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丟死人了
“你明白什么?說點兒大白話兒,別用你們西醫的名詞糊弄我。”東方朔不太相信周平川真能明白。
也是,換誰也不相信。這種事兒,不是你學過醫,就一定懂,必須得長大,特別是經過人事兒。周平川一看就是個老實孩子,讀書又都讀傻了,看著女性身體也沒有本能反應,他能懂什么?
“用老百姓的話說,越騷越有味。對不對?騷就是要發情,要發情就是西醫說的激素水平高。”周平川覺得東方朔是在拿大,是在賣老,便不客氣地說。
“喝,你這個小家伙,懂得還真不少。”東方朔聽周平川這么一說,對他真是刮目相看了。
“嗨,我這也是聽說的,嗯,也有點蒙事兒。”周平川見東方朔認了真,不好意思地交了實底。
這小家伙,看來是真聰明,是個可造之材。東方朔在心里說,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嗨!在我這兒瞎貧什么呀,到金子自上試去呀!東方朔在罵自己:真是胡涂!
東方朔還是沒忘剛才的碴兒,思路忽然又轉回去了。
“你再去檢查一下金子的乳房,看這會兒有什么變化沒有?”東方朔命令般地說。
對呵,這又是一個剛性交完的乳房,我怎么就沒想起來去摸一下?胡涂!
周平川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再次起身,走到金子的身邊,伸出了手。
周平川認真、仔細看過一遍后,再次伸手進行檢查。
金子感覺到了,她配合地翻了一下身,平躺了身體,以便周平川的觸摸。
周平川細細地邊琢磨邊摸著。
東方朔則注意著金子臉上的變化。
金子看上去很舒服,一副懶懶的樣子,閉著眼,像是在享受,只是時不時地還皺一下細細的眉毛。
東方朔看著金子的表情,心里琢磨著。
突然,東方朔上前,拿開了周平川的手,用自己的手,按著周平川的方式,摸弄起金子的乳房。
沒兩下,金子就感覺不對,她睜開了眼。
一看,是東方朔在摸弄自己的乳房。金子哼了一聲,一把抓起東方朔的手,一下便放在了自己的下體上,然后一側身,用兩腿一夾!
周平川更蒙了,這叫怎么一回事兒?
金子把東方朔的手夾住,又閉上了眼睛。
周平川忍不住直想樂。還用說嗎?是誰的把事情弄成這樣,不是明擺著的嗎?還是麻姐看得明白。
還說是我的原因,這回清楚了吧?周平川想這樣說,可是,他沒敢說出口。
東方朔有點惱,金子的行為讓他覺得有些丟面子。
東方朔調了一下手的姿勢,把中指放在了金子的下嘴唇里,然后用食指和無名指夾住兩片唇,邊揉邊捻。
金子團起了身,忍不住像個小豬似地哼嘰起來。她的哼嘰聲賴賴的,充滿了舒服和快感,像是在享受。
周平川啞聲笑著,然后拿手點指著東方朔。
猛然間,東方朔抽回了自己的手。
金子猛睜開眼,下意識地叫起來:“不嘛,我還要。”
周平川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啪”東方朔一巴掌拍在金子光著的臀部,惱怒地說:“!”
金子這才有了害羞的意識,抓過單子,蓋在了臉上。
周平川還在笑。
東方朔直起身,看著床上的金子運氣。
忽然,金子嗚嗚地哭出了聲。
周平川意識到這樣笑人家,太不厚道了。再說,金子這么真,怎么能這樣笑人家呀。太不厚道了。他趕緊收了笑容。
東方朔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側身坐在了床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金子赤裸著的身體。
金子悲聲大起,身體隨著哭聲一起抽動,劇烈地抽動。
周平川眼圈紅了,他最受不了這個。他推了推東方朔,向著金子示意了一下。
東方朔低下身,湊進金子,小聲說:“別哭了,是我不對。行了吧?”
