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他的味沒有
“兄弟,真夠意思。得,這回我送你!闭f完,李朝陽拉著周平川上了車。
知道李朝陽去送周平川,馬曉晴也要去送。李薌一把拉住了她,然后說:“不行,太晚了,不許去。走,洗澡去。”
馬曉晴看了看李薌,見她態度堅決,只好聽話地跟她走了。
兩個人一起進了浴室。
脫了衣服,馬曉晴就要去沖洗。
李薌一見,趕緊說:“站住,先讓我檢查檢查!
“姐,你真惡心!瘪R曉晴一聽,立刻笑了起了。
“你們孤男寡女一起待了一個晚上,哼!崩钏G用哼,代替了后半句話。
“那你就查吧。”說完,馬曉晴赤裸著走到李薌面前,并在她眼前慢慢地轉了一個圈。
“真沒想到,這家伙會那么老實!崩钏G看完,放心地說。
“你不再聞聞我?”馬曉晴見李薌不再檢查了,便得又調笑地問。
“干什么?拿你姐當狗啦?”李薌氣惱地邊說邊打了馬曉晴一下。
“姐,你怕我勾引他?”馬曉晴笑嘻嘻地又問。
“哼,跟你實說了吧,我現在是越來越不放心他了,我都快有病了!崩钏G對馬曉晴說了心里話。
“姐,你怕什么?我是你妹妹,又不是外人。人家不是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那什么嗎。我跟他就是有了什么事兒,又有什么呀?”馬曉晴一臉壞笑地說。
“你個死晴兒,你跟了李朝陽,你也學壞了,你說的這都是些什么!看我不收拾你。”說完,李薌撲了上去。
李薌伸手攻擊,馬曉晴奮力抵擋,兩個人再次嘰嘰嘎嘎地鬧成一團。
上車前,周平川向后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出來,便疑惑地上了車。
李朝陽把車開出小區后,上了正道后,才問周平川:“你剛才看什么呢?”
“她怎么沒出來送你?你們不是一會兒沒見,就得要死要活嗎?她跟我待了一個晚上,你還不得想死她啦?”周平川說出了心里的疑惑。
“嘿,你猜吧。”李朝陽無奈地咧了咧嘴,說。
“你讓我猜?就我糊涂,你還讓我猜?快說!”周平川表示出了強烈的不耐煩。
“告訴你吧,這一晚上,最慘的是我。你和我媳婦私下約會,我讓你媳婦罵了個慘的。你還不耐煩,我這兒還煩著呢。”李朝陽氣哼哼地說。
“哎,咱們可把話說清楚呵。我和你媳婦約會,是你批準的。剛才我看著你挺大氣的,這會兒怎么又小心眼了?”周平川不解地問。
“我有什么可小心眼的,我讓她跟你去,我就是信得過你。”李朝陽不屑地說。
“那你還煩什么?”周平川又問。
“我煩,是因為你們美了一個晚上,我讓你媳婦訓了一個晚上。你沒看見嗎?你媳婦讓我送你,我連跟我媳婦說句話的都不敢,一家伙就竄出來了!崩畛柨戳艘谎壑芷酱ǎ诌种鞓妨。
李朝陽心說,兄弟,以后有你受的。
“薌兒她訓你干什么?”周平川還是不明白。
“干什么?還不是因為我同意你和我媳婦幽會!”李朝陽氣憤地說。
“你把話說全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周平川急于知道事情的究竟,便摧促到。
時間晚了,路況很好,車開得也痛快,于是,李朝陽說得也痛快了。
“也不能怪你媳婦,我同意你們私會,她不是沒在場嗎?你們沒等她下來,急急忙忙地走了,我知道你們是趕時間,可你媳婦不這樣想。好聽的話,我也不給你學了,她以后還得跟你說,我就說我這塊吧。你媳婦居然跟我說,你知道不知道不能給別人創造機會?知道不知道不能誘使別人犯錯誤?哎喲,我認識你媳婦這么多年,她厲害我是知道,可這么厲害,我可是真沒想到。好嘛,說這話的時候,頭發都快立起來了,真跟個母老虎似的。我的天那,以后有你小子受的。”李朝陽說到最后,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周平川。
“就這些?”周平川沒有表態,又問。
“這些還不夠?訓夫,你知道什么是訓夫嗎?今天她這就是在訓夫!我這是在替你受訓。你個傻小子,你算是逃了,我可是領教了一回。”李朝陽見周平川一副無所謂的樣了子,再次憤怒了。
“訓夫!你說,訓夫算是一種愛嗎?”周平川又問。
“這個,肯定是呵。不過,兄弟,說不好聽點兒,這也是占有,女人的占有!崩畛柡茏孕诺鼗卮鹫f。
