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長老們的保證,蘇吉利喜笑顏開。
談話結束后,狐青狐里和蘇吉利約定了擇寶的日子匆匆離開。
得抓緊時間去拉攏幾位心不定的長老和那位傷春悲秋的狐漆漆王后啊
狐青狐里拜訪蘇吉利的事,很快在壓龍山傳開。
脾性爆裂陰兀的狐非休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將一個不順眼的侍女打殺,隨即去尋了親娘商議對策。
另一邊在做客的圣仙羅也聞出了不對勁的味道。
不是說江素只是偶然見過狐阿七,到蘇吉利這里也是因為投奔啰嗦而來,怎么兩位長老去聊了那么久?
難不成狐阿七江素亦或者蘇吉利知道狐阿七的下落?
圣仙羅心下著急,很想立刻去尋蘇吉利江素對峙,卻又因為三人事先有約而停步,幾經煩惱,終于還是忍住了。
若是狐阿七真的在她們手上,倒也是個好事,只是這件事有狐青狐里參活進來,反而不妙。
當初狐阿七和她成親的時候可是答應過她的,再不和回狐族勾心斗角,也不再參與狐族王儲之爭,狐阿七不會反悔吧?
圣仙羅在屋中怔愣了許久。
壓龍山內幾大山脈,有一處風景最為優(yōu)美的地帶,便是碧水潭。
潭水深深,岸色青青,山巒迭代著各色花草,一年四季都榮榮不休。
狐族王后狐漆漆便是在此處閉關修煉。
十幾年前,狐阿七被逐出狐族后,狐漆漆不顧鐘古丁的挽留,獨自留在了碧水潭內清修,除了有關于狐阿七的消息,從不見外人。
狐青帶著狐里遁到結界外,剛要遞消息進去,就看到狐王鐘古丁鬼鬼祟祟的身影。
竟是想要偷偷破陣進去!
鐘古丁干這事兒不是第一回了,屢敗屢戰(zhàn)從不放棄,未料到會遇到熟人,還是自己最看重的大長老狐青和二長老狐里,三人面上都有些詭異。
“見過大王!
“見過大王!
狐青狐里眼觀鼻鼻觀心的拜了一聲。
鐘古丁收回破陣的咸豬手,打哈哈了一聲。
“二位長老今日怎么會來碧水潭。刻爝x之日的事兒都忙完了嗎?”
還好他們現(xiàn)在來了,若是再晚一會兒看到他被愛妻扔出來的樣子,那才丟人。
鐘古丁并未如何尷尬,聞言的狐青狐里倒有些詭異面色。
“回大王,都忙得差不多了!
鐘古丁唔了一聲,隨手往前一指,“哦,那你們是來送阿七消息的?也好,我同你們一起進去!
難得有正經門票蹭,狐青狐里乖覺應聲,在與狐漆漆稟過后被放了進去。
碧水潭旁的高大房屋前,狐漆漆一席青紗兜身,正在無聊垂釣。
“如果是說江素的那件事,就回去吧,我已經知道了!
狐漆漆頭也未回的開口。
狐青和狐里對視一眼,看向鐘古丁。
“要不,大王你先請?”
鐘古丁剛要朝他們擺手禁聲,就被告發(fā)出來,整個人當即往后一躍。
不愧是夫妻,前腳她他剛跳走,狐漆漆的魚竿就精準的砸了過來。
“好啊你個王八蛋,還敢來!”
狐青狐里驚呆了,他們向來威嚴的狐王居然就這樣不還手的四處躥跳,一路被狐漆漆往后趕出了結界
狐漆漆收竿轉回,二人都未回神。
這些年,王后的脾氣和容貌都見漲了啊
“你們兩個,還不走嗎?等著和鐘古丁一樣被打出去?”狐漆漆面帶不善,魚竿啪的一下摔在狐青腳下,驚得他圓滾身子瞬間跳躍起來。
“王后莫急!我們真的是來送大王子的消息的!”
狐里也被嚇得一路退到湖邊,聞言高聲接道。
“王后,大王子回來有望!我們得了消息不敢耽誤,就趕緊過來了!”
