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這么久了還沒有想清楚要將我怎么辦么?”
“是要動手將我這負傷之人斬殺交給夏家和徐家平息他們的怒火,還是收留我?guī)臀乙话讯惚芩麄兊淖窊簦屛以谶@里療傷呀?”
看著那依舊是陷入沉默的李德武和李老三,葉軒臉龐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淺淺笑容,不疾不徐地說道。
“大哥,這個家伙剛剛可是聽到了我們倆之間的談話,心中肯定對咱們有著防備,依你之見……”
見狀,李老三將嘴巴貼近李德武的耳朵壓低聲音說道。
李德武眼中睿智之芒涌動,沉聲回答:“三弟,如果換做是你在擊殺了徐天賀滅掉了徐門后會無聲無息地來到這里么?肯定不會,而是會選擇一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可是這個小子卻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
“而且他在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后不僅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的憤怒情緒,反而是主動說出他自己受了傷而且還讓我們自己去選擇怎么做,你覺得這符合常理么?”
“若是他沒有足夠的底牌和倚仗敢到悠閑自若地坐在這里?在夏家和徐家全城通緝追捕他的時候他竟然逃到我們李家來,這分明是想我們李家給徹底拖下水啊!這個小子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難纏……”
聽得李德武的話語,李老三輕輕地點了點頭。
“怎么?李家主,這么久還沒有想好么?”
看著那竊竊私語的李老三和李德武,葉軒不由得莞爾一笑,淡淡地說道。
“呵呵……軒少這是說的哪里話,你能夠到我們李家作客那可是我們李家的榮幸!之前我跟三弟所說的話只是一時玩笑而已,軒少也切莫當真!”
李德武臉龐上連忙堆滿了笑容,微笑著開口。
“放心,你們的話我自然是不會當真……咳咳……”
葉軒淡然一笑,卻是突然間面色一白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李家主,如今全場都在通緝我,昨天晚上我跟徐天賀一戰(zhàn)如今身負重傷,可否給我找個隱秘的地方療傷?”
“軒少傷勢很重?”
聞言,李德武一驚連忙關(guān)切地開口。
“很重,被徐天賀拼死一擊傷及到了五臟……”
葉軒輕輕點頭,顯得尤為虛弱地開口。
“那我扶軒少去我閉關(guān)的地下修煉室療傷……”
李德武連忙快步走到葉軒的跟前,伸出手掌將葉軒的身子給扶起來……
“多謝李家主……”
葉軒蒼白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一抹感激的笑容,嘴里傳出虛弱的話語。
很快,在李德武的攙扶和帶領(lǐng)之下,葉軒便是來到了一間裝修頗為古典但里面空氣卻極為新鮮的地下修煉室來……
“軒少,招待不周,這是我平時閉關(guān)修煉之地,委屈你在這里療傷休息了。”
李德武扶著葉軒在蒲團上座下,一臉歉意地說道。
“李家主說得哪里話……這個地方風水極佳,地處龍眼,空氣流通舒暢,乃閉關(guān)療傷的絕佳之地。”
葉軒笑著搖了搖頭。
“軒少,實不相瞞我略懂醫(yī)術(shù),不知道軒少是否介意讓我?guī)湍阍\脈看看?”
李德武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
“有勞李家主了!”
葉軒頗為大方地對著李德武伸出手腕來。
李德武二話不說便是將手掌搭在葉軒的手腕上為他診脈起來,感受到葉軒那虛弱而又絮亂的脈象,李德武的眉頭不由得緊緊皺在了一起,神色顯得頗為凝重。
片刻后,李德武收回了手掌來。
“大哥,怎么樣?”
旁邊的李老三更是忍不住焦急地問道。
“軒少你五臟受創(chuàng),脈象虛弱,經(jīng)脈斷裂,體內(nèi)淤血淤堵流暢不通,內(nèi)傷極為嚴重……我為你開幾副療傷藥調(diào)……”
片刻后,李德武沉聲說道。
“多謝李家主了!”
葉軒輕輕點頭,抱拳謝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李德武微微一笑,帶著李老三走出了地下修煉室。
看著那消失在地下修煉室的李德武和李老三,看著那逐漸關(guān)上的地下修煉室大門,葉軒原本虛弱的臉龐上卻是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
他手掌探出,猛地運功,一枚刺入他心口穴位的渡厄金針便是被他從體內(nèi)逼出,令得他原本虛弱的氣息瞬間變得澎拜和強大來,蒼白的臉龐更是逐漸地變得紅潤。
雖然昨天晚上他跟徐天賀一戰(zhàn)的確是受了不輕的傷,但是經(jīng)過昨天晚上他一夜的修養(yǎng)和逆天十三針的治療傷勢早就已經(jīng)痊愈。
剛才他那虛弱的模樣只不過是故意裝出來想要考驗一番李德武他們,想要測試一下他們的反應罷了,故而葉軒方才讓李德武為他把脈。
只是,不知道如今李德武他們心底會打著怎樣的算盤。
略作沉吟,葉軒心念一動將小白從他身上擁有著儲物空間放著渡厄金針的君王腰帶中放了出來。
也許是在君王腰帶那儲物空間里面呆得太久太憋屈的緣故,剛剛從君王腰帶里面放出來的小白便是在修煉室里活蹦亂跳地跑著,歡快地叫著,猶如一個頑皮的小孩。
“大哥,那個家伙身上的傷勢真的很重嗎?”
