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鉆石打磨第十步
1
“小孩子的審美。”伏黑甚滿不在乎的嘲笑了兩個dk,洋裙和和服,老套又無聊。
五條悟第一個發(fā)出抗議,他手里的折扇脫手而出,墨色的扇面用金色的特殊墨水寫了一個唯一的一個字——靜。
扇子是等級不低的咒具,注入了咒力后,扇骨的頂端彈射出利刃,擦著伏黑甚爾的頭發(fā)飛過,然后沒入他身后的門中。
對比起五條悟,森先生的反應(yīng)就很小,金發(fā)蘿莉從他身后探出頭,一把抱起了地上的洋裙全部丟到沙發(fā)后面的角落里,騰出了走路的道,然后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小跑道福澤小姐面前,雙手插著腰,氣勢洶洶道:
“就算是魚尾禮服!福澤小姐也只會穿給我康!”
隨著盛裝打扮的小蘿莉傲嬌的抬下巴的動作,被綁成雙馬尾的金發(fā)晃了晃。
“不,我不會穿,也不會穿給你看。”然而福澤小姐冷聲否決了她的話語,有著和她相似面容的幼女雙眼含著淚花,直接變成了可憐兮兮的荷包蛋眼,抽噎著的表情好不可憐。
“說正經(jīng)事。”福澤小姐幾乎是咬牙切齒且一字一頓的強調(diào)道了。
伏黑甚爾抱臂往墻上一靠,順手把門上的扇子拔了下來對著自己扇了扇風(fēng)。
愛麗絲被福澤小姐拎著后衣領(lǐng)提了起來,臉色蒼白神情驚恐的砸在了同樣一臉驚恐的森先生身上。
五條悟則是自己把衣服放到一邊,抱著一個抱枕乖乖坐在了單人沙發(fā)里,開始吹口哨。
“什么都沒有查出來。”森先生扶著腰頂著福澤小姐銳利的目光,將幼女塞回自己身后,語氣肯定的說道。
伏黑甚爾挑了挑眉頭示意森先生繼續(xù)說下去,很顯然他確實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因為那根本就不存在——只是調(diào)開你的理由而已。”
森先生很是坦然的就交代了自己只是騙人的行為。
“雖然總是說著諸如,做人不能太禪院,之類的話,禪院家確實卑劣到這種程度,但他們對你的關(guān)注沒有你想的那么多,惠那孩子,如若是普通人、天予束縛或者咒力微弱的話,只會和你一個下場,認不認回來不重要——鑒于你早就打算要把那孩子賣給禪院家的行為,你比誰都清楚那孩子的天賦。”
“十種影法,那孩子的術(shù)式。”福澤小姐冷不丁的接上了話,她的語氣比森先生帶著點試探和暗示意味堅定的多,仿佛那孩子就在他們面前,她也完全可以直接肯定了般。
“你這家伙,奇怪的很。”五條悟歪靠在沙發(fā)上長腿架在了茶幾,漫不經(jīng)心的晃著足尖,“說你沒有半點自尊,你卻要殺了我證明自己。說你有自尊,迄今為止你這一生卻是亂七八糟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把小孩賣給禪院家,看樣子你也沒有那么多在乎你的“恩惠”啊?”
同樣作為御三家之一的禪院家不比五條家,禪院家是天然的慕強,慕有天賦的、家族血統(tǒng)純粹的強。
即使是五條家,有五條悟的五條家,在早些年也沒有那么平靜,六眼雖然是天然的可以壓制住其他人的聲音。
就算是這樣,最為孱弱的幼年期依然是最致命最脆弱的時期,是殺死一個有天賦的孩子的最好時機——五條悟的幼年期充斥著各種結(jié)界和咒具疊加后足以令六眼瘋狂分析運轉(zhuǎn)到他想吐的惡心感,還有來自咒靈、來自族人、來自咒術(shù)師、來自詛咒師等等諸多勢力的暗殺。
“你那個堂弟,那個叫禪院直哉的,可是對家主的位置虎視眈眈的。”森先生垂眼輕笑,十分不在乎形象的盤腿坐在了地上,“繼承了十種影法的惠,是他的阻礙,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殺了他以絕后患。”
“養(yǎng)出你這么個爛人的地方,也養(yǎng)不出來其他什么好東西了。”
“說的真不客氣。”伏黑甚爾不甚在意自己被說為爛人,他將扇子放了下來,坐在了離他們最近的餐桌上,做出了一副傾聽的模樣。配上他那種臉上不顯神色也顯得嘲諷的表情,頗有一種“讓我聽聽你能講個什么東西取悅我”的既視感。
“果然你們的時間軸大有問題。”五條悟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將話題轉(zhuǎn)了個方向,“你們對我、杰還有七海和灰原,以及這個爛人和他兒子,無論是對待的態(tài)度還是莫名其妙的了解,都是完全不正常的。”
“現(xiàn)在的我們應(yīng)該是18歲。”福澤小姐回答道。
“我明白了,繼續(xù)吧。”五條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傻的,有些話點到為止即可,“話說真的不叫上杰嗎?”
