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黃雀在后
“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說的話,小女子強求不來,我只管在這醉月樓過我的生活,有何人與我相像,并不在意!
“如果我想請姑娘跟我走一趟,可否愿意?”霍光開口,急壞了芍藥,扯著他的袖子質(zhì)問:“你要帶她去哪!”
霍光也不理睬芍藥的任性舉動,仍舊認(rèn)真的等著明月的回答。
不過他突然感覺到這酒樓內(nèi),似乎還有一股隱藏在梁柱上的氣息,不屬于他們?nèi),倒是隱匿的很深,但剛剛他說完那句話之后,那人似有微動,還是被他察覺了……
“公子用兩錠金子賞了小女子一支舞,這會說要我跟你走一趟?莫不是要替小女子贖身?小女子雖不是什么金枝玉葉,可是卻敢放言,至少也是價值連城,你出的起嗎?”
“價值連城?明月姑娘何止一座城池的價值,就算要一個國家,也不為過。只要姑娘肯跟我走一趟。”
云回此時心里琢磨的是另一件事,當(dāng)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
他幾步走近了明月身旁,只覺得房間里溢滿的那股奇香更為濃重了。
“只可惜,明月只愛錢財,不愛其他,公子還是斷了這份心思吧!
“那只好得罪了!”霍光話音剛落,就欲上前抓住明月,誰料,眼前忽然多出一個蒙面男子來,身手矯捷,輕功不凡。
“是誰?”
霍光厲聲問候,那蒙面男子只輕哼了一句:“人先借用一下,識趣的就放手,否則休怪我硬搶!”
芍藥看見臺上,忽然多出一個男人,現(xiàn)在兩人爭搶一個明月,誰都不肯放手,芍藥一個飛躍,躍至舞臺上,指著那蒙面男子道:“你也要帶走她?但你懂不懂先到先得……”芍藥說完這句,忽然手撫著額頭,覺得有些頭暈?zāi)垦!?br />
與此同時,霍光也覺得眼前有些恍惚,“這香……有鬼!”霍光再說不不了話,心里只道,原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讓別人鉆了空子,只怪他太大意了……
“霍……”芍藥只喊出一個字來,立刻倒地不省人事;艄怆m想硬撐,但終究一頭栽在了地上,這藥來的十分猛烈,藥性發(fā)作,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
蒙面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云回,但是這毒,卻不是他下的。他饒有所思的看了看明月,見她處變不驚,好似早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幕發(fā)生,又聞這大廳之內(nèi),香味古怪,知道事有蹊蹺,此地不宜久留。
剛剛他抓住明月的手臂,察覺到她并不懂武功,也沒有任何內(nèi)力傍身,只是一介弱質(zhì)女流,難道他看走了眼,她真的只是明月,而非紅玉?
但是霍光那兩人就這樣中了不明之毒,倒下了是真的。
“不想死,就跟我走!”云回冷冷發(fā)話,帶著紅玉從大廳后門一閃而去。
云回將明月帶到了荒蕪人煙的郊外,揭下蒙在臉上的黑巾,看著明月略顯驚恐的眼神,心道,最好別再我面前裝模作樣,否則我定會要你好看。
“你要做什么?將我劫持到這兒,羅媽媽不見了我一定會報官的,你逃不掉!”
“紅玉教主,你打算偽裝到何時?”
“你認(rèn)錯人了!”
“是,樣貌上你改動了幾分,整個人氣勢完全不同且不說,就連武功都沒有了,但是你在醉月樓里用了毒。當(dāng)時我沒有想起,可是剛剛忽然想到了。你其實并未下毒,只是利用你身上散發(fā)的這股異香,再加上特別送去給霍光的茶……如此便說得通了!
“你跟蹤我?”
“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了?我不僅看見你讓羅媽媽專門為霍光送去了上等的廬山云霧茶,還知道,你授意羅媽媽,欲欣賞你的一支舞,起價是一千兩白銀。這樣看來,你很缺銀子嗎?不僅缺銀子,好像還不想惹事上身,所以才對霍光用云霧茶,一般人也許不知道,飲過云霧茶,再嗅到這‘美人蕉’的香,便會引發(fā)中毒……”
“我不是紅玉!”明月打斷云回的話,冷冷的說了一聲。
“被我說中了,現(xiàn)出原形了?放心,我對你是誰,根本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夜府發(fā)生的事,與你有沒有關(guān)系!”
“你要我說幾遍?我是明月,不是紅玉!你所說的夜府,我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紅玉沉聲說道。
云回不怒反笑:“我知道,紅玉教主豈會那么輕易向人低頭,你不說,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耐心和時間,我們比一比,看誰耗得起!”云回說完話,將她雙手雙腳均鎖上鐵鏈,借著月色,將她一路帶回了破廟之中。
彩衣等到云回回來,見他帶來了“紅玉”,驚訝了一陣,不過她什么話也沒有說,只安靜的站在云回身邊。
云回牽著彩衣,走出破廟,對她道:“彩衣,這些銀子你帶上,去晉州找到君來客棧,先行住下,等我事情辦完之后,再與你會合。”云回處事一向小心謹(jǐn)慎,如今不見了城主,他有彩衣在身邊,行事必須思慮周全,放可行動,尤其是在現(xiàn)在這樣特殊的時期。
“云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怕連累我,無論做什么,總有和我分開距離,讓我在完全安全的地方,可是,我真的不放心你……”
“聽話,等這件事辦完,我答應(yīng)你,一定不會跟你分開!現(xiàn)在我只有你,不能失去你,明白嗎?”云回眼中充滿擔(dān)憂。夜城已經(jīng)在玄羅掌控之下,夜府更是毀成一片廢墟,夜軍被玄羅斬殺殆盡,眼下他只身力薄,無一人可用,一切都只能靠他一個人的力量,他若不替彩衣設(shè)想周全,他無法安心行事。
“好,我在君來客棧等你。相公,其實我愿意一切與你一同分擔(dān)……”
云回摸了摸彩衣的臉道:“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是你出入風(fēng)國皇宮探尋夫人的下落,是你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給我信心。這些足夠了!
彩衣握著云回的手道:“其實我還可以為你做更多……我等著你!
兩人依依惜別之后,云回邁進破廟里來。也不說話,只是往角落里一坐,就那么閉目養(yǎng)神起來。
兩人一直靜坐到隔日天亮,云回從隨身的包裹里摸出兩個饅頭來,遞給明月一個,自己留一個啃了起來,一個饅頭吃完,明月絲毫未動,只是瞪著一雙眼睛牢牢看著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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