走出地下修煉室,李老三便是迫不及待向著李德武問道。
對于李德武的醫(yī)術(shù)他還是相當信任的。
“他的確受傷很重,五臟受創(chuàng)也就罷了,還伴有經(jīng)脈斷裂,想要恢復巔峰無疑是極難。”
聽得李老三的問話,李德武沉吟了片刻徐徐說道。
“真的?”
李老三將信將疑,再次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的醫(yī)術(shù)斷然不會!“
李德武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說咱們真的要幫他?現(xiàn)在的他身負重傷,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利用價值。”
李老三眼中銳利的光芒涌動,嘴里有著冰冷的話語傳出。
“你的意思是?”
李德武轉(zhuǎn)過頭來將目光落在李老三的身上。
“殺了他!若是將他留在我們李家,一旦徐家和夏家搜遍了全城也都找不到他的下落,那么必然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使得我們受到牽連承受他們的怒火。倒不如現(xiàn)在殺了他,將他給丟出去……”
李老三神色冰寒,冷聲說道。
聽得李老三的話語,李德武不由得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但是卻又說不出來。
“等老二回來了,我們聽聽他的意見再說,這件事還是魯莽不得!”
李德武想了想說道。
身為李家的家主,他考慮問題不能夠那般片面和武斷。
“好!不出意外他今天晚上便會回來!”
李老三輕輕點頭,隨即沉聲開口:“那我先派人緊盯著他!”
對于李德武和李老三如今的想法和打算葉軒并不知道,此刻他的正在地下修煉室里面進行著修煉……
他很清楚唯有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方才是王道。
若是他的實力足夠強大那么何須東躲
西藏,早就一怒之下殺到徐家大院了。
更不用在這里裝著受傷來測試李德武他們,只要實力足夠強大,不管他們心底有著什么樣的想法,也只能夠臣服在他的腳下。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葉軒如今的實力不夠。
所以他沒有任何的停留和歇息,在這里盤膝而坐,催動著陰陽霸體訣功法來進行著他脊柱骨的淬煉來。
就像葉軒曾經(jīng)對夏天南所說的那般橫煉外功的修煉比起內(nèi)功的修煉要困難數(shù)十倍不止,需要付出比其他人十倍百倍的努力。
因為它沒有任何的捷徑可言,就像葉軒這般要想將陰陽霸體訣修煉到第二重那么就必須將全身的骨骼挨個地淬煉完。
曾經(jīng)葉軒為了將全身的骨骼淬煉完畢可是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淬骨的痛苦和那三年時間里實力緩慢提升的困擾,強敵實力飛躍提升的絕望和無奈。
不過,所幸他堅持了下來,花了三年時間將全身骨骼盡數(shù)淬煉完成,從此之后一路高歌猛進,厚積薄發(fā),實力飛躍提升,在西方修羅世界闖出一番天地來。
如今所有經(jīng)歷的,承受的在葉軒看來都是值得。
他甩了甩頭,將腦海里那紛亂的思緒拋開,便是安安心心地淬煉起他的骨頭來。
雖然淬骨的過程很是痛苦和緩慢,但是當每一塊骨頭淬煉完成,身體提升的血氣和力量卻是讓得葉軒極為地欣慰。
也許是因為近期經(jīng)歷了太多戰(zhàn)斗的緣故,葉軒發(fā)現(xiàn)他淬骨的速度比起以前來要快上不少。
不知不覺間,三天時間便悄然間溜走。
在這三天的時間里,葉軒一直都在地下室修煉室里面休息,未曾踏出半步,并且也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哪怕是那些受到李德武指令進來送藥和送飯的仆人。
而在這三天時間里,整個渝州城早已經(jīng)被震怒的夏家和徐家掀起了滿城風雨,鬧得沸沸揚揚,葉軒的名字也都在偌大的渝州城里面?zhèn)鬟f開來。
所有的人都知道渝州城里面來了一個狠人,名字叫做葉軒。
他除掉了橫行無阻,無惡不作雙熊會,滅掉蠻狠霸道,肆意橫行徐門,深受渝州底層人民的愛戴和喜歡。
甚至他的名字走進了渝州城內(nèi)部機關(guān)高層的眼中。
“怎么樣?已經(jīng)三天三夜了他還沒有出來?”
地下修煉室門口,李老三和李德武眉頭緊皺,看著那緊閉的修煉室大門,沉聲問道。
“家主,三天三夜了他都沒有邁出修煉室半步,哪怕是我們送藥送餐也沒有任何反應……”一名仆人恭敬地回答。
“大哥,你說他不會是傷勢太重死在里面了吧?你看都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了?你那地下修煉室里面可是什么東西都沒有,要不我們強闖進去看看?”
聞言,李老三忍不住開口道。
“再等兩天看看!”
李德武輕輕搖了搖頭,轉(zhuǎn)過頭來將目光落在他身旁一名帶著厚厚眼鏡,身形略顯消瘦的中年男子身上問道:“二弟,你覺得呢?”
由于這修煉室時李德武平時修煉用的,里面壓根兒就沒有安放任何的監(jiān)控,如今葉軒將修煉室門緊閉,他們完全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至于那帶著厚厚眼鏡的中年男子便是李德武二弟李德重,整個李家的第二把手,此人足智多謀乃是商界的一把好手,李家的產(chǎn)業(yè)都是由他打理。
聽得李德武的話語,李德重伸出手指抬了抬鼻梁的鏡框,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嘴里傳出冷漠無情的話語。
“那就聽大哥的,再等兩天!若是里面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那么我們也就只好破門而入,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讓大哥都頭疼的家伙到底想要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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