“用咒靈的那小子?”伏黑甚爾頗為感興趣的提了一嘴。
“你怎么對杰那么感興趣,不會是性取向有問題吧?”五條悟收了腿前傾身子一臉戒備。
“在說什么胡話呢六眼。”伏黑甚爾將沒有咒力支撐變回普通扇子的扇子甩向五條悟,硬生生把普通扇子甩出了手里劍的既視感,“我只是沒來得及把他也殺了——畢竟六眼我都殺過。”
那把全新的扇子未能觸碰到五條悟,直接在空中被一擊直接打的粉碎了。
沒什么實際上有效的討論,但是福澤小姐要報廢一個宿舍了,因為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又打了起來。
森先生自覺的帶著愛麗絲躲到福澤小姐背后,雙手抱著福澤小姐的腰整個人掛在她身上,用著裝模作樣的語氣,可憐兮兮的強做柔弱。
當(dāng)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被巨大的動靜驚動趕回來的時候,只見福澤小姐暫住的宿舍是已經(jīng)半露天了。
一黑一白的身影已經(jīng)打到了陽臺,金發(fā)蘿莉飄在被五條悟轟出來的露天的天花板上空,時不時不懷好意的拱火,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玩的很是開心。
夏油杰有些懷疑的看了看領(lǐng)口的紐扣,又看了看自己握著門把的手,在家入硝子“你指不定也有點什么毛病”的眼神下,將門關(guān)了起來又重新打開。
恰巧這時候伏黑甚爾和五條悟把陽臺也給打塌了,兩人一并掉到了樓下去了。
于是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就目睹了福澤小姐拿著自己的的刀,先是用刀鞘把森先生一刀抽了出去,然后踩著被碎石埋了的沙發(fā)高高躍起的同時抽刀出鞘,將愛麗絲直接攔腰斬斷,然后反手斬了五條悟的一招,刀鞘,擋了伏黑甚爾的一招。
五條悟和伏黑甚爾都是沒有出全力,要不然福澤小姐也做不到這樣打斷兩人過招。
自認為是最無辜的的森先生捂著被抽了的腹部,一邊抽冷氣一邊重新捏了個愛麗絲,這次他在福澤小姐握著刀,刀尖搭在肩頭的無聲威脅下沒敢用上福澤小姐·幼的同款捏臉。
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老老實實跪坐在一邊,低眉順眼裝乖巧。
被打擾了的五條悟和伏黑甚爾完全不在意被打斷,甚至還興致勃勃的圍觀了森先生。
“奪筍啊。”同樣是圍觀群眾的家入硝子叼著棒棒糖說道,“拿搭檔臉意淫捏他,能活到現(xiàn)在全靠福澤小姐脾氣好。”
看著面無表情把五條悟一手刀砸出一個新鮮出爐的大包,并且反手還試圖抽伏黑甚爾的福澤小姐,夏油杰咽了咽口水,微微瞪大了雙眼。
“脾氣……好?”
“你房間被砸了,你反應(yīng)絕對不止這點動靜。”家入硝子將嘴里的糖咬碎,然后拿著糖棍指了指校長室的位置,“你看,夜蛾老師都沒察覺到,動靜太小了。”
夏油杰覺得家入硝子說的太有道理了,于是他沉默了,剛轉(zhuǎn)移開了視線,就看到了墻角里被塵土埋了的女裝洋裙和男裝和服,然后他敏銳的察覺到福澤小姐的白色和服,大概率只是一層里衣。
“你說的對,硝子。”夏油杰冷靜的說道,他從口袋里又掏出來一根棒棒糖,遞給了家入硝子,這是五條悟塞在他這邊備用的,“福澤小姐脾氣真的是太好了。”
在這幾天的相處下來,夏油杰多多少少還是對平行世界的兩人有了些許了解——
福澤小姐作風(fēng)老派但不古板,是典型的、備受青睞依靠且十分讓人有安全感的武士,一舉一動都是光明磊落,且氣勢端莊威嚴。
森先生則是有些不著調(diào),但那只是表面模樣,實際上是個黑心肝的計算機,對于人與人之間的博弈尤為擅長,幾乎是以一人之力將高層絕大多數(shù)人耍的團團轉(zhuǎn)。
而且福澤小姐也不是什么壞脾氣的人,甚至好脾氣到對一些爛橘子的人都用非常禮貌的敬語,所以讓老派的福澤小姐不顧形象、衣衫不整的打架,這明顯就是另外三個人罪無可恕嘛!
太可惡了,拍下來發(fā)給夜蛾老師,讓五條悟?qū)懭f字檢討。夏油杰理直氣壯的想著,然后拍了照片就發(fā)給了夜蛾正道。
然后就接到了來自老師深夜的怒吼電話。
“你們給我老實點別拆學(xué)校!還有,伏黑甚爾這么危險的人物,誰讓你們放進來的!”
被冤枉的五條悟和夏油杰:?我沒有?!貓貓委屈jpg
危險人物伏黑甚爾:我仿佛聽到有人背地里說我?guī)沯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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