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看天下,誰能敵!
“嗨!不能這么說話。當下的人,什么卻講究一個快。只要快,就是最好的。一刀下去,問題立即解決,夠快,它就夠好。中醫(yī)呢?湯藥一喝幾十付,誰受得了?”東方朔真事似地勸解道。
“在這兒來一刀,最快!解決也最根本!”周平川用手做刀,在脖子上橫抹了一下。
“哈!小朋友,有見識!今后有什么打算?”東方朔高聲贊嘆之后,又問。
“我覺得西醫(yī)檢驗的方法沒的說,治療太簡單,只會用狠招,太傷人,只會用狠招,不是正路子。我想從中醫(yī)上,找出條正路來。我的范圍不大,主治乳腺病。”周平川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想法不錯,可是,你有思想準備嗎?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東方朔頭腦冷靜地說。
“我明白,我知道不易,可我還想試。大不了一個死,我只是一個人,了無牽掛。”周平川說的極其悲壯。
“不要說氣話,弄不好,真會死人的呵!被餓死。”東方朔一臉嬉哈地說。
“是呵,我就是這么想的。”周平川受到東方朔的影響,也嬉戲般地說。
“小兄弟,好樣的,老哥哥一定幫你!”東方朔終于壓抑不住自己了,露出了激動。
“真的?有老哥哥幫忙,小兄弟我眼里可就沒誰了。”周平川高興地說。
“那是,咱們這樣的人,眼里就不應該有誰!”東方朔豪情萬丈。
“老哥哥有辦法?”周平川興趣地問。
“浸淫幾十年,不是虛度。”東方朔得意地說。
“智者,東方朔。信哉!”周平川敬佩地恭維道。
“智圣,不當;醫(yī)邪,愿領!”東方朔正色道。
“好,一代用藥醫(yī)邪即將誕生。小生原成全。”周平川也正色說。
“試看天下,誰能敵!”周平川又得意地晃起頭。
“試看天下,誰能敵!”東方朔裂開了他那張出奇的大嘴。
“老哥哥,我現在手上有一個棘手的事兒。你幫我一個忙。”周平川冷靜下來,試著請求道。
“說!小兄弟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東方朔毫不含糊,一口應了下來。
“我有一哥,昨天和太太弄過了,被掏空了,這可怎么辦?有什么藥沒?”周平川想起了周謝燕的丈夫,他想用他們的事兒,試一試東方朔怎么用藥。
“平時身體怎么樣?”東方朔一聽是這種事兒,便放下心,漫不經心地問。
“挺壯實的,每天都做晨跑。”周平川順嘴說。
“現在是個什么情形?”東方朔看了一眼周平川問。
“累,乏,睡不醒。”周平川從容應答。
“是頭一回嗎?以前有過嗎?”東方朔仰起頭思考著。
“頭一回。兩人叫勁兒,非把一個人弄服了不可。”周平川笑了笑說。
“你這哥可夠笨的。小事兒一樁。回去給他熬點姜糖水,姜多點兒,辣味要足。”東方朔特別隨意地說。
“一整塊兒姜夠嗎?”周平川用手比畫著。
“你要他的命呵?有少半塊就行了。”東方朔樂了。
周平川也樂了。他對東方朔的用藥很是滿意。真有玩意兒!用姜,真是邪性。
周平川知道,遇到這種事兒,一般的中醫(yī)都會用參。用參,一穩(wěn)當二省事兒。如果東方朔也這么用,周平川轉頭就走。可這老哥用姜,真有邪的。
估計錯不了。
見周平川不說話想心思,東方朔詭異地一笑,又對周平川說:“想不想快點讓你這個哥過來?”
“怎么快?”
“按摩。”
“按摩?怎么做?誰來做?”
“他太太。”
“他太太?她沒學過。”
“會,肯定會,就怕她不干。”
“怎么按摩?”
“讓你嫂子給你哥揉搓揉搓他的家伙。”
“手淫?”
“別說的那么專業(yè)!只揉搓,不讓你哥放炮。你哥想放,估計這會兒也放不了。”
“你出這招?呵?”周平川笑著說。
“別忘了,我的外號是老流氓。你以為我浪得虛名呀。”東方朔得意地說。
“怕了你了。我可真讓他們試了。”看著東方朔,笑著說。
“如果不管用,三天,咱們以三天為限。三天后,你哥干不了當丈夫的事兒,你來砸我老流氓的牌子!”得意晃著頭,極自信地說。
“呵呸!這破牌子,你巴不得有人砸呢,我才不上你的當。”
“錯!這你就不了解了。我這個人,量尊重人,別人給什么,我都接著,我都當個寶兒。當然,我也要把它做實!”
