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柔兒急得哇哇大叫,眼淚止不住的叭嗒叭嗒往下掉,畢竟,她只是個小姑娘。此刻只恨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立刻死了的心都有。
“嘶啦!”一聲裂帛之聲,宣柔兒胸前的一塊布被扯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褻衣,**有致的鎖骨展露無遺。
宣柔兒掙扎得更加厲害了,但精神上幾近崩潰。
這個時候,她是多么希望像說書人口中的狗血橋段一樣,忽然冒出一個俠客來英雄救美。然而隨著衣物的一件件剝落,她的心中就只剩下了絕望。只能憑著本能做著無謂的掙扎。
忽然,凌鎮(zhèn)義的動作停了下來,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
一個粗重的男子聲音傳來:“怎么?繼續(xù)啊!咱哥倆還等著看好戲呢!”
宣柔兒目光一瞥,便看到了一高一矮兩個身著開陽門服飾的男修站在前面,心情是復(fù)雜萬分,喜憂參半。
說話的正是那名又矮又壯的男修。
凌鎮(zhèn)義轉(zhuǎn)過身,目光陰沉,但還是沉住了氣,客氣的說道:“兩位道友,這是我們落霞門內(nèi)部的事,希望二位不要插手。另外,我愿意奉上西泠草兩棵,就當(dāng)是封口費。兩位覺得如何?”
矮個看向高個,揶揄道:“喲,兩棵西泠草哇!很值錢嗎?”
高個道:“當(dāng)然值錢!”說罷又看向凌鎮(zhèn)義,冷笑道:“只可惜,我們要的不是這個。我們要的……是你的命!”
說話的瞬間,凌鎮(zhèn)義迅速抽出了長劍,同一時間,對方也動了。
三人交錯而過,只聞“噌、噌”兩聲,凌鎮(zhèn)義便俯身跪在了地上,單手撐地,表情猙獰。
他的另一只手則落在了旁邊的草地上,手中還攥著劍。
高個冷笑道:“劍修嗎?很不巧,我們也是。所以,你該死得瞑目了!”
說著剛要一劍刺下,卻被矮個攔了下來。只聽他說道:“大哥,不如先留他一條爛命,咱先……嘿嘿,讓他在一邊看著怎么樣?”說著,猥瑣的目光望向了躺在地上的宣柔兒。
宣柔兒嬌軀一震,羞憤欲死。
凌鎮(zhèn)義被捆成了個粽子,綁在了樹上,除了扭曲著面部肌肉做痛苦狀,什么也做不了。
他鼓著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三人。見宣柔兒再次驚惶失措的大喊大叫,竟莫名的有一絲興奮。
矮個男修打量著眼前這個可人的尤物,如同欣賞著一道味道鮮美的大餐,咽了咽口水道:“大哥,要不你先上?”
“不必了。”
矮個聞言大喜:“那兄弟我就不客氣了!”
又戲謔的看了看凌鎮(zhèn)義,用巴掌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好好看著,哥教你做人!”說完便轉(zhuǎn)過身來,搓著手,流著涎,向宣柔兒走來。
宣柔兒面露驚恐:“你們……你們想做什么?”
矮個滿面紅光:“做什么?當(dāng)然是做想做的事。嘿嘿,早聽說落霞門的女修水靈,今天也讓咱哥倆開開眼,究竟是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們……不要亂來!”
“放心,哥會好好疼你!”
“啊!不要……”
宣柔兒拼命的掙扎著,整個人陷入了絕望的邊緣。
高個男修雙手環(huán)抱,饒有興趣的在一旁看著。
“不錯不錯,越掙扎哥越有興致!”矮個放蕩的笑著,一把按住了宣柔兒的雙手。
宣柔兒則失聲痛哭了起來。
“哭什么?呆會兒叫你歡喜還來不及吶,哈哈!”
宣柔兒卻忽然停止了哭泣,眼睛也忽然有了神采。
矮個笑道:“喲,想通了?那就來吧!”
說著,瞇起眼睛,撮起嘴唇就親了上去。
然而他并沒有享受到紅唇的香糯,反而感覺有些糙,還帶著股異味。
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親上的,竟然是一只腳的腳背。
抬頭望去,便看到了一張陽光帥氣的臉。一頭烏黑的短發(fā)肆意的舒展著,如同兩把毛刷一般。這人竟然不知道梳髻插笄。
楊碩嘿嘿一笑:“怎么樣?味道不錯吧?”
“你……”矮個又驚又怒,剛要爬起身,下巴上便中了一記勾踢。整個人在空中翻了360度趴跌而下,摔了個七葷八素。
當(dāng)他仰起頭時,只看到一截出鞘的長劍,那正是他那位大哥的配劍。
“哧!”長劍刺穿了他的身體,將他釘在了地上,伴隨著一聲慘嚎,矮個男修只掙扎了一會兒,便不再動彈了。
在他的旁邊,倒著那位高個男修的尸體。
楊碩向地上的宣柔兒望去,這一望,眼珠就是一直。
我勒個去!要不要捆得這么專業(yè)啊!
見楊碩兩眼發(fā)直的盯著自己看,本來還不勝感激的宣柔兒是又羞又氣,嬌嗔道:“喂!你發(fā)什么呆呀?還不趕緊幫我解開!”
“哦!”楊碩瞇瞪了一下眼睛,吸了吸快要流到嘴邊的鼻血,便走上前去。
“啊!你摸那兒?”
“……”
“閉上眼睛不許看!”
“……,那你要不要解?”
“哼!”
兩人折騰了好半天,總算在“盡量”不觸碰宣柔兒身體的情況下解開了繩子。
這時候,喬玲二人也趕來了。
宣柔兒一看到喬玲,就撲進(jìn)她懷里哇哇大哭了起來,眼淚如同開閘的水一般。
這姑娘,是受了多大的委曲啊!
