的手臂撒嬌道。
我無奈,“我記得你準老公對你也滿不錯的,怎么,他虐待你了?”
她冷哼,“他才不敢虐待我呢。這幾天,他也被我——”
“那不就得了,他不敢欺負你,你還怕什么?”
“人家不是怕啦,人家只是,只是——”
“婚前恐懼癥。”我拍拍她的頭,滿身憐憫,“可憐的孩子。”
她突然抱住我大哭,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安慰道:”放心啦,鄭洪會好好待你的。”咦,不對,其實我更應(yīng)該去安慰一下鄭洪才是。
“無心……”她在我衣服里悶悶地說。
“噯!”我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他,對你好嗎?”
龍應(yīng)揚?還行啦,除了老是氣得我跳腳,太過霸道,太過邪惡外,基本上算得上現(xiàn)代三好老公了。
“這間房子布置得好象——你喜歡嗎?”她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大堆話,我面無表情,拿起放在床邊茶幾上的杯子,讓她喝了下去,然后輕輕拍著她的背,直到她沉沉入睡后,我才起身。
這間房子,與我的構(gòu)思相差無幾,我以前曾經(jīng)心血來潮時,對小喬說過的。
只是,有些事,該糊涂就要糊涂。
隔壁的房門打開來,龍應(yīng)揚穿著睡袍斜一倚在門框,語氣微沉:“搞定了?”
我點頭,他淡淡地道:“早該給她喝下去了。”他咕噥一聲,“害我等了半天。”
他朝我伸手,“走吧,睡覺去。”
我看了小喬一眼,她趴著睡的正香,嘴里還留著口水,時不時還低喃幾語夢話,“我要陪小喬睡。”
他不耐地道:“我已打電話給鄭洪了,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來領(lǐng)她回去。”他口氣不善,語氣沖得很,“我的老婆當(dāng)然要陪自己的老公,干嘛要去陪別人的老婆,太便宜鄭洪了。”
我哭笑不得,這是什么跟什么?
“龍先生,我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你的一項缺點了。”我雙手環(huán)胸:“小心眼小肚雞腸還兼蠻不講理。”
他也跟著雙手環(huán)胸。
“可惜龍?zhí)阋呀?jīng)誤入賊窩了,想抽身恐怕也來不及了。”
——
小喬的婚禮雖然稱不上豪華,但卻浪漫溫馨的很。
回到家,我抓著龍應(yīng)揚的手道,語無倫次的:“小喬他們收禮都收了一大摞的,我?guī)退龜?shù)了數(shù),我的天,把酒席和各種費用算下來,他們還賺了呢。小喬對我說,都可以付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的首付了。鄭洪的同事全是你們公司的主管之類的人物,給的禮肯定不下四位數(shù)。”
“——”
我猛地抓著他的手,“揚,如果你也辦個酒宴,來的人全都是些社會名人,收的禮應(yīng)該更加可觀吧——肯定能買一座別墅了。”我巴著指頭算了下,“我的朋友沒你的朋友有錢,收不了幾個錢的——咳,這樣明擺酒席暗要錢,是不是很無恥?”
他忽然打斷我的話:“很遺憾嗎?”
“啊?”
他看著我,“我們當(dāng)初只是公證結(jié)婚,卻沒有舉行婚禮,也沒有宴請賓客,你是在遺憾嗎?”
我忽地失了聲,蠕動著唇,“我是很遺憾沒有從你的朋友那里刮點錢出來。”
他毫不客氣地彈了我的額頭,“你就明說想要一個婚禮不就得了。還想著那么點禮錢?”
我惱羞成怒,雙手成拳,使勁地錘打著他,火道:“怎樣,姑奶奶就是愛錢,你不服氣嗎?后悔娶了我?”
我的話一說出口就后悔了,什么時候,我在他面前越來越隨意了,也越來越口無遮攔,甚至還越來越刻薄,如果在以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龍應(yīng)揚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只是道:“無心,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有些迷惑不解。
“聶如風(fēng)又來X市了。”
“哦。”我等著他的下文。
他看著我,“答應(yīng)我,不要與他見面,無論什么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能我快要生了,龍應(yīng)揚在家陪我的次數(shù)多了,很少去公司,除非有重大的事情。他是不會離開我半步的。
所以,我們的住處,就來了許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有些為公事,有些為私事。
比如,今天來的客人,就是為私事。單純地來祝賀龍應(yīng)揚即將喜得貴子。
龍應(yīng)揚這些客人,我大多都不認識,我只是禮貌性地坐在龍應(yīng)揚身邊,與他們微笑以對,然后說幾句客氣話,再然后我就以身體吃不消需要休息為由,光榮身退。
不過,來了那么多的客人,我只對江東望和林笑民這兩位客人印象深刻。
因為他們都是大陸企業(yè)家,并有與我說話最是投機,當(dāng)然,我這次沒有再借口身體勞累而上樓休息。但龍應(yīng)揚卻主動替我把這句話說了,然后,不顧我的反抗,強行把我扶上了樓。
我氣不過,嚴重抗議他限制我的這種情況。
而他卻理直氣壯地說:“有什么好聊的,你以為與他們聊得來就認為他們是好人了?告訴你,他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哼,不知是誰在介紹時,說是他的最要好的朋友。
這男人,不只小肚雞腸,霸道蠻不講理,還愛亂吃飛醋。
——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又一個月過去了。
許久沒有消息的楚恨憂又回到X市了,她給我打了電話:“無心,我回來了,約個時間見面吧。”
我并不想去,我與楚恨憂,早已命中注定成不了一對真正的姐妹,我們只能做敵人,并且是永遠無法消彌的敵人。
她仿佛知道我的心思,清脆的聲音夾著強勢,飛快地道:“我也不想見到你,但有人要見你。那個人答應(yīng)過我,只要能約你出來,我就是聶氏駐X市的區(qū)域總經(jīng)理。”
我淡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就是這樣的人,冷血,自私,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必要時,我還刻薄。
她呵呵一笑,聲音清脆,冷冽:“楚無心,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必須出來。”
我冷道:“親愛的姐姐,我欠了你什么?”我與龍應(yīng)揚的感情已漸入佳境,不想為了不相干的人而又重生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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