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警
“你說的也對。即便是改變不了現狀,沒有什么效果,也不算是失敗,也不存在出丑。只要咱們努力了,做事了,就行了。是不是?”鄭麗也寬著心地說。
“麗姐,咱們不說院里的事了,你說,咱們這樣做,在社會上會不會有做用?”周平川忽然想到,面對社會,才是最主要的。
“肯定有。”鄭麗堅決地說。
“你怎么這樣有把握?”周平川驚奇地說。
“你別說咱們這是在醫院里了,就是讓東方朔到大街上,也有人找他!你沒看見嗎?那些騙子,只要穿上白大褂往那兒一坐,哪回沒騙到錢?現在的人,都特別惜命,只要你一說他(她)身體不好,診他(她)有病,當即就暈。你要是再有把握地說能治好,當即就掏錢。這樣的事情,還少嗎?”鄭麗仍是很有把握地說。
“對,麗姐,你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最關鍵的是,只要老東方往這一坐,名聲一但揚出去,那些有點年紀諱疾忌醫的,一準都得來!這樣一來,咱們醫院的病人不但得增多,老東方還能真救不少人呢。哎呀,這樣一想,我現在還真是很期待呀!敝芷酱ㄩ_心地說。
“真的呵。那些人,不是不想治病,最關鍵的是不相信人。老東方要是出馬,他們一定信。真的呵,咱們醫院真的不但能把病人招來,還真能多救人呢。讓你這樣一說,我也很期待了!编嶜愐矟M懷憧憬,想往地說。
“咱們把咱們的專家東方朔一推,咱們這也硬氣了。再加上咱們的治療這么高,咱們這兒真的能火上一把!敝芷酱ㄔ秸f心氣越高。
“真是的呵。咱們催著姐,讓他趕緊辦,不然,誰要是知道了,也插一杠子,那就麻煩了!编嶜愐布逼鹊卣f。
“對,咱們都想著點兒,勤到姐那兒聽著點兒消息!敝芷酱ㄒ舱J真地說。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好辦,首先,醫務科的人就不同意。他們堅決不同意乳腺門診推出東方朔。醫務科人的理由是,東方朔連個職稱都沒有,憑什么稱為專家?
以前,有皇上的時候,皇上對于有爭議的折子,采用的是留中不發。現在,吳院長也學會了這一手,對此也來了一個留中不發。
吳院長對乳腺門診是了解的,特別是對現在乳腺門診的治愈效,更是心里清楚。當然,做為一個專業人士,吳院長更知道乳腺病什么時候是發病期,所以,她來了一個留中不發:不向任何一方表態,自己將方案存下。
周謝燕也不急,她知道醫務科的人有意見,可她根本不拿那些人當回事兒。周謝燕照樣按著自己的設想和計劃進行,她又是做展板,又是和中藥房主任協商。
中醫房主任真是佩服周謝燕了。上次定協議時,中藥房主任還表示過懷疑,可這一回,她卻是堅決配合。不僅如此,她親自去爭求東方朔的意見,積極地配合他。當然,金子也順順利利地調到了東方朔的身邊,接替了他的位子。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墒牵屨l都沒想到的是,這個東風竟然是李薌。
天暖了,春天到了。一天,吳院長把周謝燕的報告遞給李薌,問她的意思。
李薌看過之后說:“挺好的,讓他們弄吧。”
“醫務科說的也是一個事兒。”吳院長想了一下說。
“什么事兒?東方朔沒兩天就該退了,能有什么事兒。”李薌不屑地說。
吳院長一聽,樂了,說:“你拿給醫務科,讓他們配合,再通知周謝燕,開始吧!
李薌點了點頭,就出去辦了。
于是,東方朔就開始了他的專家生涯。
李朝陽在醫院門口堵住了周平川。
“你小子,狡兔三窟,是不是?我去你家幾回也沒找到你,大過年的,你不在家待著,跑到哪兒去了?”一見面,李朝陽就不滿地說。
“不好意思,我沒在家過年,我去她家了!敝芷酱ㄖ噶酥干砗蟮泥嶜愓f。
“喲,你好!崩畛柨匆娻嶜,便打招呼。
“你找我有事吧?”周平川感覺著李朝陽是有事兒,便問。
“呵,也沒什么大事兒,就是過年了,看看你,再跟你聊聊!崩畛柟首鲚p松地說。
“川兒,你們找地方聊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编嶜愓f完就要走。
“別,別。麗姐,我先送你。上車,上車!崩畛栆灰娻嶜愐,趕緊攔住,請她上車。
“不打擾你們?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有事兒!崩畛柕墓首鲚p松,鄭麗也看出來了,于是,她干脆地說。
話說到這分上,李朝陽也不想再掩示了,便對鄭麗說:“我找他是有點兒事兒。不過,我真的想送你,順道認認門。我不能總到醫院來堵他,是不是?”
