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軟軟的
突然,周平川坐了起來,一把抱過周謝燕,重重地說:“姐,我欠你的,我輩子都欠你的,我向你保證,只要我活著,我就會對你好。”
“川兒,姐相信。川兒,姐愛你,姐是自愿的。你別有負擔,真的,姐只想讓你成功,完成你的心愿。姐情愿做你的實驗品。”眼淚,隨著話語,從周謝燕的眼角緩緩地流出。
“姐,我心痛。”看見周謝燕流淚,周平川的淚也涌了出來。
“川兒,姐也要謝謝你,你走進了姐的心里,姐有了一個真正的親人。”周謝燕邊說,邊伸出手,抹去周平川臉上的淚水。
“姐,姐!”周平川用力地叫著,用力地把周謝燕抱在了懷里。
車聲轟鳴,人聲鼎沸,伴著知了最后的嘶鳴穿過門窗,闖進屋里。
有人說,這雜亂的聲音是城市的交響曲;也有人說,這雜亂的聲音是的噪音,也是一種污染。
鄉下人害怕鄉間的寂寞,從寧靜的鄉村走入城市,他們感覺這城市的聲音是音樂,音樂聲里充滿了活力,他們享受;城里從噪音里逃到鄉下,體味田園的寧靜,說這才是人過的生活。
交響曲也罷,噪音也罷,反正這亂七八糟的聲音,把周平川吵醒了。
定一定神,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了。
抬起頭,看看墻上的鬧鐘,喲,都快十點了。
側身看看身旁,周謝燕還在沉睡。周平川又躺下了。
睡不著了,側過身,看熟睡中的周謝燕。
姐睡覺真好玩,像個小孩子,嘟嘟著嘴,像是不滿意。忍不住,周平川伸過頭去,輕輕地親了親周謝燕嘟嘟著的嘴。
周謝燕沒醒,可卻翻了一個身,面朝上,平躺。
咦?姐怎么又變了?周平川驚奇地坐了起來。
跪在周謝燕的身邊,輕輕地撩開她身上的蓋單,周平川認真地看了起來。
真變了,經過一夜的熟睡,周謝燕從臉到身上,都恢復了先前的白晰、潤澤,一副健康的模樣。咦?不對!乳房還是挺不起來了,用手摸摸,。
是這樣的,看來,性交以后,乳房恢復到挺立是不容易的。對,這是性交以后,激素水平降低,而激素水平恢復得慢,并且,它不會最先去到乳房。
對,再看看下體。輕輕地分開周謝燕的腿,拔開草叢,看看山谷。呵,這里也沒有恢復,還是一副衰敗的樣子。看來這里和乳房一樣,不會很快恢復。不對,不能叫恢復,應該是產生性欲。這樣說,如果性欲一但滿足,那么,性器官就應該是放松的,所以,如果性欲能夠得到滿足,性器官應該是不容易發生類似于增生性的疾病。如此說來,性欲的滿足,也是女性健康的必備條件。
周平川細細地想著。咦,山谷里怎么流水了?
周平川一邊琢磨,一邊下意識地用手指撥弄著陰唇,結果,他發現,山谷里流出了泉水。
咦,就這么一小會兒的撥弄,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化?喲,只是一小會,這里就充滿了生機。
的確,此時,周謝燕的山谷里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巖壁鼓脹起來,充滿了生機,沒了先前的衰敗,變成了胖胖的唇。
真香,真香,姐又出香味了。
周平川坐起身,回身去看周謝燕。
不知道什么時候,周謝燕用雙臂擋住了自己的臉。
周平川上輕輕搬開了周謝燕的手。周謝燕睜開了眼睛。
“姐,你醒了?”周平川笑著問。
“干什么壞事呢?沒羞。”周謝燕虎著臉,像是訓小孩子似地說。
“姐。”周平川的臉紅了。
“喲,我的小老公真是小老公,還臉紅呢。羞羞。”看到周平川這副表情,周謝燕用一個手指在臉上劃,笑話著周平川。
“臭老婆,你敢笑話老公,看老公給你點厲害的。”周平川咬牙切齒地趴到了周謝燕的身上。
“喲,小老公,你有多厲害?”周謝燕不怕,繼續調笑周平川。
“好呵,姐姐老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真的不怕我了?”周平川擺出一副狠呆呆地樣子。
“哎喲,我好怕呀。”周謝燕笑得更歡實了。
周平川真生氣了,他用下身用力地去頂周謝燕,試圖進入她的身體。可是,他忙了半天,卻沒找到門。
周平川生氣了,滾下了周謝燕的身體,趴在了床上。
看見周平川這副小孩子樣,周謝燕大笑起來。
周平川真生氣了,他坐起身,要下床。
看見周平川真生氣了,周謝燕趕緊起身,抱住了周平川:“川兒,別生氣,姐姐老婆讓你弄,好不好?”
