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百年前的強者 上
第十五章、百年前的強者(上)
沖隱無為早已經(jīng)離開了無上崇真,他與好友隱春秋已經(jīng)多年不見,無上崇真之事情暫時了結(jié)之后,他自然也就與還正在處理緣山尋隱事情的隱春秋一起來到了文詣經(jīng)緯。
文詣經(jīng)緯并不理會紅塵之世,雖是儒門但卻并不以平定天下為宗旨,而是以造福一方為目標。因此對于心濟蒼生的流書天闕弟子雖并不排斥,但卻亦并不如何待見。不過隱春秋卻除外。
隱春秋除開是流書天闕之人卻也是儒門銜令者,因此在儒門之內(nèi)地位尊崇,得到文詣經(jīng)緯的認可。這次文詣經(jīng)緯答應相助,這其中一大部分的原因也都是因為隱春秋。
祿名封早已經(jīng)在文詣經(jīng)緯等待這兩人。
沖隱無為道樸對于隱春秋意圖亦并不如何了解,他僅僅知曉隱春秋想請動這位即將與君簫染決戰(zhàn)的高手并非是純正的儒門中人,只不過與儒門有些許關(guān)聯(lián)而已。
至于此人身份如何,道樸并不清楚,隱春秋保持神秘,亦并未有任何告知。
與商清逸一樣有著清雅詩號的遠滄溟,亦是文詣經(jīng)緯的二主事,他一見到道樸與隱春秋就笑著開口道:“你們可算來了,倘若再錯過幾日,恐怕又將來不及了。”
道樸一片迷茫,不由將視線望向好友隱春秋。隱春秋哈哈一笑,也不隱瞞,開口對道樸說道:“道兄,此事是否可成就看道兄你的了。”
沖隱無為道樸面上無不掩飾震驚神色,但此事遠滄溟已經(jīng)迎了上來,隱春秋隨著遠滄溟而去,并未與他多作解釋。
一處并不如何有名的樹林,一個不為人知的小山洞,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出就是這樣一塊地方竟然隱藏著一位劍界名人,一位即將前往緣山尋隱赴約的劍界名人。
一段狹長曲折的道路,一群步伐穩(wěn)健快速的身影快速在這片并不茂密其實也并不荒蕪的樹林之中前行,沒有費多少力氣。而今已經(jīng)在劍界聞名遐邇的上官香妃來到了樹林中心一片光禿禿的區(qū)域。
地勢明顯比其他地方高的區(qū)域內(nèi)是一個山洞,一個并不如何顯眼的山洞,而山洞之中關(guān)押這一位沈落雁朝思暮想的人。上官香妃掃了一眼面上明顯流露出神色波動的沈落雁,心中不由搖頭。沈落雁是他見過平生以來有數(shù)厲害的女人,可這樣一位驚艷女子卻也難逃情這一關(guān)的破綻。
破綻?上官香妃心中冷笑!任何人都有破綻,但一旦將破綻展現(xiàn)出來,那就等于在死神面前簽訂了一個并不完整但卻依稀可見的契約。上官香妃自信自己可以憑借君簫染掌控沈落雁,至于君簫染?上官香妃有些難以揣度。他雖然知曉沈落雁非常在乎君簫染,但卻并不清楚君簫染是否在乎沈落雁。
他有些期待將沈落雁帶進山洞與這些日子應當已經(jīng)想明白的君簫染相見了。那是一場怎樣的好戲。
二十五位黑衣勁裝的武士在上官香妃等人即將接近山洞時,毫無征兆出現(xiàn)在上官香妃面前。上官香妃沒有在意的掃了這群武士,視線轉(zhuǎn)移到那持著巨大斧頭站在山洞上方的一位魁梧男人身上。
“刑曠你潛伏人界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可知曉我身側(cè)這位女子是誰?”上官香妃望見刑曠輕聲一笑,隨即纖纖細手指著沒有任何限制的沈落雁,說道。
“這位可不就是那小子的女人嗎?怎么,你又有什么計劃。”沈落雁之間眼前一閃,那位名叫刑曠的壯漢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上官香妃身上應當有的狡詐、智慧、優(yōu)雅。這個男人身上都沒有,這個男人身上有得只是霸道與蠻橫,如同一尊屹立在塵世的戰(zhàn)神,不怒就可震懾天下眾生。
上官香妃笑了笑,指著山洞開口道:“我們與君簫染無冤無仇,不過互相利用而已,今日我將沈落雁帶來可不就是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你應當清楚我們及時沒有君簫染亦可成事,但有君簫染卻可事半功倍。”
刑曠冷冷掃視沈落雁,眼中并不掩飾自己的侵略神色,在沈落雁很不舒服的神色中掃視了沈落雁一邊。才開口說道:“因此我才沒有殺他,而是將他留了下來,你應當清楚我不喜歡得罪我的人存在。”說完刑曠掃了上官香妃一言。
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刑曠言語中的火氣,上官香妃看得出。沈落雁亦可以看得出。
不過上官香妃卻不惱怒,他已經(jīng)習慣了刑曠肆無忌憚的性格已經(jīng)習慣了刑曠的挑釁。至于刑曠是否有本事將那挑釁的言語化為實質(zhì),上官香妃毫不猶豫給出否定的答案。不可否認刑曠的暴戾與實力,但卻也不可否認刑曠是他們之中有數(shù)能壓制自己情緒可以顧全大局之人,因此現(xiàn)在的刑曠不可能對她出手,而且就算出手。她也不會畏懼。
最近這些年來已經(jīng)沒有人知道她的實力已經(jīng)臻至何等地步,刑曠不清楚,就連那位在六界之外掌控一切的人也不清楚她的實力究竟如何。
因為實力的存在才可無所畏懼。
“倘若你沒有這個優(yōu)點我也不會放心離開將曾經(jīng)得罪過你的君簫染交給你。”說著上官香妃走到刑曠面前,也不停步,繼續(xù)往前走,指著山洞開口道:“打開山洞吧,我們的沈大美人已經(jīng)等不及要見他的郎君了。”
刑曠冷冷一笑,隨手一揮,立刻有幾位黑衣勁裝武士走到山洞前將山洞打開。
隨即萬千道陽光**山洞,山洞立刻便明亮起來。
山洞并不深,因此站在山洞外的沈落雁甚至可以在原地看見盤膝而坐的君簫染,此時此刻沈落雁甚至有些忍不住立刻上前,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望了一眼刑曠,道:“我可以進去了嗎?”
