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2
親吻,親吻鄭麗的身體。周平川開始了他的治療工作。
鄭麗的身體,是屬于那種敏感型的,對周平川的親吻,很快就有了感覺。
鄭麗的身體開始豐滿了,皮膚有了血色,有了光澤!乳房也在慢慢地挺立!
鄭麗的頭腦還沒清醒,可是,身體卻醒了,激情地呼應著周平川的動作。
周平川也感覺到了,他的動作,也更充滿激情,更加劇烈。
嗯,嗯……鄭麗發出了呻吟。
好,好!努力,努力!周平川在心里鼓勵著自己,命令著自己。
“川兒,川兒!我要,我要……”鄭麗半夢半醒地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
周平川一聽,撲到鄭麗的身體上,進入,吻住。
周平川的嘴剛一接觸到鄭麗的嘴,立即被鄭麗吸吮住。與此同時,周平川感到自己一下便置身于大海,置身于波濤之上。
周平川已經有經驗了,他并沒有像不懂事的莽撞人,拼盡全力,劈波斬浪,而是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駕舟人,輕松、愜意地泛舟于驚濤駭浪之上。
鄭麗已經完全陷入興奮,陷入迷亂。她依舊闔著雙眼,拼盡全力,制造著波濤,制造著駭浪!
太好了,太好了,鄭麗到達了極致!我又成功啦!周平川一邊享受著踏浪而行的快感,一邊開心地對自己說。
鄭麗完全被周平川控制住了,周平川像是一個音樂指揮,小棒揮舞出沖擊,鄭麗便發出興奮的高歌;小棒輕撥慢挑,鄭麗便發出急切低唱。一切,盡在周平川的小棒,一切也盡在他的掌握中!
愉快,真愉快!周平川真真切切地在這種事上,找到了感覺,找到得意地快感。
周平川像個貪玩的孩子,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玩意,不讓她有一時一刻的停頓與閑暇。
鄭麗完了,她不僅能掌控自己,并且已經沒有自主意識了,她徹底成了周平川的玩偶,任由他擺弄,隨著他的小棒,低吟高唱。
機會,這可是機會!周平川很明白,這是治療的最好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心里很明白的周平川,抓住機會,絕不手軟,他極盡所能地擺弄鄭麗。
鄭麗慘了,真的慘了:頭發散亂,已如亂麻;五官因為刺激,不停地挪位;雙手不知該放在哪里,在空中無力地亂擺;身體機械地隨周平川的指令,不停地亂扭和抽搐;乳房也隨身體的劇烈扭動,甩來甩去;腿和腳,更是無力地不停地蹬踏著。
此時的鄭麗,從外表看來,與其說是興奮,到不如說是掙扎。
如果有誰有幸能看到類似的場景,就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縱欲,什么叫性歡!
與鄭麗的狼狽不堪正成相反,周平川卻是很隨意,很愜意,更是輕松自如,瀟灑自如。周平川有些像長跑運動,跑過了身體閾值,力量變得無窮!
周平川的治療,鄭麗的被治療,只有不停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沒的結束,沒有終結。
是快樂,是享服,還是痛苦?
說不清,道不明。鄭麗的歌聲,無論是高唱,還是低吟,無不悅耳,無不動聽,且其中韻味無窮。聽者無不鬧心,無不動容,更無不有反應。
終于,鄭麗拼盡全力,停住歌聲,用極其凄慘的聲音說:“川兒,姐,不行了!”
暴徒!劊子手!臭流氓!
如果,當時要是有女性在邊上,聽到鄭麗凄憷的聲音,一定會這樣忍不住發出這樣的痛罵聲!
冷漠,當醫生的心,真狠。
如果,當時有適令的男性公民在場,并知道事情的原由,有人一定會這樣說。
然而,此時的周平川不這樣想,他只想把握機會,一勞永逸!
是呵,機會是多么的難得!調動女性的身體,達到這樣的高潮,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先前,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一個青年女性,在春心萌動時期,看了一本她不該看的,叫做曼娜回憶錄的書。她被書中的情節吸引了,書中有關的性交的感覺的描寫和情節,讓她動了心,她要體驗。
這是一個執著的女孩子,為了找到書中所寫,她廣泛與男人性交,與各種男人,有學問的,沒學問的;年輕的,年老的;身體強壯的,身體瘦弱的。
她在各種地方與男人性交,在床上,在椅子上,在地上,靠著墻,只要男人愿意,她都聽從;她與男人在任何場地性交,家、辦公室,大卡車的駕駛室里,甚至野地里,在任何能避開人的地方。
與她發生性行為的男性,不計其數;男人們所在的位置,也是分布在方園多少里內。
這件事,發生在遙遠的上世紀七十年代。那個年代是個革命的年代,容不得這個,于是,警察以流氓罪,將其逮捕。在審訊中,警察問其為何有如此行為時?那女孩子用無辜的雙眼,看著警察說,自己只是想找到書中所描繪的感覺。
警察也挺流氓的,戲弄地問她,找到沒有?女孩子難過地低下了頭。
從這件事情中,我們不難發現,女性,要想讓自己達到高潮,尚且不易,更何況男人的調動呢?