“得,我怕了你了。我拜你為師吧。”周平川很感動地說。
“拜我為師?當個小流氓?得了吧,你還不夠格呢。插一句,告訴你哥,再弄,可得小心點,別被弄成習慣性的,那就麻煩了。這你懂,你多勸勸吧。”東方朔又鄭重地囑咐道。
“你還真上心。”周平川不好意地說。
“醫(yī)者父母心。有些事兒,看似小事兒,弄大了,一樣要命。”東方朔嘆了一口氣說。“嘿,剛才還是一副老不正經的樣,我還以為你真拿自己當東方朔了。人家漢東方,可是有權在手,才敢那么玩兒,你有什么?”
“哈!小老弟,你以為你老哥哥沒權?那天讓你見識見識。”
“你有什么權?”
“什么權?我的藥方就是權,對不?”
“這到是真的。你這權,在我這兒就好使。”
“那是當然!不僅是在你這兒好使。”
“我想拜你為師,讓你教我用藥。”周平川誠懇地說。
“不行。”東方朔一口回絕。
“為什么?你不會也像他們一樣保守吧?只想傳給你兒子?”周平川擠兌他。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不傳你自然有不傳你的道理。告訴你吧,不傳你是因為你沒有童子功。”東方朔一本正經地看著周平川。
“童子功?”這又不是習武!周平川真是不太明白。
“對,別說中醫(yī)童子功,恕我直言,想拜我為師,你就連基本功都沒有。”東方朔依舊是一臉嚴肅地看著周平川說。
“我不信。你有點故弄懸虛。”周平川不客氣地說。
“你別不服氣。進門時你說的幾句話和剛才你對我的試探,別說你沒跟我動心眼兒。看得出,你有兩下子,但是,這只能算是小招術,這不能說是你有功夫。對不對?”
“對不住。”
“甭弄這個,這沒那么小氣。還跟你實說,你要是不弄這個,我還真就看不上你。想知道為什么嗎?能找我來,一定是為藥。不試,一是你沒用,二是不上心。沒用加不上心,你說,老哥哥我還能讓你二次進門嗎?”
“換我也不讓。”
“對嘍!是這話。可這也只能說你聰明,并不能說明你能干入一行。”
“老哥哥,我還是不服氣,在學校我好歹也修過中醫(yī),你怎么就說我沒功夫能?”
“老弟,我這么一說,你就懂了。騎慣車的人就不愛走路了吧?坐慣車的人肯定不會走路了。我是指走長路,走到美國去,不是指在家門口兒遛彎兒。現在,中醫(yī)就像是用腳走路,而西醫(yī)呢?現在都是坐飛機了,用不了兩天,就該坐火箭了吧?
“你想,你學了五年西醫(yī),又是個拿刀的,那就是個坐火箭的,你怎么還會走路?不說別的,就是走路這個慢,你受得了嗎?”
“你說的不對,我已經放棄手術了。也就是說,我已經下了火箭了,我現在要步行。”
“那你也學不了,習慣已經形成了,你改不了。不過,你到可以試一下中西醫(yī)結合。”
“怎么個結合法?”周平川不辯了,他上心地問。
“西醫(yī)診斷,中醫(yī)治療。”東方朔思謀著說。
“對呀,我就是這么想的。咱們說的是一回事兒。”周平川高興了。
“咱說的不是一回事。我說的是,你診斷,我治療;你檢查,我用藥。”東方朔直截了當地說。
“這樣呵,分著家,能行嗎?”周平川疑惑地問。
“咱們試一回,爭取弄它一個突破。”東方朔下決心般地說。
“要不,咱就試試?”周平川也思謀著說。
“試試。不過,要保密。不然,你會有麻煩。”東方朔也是很小心。
“行,我回去再琢磨琢磨。你先領我參觀一下你的一畝三分地?”周平川覺得說到這兒,就差不多了,應該先打住。
“好!就讓你看看。告訴你小子,能進我這一畝三分地的人,不多。大夫,你是第一人!”
“呵,東方先生,多謝抬舉,小生這廂有禮了。”
“呵,不必客氣,先生請了。”
“大夫請。”
“先生再請。”
“大夫再請。”
“走吧!”
哈哈……
周平川終于回來了。他是快下班了才回來。
周謝燕一直在等著周平川回來,而且是如坐針氈。她先是急,后是氣,再后來是恨!
鄭麗也一直沒露面,周謝燕在心里已經不知道殺死她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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