狐漆漆嗤了一聲,“每年都有幾位長老請我出山,用的借口和你們一般,無非是想請我出去治那一對妖兒兇婦,既是你們當初認了狐飛兒暫代王后,又何必舔著臉來找我?”
狐漆漆精明的很,可不想被人搬出去當槍使。
狐青趕緊上前,將縮影石取出。
為了借來這縮影石,他還將狐里的長老印抵押了出去,今日勢必要請動王后出山!
幸而有蘇吉利的縮影石,不然就算費盡嘴皮子,怕也勸不動人。
狐阿七的天懲紋程度,狐族上下,除了鐘古丁就只有狐漆漆知道,石頭內的景象,一看便是最近所錄,她失神幾秒,回過神來!
天選之日終于到了。
壓龍山內自山頭起布,擺滿了流水宴席,一方桌案一侍兩桌,遠遠望去猶如起伏的梯田,讓蘇吉利想起了天上的九曲瑤池景。
雖比不上瑤池美,也是一處人間佳話了。
江素坐在她旁側,扒拉著桌上的水果發(fā)呆。
“蘇蘇,咱們什么時候走。垦鐣Y束嗎?這里好吵啊,還不如在浮屠山看景來的安靜!
場上來來往往,卻沒一個停在她們面前,心里也犯嘀咕。
狐青狐里看起來行動力很強啊,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消息?
眾座前方,是一個方丈數(shù)十里的比武臺,狐非休還未上臺。
四下里只有來往賓客相互恭維。
日頭漸漸升起來,場間終于有司儀領頭高喝。
“諸位,天選之日即將開始,還請速速回坐!
沒一會兒,就聽谷內鐘鼎連響,司儀高喝。
“狐王到,狐后到!”
比武臺前,一座三層高的青石臺上從下走上去一青一紅兩個身影,男的端莊威嚴,正是鐘古丁,女的樣貌艷麗,卻非狐后狐漆漆,而是代王后狐飛兒。
正當諸位賓客齊齊站起想要給臺上的主人家敬酒請禮之時,場外又聽一聲高喝。
“狐后駕到!”
眾賓客交頭接耳之際,空中落下來三個熟悉身影。
狐青狐里側立,青衣女子在前,正是大長老二長老,和僻居數(shù)十年的狐漆漆正王后!
原本還在打瞌睡的江素瞬間驚醒!
“怎么有兩個王后?”
八卦心起的何止是她,原本安靜如雞的宴會場上也在交頭接耳,眾人都在探聽那位后來的王后是何人,先前的狐后又是何人?
青石臺上幾人面色也都很微妙。
鐘古丁還好,雖然心內驚喜,卻端著狐王的架子未有動作,只一臉期盼的看著前方自比武臺上緩緩走進的女子。
他身側的美艷代王后狐飛兒則已鐵青了一張臉。
這個狐漆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現(xiàn)在來,招呼不打一聲,就是來打她的臉的!
看來昨日狐阿七的事,十有**是真的!
她朝后一看,親兒子狐非休果然也黑了臉色。
幾個眼神交互間,狐漆漆已經上了青石臺,她今日剛巧也是一身青衣,與鐘古丁看起來極為相配。
“漆漆,你終于肯出來了”
白月光出現(xiàn),鐘古丁立時就將身側的替代人忘記。
眼尖的立時能發(fā)現(xiàn),這狐飛兒居然有五分相似狐漆漆
這
場下漸起疑惑之聲。
正主都來了,直接上懟可不是狐飛兒的作風,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狐漆漆行了一禮。
“姐姐,想不到你今日要來,妹妹僭越了!
狐漆漆燦然一笑,“無妨,以前是我有意向讓,今后莫忘了自己位置便好!
她跨到鐘古丁身側,瞪了他一眼。
狐青見狀,狗腿的再次出聲高喝。
“狐王鐘古丁,狐后狐漆漆到,諸位請酒!”
“喏!”場上的人總算明白過來,紛紛舉酒杯高喝。
王選之日,正式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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