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看著玩兒
“還和上回一樣。”東方朔拿過一個小塑料袋遞給了郭勤,說。
郭勤掏了一把錢數也沒數,遞給了東方朔。
“行,這樣吧。下回來的時候,我把收費條給你。”周平川在邊上說。
“不用。這個,就是這樣?”郭勤接過藥袋,舉到眼前說。
“嗨,我們自己做的,是簡單了點兒。不過,里面的藥可是能治病的。”周平川笑著解釋說。
“自己做的呀?你們還真有本事。”郭勤放下胳膊,贊嘆道。
“沒辦法,條件有限。”周平川又說。
“你們怎么想起來弄丸藥了?”郭勤好奇地問。
“還不是叫你們給逼的?我們沒條件弄丸藥,可是你們都嫌每天來拿藥不方便。可是,這藥你們自己又煎不了,沒辦法,只能弄這個了。”周平川解釋著說。
“你們下班了吧?讓你們為我忙了這么久,讓我請你們吃頓吧謝謝你們吧?”郭勤不再說藥了,而是看著周平川的和東方朔說。
“你請他吧,我就不去了。”說完,東方朔把手里的錢,又塞回給郭勤說。
“別,一起去吧。”郭勤沒接錢,請求著。
“下次,下次。平川,你去。”說完,東方逆揚起雙手,轟他們走。
“行,我代表他,咱們走吧。”周平川對郭勤說。
周平川和郭勤一起出來,走到大廳,周平川對郭勤說:“你先出去,我換了衣服就來。”
說完,周平川快步上了樓梯。郭勤看著他上去了,便走出了醫院大廳。
周平川一口應了郭勤的邀請,并不是真想吃她這頓飯,而是想借機了解一下郭勤的生活。自己的藥就是在她這兒出問題,周平川想在她身上找一找治療進展緩慢的原因。
周平川坐上了郭勤的車,郭勤也不征求周平川的意見,開起來就走。
周平川也不問,見臉前有一堆光牒,便拿起來看。
嗬,都是情歌。看來,這個人的生活里,真是缺少愛。
“想聽什么,你就聽。”郭勤掃了一眼周平川,說了一句。
這會兒是下班高峰,路況相當的不好,都擠成粥了,郭勤的注意力全在開車上。
“不用管我,。”說完,周平川打開光盤的盒,拿出歌詞看了起來。
這家伙一定是有錢人,買的全是正版的,歌詞上幾乎沒人什么錯字。
這個郭勤,也真是夠笨的,成天聽這歌兒,還不越聽越難受。
“你也沒弄點兒歡快的歌兒聽聽?”周平川隨口問。
“聽那種歌得有好心情,現在,誰有?”郭勤忙里抽空地回了一句。
她說的也對。周平川覺得郭勤說的有理,就沒再說什么。
這叫什么路呵,整個就是一個停車場。今天也真是邪了,怎么堵得這么厲害?
“你也是,又不是上班族,為什么不早點來,你看這份難受勁兒。”周平川說了郭勤一句。
“還說呢,還不是為了請你?”郭勤也不滿地回了一句。
“呵,你是有預謀的!我說你怎么會這么晚才來?”周平川看了一眼郭勤然后說。
這家伙,原來也是有想法呵。周平川心里想著,又看了一眼郭勤。
郭勤沒說話,看著周平川直樂。
車流又動了起來,郭勤又全神貫注開起了車。
抓住個機會,郭勤把車掰出來,脫離了車流,走上了另一條路。
“你這是要把我帶呢去呀?”周平川越看周圍的環境越生,便忍不住問。
“我先回趟家,換換衣服。”郭勤說。
“麻煩。”周平川一聽是要把他帶回家,正合心意。但他還是口不應心地說了一句。
車能開出速度,到的也就快了,沒過多會兒,郭勤家就到了。
郭勤家住的小區真和一般的小區不一樣,一看到門口的保安,周平川就明白了,這里住的是有錢人。因為,這里的保安穿的制服,還真和別的地方的不一樣,一眼就能看出是上檔次的。而且,這里的保安也很有規矩,對進出的車輛,全敬禮,并且敬的特別認真、正經。
這里的小區綠化也不錯,草皮和樹長得很好,修剪的也很整齊,一看就是有人常管理。
“嗯,住在這里應該很舒服吧?”周平川想像著問。
“別看外表,和那些小區都一樣,就是人少點兒。可是,人少,狗多,所以呀,一樣亂。”郭勤不以為然地說。
“看來,富人區也不過如此。”周平川一聽,感嘆了一句。
“整體的素質都一樣,不在有錢沒錢。”郭勤毫不掩示地說。
“這么說,這里也有不少暴富的?”周平川聽明白了。
郭勤點了點頭。
“這也難怪。”周平川理解地說了一句。
郭勤家到了。
“上去參觀一下?”郭勤問周平川。
“好呵。”正中下懷,周平川應了,打開車門,下了車。
