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治1
“這還有一個要暈過去的呢。”李薌認真聽著馬曉晴說話,等她說完,李薌又對馬曉晴說。
“誰呀?誰要暈過去?又出事兒啦?”馬曉晴驚奇地問。
“誰呀,周平川。”李薌說。
“呵?我老公怎么了?”馬曉晴一聽是周平川,丟下李薌,直奔了5號診室。
周平川在看最后一個病人,馬曉晴徑直走了過去。
周平川抬頭看了馬曉晴一眼,點了點頭,又繼續寫他的病歷。
馬曉晴仔細地看了看周平川,沒見他有什么不對的。便輕輕地嗯了一聲。
周平川聽見了馬曉晴弄出來的動靜,又抬頭看著她。
馬曉晴用手指了指外邊,無聲地說了一句:“完事過來。”
周平川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馬曉晴沒再說話,走了出去。
等馬曉晴走出去后,病人好奇地問:“你的女朋友?長得真漂亮。”
周平川一聽,臉立即就紅了。
“喲,還不好意思吶。嗯,和你挺般配的,真不錯。”病人很有興致地又說。
“行了。拿藥去吧。記住,一定要按時吃藥。注意飲食,清淡一些。”邊說,周平川邊把開好的藥方遞給病人。
“這么好看的女孩子,一定要看緊了,別再讓別人給搶走了。”女病人真是好心腸,接過藥方站起身,再次囑咐周平川。
“謝謝。”周平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你們呀,真是那個詞兒:金童玉女。”說完,病人開心地笑著走了。
“姐,他不挺好的嗎?怎么啦?”馬曉晴回到治療室后,問李薌。
“這家伙,現在真成精了。病人認他的還真不少,中午都下不了班,飯都沒吃好。我看,再這樣下去,他非累暈了不可。”李薌解釋說。
“是嗎?這么說,我老公成名醫啦?”馬曉晴驚喜地說。
“我看差不多。”李薌贊成地說。
“太棒了。”馬曉晴拍著手,蹦起了高。
“看把你美的。”李薌酸酸的給了馬曉晴一句。
“姐,你吃醋啦?”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立即有反應。
“誰吃你的醋。就那個惡心人,就你要他。”李薌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
“不過,說真的,姐,我有男朋友了,你也該找一個了。要不,我可照顧不了你們倆。見面就掐。”馬曉晴認真地說。
“誰用你照顧了?行了,你有男朋友了,我可省心了,用不著再管你了。”李薌故做輕松地說。
“別,姐,還是先不公開,要不,那群人還不把我吃了?不過,姐,你是得找男朋友了。市長的那個公子,你不想要?”馬曉晴先是攔著,然后又得意地說。
“誰跟你說的?”李薌不高興地說。
“媽告訴我的。”馬曉晴繼續得意地說。
“我這個媽,也真是的,什么都跟你說。”李薌不滿地說。
“我比你跟媽貼心。”馬曉晴得意地說。
“臭美吧你。”李薌又是不屑地說。
周平川全都歸置,抱著用完的病歷,走出了自己的診室。
“下回有病人,不許你再進我的診室。”周平川一治療室的進門,放下病歷,就對馬曉晴說。
“怎么啦?人家想你呀。”馬曉晴委屈地說。
“想我也不許去。”周平川強硬地說。
“橫什么橫!去,就去,咱又不是長得丑,怕見人。”李薌看不慣周平川的霸道勁兒,橫插一刀。
“怎么了嘛。”馬曉晴見周平川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貼近他,拉著他的胳膊,晃著說。
“人家說你長得丑,配不上我。你喜歡讓人家說閑話?”周平川還是沒好氣地說。
“胡說!曉晴,別聽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薌根本不信周平川的話。
“真的,老公,不會吧?”馬曉晴凄凄艾艾地問。
“假的。剛才那人說你長的漂亮,讓我看緊點兒,別讓人給搶了。”周平川看馬曉晴的可憐相,不忍心再瞎說。
“真的呀?老公,親親我。”馬曉晴一聽這話,高興地撲到周平川懷里,然后小聲地要求道。
周平川抱住馬曉晴,眼睛卻看向李薌。
李薌的臉色又不對了,看見周平川在看自己,便快速地把臉甩向一了邊。
“晴兒,別鬧。你沒看見邊上有人?”周平川拍了拍懷里的馬曉晴說。
“不嘛,我要你親。這沒別人,只有我姐。”馬曉晴不干,在周平川身上擰著說。
“不行。有電燈泡照著,我做不了。”周平川邊說,又邊抬眼看了一下李薌。
“瞧你們那惡心樣。”說完,李薌就往外走。
“你等等。”見李薌要走,周平川趕緊用話攔住李薌。
周平川低下頭,快速地在馬曉晴嘴上吻了一下,然后又對李薌說:“我下午不看病了,我要去東方那兒。”
“又上老流氓那去干什么?”李薌不樂意地說。
“有事兒。”周平川回答說。
“晴兒,你跟你姐待著吧,我有事兒要辦。”說完,周平川推了推馬曉晴。
“不嘛,人家要你陪嘛。”馬曉晴嬌嬌地說。
“聽話。乖。我真有事兒。”周平川哄著說。
“那,好吧。”馬曉晴說完,親了一下周平川,然后松了手。
周平川沖李薌點了一下頭,拿起病歷,走了。
周平川走出門后,馬曉晴得意地說:“姐,剛才他和我接吻了。”
李薌看了看馬曉晴說:“吻啦?他的嘴臭不臭?”
