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慶祝呵
灶上的火,還在燃燒,鍋里的菜,被火烤得吱吱叫。
“川兒,你到外邊等一會兒,飯這就好。”讓周平川抱了一會,周謝燕轉過身,親了親周平川說。
“姐,你什么時候來的?”周平川松了手,但依然不想走。又像是個小尾巴似地圍著周謝燕轉。
“我今天就沒就沒去上班。”周謝燕得意地說。
“我說的呢,麗姐沒找到你,還著急呢。”周平川恍然大悟地說。
“鄭麗找我了?她聽到什么了嗎?”周謝燕上心地問。
“麗姐急壞了,還以為你怎么了呢?姐,你是怎么回事兒呀?你去哪兒了?”周平川想起來了,問周謝燕。
“我去哪兒,待會兒告訴你。鄭麗聽說什么了沒有?”周謝燕對醫院有沒有自己的傳言,很是關心。
“沒有,沒有人知道你去哪兒了。”周平川說。
“咱們先吃飯,吃完了告訴你。姐有好事兒了。”周謝燕關了火,對周平川說。
周謝燕真沒少做,一樣一樣的擺了一桌子。
“姐,真有好事呀?你這是?”周平川看著豐盛的佳肴問。
“你說呢?”周謝燕得意之色,布滿臉龐。
“姐,你今天看上去,真喜興。嗯,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周平川注意地看看周謝燕。
“是嗎?你看看,今天的我炒的菜怎么樣?有喜氣嗎?”周謝燕心情愉快地問。
“紅紅綠綠,哈哈,還是雙數。姐,你這像是辦了桌兒喜宴。只是,這個喜字可是雙喜的喜字。”周平川看著滿桌的色彩豐富的佳肴,高興地開起玩笑。
“哼,我要是說都是,你信不信?”周謝燕話里有話地說。
“嗯?你是什么意思?”周平川開玩笑沒窘到周謝燕,反到把自己搞胡涂了。
“嘗嘗姐的手藝吧。”周謝燕沒回答周平川的問話,而是讓周平川品嘗。
看著滿桌的美味,周平川早就食欲大開,他抄起筷子,一通狂掃。
周謝燕沒動筷子,開心地看著周平川大嚼。
一輪掃蕩過后,周平川停下來,喘了口氣。
“姐,味道好極了。”周平川用了句廣告語,贊揚周謝燕。
“還有呢?”周謝燕像是沒聽夠贊美,繼續問。
“你真是個好太太,姐夫真有福氣。”周平川見周謝燕還要聽好的,又說。
“姐給你當一晚上好太太,好不好?”周謝燕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好呵,咱們學娜娜他們幼兒園的小朋友,玩一玩過家家。”周平川開心地說。
“好吧。小老公,咱們往下怎么玩?”周謝燕笑著說。
“說話話,睡覺覺。”周平川學著小孩子的口氣說。
“不洗澡澡啦?”周謝燕逗周平川。
“洗,當然洗,一起洗。”周平川被周謝燕逗得開始瘋了。
周謝燕看著她這個傻弟弟,眼里充滿柔情。
“姐,你怎么不吃呀?快吃。”周平川又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不過,他這輪進攻速度要慢了許多,而且,更注重品味了。
周謝燕拿起了筷子,一邊慢慢吃,一邊讓周平川一道一道地品評她炒的菜肴。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周平川真吃不動了。
“哎喲,姐姐老婆,你要謀殺親夫呵。”周平川摸著肚子說。
“吃吧,一頓把它吃夠了。”周謝燕還讓周平川吃。
“姐,我真吃不動了。”周平川告饒了。
“要是真不想吃了,你就休息一會兒,我收拾了。”周謝燕用爭求的口氣說。
周平川真是吃多了,都不愿意說話了,他只是點了點頭。
“小老公,你到屋里先休息會兒,我收拾完,有樣東西給你看。”周謝燕讓周平川到屋里去。
周平川慢慢站起來,晃晃悠悠地進了屋,在床上躺下。
周謝燕是真麻利,一樣一樣快而不亂,沒用多久,就收拾完了。
周謝燕擦干凈手,走進屋一看,周平川竟然睡著了。
周謝燕走到他身邊,看著他,柔柔地看著他。
睡著的周平川,更安靜。安靜的周平川多了一分清秀,多了一分文靜。
周謝燕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周平川的臉,并不時地親吻著。
周平川醒了。看見周謝燕在自己的身邊,他笑了,說:“姐,我睡著了。”
“嗯?把我晾著了。”周謝燕佯裝不悅。
“姐姐老婆,對不起。我睡著了。”說完,周平川坐了起來。