“玲姐姐……嗚……嗚……”
“柔兒妹妹。”喬玲輕輕拍了拍她的粉背,安撫著她的情緒。目光又詢問式的看向了楊碩。
楊碩微笑著搖了搖頭,又聳了聳肩做無奈狀。
得知了她沒事,喬玲一顆心也放了下來,視線又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凌鎮(zhèn)義身上,見對方被捆成了一只大粽子,便問了:“楊師兄,他是怎么回事?”
宣柔兒一聽又放聲哭了起來:“玲姐姐,你要替我作主哇!”
“柔兒不怕,慢慢說。”
宣柔兒哽咽了一會兒,情緒才稍稍平復(fù),大致將之前的遭遇說了說。
說著說著,情緒又激動了起來。只見她一把抽出插在尸體上的長劍,高舉著向凌鎮(zhèn)義走去,口中喊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喬玲連忙攔阻:“柔兒妹妹,別沖動。他是該死,但輪不到我們處置。”
“不、不!我要殺了他,他……他欺負(fù)我……嗚……”說著竟又掉下淚來。
真是血淚般的控訴,楊碩頗感無語。
“不行!”喬玲緊緊抱住宣柔兒的腰,“妹妹,你一定要冷靜。我們把他交給門派處置好不好?長老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不!我不要!我不相信他們!”宣柔兒抵死不從。
喬玲都快要攔不住她了,這個從小練武的小姑娘,別看身板不大,力氣可是著實不小。
“不如讓我來。”楊碩說道,從宣柔兒手中取過長劍,直接架在了凌鎮(zhèn)義的脖子上,嚇得后者就是一哆嗦。
凌鎮(zhèn)義色厲內(nèi)荏的喝道:“你干什么?你敢!”
楊碩嘴角一勾:“要不咱賭一把?”
“你……”
“剛剛已經(jīng)殺了好幾個了,也不多你一個。”
“你,你別忘了,門內(nèi)嚴(yán)禁擅用私刑。我就算有錯,也是訓(xùn)戒堂的事,輪不到你來處置!”
“是啊,你不說我倒忘了。更何況,你已經(jīng)是訓(xùn)戒堂公羊堂主的親傳弟子了。”
凌鎮(zhèn)義得意的一笑:“你既然知道還不快放了我!”
“好。”
說話間,只聽“哧”的一聲,凌鎮(zhèn)義的眼珠子就是一突,煞白的眼仁上布滿了蛛網(wǎng)般的血絲。他怎么也沒想到,楊碩竟然真的對自己動手。
“你……不是說……”
“有嗎?”楊碩淡淡的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小人,尤其你這種。”
“你……”
“記住,下輩子要先學(xué)做人。當(dāng)然,前提是你能投胎成人。不過我看你也沒什么機(jī)會了。”楊碩說罷,將長劍從凌鎮(zhèn)義身上拔了出來,引得他又是猛的一顫。
“噗!”凌鎮(zhèn)義一口老血全吐了出來,眼睛一直,便徹底沒了生氣。
回過頭來,發(fā)現(xiàn)喬玲三人都愣在了那里。
喬玲皺眉道:“楊師兄,你原不需如此。”
楊碩道:“這種人留著,終歸是個禍害。”
“你殺人了,你殺人了!”宣柔兒像失了魂似的,喃喃自語道,與剛才的兇悍判若兩人。
喬玲連忙捂住她的嘴:“呸、呸!別亂說,你會害死楊師兄的!”
宣柔兒這才清醒了過來,連連點頭道:“嗯、嗯,我不說,我不說。”說完,還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
楊碩的目光又落在了之前救回的那名落霞門弟子身上。
炳瑁就是一驚,幾乎以為對方要殺人滅口了,畢竟自己這烈火峰弟子的身份可是很尷尬啊!
這位爺要是記仇,自己這條小命也就是一咔嚓的事。而弱水峰這兩位,顯然和對方挺親近,萬一……那可是死也白死啊!
于是勉強(qiáng)陪笑道:“我……我什么也沒看見。”
“真的?”
見楊碩目光逼人的望過來,又一手指天:“師兄若不放心,我愿對心魔起誓!”
楊碩道:“不,你看見了。”
炳瑁眼珠一轉(zhuǎn):“對,我看見了。我看見凌鎮(zhèn)義師兄和開陽門的人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然后死了在他們的劍下,最后楊師兄趕來,替他報了仇。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這位也算是機(jī)靈,竟然討好賣乖起來。
喬玲掩唇撲哧一笑,正色道:“當(dāng)然不對。”
炳瑁就是臉色一窘:“啊?”
喬玲道:“你不只是看見了,你還參與了和開陽門的戰(zhàn)斗,你肩膀上的傷就是這時候留下的。”
炳瑁立刻佩服得五體投地:“對、對,就是這樣,還是喬師姐英名。”
喬玲又向宣柔兒道:“柔兒妹妹,你可記住了?”
宣柔兒眨巴了一下眼睛,用力的點了點頭:“嗯、嗯,柔兒記住了。”
稍微打掃了一下戰(zhàn)場,便收獲了兩個儲物袋和兩柄開陽門佩劍。不過美女在前,楊碩這時候反倒忸怩了起來。
喬玲善解人意,勸道:“楊師兄,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這兩個敵人也是你殺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應(yīng)該是你的,快快收起來吧!”
“哈、那啥,我就不客氣了。”
至于凌鎮(zhèn)義的東西,也一并由楊碩保管,等到出去以后再上交。
處理完這邊的事后,四人便一起上路,朝著另一個求救信號發(fā)來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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