刑曠沒有言語,上官香妃就笑著說道:“你自然可以進去了!”隨即沈落雁便快步向著山洞走去。
與此同時,上官香妃將視線從沈落雁身上移開,再次移向山洞中的君簫染身上,而后又很快望著刑曠,道:“我記得我曾說過君簫染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他以后的舉動將在一段時間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我當然清楚,否則君簫染已經(jīng)死了,而不是好生生呆在哪里!”刑曠打斷了上官香妃的言語,指著一動不動的君簫染開口道:“你難道人物他會如此原因是因為我對他們施加了什么手段。”說道這里,刑曠再次揮手,二十五名武力立刻圍上前開口,對著上官香妃道:“他們是你選拔的精英,他們的言語你應當不會懷疑,你可以問他們我是否進入那個山洞?”
上官香妃笑了笑,對于刑曠的言語自然不信,對于這群他精心挑選的手下亦保持懷疑態(tài)度,他離開此地已經(jīng)有將近八日光景,這八日以刑曠的本事足矣讓這群武士俯首帖耳,但卻也還是掃了一眼這二十五人。
二十五位武士都搖了搖頭,表示刑曠言語無誤。
對此,上官香妃也并不說什么,忽然之間她作出了一個令刑曠大跌眼鏡的動作,她竟然直接撲進刑曠的懷抱中,雙手摟抱著刑曠,柔聲軟語說道:“刑曠,看來你還是對多年前我與你之間斬斷情緣的事情心有芥蒂啊!可你應當也清楚,當年之事實非我所愿,為了天下大計,卻不得不作出犧牲。”
身軀微微一震,刑曠面無表情推開上官香妃,冷冷道:“上官香妃我看你是糊涂了,我刑曠曾幾何時與你有過感情!我眼中的上官香妃可不是一位見到男人就走不動的下流女子,否則我還真懷疑你是否真曾戰(zhàn)勝過苦境名人素還真,懷疑你這些年來的戰(zhàn)績是否都是靠著男人打下來的。”
言語一落,上官香妃還沒有表示什么,四周五十名武士已經(jīng)懷揣殺意,這殺意明顯是沖著刑曠。
刑曠冷冷一笑,持著巨斧,怡然不懼,一副天下皆敵又如何的架勢。對于上官香妃,這位不可一世的猛人自然不可能有任何好感。
上官香妃在刑曠意料之中一樣沒有惱怒,但卻沒有發(fā)情的小貓一樣繼續(xù)撲上來,而是神色復雜的掃過刑曠,慢慢與刑曠拉開一段距離。
上官香妃輕聲嘆道:“看來我是小看你了,這些年來你竟然可以放得下,也罷,算是我上官香妃自作多情了。”
刑曠慢慢轉(zhuǎn)過身去,道:“子虛烏有之事又何必再說?倘若你在繼續(xù)言下去,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在無上崇真中了什么圈套,以至于上官香妃不再是上官香妃了。”
上官香妃咯咯一笑,笑聲清脆悅耳,往前走了兩步,道:“呵呵,刑曠,你可知道你生氣時候的樣子真可愛,和以前我們相處的時候一樣可愛,只是可惜如此可愛的刑曠卻并不是我需要的刑曠。”
言語落地,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抵在刑曠胸口。
剛才那番言語,上官香妃用了迷幻之音,讓刑曠陷入一種短暫的迷幻之中,隨即在分刑曠心神的時候?qū)π虝绯鍪帧?br />
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認上官香妃的速度快,也任何人不得不承認上官香妃的精明。
五十名武士已經(jīng)呆滯住了,他們不解望著上官香妃,他們不明白上官香妃為何忽然之間對刑曠痛下殺手。
不過下一刻他們就明白了。
刑曠并非刑曠,而是君簫染。(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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