周平川做為一個醫生,更明白這個道理。
周平川不是個屠夫,更不是個暴徒,他也是一個多情的人,他懂得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摧殘的,更何況身下是她的麗姐!
明白道理的周平川,只是把握機會,要讓自己治療的作用,最大化!
鄭麗真的不行了,呼吸短促、淺急,干張著嘴,再也唱不出歌了。
鄭麗的身體反應也不劇烈了,甚至可以說是機械的抖動。
可是,周平川還沒有停下來,他還在繼續,繼續!
周平川不是個蠻人,他是個醫生,他有自己的尺度,他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停止。
其實,在生活中,只要你細心,你都會發現做事的尺度,因為,周圍的一切,都會給你暗示。周平川的尺度與暗示,就是鄭麗的手。
不知道什么時候,鄭麗的雙手,抓住了周平川的胳膊。周平川正是憑借鄭麗抓住自己胳膊的力度,判斷自己應該何時停止。
鄭麗的雙手,終于無力地松開了,并且垂了下去。
周平川明白,是到了停止的時候了。
周平川停止了小棒的舞動,艱難的歪過身,躺到了鄭麗的身邊。
鄭麗灘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是沒有了生命。
周平川也感覺到自己快散了,并且急劇地喘吸著。
周平川的家里,周平川的床上,又成了肉搏后的戰場,一片狼藉。
這是最成功的一次,也應該是最后一次治療,不用看,周平川心里也清楚。
的確,的確如此。
鄭麗的血氣已經被耗干了,身體明顯干癟了,皮膚松懈,乳房也快成了一層皮兒!腹部蹋陷,雙腿無力地分開著,露著雜草從中,風化了一般的山洞。
慘那,鄭麗真是被蹂躪慘了。
也許,抗日戰爭中,被日本鬼子蹂躪過的中國婦女,才會這么慘!
看到鄭麗的慘狀,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會義憤填膺,高呼:“周平川該殺!”
周平川該殺嗎?
不該殺!雖然周平川是狠,這種近乎于野蠻的治療,把鄭麗蹂躪慘了,造成的后果可能是使鄭麗的性欲降低,甚至很難再有性高潮,但是,他們沒有造成鄭麗器官的缺失!他保留了鄭麗做為女人驕傲的器官。
如果對鄭麗這樣體質的人,不采用這樣的治療方法,她的乳腺增生,就會像雨露滋潤過的野草,吸著太陽的光芒而瘋長,直至癌變!
如果,鄭麗的乳房真到了那一步,就會有一個西醫外科的刀手,就可以喝斥著,在鄭麗或家人的央求下,接過紅包,從容將她的兩個絕世美乳,毫不吝惜地割下,棄于垃圾桶中!
一對絕世美乳,就這樣被毀了,被棄之于污物桶中!
你們說,到底是哪個該殺?
這個世界,人的認識,就是這么奇怪!你踩了他或她一腳,你是罪人;你打斷他或她的腿,你卻能成為他或她的主人!
奇哉,怪也!
這個讓人不明白的世界!
年輕就是好,周平川躺了一會兒,就一小會,他就緩過來。
他坐起身,看著鄭麗。
看到鄭麗被自己蹂躪的慘樣,特別是看到鄭麗那成了空皮兒的乳房,周平川的眼淚都下來了。
周平川一邊流著淚,一邊輕輕地撫摸著鄭麗,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
一遍一遍,周平川不停地撫摸,他想讓奇跡再次發生。可是,奇跡就是不再發生!
周平川急了,他改用嘴,一點一點地親吻鄭麗的身體,親吻她每一寸肌膚。
沒有用,沒有用,鄭麗的身體依舊,奇跡還是沒有發生。
周平川真急了,他用上了舌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依舊,依舊,鄭麗的身體依舊。不僅如此,鄭麗的意識,也仍是沒有!
周平川紅眼了,他不再流淚了。他要用最后一招!
只有這一招了,只有試一試最后的敏感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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