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安安冷靜地聽他繼續(xù)說。
“國際警察為了找出喬本的犯罪證據(jù),開始布陣。卻真的很湊巧的是,你正好作為他們的翻譯人員在其中。之后我們的計劃被一次次破壞,有人給我發(fā)了電郵,送了一份包裹,指明警局有內(nèi)應。于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張sir的犯罪事實。隨后還是被喬本擺了一道。……”
安安看著凌孝熠有些遲疑地喝了一大口咖啡。
“然后呢?”
“幾個月以后,國際上出現(xiàn)了‘POT’組織的殺人標識和案件。有很多網(wǎng)友認定金牌殺手就是這個組織的領頭人。跟著在不久,你的父親霍芬斯基先生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向全球公開你就是他尋找了十幾年的女兒。跟著你代表你父親去世界各地進行慈善事業(yè)的推廣。”
安安看到他有點激動了。
“你知道我為什么把這些聯(lián)系起來嗎?”
安安搖頭,皺眉。
“因為不只是我,所有知道這些內(nèi)部信息的相關部門,都會關注到這些事件的新聞。”
“是嗎?”
“在喬本工廠被殺手組織偷襲的時候,你在日本?”
安點頭。
“你當時登機的酒店是橫濱吧?但沒有警察或者證人可以提供你的人在那里。而你的保鏢也無緣無故在陪你去了日本之后的幾天突然失蹤了。工廠事件發(fā)生之后不久,你出現(xiàn)在酒店。你的保鏢也回來了。而消失的這幾天你們沒有登機入住別的酒店。”
“難道我們不能去別的休閑地游玩?”
“對,或許是這樣的。”他點頭。“跟著喬本五郎被一個殺手殺了。她的妹妹認定對方是個女殺手。”
“嗯?很精彩的故事。”
“之后你去了韓國。韓國的慈善演唱活動閉幕的那天晚上,你同一位天王巨星在一起。”凌孝熠想起史密斯提供的當夜的一個死亡報告。一名婦女被射殺在高級公寓的臥室內(nèi)……
“在你回到香港的第一天深夜,羅金生的前妻侯佳音報警,因為有人拔掉了羅金生的呼吸氣。……剩下的巧合,我想不需要再說下去了。”
安安抬起眼睛,認真地看著凌孝熠:“如果剛才你以警察的身份跟我說這些,我的律師可能會控告你用煽動性語言直接毀謗當事人的。但是,你知道我不會這么做。所以,你才跟我講這么多……”
凌孝熠搖頭:“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非常與眾不同!”
“凌sir。我知道以前你們也懷疑過我的身份。”安安嘆了口氣,“可是我?guī)筒涣四恪!?br />
“你應該幫你自己!”他的語氣漸漸加重了,在無奈之后,他有些憤慨,“這個國家的法律是用來做什么的?金牌殺手不是法律,他無權決定任何一個人的生死。這一點你同意嗎?”
“我同意。我曾經(jīng)也這么跟網(wǎng)友說過。”她想起了POT組織的人。
“既然這樣,她為什么屢次三番挑戰(zhàn)法律?!挑戰(zhàn)執(zhí)法人?!”
“我不知道。也許她有自己的想法。”
“或者是她被人控制了。無法自拔?”他的眼睛洞悉地注視著安安,“我很可惜,這樣一個人才被別人支配命運,卻不能做正大光明的貢獻。”
安安微笑:“你似乎很了解他?”
“很多網(wǎng)友說,金牌殺手其實是在為民除害。”他點頭,“不可否認,死去的一些人的確罪大惡極。但那又怎么樣?這個世界的清道夫是警方,而不是殺手。殺手可以在瞬間把別人的性命奪走,奪走別人的生存權利和懺悔機會。讓他們的親人,活著的家人為之痛苦,那種心靈創(chuàng)傷旁人是無法了解的。”
安點頭:“是啊。你說的很對。”
“你到底在想什么?保持中庸?”
“怎么,你要跟我談的就是有關金牌殺手的道德觀問題?世界觀問題,或者法律問題?”
他把剩下的咖啡都喝了:“有時候我們常常產(chǎn)生一種錯覺。比如說,你剛剛做了一件事,但是回過頭卻突然很茫然,不知道剛才為什么要做那件事。你有過嗎?”
安回想了以下:“暫時想不起來吧。”她突然想起了羅金生,“可能有過。”
“所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們做警察的,無權控制別人要選擇的路,但我們的責任,就是盡量把那些死路上的人拉回來。”
“很偉大。”
“不是偉大,有時候是心有力而氣不足。”
“對了,不知道凌sir可不可以不要談這么哲學的話題?我不太適應。”
“那就談別的。比如說,安安小姐昨天晚上深夜12點離開酒吧以后去了什么地方?”
“看來你一定要問了?”安安點頭,“我希望你們警方替我們這件事保密。”
凌孝熠點頭:“當然。”
“我去了……鄺景皓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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