“走。”鄭麗一聽李朝陽說的在理兒,就帶頭上了車。
“節過得怎么樣?你們合在一起過年,一定挺有意思的吧?”開車上了路,李朝陽用玩笑的口氣問。
“還行,真是比自己強。不知道你找我,要是知道,就把你叫過來,更熱鬧了!敝芷酱ㄒ娎畛柌徽f正事兒,也跟著閑扯。
“我們結婚第一年,怎么也得在家過。明年,明年咱們聚到一起,找個地方,一起過年。我這個人,就喜歡熱鬧。”李朝陽許著愿說。
“那當然好了。這回我是嘗到甜頭了,明年過節,我真得想辦法招一幫人一起過。”周平川也贊同地說。
“行,咱們哥倆兒投脾氣。就這么說定了,明年一起過年。把咱們的人,都聚齊了,一個都不能少。”李朝陽也開心地說。
李朝陽說這話的時候,想起了李薌。
“就這么定了!敝芷酱]想那么多,開心地應和著。
“馬曉晴怎么樣?好常時間沒見到她了,挺想她的。”在過年的事情告一段落后,鄭麗問李朝陽說。
“她也挺想你們的,老說要來看看你們。就是我媽這陣兒老粘著她,分不出身來。麗姐。不好意思,我就順著馬曉晴叫了。麗姐,晴兒今年也想要孩子了,哪天讓她來看你,你順便教教她!崩畛栠呴_車,邊開心地說。
“這就對了。要孩子就得趁早,年輕身體好,什么都不用擔心。別跟我麗姐似的,成天讓人提心吊膽的,總怕被別人碰著什么的或出什么意外!敝芷酱ㄒ膊逶捳f。
“你小子,媳婦還沒有呢,就教育人來啦?沒資格吧?”聽周平川這樣說,李朝陽調侃道。
沒想到李朝陽會突然這樣說,周平川一時接不上話了。
“誰說的?一會你就能見到個人。”鄭麗有點兒護犢子似的,為周平川掙面子般地說道。
許靜蕾今天去幼兒園接邢娜了,他們會在家里匯合。所以鄭麗這樣說。
聽鄭麗這樣說,李朝陽用復雜的眼神看了看周平川。
本來李朝陽今天找周平川,還想摸摸他的底,看他能不能再和李薌重修舊好。聽鄭麗這樣一說,李朝陽有點灰心了。
話說得太猛了,一時間大家都無語了。
鄭麗家到了,可是許靜蕾還沒回來。李朝陽還有些不甘心,便坐下來等。
還好,沒等多久,許靜蕾帶著邢娜就回來了。
看到許靜蕾,李朝陽徹底灰心了。
李朝陽只看了許靜一眼,就二話不說,拉起周平川就走。
許靜蕾和邢娜都被他們弄蒙了,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鄭麗上前告訴許靜蕾,這是馬曉晴的丈夫。
“馬曉晴又是誰呵?”鄭麗越解釋,許靜蕾聽著越亂。
“馬曉晴是李薌的妹妹,也是我們醫院的,川兒認識。”鄭麗隨口說。
一聽這里面有李薌的事兒,許靜蕾就不說話了,拉著邢娜到了廳里。
李朝陽把周平川推上了車,然后自己也上了車。
上了車,李朝陽并沒有馬上開走,坐在那里愣神。
周平川明白他在想什么,并且感覺到有事兒,便也沒有吭聲,同樣愣坐著。
“你們的藥推進了藥店,這事兒你知道嗎?”李朝陽突然說。
李朝陽想明白了,有了許靜蕾,李薌和周平川徹底沒戲了。這小子真有女人緣,好姑娘都讓他遇上了,這個許靜蕾李薌是比不了。完了,這回是徹底完了。知道沒戲,李朝陽也就不再費力氣了。春節頭幾天,李朝陽找周平川只是為了李薌的事兒,可現在,他還有別的事兒,是更重要的正事兒。
“進藥店?我不知道呵。沒人跟我說。進藥店,現在進藥店是不是早了點兒?”周平川先是驚奇,然后又琢磨著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看上去好像亂了。周平川在心里琢磨著。
“這不是你的意思呀?我說你也不能這么外行呵。我還以為想不開了呢。醫院還沒全進去呢,怎么能進藥店呢。進了藥店,還怎么再進醫院呢?我們的人看見,王海在里面!崩畛柨戳艘谎壑芷酱ǎ缓笥行o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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