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來是有正事兒
“德性,還讓他媽給他打電話。”馬曉晴不高興地說。
“晴兒,這你可別多心,他們得有這份范兒。他媽還真對你挺上心的,還讓我?guī)屠畛柕拿δ亍?磥恚疫@個紅娘是跑不了了。”李薌開心地說。
“哼,讓他有范兒。媽,姐,下午你們擋駕,我不見他。”馬曉晴拿起女孩子的小勁兒說。
“對。晴兒,你想的對。咱們就是先得把他擺平,要不,就李朝陽那性子,以后就沒法管了。媽,你說對不對?”李薌支持著說。
“這我就不管了,這是你們姐妹的事兒,只要你們成,我們當老家兒的就高興。”李薌媽媽無所謂地說。
“行,就這么定了。”李薌拍了板兒。
“不過,媽,李朝陽他媽打聽晴兒是不是剛認的,是什么意思?”李薌又想起了這事兒。
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也上心地聽著。
“薌兒,誰也不是傻子。”李薌媽媽滿含深意地看著兩個女兒,笑了笑說。
“不管她,我相信晴兒的魅力,有她,什么都能搞定。對不對,晴兒?”李薌自信地看著馬曉晴問。
“姐,跟你這么說吧,要是搞不定他們,我還真不敢嫁他。”馬曉晴說著實話。
“晴兒,你也別怕,媽就是提醒咱們,是吧?”李薌問她媽。
“對,晴兒,我只是說,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他們會有想法。沒別的意思。”李薌媽媽也勸道。
“媽,姐,我明白。所以,我更不能輕易見他。姐,這回,真得看你的了。”馬曉晴看著李薌說。
“晴兒,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事兒辦好。”李薌下決心般地說。
“行,姐,我相信你。”馬曉晴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李薌的手里。
李薌緊緊地握住了馬曉晴的手。
下午二點鐘一過,李朝陽從自己的車上下來,提著兩瓶兒五糧液和一個盒裝人參,按響了李薌家門鈴。
保姆小紅要去開門,李薌攔住了,自己走了過去。
從貓眼里往外一看,嘿,真是李朝陽,西服革履的,打扮得還挺正經(jīng)。
嘿,這小子,還拿著禮物呢,是來拜見岳丈大人的吧?李薌一邊看,一邊樂。
李薌這邊看得挺開心,李朝陽不耐煩了,他再次按響了門鈴。
“誰呀,誰呀?”李薌虛張聲勢地邊說邊打開了門。
“薌兒,我。”李朝陽一見是李薌開門,便親熱地說。
“喲,這是誰家的親姑爺呀,您走錯門了吧?”李薌沒讓李朝陽進來,反而嘲弄地說。
“妹子,跟哥來這套是不?”李朝陽把東西往李薌懷里的塞,就勢擠進了門。
進了門,李朝陽也不換鞋,徑直往里走,到了客廳,大喇喇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沒辦法,李薌只好跟著進了客廳。
“李叔在沒在?我見見他。”李朝陽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點上支煙,說。
“不好意思,你李叔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駕光臨,沒能在家候著您。要不,我給你到單位叫去?”李薌牙尖嘴利地說。
“行了,薌兒,哥我可沒得罪你,行了吧。”李朝陽有點受不了了,口氣有些軟了。
“喲,朝陽哥,妹子我說的可是實情,可不敢得罪您。您是誰呀,您是李公子,我爸的命運還在您家手里呢,您可別這么說。”李薌依舊不依不饒地說。
“薌兒,好妹妹,,跟叔有關,你別這樣了,行不?”李朝陽告饒了。
“你真沒勁兒,什么時候也學得假正經(jīng)了,一點都不好玩。”李薌不滿地說。
“薌兒,不是哥假正經(jīng),是哥真有事兒。等把正事兒辦完了,叫上你那個妹妹,你想怎么玩,哥我都陪著你們。”李朝陽見李薌不逗了,趕緊許愿說。
“哼,李朝陽,別跟我斗心眼兒,露餡了吧?”李薌得意地說。
“薌兒,我,我露什么餡啦?”李朝陽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兒露出了馬腳。
“什么是叫上你那個妹妹,什么叫陪你們呀?”李薌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有點酸。
“對,是哥說錯了。你哥我陪你玩。薌兒,你媽他們回來了嗎?”李朝陽真是不想和李薌多糾纏了。
“回來啦,早就回來了。不過,都累了,休息了。”李薌裝傻說。