“不要。”周平川粗魯地一揮手,撥開周謝燕。
“川兒,你就這么對姐姐好呵?姐跟你開開玩笑都不行啦?”周謝燕眼圈紅了。
“姐,你別這樣。”周平川一見周謝燕真傷心了,連忙過來,抱住周謝燕躺下。
“嗯。”周謝燕生氣地推了周平川一下。
壞了,周謝燕的位置低,手,一下杵到了周平川的小弟弟上。
“姐!打死你的小弟弟了。”周平川慘叫一聲,捂住了下身。
“呀,對不起。川兒,我不是故意的。讓我看看。”周謝燕撥著周平川的手。
“哈!姐,沒事兒,我逗你呢。”周平川拉住了周謝燕的手。
“你就淘氣吧。”周謝燕見周平川笑了,才松了一口氣。
兩個人一時無話,抱在一起。
“姐,我昨天,算是破身了吧?”周平川忽然打破了沉默問。
“怎么說呢,應該算是破身了。可是,你這可不是老流氓說的破身。”周謝燕回答說。
“怎么呢?”周平川不解地問。
“他的意思,可能是讓你去性交。”周謝燕解釋道。
“我和你這樣,還不算性交?”周平川仍是不解地問。
“川兒,姐問你,昨天,你和姐那樣的時候,你有什么感覺?姐是什么樣的?”周謝燕輕聲問。
“這……我覺得我自己很瘋,完了很累。你,你喊來著,聲音挺嚇人的,還有,你也很累。”周平川仔細地回憶說。
“川兒,別想了,你昨天太沖動,不應該算是正常性行為。來你躺好。”周謝燕說完,起身,讓周平川躺平。
周平川聽話地躺好了,周謝燕夸上了他的身體,并讓他進入了自己的下身。
周謝燕輕輕地、緩緩地擺動著身體,讓周平川感受輕輕的摩擦,和溫柔的快感。
舒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舒服感,從下體傳上來,一直流進大腦。有溫暖,有柔情,也有淡淡的興奮。這種感覺更像是在聽一曲能流入心田的歌。周平川細細地體味,他有些著迷。
周謝燕用盡女性的溫柔,控著情緒,控制著節奏,控制著感覺。
周平川又一次陷入陶醉,感覺飄舞起來。
周謝燕看到周平川閉上了眼睛,臉上一副迷醉的神情,知道他又走了。于是,周謝燕停了下來,輕輕地叫他:“川兒,川兒……”
周平川在周謝燕的呼喚下醒來,他坐起了身,抱住了周謝燕。
“川兒,你來試試?”周謝燕征求周平川的意見。
“嗯。”周平川興奮地應了一聲。
“別急,慢慢的,記住,這是享受,呵。”周謝燕說完,向后躺倒。
周平川俯下身,慢慢搖動自己的身體,緩緩地與周謝燕接觸,尋找著快感。
舒服,享受,周平川真實地體感這從未有過的感覺。
又像是輕輕淡淡的一首歌,又像是輕輕地享受水上的滑行。輕松,自如。
這像是什么?一首恬淡的歌?還是在寧靜的湖面上滑行?周平川輕搖慢晃,任思緒飛翔,自在逍遙。
突然,周謝燕有了異樣的動作,她聳起身,抱住了周平川。
與此同時,周平川受到了傳染,也有了異樣的感覺,他不由得加快了運動的速度。
興奮,興奮。
周謝燕緊閉雙唇,娛樂的聲音還是從鼻子里飛出。
周平川感到進入周謝燕身體里的下體,一陣酸麻,并且,酸麻快速上行,沿身體沖入大腦。這種酸麻從沒體驗過,周平川發出興奮的叫喊。
周平川也到了高潮。
靜靜的,又是靜靜的,兩個靜靜地相擁在一起,細細體味著快感,并且,享受著。
高潮過去,倆個人一起倒在床上,沒有疲勞,沒有喘息,只有遍體舒暢。
周謝燕親了親周平川問:“川兒,感覺好嗎?”
“嗯。姐,真舒服,真是享受呵。”周平川開心地說。
“小老公,你知道嗎?現在,你才算真的完成了東方說的破身。”說完,周謝燕又親了親周平川。
“姐,好姐姐。”周平川撲上去,把自己嘴蓋在了周謝燕的嘴上,并把自己和舌伸了進去。
周謝燕吸住了周平川的舌,兩個人激情地吻了起來。
“姐夫,我來跟你道歉來了。”周平川看著邢佳民,誠懇地說。
“你,你,平川你這是干什么呀?”邢佳民吃驚地看著周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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