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哥,好歹我救了你,你能不能先把劍放下來,萬事咱們好商量是不是”林歌兒自知打不過這個男人,現(xiàn)在保命要緊,她也沒空欣賞眼前的美男了
“你是誰?”
“這位兄臺,你的傷口剛剛包扎好,還不能亂動,咱把劍放下來再好好的,心平氣和的談?wù)勗趺礃樱俊?br />
“你是誰”
……
媽蛋,林歌兒真想告問他老母親,她說了那么多話這死男人都沒聽見嗎,卻又害怕這男的手一個不穩(wěn),自己就去見閻王了,身子微微向外歪了歪,誰知那男人立馬又有所警覺飛快的將劍移向林歌兒的脖子,林歌兒立馬就不敢動了,乖乖地開口“林歌兒,我的名字”
男人沉默半晌,打量著林歌兒,手中的劍依然沒有收回,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我說,我膽小,你有什么話能把劍先放下再說嗎”真是的,這死男人是腦子有病聽不懂人話嗎
“你會功夫?”雖是問話卻帶著肯定的語氣,他可沒忘記昨天這女人跟自己交手的樣子
“會點皮毛”
……又是沉默,男人似乎在想著什么,就在林歌兒終于忍無可忍要發(fā)飆的時候,眼前的男人緩緩把劍放下了
“林府的大小姐為何突然會功夫了?”林歌兒正盯著面前這男人因為大動作而裂開的傷口,還想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就聽見他冷冷地開口了,靠!不僅長相法規(guī),連聲音也犯規(guī)啊
“我會不會功夫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打不過你”林歌兒伸了伸懶腰,扭扭脖子,哎呀,睡了一夜桌子,渾身酸疼酸疼的
那男人淡定的坐在桌子旁,也不在意傷口裂開的疼痛,給自己倒了杯水,不疾不徐得品嘗起來,動作好不優(yōu)雅,你妹的,這死男人把她屋子當(dāng)成自己家了?“你要是沒事了,就趕緊走,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為何我不能來?”
“這里是秦王府,你一個大男人隨便闖進(jìn)我的屋子,秦王要是知道了,你還有活路嗎,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我也不要求你真金白銀的報答我了,你趕緊走吧,別給我添麻煩”林歌兒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男人的眼睛就莫名的有些心虛,媽蛋,沒事氣場那么強大干嘛?
“秦王府?既是秦王府,本王為何要離開?”
“就因為是秦王府,所以……等等!你說什么!‘本王’!”林歌兒的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你是秦王,秦司墨?”
“放肆,敢稱呼本王名諱!該當(dāng)何罪!”當(dāng)何罪當(dāng)何罪,當(dāng)你妹的罪,有這么恩將仇報的嗎,可又打不過人家,氣場也沒人強大,好吧,她忍
“是是是,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不知道你是王爺嗎?”要知道你是,早把你一刀捅死算了
“你就是林家大小姐林歌兒?本王的……王妃?”秦司墨看著林歌兒那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突然想逗逗她
“是,我知道王爺你意不平,不過對于皇上賜婚這事兒我也是不愿意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是什么壞人,也傷害不到你的”
“聽說你前幾天大鬧了林府”秦司墨根本就不理她,繼續(xù)問著自己的話
“王爺這話就不對了,那怎么能是我鬧呢,我那叫自衛(wèi)”
秦司墨聽不懂她所說的自衛(wèi)是什么,但也大概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總之沒吃虧就是了
兩人陷入了沉默,秦司墨沒什么感覺,該喝茶喝茶,還輕輕彈了彈衣袍上的灰塵,貴氣十足,但這氣氛對于林歌兒來說簡直就像是有一雙大手卡住她的脖子一樣讓人喘不過來氣
“我說,王爺,你看你這傷口又裂開了,趕緊包扎一下吧,傷口感染了可不好”你快走啊,您老人家在這里我壓力好大啊
秦司墨斜了她一眼,緩緩起身,來到屋外,“這院子里的藥材都是你種下的?”
“啊?是,閑著沒事,就隨便種了點花草”
“隨便?”秦司墨有些意味深長地重復(fù)著她的話,“隨便種了些能成毒的藥材?”
“呃,是這樣的……”
“本王可不信一個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同時會了功夫還懂醫(yī)毒”林歌兒還在想著怎么解釋自己種藥材的事,誰知道秦司墨連聽都不聽,人家壓根就不相信
“既已被林府當(dāng)成棄子,又進(jìn)了我王府,就別再招惹是非,我王府不介意多養(yǎng)一個閑人,但是敢給我找麻煩,我也不介意秦王妃暴病而亡”
“靠!秦司墨,我招你惹你了,是殺了你爹還是罵了你娘。磕阋詾槲蚁爰藿o你啊,我告訴你,別太過分,萬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我想王爺應(yīng)該懂這個道理吧”媽蛋,還棄子!還閑人!還暴病而亡!去死吧,你全家都是棄子,我還讓你毒發(fā)身亡呢!不發(fā)威還真當(dāng)我是病貓了?
“你覺得我有什么地方用得著你的幫忙的?”秦司墨幽幽的開口,終于生氣了,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什么地方?吶,你現(xiàn)在就需要我,我還跟你明說了吧,昨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見閻王了!”林歌兒指著秦司墨滲滿血的胸口,怒聲道
“你這包扎手法還真是拙劣,我隨便找個大夫都比你強”秦司墨略過她回到主院的書房
“啊啊。∏厮灸,你等著,我要不讓你來求我,我就跟你姓!”林歌兒氣的胸口一浮一浮的,在怎么深呼吸都沒辦法平息心里的怒火,真恨不得用最毒的毒藥毒死了他!
秦司墨不理會身后的叫喊聲,嘴角不經(jīng)意的勾了勾。
“主子,你的傷!”肖甲擔(dān)憂地看著秦司墨那雖然已經(jīng)包扎過但仍在流血的胸口
“把陳易叫來”秦司墨揮揮手
“是!”
陳易很快就來了,幫秦司墨把血止住,又重新用紗布包扎好,而后又看了看其他被林歌兒包好的地方
“想說什么?”秦司墨看著陳易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開了口
“莫不是主子的傷有什么問題?”肖甲看著陳易若有所思的樣子,著急了
“不,不是這傷有問題,只是……”
“只是是誰包扎的?”秦司墨接過陳易的話
“主子,屬下想知道為您治傷的人是誰,這包扎的手法很巧妙,屬下認(rèn)為此人一定精通醫(yī)理,又懂療傷之道,而且水平絕不在屬下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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