“噢。薌兒,你妹妹也累啦?不至于吧,年紀輕輕的,逛個街還能累著?叫出來,咱出去玩去。”李朝陽臉上堆著笑,說。
“叫出來,你說叫出來就叫出來?再說,你不是來看我爸的嗎,叫我妹妹干什么。”李薌一下就把李朝陽堵了回去。
被李薌這么一堵,李朝陽有點兒傻。一時接不上話了。
看著傻了的李朝陽,李薌心里暗里偷樂著。
李朝陽畢竟是李朝陽,他一下明白,自己是操之過急了。于是,他又回到了起點。他對李薌說:“阿姨回來跟你們說了吧?我家一屋子的人,也沒能招待好阿姨和你妹。薌兒,你知道那一屋子人是怎么回事兒嗎?都是來跑官兒的。人大又要開會了,市里頭的人事要變動,一個副市長該下來了。”李朝陽不得不暫時放下馬曉晴,集中精力攻李薌。
“他們都想當副市長?”李薌不相信地問。
“薌兒,怎么可能呵?那些人是跑別的官的。這回這個副市長,是從咱們市里出,他們當不成副市長,可是當副市長的那個人讓出的位子,他們想要。一個套一個,明白吧?”李朝陽解釋說。
“嗬,到底是官場中的人,想得夠周道的。”李薌不禁感嘆到。
“那當然,你以為呢。現(xiàn)在,要是沒關系,你想當官,那可比登天都難,別說是副市長了,就是從副處爬上正處,要是你沒關系,都休想。”李朝陽很是清楚其中的門道。
“聽你這一說,這里邊的競爭,比你那個***里還厲害?”李薌還真有些不信。
李薌爸爸李局長同志很正派,從不在家談這類事情。所以,雖然李薌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可是,這些還真是不懂。
“你以為呢。官場,可比我們商場殘酷多了。”李朝陽感嘆道。
“李朝陽同志,你對官場了解得這么多,是不是你也有意為官呵?”李薌見李朝陽說得頭頭是道,便產(chǎn)生了聯(lián)想。
“我呀,我才不受那個罪呢。我知道這個,還是為了我那小生意。”李朝陽得意地說。
“小生意?您總跟我說你一出手就以百萬為單位,你還小生意吶?”李薌見李朝陽又狂起來了,便譏諷地說。
“不是,薌兒,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這些跑官的人手里都有權,有項目,我呢,能知道他們的事兒,所以,我能從他們那兒找到商機。”李朝陽見李薌又要變臉,趕緊老實地說。
“嗯,朝陽哥,你還是真聰明。”李薌一聽李朝陽這樣說,贊許道。
“一般般吧。也是老爺子給面子,肯給哥露點兒底兒。”李朝陽吸取經(jīng)驗,依舊保持誠懇的態(tài)度。
是這樣,李薌一聽,心里動了一動,看來他爸對他還真好,他還真能知道點兒事情。
“這回,你又抓住什么商機了?”李薌一邊琢磨怎么把話題引到選副市長的事兒上,一邊隨口問。
“這回,哥想玩一把大的。哥先跟你商良一下吧。”李朝陽本是隨口一說,可說完,心里一動。
“你跟我商良,跟我商良什么呀?”李薌不解地問。
“這樣,薌。跟你說個實底吧。這回選副市長,你爸是后選人之一,可是有對頭。咱們這回,把那些跑官的組織一下,讓他們出把力,把你爸的對頭弄下去,把你爸扶上去。然后,讓幫上忙的,得點好處。你看怎么樣?”李朝陽眼睛發(fā)亮地說。
“我爸的官,又人想要嗎?”李薌驚奇地問。
“當然了,衛(wèi)生局的官,又有權,又有實惠,誰不想要?我要是一說,他們準得替咱們玩命。”李朝陽很有把握地說。
“這,朝陽哥,你這玩得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這可是玩火呵。”李薌覺得這樣不妥,弄不好,再出弄出漏子。
“薌兒,放心,哥心里有數(shù)。只是,到時候幫忙的人,李叔可得……”李朝陽不說了,讓李薌意會。
李薌明白李朝陽的話,她不由得認真看著李朝陽。
真沒想到,這家伙膽子這么大。這小子,說得到是不錯,可是,他這個人辦事行嗎?爸熬到這步也不容易,再說,也用不著在這上邊下這么大的賭注。不行,不能聽他的。
“朝陽哥,這是你的事兒,我不摻和。不過,朝陽哥,你別幫倒忙。還有,你也別膽子太大,這畢竟不是做買賣,賠了以后還有機會賺,這要是一但出事兒,我爸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這樣吧,朝陽哥,我爸的事兒,你幫著聽著信就行了。你是生意人,把你要是看著真有利,你就按你想的做,但是,絕不能把我爸拖進去。”李薌果斷地說。
這小丫頭,想吃,又怕燙嘴。光想著拿好處,不動真格的,哪又這好事兒?
(https://www.dzxsw.cc/book/27450/170533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