金子翻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身兒,滾到墻邊,面對著墻,背沖著東方朔,哭聲更大了。
“你好好勸勸吧,我,我先走了。”周平川見勢不妙,自己在這兒也插不上手,又最怕聽女人哭,況且時間也不早了,趕緊起身開溜吧。說完,周平川趕緊走了。
見周平川走了,東方朔把金子扶起來,抱在了懷里。
金子一邊抽泣,一邊用拳頭捶打東方朔,拿出了沒完沒了的勁兒。
“好啦,好啦,別哭啦。”東方朔讓她哭得心里也酸酸的。
“就哭,就哭,誰讓你不理解人家的。”金子來了勁兒。
“好,好,你哭吧。把眼睛哭腫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你老公交待。”東方朔點著金子的要害說。
“哼,是你怕了吧?告訴你,他又沒影啦。”說完,金子心一酸,又嗚嗚地哭起來了。
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了,周謝燕得接孩子,走了,留下鄭麗等周平川。
周平川急匆匆趕回來,一眼就看到了心急如焚的鄭麗。
“麗姐,還沒走呢?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周平川抱歉地說。
“知道回來就好,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鄭麗早在心里罵了周平川不知道多少遍了。她還發誓,周平川回來后,她要好好罵罵他。可是,現在真見到了周平川,她又罵不出來了。真是罵不出來了,她的腦子里忽然成了一片空白。
原來,在心里罵人,也能累著,鄭麗這是罵過勁兒了。
“麗姐,姐也生氣了吧?”周平川小心地問。
“沒有,她沒生氣,她好著呢。”鄭麗故做輕松地、微笑著說。
臭小子,我是拿你沒辦法,你等著吧,看姐怎么收拾你。周平川的問話,提醒了鄭麗,她的微笑,就是這么來的。
“真的嗎?”周平川狐疑地看著鄭麗問。
“怎么著,咱們甭回家了,再在這兒聊會兒?”鄭麗答非所問。
“走,我這就走。”周平川邊說,邊快速地把白大褂脫下來,洗了洗手。
“麗姐,你怎么走?”周平川問。
“跟你一起走,坐車。”鄭麗簡捷地答道。
“噢。”周平川應了一聲。然后,檢查,關燈,鎖門。
醫院里的人除了值班的,都走光了。大廳里冷冷清清的。周平川低著頭,想著心事,走在前邊,鄭麗跟在后邊。
兩個人也不說話,一直走到了車站。
乘車的高峰過了,車不那么擠了,周平川和鄭麗并肩站在一起。
好容易把思路找到了,鄭麗想告訴周平川,不許他再去中藥房的制劑室了,可她還沒張嘴,周平川卻搶先說話了。
“麗姐,我想下星期去東方朔那里去呆上一陣,跟他學學用中藥。這邊的病歷我也看著差不多了,真沒找到什么對癥的藥。”周平川看著窗外閃過的街景,把自己的心思告訴了鄭麗。
“你,去哪兒?”鄭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平川看了看鄭麗,知道她聽明白了,便沒再說話。
鄭麗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動手打周平川一頓。她全亂了,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她木木地站著。
這可怎么好,這可怎么向周謝燕交待?這個小弟弟,怎么這么不省心呀!鄭麗全亂了,她想大聲叫喊,又想一走了之。可是,最終她是一動沒動。
鄭麗專注地看著車窗外。車窗外,不時地變換著城市的風景,可鄭麗什么都沒看見,她的腦袋里,又空了。
周平川見鄭麗不說話,認真地看著窗外,便不再打擾她。
默默地,兩個人默默地看著窗外。
“麗姐,我到了。我下車了。”周平川見碰了碰鄭麗,忍不住說。
鄭麗沒有反應,兩眼仍直勾勾地看著前方。
“麗姐,你沒事兒吧?”周平川不放心地問。
“噢,噢,你到了?下車,下車!”鄭麗沒事人似地推著周平川下車。
周平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著鄭麗的勁兒,他下了車。
鄭麗也跟著下了車。
鄭麗一言不發,低著頭,依舊跟著周平川走。
“麗姐,你去哪兒呀?”周平川不解地問。
“呵,回家,回家。”鄭麗心不在焉地說。
周平川聽了他的回答,更糊涂了,他看著鄭麗。可是,鄭麗卻不看他。無奈,周平川只能繼續往前走。
到了,周平川到家了。
“麗姐,到我家了,你上去坐坐吧?”周平川停下腳步問。
“呵,到家了?你上去吧。”鄭麗依舊是一臉茫然。
“麗姐,你不上去呵?”周平川問。
“呵,你趕快上去吧。我走了。”鄭麗說完,轉過身。
看著鄭麗走了,周平川很是納悶:“麗姐這是怎么了?”
上了樓,進了家,周平川下意識地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嗯?麗姐怎么沒走?”周平川大驚。
鄭麗沒走,她正坐在周平川家樓門口不遠處的一樹下。鄭麗雙手抱著膝,頭深深地向下埋在腿里。
一見這情景,周平川慌了,撒腿就往樓下跑。
“麗姐,你怎么了?”周平川跑到鄭麗身邊,喘吁吁地半蹲在鄭麗的面前,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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