夜晚開車就是痛快,兩個人的聊天剛要深入,周平川的家就到了。
“走吧,上去坐坐?”周平川邀請道。
“方便嗎?”李朝陽斜眼看了周平川一下。
“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剛跟你媳婦約完,不會再有女人了!敝芷酱ㄩ_玩笑地說。
“你那家里,墻還不貼滿了女人的乳房?咱也沒帶個女的,待會看得我起火,你讓我上哪兒泄去?”李朝陽說完,忍不住地笑了。
“嗨,還真讓你說著了,真的滿墻都是。可是,你媳婦剛才不來過了嗎?她一生氣,都給撕了。沒事了吧?”周平川真事兒似地說。
“呵?還真有?我得看看去。”說完,李朝陽下了車。
一進周平川的家,李朝陽遍四下尋找。
周平川進了廚房,點著了火燒開水。
尋了一圈后,李朝陽失望地走到廚房,找到周平川說:“兄弟,你這兒也慘了點兒。你就想在這兒把你媳婦娶進來?”李朝陽擔心地問。
“走,屋里坐。跟你實說了吧,我現在還沒想結婚這事兒呢。這不,你也都看見了!敝芷酱ㄕf著實話。
“這也是,你還得創業。哎,不過,你媳婦可是已經拿出當媳婦的勁了,這,你可怎么辦呵?”李朝陽站下,看著周平川同情地說。
周平川沒說話,又用手向屋里讓李朝陽。
李朝陽看了一眼周平川,沒說話,進了屋,坐在了靠里邊的沙發上。
“朝陽兄,剛在車上,你說了一半,就是你的占有。你再跟我說說。”周平川又把談話往回倒,他想把前邊接上。因為他對那個感興趣。
“兄弟,你真狡猾,想從我這兒掏東西!崩畛栆谎劬涂闯隽酥芷酱ǖ挠眯。
“朝陽兄,你知道,我剛從學校出來,沒經驗。上學時候,盡苦讀來著。缺課,特別缺課。你受累,給我補上!敝芷酱ㄒ荒樥\懇地說。
“補課可以,看在咱們兄弟的面上?墒,有一條,你別把我賣了!崩畛柖⒅芷酱ㄕf。
“這不能。我就是把你媳婦睡了,也不能把你買了!敝芷酱ㄩ_心地說。
“行,你小子,夠狠。兄弟,你知道,哥哥這些年順風順水,日子過得挺舒服。這男人呵,日子一過得舒服了,就會有女人貼。兄弟,這可是哥哥我這么多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這可跟有沒有錢沒關,真的。
“哥哥我雖然家境好些,可哥哥我這人,沒什么追求,只想找個好媳婦,過一份舒服的日子。你別不信,這主要是看我們家老爺子看的。我們家老爺子一輩子忙忙碌碌,現在的位置也可以了,可是,快活嗎?告訴你,他呀,就一個字,累!
“哥哥我不傻,特別是知道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么多年,我沒閑著,一個接一個的換。我知道,人家都說我是花花公子,誰愛說什么,誰就說去。反正累不著我。兄弟,哥哥我換女人,可是不為了過癮,我真是在能跟我找一輩子的人。
“兄弟,你知道哥哥我多累嗎?這事兒,累心呵!
廚房里的做著的水壺,不合時宜地響來,打斷了李朝陽的話。
“不好意思。”周平川起身,進了廚房。
忙活了一陣,周平川端著兩杯茶出來了。
真渴了,李朝陽接過杯子,抿了一口。
“嗬!你這什么破茶呀?”李朝陽免強咽下去后,說。
“我這兒能有什么好茶,最次的,我拿它當咖啡用,提神的!敝芷酱ú缓靡馑嫉亟忉屨f。
“兄弟,你這日子過的呀。行了,明天我給你帶點好茶。都是別人孝敬我們家老爺子的!崩畛桙c了點頭說。
“謝了。你接著說,我聽著呢!敝芷酱ㄓ职言捊o圈回來。
“哥哥我也是真背,怎么挑,找的女人模樣雖然不一樣,心性全是一樣的,只要和你上了床,就開始管你。唉,明著看吧,是我把她們占有了,可實際上呢,是她們要占有我。
“哥哥不能拿自己以后的日子開玩笑,她們不懂事,咱就換,管他誰說什么呢,愛誰誰了。大不了,用錢平唄!
李朝陽說到這兒,停下來,又抿了口茶。
“你用錢,都能平了?”周平川及時插上嘴說。
“兄弟你還別不信,就是多少的事兒,F在的女人呵,還真都是奔錢看。別的,全是扯。這年月,找個能當老婆的女人,還真難呵!闭f到這兒,李朝陽像是被碰到了痛處,弄出了無限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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