郭勤家是復式的,裝修的還真不錯,挺上檔次的,就是有點像賓館,家的感覺并不強。
“一個人住?”周平川在樓下看了一圈后,問。
“呵。”郭勤應了一聲。
“這我就明白為什么富人都愛養狗了。”周平川再一次感嘆說。
“為什么呀?”郭勤沒明白。
“這么大的房子,讓人心空唄。”周平川得意地說。
“這沒養狗。我還行,能習慣。請了個保姆陪我。”郭勤說。
“家里有保姆呵。會做飯嗎?”周平川一聽郭勤有保姆,便跟上問。
“還行,學過。”郭勤說。
“那咱們就在家吃吧。讓我也享受一下富人家的生活。可以嗎?”周平川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也好,路擠成那樣,我正不想出去呢。只是,慢待你了。”郭勤客氣地說。
“別客氣。我剛從學生轉成醫生,還沒腐敗呢,不會挑你的理的。”周平川開著玩笑說。
“這到是。等你成了大牌醫生,我想請你,恐怕都難了。所以,我請的還算是及時。”郭勤也開玩笑地說。
“哈,哈。你看我能到你說的那份上嗎?”周平川覺著好玩,開心地問。
“一定行。就你現在的水平,都不用再長本事,只過個三兩年,攢足了人氣,準行。”郭勤把握十足地說。
“你說,到那時,我會成什么樣?”周平川覺得這個話題很有意思,便又說。
“那就看你的良心了。良心沒壞,還是現在這樣;良心要是壞了,就不好說了。”郭勤笑著說。
“看來,你很有經驗呵,到底是這種人見多了。”周平川理解地說。
“那當然,我有閱歷了嘛。以后見人見多了,你也能明白。”郭勤笑了笑說。
“你先坐,我去交待一聲。”說完,郭勤要離開了。
“請便。我再看看。”周平川說完,又認真地四下看了起來。
郭勤走了。
周平川又細致地在郭勤家一層看起來。
看來,這個女人是事業型的,要不,家里怎么沒有女人喜歡的那些小零碎?可是,她既然是事業型的,怎么又成了家婦呢?
真有意思,沒準她身上還有故事。
很快,郭勤就轉回來了。
周平川還沒從郭勤家的擺設,看出她原來干過什么,見郭勤回來了,就做罷了。
“家里有什么,可就吃什么了。我正讓保姆學做西餐,就吃這個吧。”郭勤說。
“你喜歡吃?”周平川試探著問。
“不是,就為解悶兒。”郭勤解釋說。
噢,她的病不好,不是因為嘴上的問題。周平川想。
“好。只是,快點兒。我還真餓了。”想完,周平川不客氣地說。
“嗯。沒問題,很簡單,很快。請坐。”說完,郭勤帶頭坐下了。
“我想象不出來,你每天都干什么?你能告訴我嗎?”周平川坐下,又好奇地問。
不是吃的問題,是他接觸什么?周平川又再想,所以他又這樣問。
“什么都干,也什么都不干,沒有準譜。”郭勤無所謂地說。
“我估計你就是這樣。這樣真是不太好,你還是應該把盡量把生活安排好,有規律些,另外,適當的體育鍛練,也應該有,這樣對治療你的病情,有幫助。”周平川勸說到。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不好堅持。我現在就想找點事兒干。”郭勤認真地說。
“你真想找事干?行,我給你找個事吧。著急,能消耗時候,更消耗體力。你幫我找點錢來吧。”周平川又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你找錢干什么?想找多少呵?”郭勤認真地問。
“過你這樣腐敗的生活呀。”周平川剛才一張口,就有些后悔了,見郭勤又這么認真,就更不好意思了,所以,他用開玩笑來進行掩示。
“小周大夫,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請你告訴我,你要錢的用途,可以的話,我真的幫你解決。”郭勤誠懇地說。
“真的,那我就說了。給你們用的藥,是我們改良的傳統經驗方。我們用了這一陣,效果挺好,再加上現在用的量越來越大,以后用的量會更大,我們自己做不過來了,就想進工廠批量生產。當然,還想順便弄一個公司。現在缺起動資金。”周平川如實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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