“川兒,要是累了,洗洗睡吧。”周謝燕看他真累了,便說。
“待一會兒。姐,你要給我看的東西呢?”周平川沒忘這事兒。
周謝燕站起身,走到沙發前,拿起自己的包,從里邊拿出了那份通知。
周平川接過周謝燕遞過來的通知,認真看起來。
“姐,你要當官啦?”周平川詫異地問。
“應該是。”周謝燕笑瞇瞇地回答。
“祝賀姐姐。”周平川站起來,捧著周謝燕的臉,親了親。
“謝謝。”周謝燕回親了周平川一下后,說。
“姐姐運氣不錯嘛。”周平川又抱住周謝燕說。
“都是弟弟帶來的好運氣。”周謝燕開心地說。
“姐,我還不知道,你在醫院里有人,你是誰的死黨?”周不川逗趣地問。
“姐是川兒的死黨。”周謝燕笑著說。
“姐,我說的是真的。”周平川松了手,認真地問。
“在醫院領導里,姐還真沒人。姐就是一個干活的,沒靠山。”周謝燕也不開玩笑了。
“姐,不對呀,你要不是哪個大頭的死黨,這種事兒,落不到你頭上吧?”周平川懷疑地說。
“是呵,別說青干班了,就連業務培訓,要是院里沒人,都輪不上咱。”周謝燕冷靜地說琢磨著。
“要是樣,這事兒就有些蹊蹺了。”周平川看著周謝燕。
“還有怪的呢。院長給我這個通知時,態度特別好。她還說,讓我問李局好。可這個李局是誰呀?”周謝燕琢磨著說。
“是李薌!”兩個人突然醒悟了,指著對方異口同聲地說。
“真想不到,這個小丫頭,給我弄了一個這么大的事兒。”周謝燕驚訝地說。
“我也沒想到。李薌這個人,還真夠意思。姐,你說是不是?”周平川看著周謝燕說。
“是呵。可是,讓我欠了她這么大的一個人情,我可怎么謝她呀?這可是讓姐在醫院里上了一個臺階呵。”周謝燕有些無奈。
“姐姐老婆,別擔心,這個賬,由小老公來還。”周平川大包大攬。
“你怎么還?”周謝燕想不出周平川有什么辦法還。
“大不了讓她提個要求,我來滿足她。沒什么的。”周平川不在乎地說。
“不行,這可不行。算了,還是我想辦法吧。”周謝燕可不敢冒這個險。
“姐,不怕的,她不會也提出讓我當她老公吧?提不出這問題,姐你還怕什么?”周平川抱住周謝燕,在她耳邊小聲說。
“也是。好吧,這件事就交給小老公辦吧。小老公,累了一天了,洗洗澡,解解乏吧。”周謝燕松了口。
“嗯,老婆真乖。香一個。”周平川親了一下周謝燕。
周謝燕也親了一下周平川。
“姐姐老婆,要不要一起洗呀?”周平川松開周謝燕,搞笑地說。
“小老公,老婆隨你。”周謝燕說完,臉紅了。
“真的?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嗎?”周平川湊近了,使勁看著周謝燕問。
“來,讓小女子為夫君寬衣。”周謝燕說完,紅著臉,上來幫周平川脫衣服。
“不生氣啦?你的小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李薌看著馬曉晴說。
“嗯,人家心里難受嗎。”馬曉晴用極其女性的聲音拐著彎地嗯了一下后,對李李薌說。
“你難受,就讓我難受?”李薌又說。
“人家又不是對你嘛。”馬曉晴撒著嬌,推了一下李薌。
“我說也是,晴兒怎么會不理我呢。”李薌松了一口氣說。
“嘿嘿……”馬曉晴笑著又抱住了李薌的胳膊。
“晴兒,可以走了,跟我回家吧。”李薌對馬曉晴說。
“不行呀,我還有班呢。”馬曉晴納悶地看李薌,因為李薌應該知道。
“跟人倒個班,要不就請個假,反正你今天得跟我走。”李薌不管那一套。
“干嘛呀?有事情?”馬曉晴奇怪地問。
“你去幫我謝一下我爸。我不想欠他的。”李薌挑明了原由,說。
“好。我去。別弄不好,你們再吵起來。”馬曉情明白了。
李薌和她爸,不像是其他人,父女情深。他們倆就像是兩個冤家,見面說不上幾句話,不知道怎么不對,就得吵起來。
“班沒辦法換,你走了,就沒人跟我換班了。要不,你給我請個假吧。”馬曉晴對李薌說。
“好,我給你請。”說完,李薌拿起電話,給她們護士長撥了過去。
護士長真是給李薌面子,沒二話,一口批了馬曉晴的假,并且,跟本沒提假條的事兒。
請完假,馬曉晴高高興興地挽著李薌走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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