“姐,你討厭!”馬曉晴跺著腳說。
“讓姐聞聞。”說著,李薌把鼻子伸到馬曉晴臉前。
馬曉晴笑著,極力地躲著,不讓李薌聞。
李薌也笑著,抓住馬曉晴,使勁兒地聞。
兩個人嘰嘰嘎嘎地鬧成一團。
終于,李薌松了手,然后得意地說:“我聞著了。”
馬曉晴問:“你聞著什么了?是什么味?”
“騷味!”說完,李薌得意地大笑起來。
馬曉晴跑上前來,對著李薌就是一通亂拳。
兩個人再次鬧成一團。
突然,李薌不動了,也不躲了,她定定地看著馬曉晴說:“曉晴,別看他這個德性,他真是個好人。你能跟他一輩子。”
李薌說話突然變成語重心長了,馬曉晴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后,馬曉晴走過去,抱住李薌,輕聲說:“姐,我知道。”
周平川下午急著到東方朔那兒,是為了幫他弄藥。
周平川和東方朔已經開始動手做丸藥了。
周平川一進門,東方朔就發現周平川的臉色不對。東方朔雖然沒說什么,卻留心觀察著。
制中藥有一種特殊的碾子,托兒是一個V型鐵槽,配一個像鐵餅一樣的鐵滾子,鐵餅兩邊有一個把。人坐在椅子上,用腳踩著來回推,用以把藥碾碎,直到成為粉末。這也是一個技術活,腳上要會用巧勁兒,否則,弄不好不說,還得把藥都弄到外邊來。
周平川覺得用碾子碾藥挺好玩,他便去踩碾子。周平川先放了一點兒藥,試著慢慢弄。還行,沒一會兒,他就找著了勁兒。
“怎么樣,老哥哥,我是吃中藥這碗飯的人吧。”會踩碾子以后,周平川得意地對東方朔說。
東方朔沒吭聲,而是定定地看著周平川。
此時的周平川,已滿臉是汗。
“你這是怎么回事兒?”東方朔忍不住了問。
雖然剛學踩碾子,是要費些體力,可也不至于這樣呵。所以,東方朔要問。
“沒事兒,上午病人太多,一直沒停手,有點兒累。老哥哥,你知道嗎?今天我可是出了口惡氣。孫淑芳進我的診室,讓我給轟出去了。”周平川解釋完,又得意地說。
“怎么回事兒,你跟我細說說。我就聽說,孫淑芳找你們主任鬧去了,然后暈了。一檢查是因為乳腺增生疼暈過去的。怎么,這里還有你的事兒?”東方朔很有興趣地問。
其實,周平川明白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說他也是個大夫,雖然臨床經歷還欠火候,可是自己的事兒,他還是很清楚的。這會說孫淑芳的事兒,就是怕東方朔再問,是他在這兒打岔呢。
昨天晚上,他和鄭麗歡快奔騰,一起達到了頂點。
到達頂點后的周平川,真是沒了一點力氣,感覺就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全身綿軟無力。可是,雖然感覺很累,心里可是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而且感覺特別放松。
到達頂點的鄭麗也很舒服,她不僅感覺舒服,心里還感覺特別痛快,就像是壓抑了很久的人,終于把心中的郁悶發泄出來,輕松、暢快,還有些暈眩。
舒服、暢快的鄭麗,靜靜地用手抱住、用腿夾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周平川,讓自己的身體,和周平川的身體緊緊地粘合在一起,享受著官能上的快感,體會著內心里甜甜的感覺。
兩個人就那樣抱著,相互感覺著對方,感受著對方帶來的舒適,體驗和享受著快感。
周平川越來越軟,終于從鄭麗的身體里一點點地退了出來。
“麗姐。”周平川喃喃地叫了一聲,然后歪了歪身子,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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